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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缘错——静寂月

时间:2017-12-07 15:55:39  作者:静寂月
  “你们,你们都不问我愿不愿意,就定下了,我……”夏浅汐哭着跑出去,回了芷汐院。
  “汐儿。”厅堂中,只剩夏立德与周氏面面相觑。
  夜初静,银白的月光洒在窗台,微风从轩窗外飘进来,裹着浓郁的桂花香气。
  夏浅汐由丫鬟伺候着摘去发饰耳铛,手沾了玫瑰花瓣浸过的水梳洗罢,敷上清香滋润的荷花面膏,寝衣外面的浅碧色妆花褙子脱去,子栗子姝吹熄屋内的灯,只留了一盏昏黄的青釉省油灯,行礼退了下去。
  夏浅汐绕过屏风,走到床边躺下。
  还未入睡,突然感觉床轻轻一震,夏浅汐迷迷糊糊翻个身,看到里边躺了个人。
  夏浅汐不确信地闭上眼又睁开,他还在,不是梦!
  南宫弦单手支颐,朝外侧躺着,身上的月白色衣袍松垮搭着,露出一片麦色胸膛和结实分明的肌理。他的眼眸深邃,漆黑如墨,鼻骨修直,唇角微微勾起,墨发不像往常那样全束于冠中,而是梳成三股发辫,在发顶结成一股,用素玉发簪插定,剩下的头发随意地散落在白衣上,衬得他五官精致俊美,少了平日里的孤衿桀骜。
  不得不承认,南宫弦生了一副好皮囊。但理智胜过色心,夏浅汐匆忙下榻,拢着衣衫就往门边跑。
  南宫弦迅速闪到她身后,紧紧抱住她,唇往下含住她的耳垂,舌尖一舔,夏浅汐脑中一片空白,身子徒然僵住。
  她的身体还是跟前世一样敏感。
  “今晚你是我的。”南宫弦含着她的耳垂轻咬,声音低哑惑人。
  吻了一阵,南宫弦打横抱起有些酥软的夏浅汐,三两步走到床边,轻柔将她放在床上,而后覆身上来。
  南宫弦伸手摩挲她脸颊的轮廓,顺着她的额头、眼睛、鼻子浅吻,在那娇艳的唇上流连忘返。
  肌肤的热力透过菲薄的衣衫传来,南宫弦情动不已,吻也带了几分霸道。
  那日还口口声声说与那茶商只是泛泛之交,没几天就收下聘礼谈婚论嫁了,夏浅汐,你当本世子如此好耍。
  今晚生米煮成熟饭,就由不得你了。
  他的唇许久才移开,夏浅汐喘了几口气,咬咬牙,手抬到他的发顶,抽出那只素玉簪子,往她自己脖颈间刺去。
  南宫弦眼神一闪,及时擒住她的手腕,夺走簪子,再一把扔到地上。
  “啪!”簪子应声裂成两截。
  “你宁愿死都不肯接受我!”南宫弦被她惹怒,手掐住她的脖子,目呲欲裂,“这么久了,饶是一块石头,也该被焐热了,夏浅汐,我真想剖开你的心看看是用什么做的。”
  南宫弦虽然被愤怒冲昏了头,手上的力气却是没有落到实处,夏浅汐两手死死攥着他覆在脖子上的手,杏目大睁,红唇微微张着,似快要渴死的鱼。
  他只是想吓唬吓唬她,看她眼里掠过惊恐之色,赶紧松开手,拍拍她的脸颊,紧张不已,“汐儿,你怎么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都是我不好,我……”
  夏浅汐捂着脖子咳嗽几声,双目空洞地望着帐顶,泪水顺着脸颊流下,落进绣着富贵连枝牡丹的枕上,“你走,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
  南宫弦心如刀绞,双眸早已蒙着一层淡雾。他在她身边静坐了一会儿,颓然下榻,走了几步停下道:“夏小姐请放心,本世子日后再也不来招惹你。”
作者有话要说:  娘嗳,终于赶完榜单,为自己呱唧呱唧。
 
☆、祸事
 
  翌日清早, 子栗子姝站在内室外头等候良久,迟迟不见小姐唤她们进去伺候梳洗。
  昨儿个是子栗守夜,亥时随风在窗口叫她,被他哄去后园说了会儿话, 回来时往内室那边张望一眼,静悄悄的并无异样, 便轻手轻脚躺到外间的榻上歇着了。
  又过一刻, 子栗等得有些焦心,眼睛斜向一旁, 小声道:“子姝,小姐从未在辰时之后起身,今日这是怎么了?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子姝摇摇头, 也是不解,“我也不知道呢, 姐姐,不然咱们叫一叫吧。”
  “好。”两人商定了主意,由子栗侧耳贴在门缝,没听到里间有什么动静, 便轻喊一声:“小姐,您起身了吗?奴婢伺候您梳洗。”
  还是没人回应。
  子栗越想越急,抬手拍拍房门, “小姐,您该起了,等会前院的丫鬟要来了。”
