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7

重生之良缘错——静寂月

时间:2017-12-07 15:55:39  作者:静寂月
  众人起身后,宣旨公公看了夏浅汐一眼,脸上挂着客气的笑,“想必这位就是夏小姐了,您请吧。”
  “这位公公,恕草民多言,皇上召见小女所为何事?夏家商号一向诚信经营,从未做过黑心生意啊。”夏立德低声问道。
  一听此话,宣旨的贾公公顿时不快,捻起兰花指一伸:“大胆,圣意也是尔等草民随意揣测的吗?”
  夏立德忙不迭叫着不敢,低头塞给贾公公几张银票,“这是草民的一点心意,公公拿去喝茶。”
  贾公公看看左右,悄悄把银票收进袖中,笑眯眯道:“夏员外客气了,时候不早,轿子已经备好,还请夏小姐移步,别叫皇上那边等急了。”
  好好的入宫做什么?还是皇上亲自召见,夏浅汐心思转得快,想来想去也只有两个可能。
  三皇子宋承卿或者南宫弦!
  不管是谁出的招,爹爹和夏家商号都是安全的。
  她给夏立德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爹,女儿去去就回,您别担心。”
  夏立德怎能不担心,等人走后,就让人叫来两辆马车,打算去宫门口等着。正踩着脚凳还未上去,卧松云从如意斋走了过来,拱手道:“东家,小生愿与您一起去。”
  这书生在店里做了大半年,老实正派,是个可信之人。夏立德看他一眼,点头,“行,你跟着一起吧,多少能照应些,你坐后边的那辆马车吧。”
  “小生骑马便可。”卧松云去当铺后院牵了匹马骑上,与夏立德一起往宫门口去了。
  这厢夏浅汐乘轿进了皇宫,随引路公公走到昭阳宫的御书房,进门之后就跪下叩首:“民女夏浅汐见过皇上,万岁万万岁。”
  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笑着道:“免礼,起来吧。”
  夏浅汐惶恐叩首,头垂得低低,“民女不敢。”
  皇帝随和笑了几声,向下方道:“无妨,朕恕你无罪。”
  夏浅汐小心翼翼站起来,只觉心中打鼓双腿发软,却仍屏息静气,生怕紧张过头落了错处。
  皇帝看了低眉垂目的夏浅汐一眼,转向南宫弦道:“阿弦,你的眼光不错。”
  南宫弦微笑看向夏浅汐,心中的喜悦藏也藏不住。
  夏浅汐虽低着头,却也能察觉到黏在她身上的那道热切的目光,耳根倏然一热。
  半晌,上首传来皇帝淳厚的声音:“朕今日召你前来也无甚重要之事,不必紧张。听阿弦说,他私自带你进入军营,可有此事?”
  夏浅汐诧异抬头,双眸清灵如水,目光与皇帝相遇,立刻又惶然地低下头。
  皇上虽生得慈眉善目,但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人心生敬畏。夏浅汐又跪下道:“回皇上的话,确有此事。当时民女被人牙子拐走,在边塞被将军的部下解救,随后便跟将军去了军营。”
  “此事方才我也听阿弦说了,京城竟然出了如此败化伤风之事,朕十分气愤。好在你跟其他几个被掳的姑娘都被及时救下,歹人也受了严惩,也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皇帝捻须道,“阿弦向朕请旨赐婚,朕也乐意做这个媒人,但是朕也要先过问你的意思,这里没外人,你想说什么便说吧,不必拘泥。”
  夏浅汐思量一瞬,回道:“民女身份卑微,自知配不上将军,恳请皇上收回旨意。” 
  “你不愿?那倒难办了。”皇帝讶然,“我看阿弦对你用情至深,为了此事还要挨上五十军棍,你就一点不受感动吗?”
  用情至深?夏浅汐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咬咬牙道:“民女与将军在狮子岩峭壁同居一帐,大被而眠之事,实为形势所迫,当时民女冻僵了……”
  “等等。”皇帝打断道,“我怎么没听说你们还在一起,啊……既然都有了肌肤之亲,那更要成亲了。”
  原来南宫弦并未提起此事,倒是她自己多想给抖了出来。各种思绪飞快掠过心间,夏浅汐真是懊悔不已。
  南宫弦跪下道:“狮子岩一事,有损夏小姐清白,臣会负责,愿择吉日迎娶夏小姐为正妻,此生绝不再娶。”
  皇帝颔首:“难为你一片真心,朕就成全你二人。”
  夏浅汐心里猛然一提,再一叩首,“皇上,民女有话要说。”
  皇帝闲闲抬手:“朕准了。”
  夏浅汐几番踌躇沉着开口:“请恕民女无礼,不能接受赐婚。因民女心中早有意中人,只能辜负将军厚意。”
  房中有一刻的沉静,皇帝有些讪讪道:“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朕身为一国之君,亦不能强人所难。阿弦,你看这……”
  她竟然冒着杀头的欺君之罪,也不肯嫁给他!南宫弦心里凉了个透,阴沉着一张脸道:“臣无话可说。”
  夏立德与卧松云在宫门口等得焦心,夏府别院这边,夏浅汐被召进皇宫的事情传来,夏立仁和方氏震惊之后,便隐隐担忧起来。
  “老爷,你说皇上无缘无故召见浅汐做什么,该不会是看上她,想把她纳入后宫吧?”方氏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咋咋呼呼道,“那以后二叔家里出了个贵妃娘娘,可了不得啦。”
  “我看不像。”夏立仁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踱了几步,“咱们的皇上不是昏君,不会做出这等荒唐事的。为夫觉得,许是立德生意上出了什么岔子,或是浅汐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对了,几月前不是有三皇子提亲之事吗,立德似是回绝了,我看极有可能,是这事传到皇上的耳朵里,觉得立德藐视天家皇威,很有可能要治罪啊!”
