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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缘错——静寂月

时间:2017-12-07 15:55:39  作者:静寂月
  胖女人啐了一口,“那些官家小姐的画像又不是没有看过,没见有这姑娘。做咱们这路买卖的,只要不惹上官府,把她们拉到胡地一卖,到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能翻出什么天来。”
  “就是就是。”那个叫猴子的矮个附和道,“咱们就等着白花花的银子到手吧。”
  “哈哈哈……”院子里响起了几人邪佞诡异的笑声。
  “好嘞,姑娘,您的栗子。”
  子姝从荷包里取出铜板递给老板,接过纸包转身,却不见自家小姐的身影。
  她在附近找了一圈,问了路过的几人,都说没有看见。她焦急万分,边跑边喊:“小姐,你在哪里?小姐……”
  随风护送夏立德一行人回来时,已经是两日后了。夏立德得知女儿失踪的消息,眼前一黑,觉得天差点塌了,连忙去府衙报了案,悬赏万金托人去找。
  子姝已经哭晕了好几回,强打着精神去府衙录了供,回来后整日以泪洗面,自责不已,子栗怎么劝都没用。
  夏小姐是世子爷心尖尖上的人,若是出了事世子爷非剥了他的皮不可。随风一脸忧心地找到五皇子宋承启,将夏浅汐失踪的事情一五一十与他说了,希望他能帮些忙。“殿下,眼下该如何是好,要不要禀报给爷?”
  “不,他征战在外,不可让他分心。”宋承启抬手,否决了他的话,“本宫会让官府多派些人手去找,希望这位夏小姐吉人自有天相。”
作者有话要说:  想去看建军大业和战狼2,现实却是——我要带娃。
 