  “子栗, 你一个人进来。”半晌,里面传来夏浅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暗哑。
  子栗从身后的丫鬟手里接过洗具,吩咐她们退下,独自进了内室。
  她走到床前,手拉过金钩挂起帐子。夏浅汐披散着一头如墨青丝,斜靠在秋香绿如意云纹暗金线引枕上,脸色有些苍白,往日里那双如水杏目微微发红,眼角留着水渍,应是哭过。
  目光往下,子栗看到她的脖子上有一圈明显的红痕。
  一时间各种思绪在脑中飞快闪过,子栗捂住嘴巴,吃惊地道:“小姐,你……”
  “我怎么了?”夏浅汐摸摸自己的脖子,手指向梳妆台,“快拿镜子来。”
  子栗小跑取回一柄贴银鎏金花鸟铜镜,打在她眼前。
  夏浅汐对镜左右看看,摸了几下,眉头皱起,“这可如何是好,一时半会儿还消不下去呢。”
  她的肌肤白皙柔嫩,吹弹可破,这红痕太过明显,又是在脖子上,很难遮掩。
  子栗本来想问她昨晚发生了何事,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问出来小姐肯定不高兴了,便改口道:“依奴婢之见,小姐这两日先别出去了,这印子浅,擦些活血祛瘀的药膏,消下去也快。”
  夏浅汐点头,“好,你去前院给母亲请示一下,就说我出了疹子,不便见人,这两日就不去前院请安了,饭食都在房里用。”
  子栗答应着下去安排了,周氏听到消息就赶过来问询,夏浅汐躺在纱帐中,将被子拉高,跟她道:“女儿身子不适,让母亲挂心了。女儿只是出了疹子,休息两日便可无碍。”
  周氏掀开纱帐,伸手去探夏浅汐的额头,“还好,没有烧热,那你好生歇着,娘晚上再来看你。”
  “是,娘。”夏浅汐笑着点头,翻个身朝里睡下了。
  别院的夏青青听说夏浅汐出疹子,兴冲冲跑来看热闹,跟院子里的子姝迎面撞上。
  “我们家小姐身子不大舒服,已经歇下了,大小姐还是请回吧。”子姝张开双臂拦着她。
  外头都说夏浅汐是京城第一美人,她心里可不认,不就是长得妖妖调调的一副狐媚样子,蒲柳之姿罢了。老天真是有眼,让她出了疹子,不知现下是个什么丑样,留得满身是疤才好呢。
  夏青青恨不得足下腾云,立时飞到楼上去,她一手推开子姝,抬脚就往里走,“我与你们小姐是亲堂姐妹,看望一下又如何?你一个下贱丫鬟,算个什么东西,竟敢拦我!”
  那两人争吵的声音清楚地传到阁楼上的闺房里,子栗撸起袖子,气鼓鼓道:“就算我们当丫鬟的下贱低等,打狗也要看主人,轮不着她这么咒骂作践,真是欺人太甚,不行,我要下去帮子姝。”
  “别去。”夏浅汐拦住她,“夏青青这种人满脑子坏心思,一点沾不得,我有办法对付她,子栗,梳妆台左边第二个抽屉里有一只镯子,你去给我取来。”
  夏青青进来的时候,就见夏浅汐朝里躺着。
  “妹妹可好些了?堂姐我刚听说你病了,就赶紧过来瞧瞧。”夏青青嘴上说着关心的话,一边来回打量着她。
  “堂姐有心了,我没什么大事,过两日就好了。”夏浅汐一面说着,身子往里挪了些,露出锦被下的一只翠绿手镯,“子栗,我的那只翡翠镯子怎么还没找到,下回再如此粗心大意,仔细你的骨头。”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找。”子栗在屏风外面应声。
  夏青青眼睛一亮,悄悄往身后看了两眼,发现没人注意这边,就伸手拿起那只镯子,掩在袖中,站起身来,“堂妹既然没什么大事,堂姐也就放心了,改日再来看你。”
  “堂姐慢走。”夏浅汐拥着被子,唇角弯起。
  夏青青前脚掩着笑急匆匆走了,子栗后脚进来,努着嘴道:“就这样便宜她了?那只镯子……”
  夏浅汐掀开被子坐起来,笑着道:“那镯子是赝品,值不了几个钱,她要拿去便拿去。”
  “哈哈……”子栗扑哧笑出声来,想到夏青青一脸吃瘪的表情心里痛快极了,“这位堂小姐刻薄歹毒,手脚又这么不干净,一点都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谁娶到她真是天大的福气。”
  南宫弦自那晚离开后,便收拾行囊去了军营,白日操练新兵,晚上把自己关在营帐,谁也不见。
  月上中天,渐渐往西移去,一个人影在黑暗中闪过,在帐前打了两声暗语,悄悄摸了进去。
  南宫弦坐在榻上,里衣外面披了件家常青蓝袍子,半垂着眼问道:“深更半夜,出了何事?”