  方氏嚯地从椅子上坐起,一拍大腿:“那赶紧派人去盯着,若是风头不对,咱们立刻与二叔家断绝关系,总要护着一家子安全才是。”
  “夫人说得对。”夏立仁赶紧出去,派了两个下人去宫门口盯梢。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两人肯定会成亲的啦,别急呀亲们。
 
☆、遇袭
 
  宫外夏府的马车旁,夏立德袖着手紧盯宫门口出来的人,直到夏浅汐的身影出现,悬着的一颗心才平稳落下。
  看着女儿一步步走近,他面上轻松了些,环顾四周,确认无人留意这边才道:“汐儿,皇上突然召见所为何事?没有为难你吧?”
  夏浅汐摇摇头,勉强撑起个笑:“爹,我没事,咱们回家吧。”
  说着她留意到旁边站着的卧松云,微微福身:“先生也来了。”
  卧松云温文笑道:“小姐无事便好。”
  夏浅汐点头,在夏立德的搀扶下,上了后面的一辆锦缎装裹的马车。
  这边南宫弦在司刑司挨过五十军棍,由五皇子宋承启扶着,挪腾着步子慢慢朝宫门口走去。
  南宫弦上表领罚,这五十军棍可是实打实的,不带半点水分,从行刑的凳子上下来,身上疼得似火烙一般。皇帝派御医给他敷药包扎,又赐下辇轿,他却执意不肯受,换了衣衫就出来了。
  宋承启扛着他的一只胳膊,为他抱不平:“那女子不过是个卑贱的商贾女儿,竟然在父皇面前让你颜面扫地,亏你心心念念百般讨好,花了这么多心思,到头来一颗真心被喂了狗了,兄弟为你不值。”
  南宫弦心里发苦,却嘴硬道:“不许你说她。”
  “她都如此对你,你居然还惦记着她。”宋承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堂堂靖南侯府世子爷,父皇亲封的镇戎大将军,落到这般田地,窝不窝囊!你放心,此事包在本宫身上,兄弟会让人给她点颜色瞧瞧。”
  南宫弦甩开他的胳膊,冷眸转向他,“你对她做了什么?”
  宋承启面上一愣,恍然发觉事情可能办砸了,含糊道:“也没什么,就是让人在半道上使个绊子,不会把她怎么样。”
  南宫弦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眸中怒火如炽,“她若是少一根汗毛,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片刻,抓住衣领的手松开,宋承启后背“砰”一声撞到旁边的墙上。他看着吃力前行的南宫弦,不忍地道:“你重伤在身,还是回府好生将养着,本宫让人过去看一下,保证你的小美人儿无事。”
  南宫弦头也不回,寒着一张脸走到宫门口,让人牵了匹马,咬牙翻身上去,猛抽几下马鞭,疾驰而去。
  夏浅汐一行人到了一条稍微僻静点的街上,突然从后面蹿上来一辆黑幔马车,坐在车辕上的车夫瞅准时机一拉缰绳,掉拨马头,两车重重相撞,坐在里面的夏浅汐朝倾斜的一边歪去,头磕在车壁的木头上,痛得直掉泪。
  那辆马车得逞之后,就快速驶离,只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前方的拐角处。
  听到下人的禀报,夏立德从前面的马车中跳下来,急忙朝后走去。夏浅汐已经从翻掉的马车里出来,拿帕子捂着额头。
  事发突然,那辆马车上无任何特殊标记,就算报官也无从查起。
  只能自认倒霉。夏立德叹口气,上前询问女儿几句。
  卧松云与两个下人合力将马车抬起,正准备继续上路时,突然从两旁的房檐上跳下几十名蒙面黑衣人,齐刷刷抽刀出鞘,朝他们砍来。
  夏府跟来的几个家丁都不会武功,见状赶紧抱头鼠窜。卧松云将夏浅汐父女护在身后,还未开口,南宫弦已策马奔至近前,冲开黑衣人的包围,从马背上跳下,挡在三人前面。   
  他身姿挺立如松,平静的脸上看不出神色,冷眸却似染着一抹赤色,“尔等识相速速退去,本世子不予追究。”
  黑衣人互相对视一眼,举刀就向他砍来,南宫弦拳风疾劲,招式狠戾,三两下将冲上前的几人直直打飞出去。
  一名黑衣人使了个眼色,其他人会意,分出一大波人绊住南宫弦,剩下的几人朝卧松云和夏浅汐父女砍来。
  这群黑衣人一看便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卧松云满腹诗书伦理,功夫却不到家,只靠蛮力抵挡三两招便有些招架不住,恰在此时,五皇子宋承启的几名影卫赶来,及时帮扶了一把。