☆、脱险
 
  夏浅汐缓缓睁开眼,环视一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阴暗狭小的房间里,身上值钱的首饰不翼而飞,跟她关一起的,还有几个年纪相仿的姑娘,她们靠墙挨坐在一起,秀美的眼睛沉寂无神,看起来有些迷茫。
  夏浅汐手撑着床板从矮榻上坐起来,揉揉酸痛的脖颈,轻声问道:“我为什么在这里,你们是何人?”
  “嘘。”靠在床沿的一个姑娘食指抵唇,示意她噤声,朝她挪近了点,才小声道:“不可说话,不要吃他们的食物。”
  夏浅汐心中疑云丛生,正要再问,墙上突然哐当一声,开了一孔方窗,外头的强光照进来,耀得人眼晕。一个竹筐被推了进来,方窗随即被关上,夏浅汐低头瞧过去,里面装了几个白面馒头和几碟小菜。
  那几个姑娘凑过去抓馒头吃,坐在她旁边的那个姑娘压低声音说:“我叫蕙娘,跟你一样是被他们抓来的。他们送来的饭菜不干净,她们吃了之后就精神恍惚,埋头死睡,我没吃饭,已经饿了两天了。”
  夏浅汐听着心里直发毛,现在不知身在何处,该怎么找到爹爹他们,救她还有这几个可怜的姑娘于水火呢?
  她深吸一口气,镇定了下心神,问蕙娘:“这是什么地方,能出去吗?”
  蕙娘换了个姿势靠着,两行清泪无声流下来,有些绝望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是哪儿,外面有人把守,出不去的。”
  夏浅汐抿抿唇,握住她的手,劝慰道:“他们既然把我们劫来,一定不会只把我们关在这里,等他们有所行动,咱们再伺机逃出去。”
  蕙娘擦擦眼泪点头,吐舌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躺到榻上休息了。
  当夜,房间的门被人打开,进来几个带刀蒙着面巾的人,夏浅汐认得那个小矮子,看他时眼中闪过一丝愤恨,很快掩藏好情绪,摆出虚弱的样子。
  “这两个,还有她,带出去。”一个身材魁梧的人指挥道。
  她们五个被塞进一辆青幔马车里,蕙娘也在其中,其余的人不知道被送到何处。一行人连夜启程,摸黑上了路。
  夏浅汐一路观察下来,护送她们的共有五人,一人赶车,剩下四人各自骑马,分列在马车的前后左右,分工明确,找不到一点缺漏。
  他们为了掩人耳目,只能昼伏夜出,捡着偏僻的小路行走,白天休息的客所里看得紧,根本没有机会逃走,只能在半路上想办法。
  车里铺着厚厚的毛毡,四处摆放着汤婆子,暖烘烘的,她们身上的衣裳单薄,就算偷跑出去,也受不住外头滴水成冰的寒冷。
  这帮人每日给她们好吃好喝供着,许是怕迷药喂多了,会让人变得呆傻,影响赚钱,饭食中搀进的迷药少了。另外三个姑娘清醒的时辰渐多,一路上要么哭哭啼啼,要么躺着昏睡,只能指望自己了。
  为了安全起见,她与蕙娘每日只捡着白水煮蛋和一些未破皮的果子吃。若想逃出虎口,需得想个万全的计策才行。
  大约过了十几日,行至人烟稀少的地方,赶路的时间换成了白天,看管渐渐松懈下来,夏浅汐和蕙娘趁着出去小解的空档悄悄观察四周的环境。
  道旁荒草萧疏,远方山顶篷白一片,似乎是积雪。她与蕙娘用完午膳,借口小解,溜到稍远的地方。
  突然一阵哒哒的马蹄声划破空旷的原野,两人放眼望去,只见一队轻骑从远处迎风呼啸而过,身后扬起漫天尘头。她与蕙娘对视一眼,蕙娘惊喜道:“马上之人穿的衣服我认识,是凉军,快追上去,这也许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
  “可是,他们行得如此快。”夏浅汐目测一下距离,蹙起眉头。
  蕙娘不管不顾,拉着她朝前跑去,“快走。”
  凛冽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夏浅汐迈开双腿朝前奔跑,身后传来歹人追赶的吆喝,“她们在那里,快追上去,别让那俩小娘们跑了。”
  两人都是柔弱闺秀,怎么跑也跑不过四个蹄的马,眼看就要被那帮人追上,夏浅汐急中生智,甩开蕙娘的手,把她推向一旁,大喊道:“我们分头跑,这样胜算大些。”
  “好。”蕙娘也是个脑子转弯快的,点了点头,与她分道扬镳,往不同的方向奔去。
  夏浅汐提着裙角往前跑着,身上的力气被一点点抽走,她咬着牙没有停下来,边跑边向骑兵的方向喊着,“军爷,救命,救救我们!”
  因离得远,那队人马恍若未闻,并没有停下,很快消失在前方。夏浅汐跑得太快,一不小心被脚下的石头磕了一把,膝盖跌在地上,蹙着眉头痛苦不堪。
  那几个人很快追上,将她围在中间,一个猴腮脸的男子在马上调笑道:“你倒是跑啊,看你能跑出老子的手掌心。”
  夏浅汐低着头,布满雾气的眼眸蒙着一丝惊恐。
  一人举起鞭子正要抽下,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大喝:“住手!”
  夏浅汐抬头看去,那队人马折返回来,将他们团团包围住。
  “你们是何人,在此处作甚?”领头的那人道。
  那个猴腮脸拿出一路上背得滚瓜烂熟的一套说辞:“小人是桑榆县楼员外家的仆人,这个姑娘是府上买的婢女,半路偷跑出来,被我等发现,这就捉回去交给管事处置。”
  “不,不是的。”夏浅汐急着争辩,“我是被他们打晕强行掳来的,不是什么婢女,还有好几个姑娘被困在那边的马车里,求官爷行行好,救救我们。”
  领头那人看看夏浅汐,又看看那几个面目不善的男子,狐疑道:“你们说这姑娘是买来的婢女,契书何在?”
  “哦,有有有。”猴腮脸男子跳下马,从怀中掏出契书,小跑过去呈上。
  领头那人翻了几页看后,问夏浅汐:“契书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这位姑娘还有何话说。”
  夏浅汐道:“契书是伪造的,还请军爷明察,马车里的几位姑娘也是被他们劫来的,军爷一问便知。”
  那几人听言低下头,互相交换着眼色,目光闪烁不定。
  领头人神色冷下,吩咐道:“去寻那姑娘所说的马车,问问里面的人,看看是否属实。”
  派去查看的人很快回来,向他如实禀报,他挥手,“将这几人给我拿下。”
  凉军大营,南宫弦正在各处巡视,一名副将来报:“戍边巡防的一队人马在路上遇到一伙贩卖人口的人牙子,救下了几名女子。”
  “将那些歹人押送京城,拷问出主谋和同党,依律法办。被救下的那几名女子找人护送回家。”南宫弦看向站在一旁的兵卒,下令道:“刘浩川,此事交由你去做。”
  “是!”刘浩川响亮地应了一声,领命去了。
  刘浩川带着两个小兵骑马到达那里的时候,已经有人在盘问那五名女子的户籍。
  他站在一旁听着,等书吏记录完毕再安排人送她们回家。
  “小女子名叫夏浅汐,京城人氏,家住东林街……”
  听到夏浅汐这个名字,刘浩川心里一个激灵,他转身仔细看了那女子一眼,差点惊掉下巴。
  夏浅汐抬头,也看见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刘浩川,是你!”
  南宫弦巡视完毕,回到主帐正倚着凭几小憩,听见外头一阵吵嚷,他走出去,问道:“何事喧哗?”
  刘浩川被守卫架着长矛拦住,伸长脖子道:“将军,我见到了夏小姐。”
  他认识的夏小姐,难道是夏浅汐?南宫弦心头一动,大步走了过来,挥走守卫,把刘浩川叫进了营帐中。
  “她竟然被人掳走,还要被贩往胡地!”南宫弦一拳砸向案几,浓黑的眉峰凌起,“那几个人牙子,揪出同伙后,全部给我碎尸万段!”
  夏浅汐与蕙娘道了别,目送她上了马车,想起这些日子的遭遇,不由泪湿罗裳。
  南宫弦带着两三人一路策马飞驰,还没到近前就翻身下马,朝她奔跑过来。他扶着她的肩膀看了半晌,脸上的担忧一览无余。他一把将她拥进怀中,亲吻她的发顶,声音里满是怜惜:“汐儿,我来了,你受苦了。”
  夏浅汐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与他见面,心里窘迫难言,不过也多亏了他的手下仗义相救,她们才能脱险。“我想谢谢救我的那几位军爷。”
  “什么军爷,他们能救你,是他们的福气。”南宫弦将她拥得更紧了些,“我回去会好好犒赏他们的。”
  夏浅汐小心推开他,离开他的怀抱,福身道:“请世子爷,哦不,将军,帮人帮到底,请您找人送我回京吧,民女会感念您的恩德的。”
  南宫弦神色凝重,回京之路漫漫,就算有大军护送,他也放心不下。他唇角忽而一勾,扯出一个玩味的笑来,“夏小姐一看就是知恩图报之人,本将军身边缺个贴身随侍,就由你来顶这个缺吧。”
  “可,我是女子。”夏浅汐喃喃道。
  “来人。”南宫弦吩咐一声,从属下手中接过一套军服,交给她,“换上这个,你不说没人知道。”
  夏浅汐微垂眼帘,“我不想去。”
  南宫弦低头看她,语气透着一丝威胁与霸道,“你若不去,我只好将寄给令尊报平安的信烧了。”
  夏浅汐心里猛地一提,她被掳走这段时日,家里人肯定担心坏了,母亲身子一向不好,再为她担惊受怕,现下不知如何了。
  她急道:“我答应你。”
  南宫弦送她到一处临时搭建的帐篷中换了衣服,抬手托起她的脸,指腹轻轻摩挲她的下巴,满意点头,“这才乖。”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让两人睡一起好不好?
 