  “爷。”随风跪着禀告,“属下奉命保护夏小姐,无意中听到夏立仁贩售私盐的事。”
  夏立仁贩售私盐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他私下打着夏家商号的幌子,用的是他的亲兄弟夏立德的印章,以备东窗事发之时,将罪责推卸出去,将自己摘个干净。
  此事他早派了人盯着,证据也收集地七七八八,有备无患。
  南宫弦朝他摆摆手,“此事我自有主张,你回去吧。那个夏青青你多留点心,一有异动你做主处置了便可,不必来回我。”
  随风应声,离开时帘帐带进的寒凉夜风拂在南宫弦的脸上,精神随之一振。
  今晚,又难安眠。
  几日后,夏立仁在鬼市一次私盐交易中被人当场抓了个现行,夏立德听到消息备了银子正准备赎人,夏立仁却在府衙一口咬定是受夏立德指使,说得有鼻子有眼,契据上的印章也是真的。
  夏立德在天香阁听李西玉说了这事时,心顿时凉了半截。
  本朝严禁商贾贩盐,重者斩之,兄长此次真是拉着他往火坑里跳。
  正一筹莫展之际,京兆府的衙差在八字墙上贴出告示,写着:夏立仁贩售私盐,诬陷胞弟夏立德,现已查清,择日处斩,以示惩戒。
  听到这个消息不但夏立德一家震惊不已,别院更是哀嚎连天,方氏哭晕了数次,一醒来就跑到周氏跟前痛哭,求他们想法子救救夏立仁。
  周氏颇为无奈,律法摆在那,明知故犯,出了事就诬陷给她家老爷,大伯父也太黑心了。
  她是个温软性子,只跟方氏说了些劝慰的话,别的帮不上忙,也不想帮。
  夏浅汐乘轿从铺子里回来,路过夏府旁边的巷子口时听到打架的声音。
  她掀开窗帘问道:“子栗,外面发生了何事?”
  子栗探头往里瞧了瞧,“回小姐的话,好像是别院的大少爷在跟人打架。”
  夏毓武?她的这位堂兄整日游手好闲,斗鸡走狗,赌钱赌玉石赌青皮,没什么他不赌的,平日最让她看不起了。
  正想放下帘子,突然听到巷子里传来几声杀猪般的惨叫,伴着骨肉折损的闷响。到底是亲戚,碰到了,总不能袖手旁观。夏浅汐心中不忍,让人停了轿子,带上子栗与两名轿夫,往里头走去。
  夏毓武被打得鼻青脸肿,跪在地上连声求饶,“几位爷爷饶命,我过几日有了银子就还,求您别打了。”
  一个壮汉朝他脸上呸了一口,骂咧道:“谁不知道你老爹犯了事,你上哪儿弄银子去?今儿个不把钱还上,哼哼。”说着撸撸袖管,给左右两个打手使眼色,“就拿命来抵。”
  三人抡起拳头就要揍夏毓武,突然身后传来一道柔婉的女子声音,“住手。”
  夏毓武似找到了救星般,哭丧着脸道:“堂妹快救救我,这几人要打死堂兄啊。”
  壮汉回头一看,是个漂亮姑娘,身后还带着人。
  “他欠你们多少银子,本小姐替他还了。”
  壮汉的眼睛不住在夏浅汐身上转,差点流出口水,旁边的人拍了他一下才回神,贼笑道:“不多,也就三百两银子。”
  三百两还不多,足够寻常人家用上一年的了,堂兄真够败家的。
  夏浅汐冷着脸对子栗道:“取三百两给他们。”多余的话懒得说,她捻起披帛,转身就走。
  那三人得了银子,也没再为难夏毓武,骂他几句就走了。
  夏毓武一瘸一拐走回家,在厅堂倒了一碗水喝下,舒了一口气。
  夏青青从里间走过来,看他这幅样子,气道:“哥,你又到哪里胡混了,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就一点不着急。”
  夏毓武叹口气,“我能有什么办法,谁让爹不小心被人抓到。”他揉揉腿上的淤青,又问起,“娘怎么样了?”
  他这副模样进去看望,只怕方氏更加不好了。
  “还能怎样?”夏青青嘤嘤哭了起来,“爹犯下这么大的事,名誉尽毁,以后你我都难抬起头来做人了。”
  “唉。”夏毓武垂头丧气,转去房里歇着了。
  刚过两日,夏毓武身上的伤不疼了,心又开始痒痒,趁夏青青不注意,偷偷拿了她的一只金钗换了钱,跑去赌坊玩了两把,又被人打飞了出来。
  打他的人还是那个壮汉,名叫田三,这次他没有大打出手,仅是揍了两拳意思一下,就把他拎到一处无人的地方,活动一下手指关节,嘿笑道:“夏公子今日又输了钱,不打折一条腿,怕是难交代了。”
  “三爷饶命啊,日后我再也不敢了。”夏毓武本不是个硬气的,一听要打折一条腿,吓得两腿都哆嗦了。
  “看你那怂样。”田三哼一声,大拇指在下巴上一撇,笑着道,“你那堂妹颇有姿色,不如你把她叫来,让爷玩玩,日后你想来赌多少次就赌多少次。”
  “不行。”夏毓武挺起胸脯,“堂妹年方二八,心地善良,不能让你给糟蹋了。”
  田三揪住他的衣领,直接将他抵在墙上,呲着牙威胁道:“不答应,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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