  南宫弦打斗中觉出这群黑衣人身份可疑,便不再手软,从一人手中夺下一把长刀,手起刀落,快如闪电,一时间刀刃相击的声音高低错落,在耳边震响。
  南宫弦的余光瞥见一名黑衣人砍向夏浅汐的后背,他忙一刀架开与他搏斗的黑衣人,踩着那人的胸膛,飞身至近前,一个旋转从后面抱紧了她。
  “啊!”夏浅汐被他吓得不轻,只觉他的身子一顿,随即脸向下埋在她的肩窝,大口喘着气。
  他的胸膛宽厚结实,带着熟悉的气息,夏浅汐僵在那里,咬着唇心里乱糟糟的。好在南宫弦很快松开怀抱,她脱离束缚转身,微赧看向他,欲言又止。
  “你没伤着吧?”南宫弦冷着脸色向后退了几步,淡然问道。
  “没……没事。”夏浅汐不敢看他,眼睛睨向别处,留意到卧松云手背划开一处伤口,肉外翻着,淌着刺目的鲜血。
  夏浅汐赶紧走过去,抓起卧松云的手腕,用帕子压住他手背上的伤口,担忧地道:“先生,你受伤了!”
  卧松云看着搭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只纤细白嫩的玉手,心中微动,笑容轻然如云:“多谢小姐关心,区区小伤,无甚大碍。”
  南宫弦眸色深若浓墨,在阳光下迸发出冷凝的光芒。
  五皇子的这些影卫骁勇善战,随风先前被五皇子支走,现在也已寻迹赶来,加入厮杀行列。很快,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很多黑衣人的尸体,剩下的黑衣人见大势已去,纷纷抹脖子自尽。
  南宫弦挥手示下:“所有影卫听我命令,护送这三人回夏府。”
  他们的主子跟眼前的这位世子爷走得极近,关系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影卫不敢不从,躬身齐声领命:“是!”
  夏浅汐他们走后,南宫弦摇摇欲坠,倒在随风身上,气息微弱地道:“爷有些累,回府吧。”
  “是。”随风将他背起,疾行回了侯府。
  戚索索今日与哥哥来到京城,刚到夏府就听说夏浅汐被奉召进宫一事,在前厅安慰了周氏好一阵子,才等到他们回来。
  “浅汐姐姐,夏伯伯,你们可回来了。”索索拦腰抱住夏浅汐,眼泪说掉就掉,“我跟夫人好担心你们。”
  夏浅汐摸摸她的秀发,微笑道:“我们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嘛,没事了啊。”
  索索松开胳膊,吸吸鼻子,脸上绽开一个欢喜的笑,“没事就好,浅汐姐姐,这次我从家里带了好多好东西过来,有腊肉、腊鱼、榛果、干菇,还有我哥哥从山上捉来的一只灰兔子,都放在后院呢,走,我带你瞧瞧去。”
  “好啊。”夏浅汐被索索拉着手往外走,在门口时转身投给夏立德一个蕴含深意的眼神。
  “老爷,今日到底发生了何事?皇上是九五之尊,无缘无故不会召见汐儿。”周氏急问道。
  回来的路上父女俩就串好了话,半路遇袭一事还是不要告诉周氏的好。夏立德道:“皇上召汐儿进宫是为了撮合她与世子爷,汐儿不愿,皇上也未为难,说了几句话,就让她回来了。”
  “真的吗?妾身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周氏一脸的难以置信。
  夏立德扶着周氏的胳膊,让她在椅子上坐下,宽慰道:“是真的,为夫何时诓过你,竟连我的话也不信了么?”
  “好吧。”周氏心安了些,“我看世子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咱们要想好应对之策,最好尽快给汐儿说好亲事,以免横生枝节。”
  夏立德嗯了一声,“此事为夫会着手去办,夫人还是宽心些,别太操劳了,身子要紧。”
  夏浅汐跟索索去了后院,听索索献宝一样讲着自己带来的东西,末了把那只小灰兔从笼子里拎出来,揪着它的两只耳朵晃在夏浅汐眼前,“浅汐姐姐,你来摸摸看,它的毛软不软,不咬人的。”
  小兔子眼睛机灵转着,耳朵又大又长,尾巴短短的,活像一团毛绒球。许是不甘被人揪着耳朵,弓着身子不时弹着后腿,十分娇憨可爱。
  夏浅汐喜欢极了,从索索手里接过胖乎乎的小兔子,抱在怀中,手拂过它身上柔软的皮毛,会心笑道:“好可爱的小兔子,对了,它吃什么?”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