☆、相处
 
  南宫弦带着夏浅汐策马来到军营外围,翻身下马,把她抱下来,扶正了,叮嘱道:“不可离我身侧五步之外,谨记。”
  “是。”夏浅汐点头应下,垂首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南宫弦气定神闲走在前头,接受路上将士的行礼,走到一个稍大的营帐前,门口的守卫齐齐颔首行礼:“将军。”
  “免礼。”南宫弦阔步入内,甫一进去就把夏浅汐拉进内室,把她按在床塌上,注视她好一会儿,才道:“你先休息一下,我有事出去办,晚些时候再回来。”
  “好。”夏浅汐点头应了,等他一走便脱靴上塌,躺平睡好。这阵子提心吊胆没睡上一个安稳觉,今日为了逃命又跑了那么久的路,早已疲惫不堪,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夏浅汐醒来时,帐外暮色四合,天已经黑了。
  她披衣下塌,想出去走走,但想起南宫弦交代她的话,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坐回榻上,心想着,不知道他给爹爹寄了书信没有,他走之前忘记问了,在这里等着也不知他何时才能回来。
  正愁闷间,帘布被人撩起,南宫弦走过来,眉目温和,“醒了?”
  夏浅汐歇了一觉,气色好了些,原本苍白的脸染上些许红润,冲他点头:“嗯。”
  “进来。”南宫弦向外面道。
  一个年长的军医背着药箱,走了进来。
  南宫弦拉着夏浅汐坐在桌前,拉出她的一只手腕,上面放个帕子,军医隔着帕子为她把完脉,恭敬道:“启禀将军,这位,小兄弟,只是身子虚弱,好好休息,调养些时日即可。”
  “多谢军医。”南宫弦郑重道,“今日之事还请您保密。”
  军医收拾药箱的手一顿,忙拱手道:“小人今日只是为将军把脉,没见过别人。”
  南宫弦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军医擦擦额头冷汗,出了大帐。
  夏浅汐收回手,低头坐在那里,有些惴惴不安。“我一个女子在军中多有不便,还是……”
  还是送我回京吧。夏浅汐心想着,没敢说出口。
  “在我身边安心呆着。”南宫弦淡淡丢下一句,转身出了营帐,不一会儿,折回来,手上提着一个食盒。
  闻着香味似是鸡汤。夏浅汐左右无事,站起来帮他盛汤,南宫弦却错开手,给她盛了满满一碗鸡汤,将汤匙递给她,“趁热喝了。”
  夏浅汐触到他温润如水的目光,有些不适应,低头闷声喝汤,喝了几口,全身暖和起来,抬头看他,“你不喝么?”
  “不用。”南宫弦看着她喝完,收拾了碗筷,拎起食盒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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