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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侧耳听风

时间:2018-12-14 10:17:15  作者:侧耳听风
 
    “掉进水里了,没事儿。”把裹在外面的元极的外袍拿下来递给她,秦栀低头看了看自己,还真是狼狈。
 
    “快,上楼把衣服换了,你这样会风寒的。”乔姬拉着她的手,更是冰冰凉。这个时节,夜晚的温度都很低,掉进水里可想而知。
 
    两人上了楼,乔姬寻到衣柜打开,将干净的衣服找出来,然后快步的回到秦栀身边。
 
    “快脱下来,风寒了可不是好事儿。以前跟着我爹四处卖艺的时候,就见过有人因为小小的风寒而没了性命。”说着,她帮着秦栀把衣服脱下来,动作利落。
 
    “没事,我还好。”风寒倒不至于,她身体素质这几年锻炼的很不错。
 
    抬头看向她的脸,乔姬摇摇头,“你的脸色可不是这么说的,很苍白。不过,你的嘴怎么了?”看起来,像是肿了。
 
    闻言,秦栀也看向她,然后缓缓的抿起了嘴唇。
 
    自己咬了咬,她随后摇头,“没事儿,就是有些破了。”
 
    乔姬叹口气,然后快速的帮她把干净的衣服穿上,随后又找来毛巾擦拭她的湿发。
 
    坐在那儿,任她动作,“这些事情你怎么做的这么好?”她好像专门练过似得。
 
    “父亲去世的时候,我才不过十三岁。我那时年龄小,又不能独当一面,就给当时的班头夫人做丫鬟。我做了四年的丫鬟,才开始登台表演,自然熟练了。”乔姬说着,手上的动作也不停,干脆利落。
 
    闻言,秦栀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怪不得她手上那么多的茧子,看来那四年她过得极其艰苦,以至于这么多年过去了,手上的茧子仍旧没褪掉。
 
    擦干净了头发,秦栀也转身上了床,乔姬将窗子关好,这才离开。
 
    房间里的灯火只剩下一盏,光线幽幽,将自己卷在被子里,随后便闭上了眼睛。
 
    一片黑暗之中,元极的吻再次铺天盖地而来,如同下雨似得,让她根本躲不开。而且,唇舌被他纠缠的很疼,同时又让她脑子陷入迷糊之中,再次罢工。
 
    这一晚,秦栀都没有睡好,即便自己被紧紧地卷在被子里,可仍旧在半睡半醒间重复在水潭边所发生的事。似乎是因为她想忘记,而大脑故意和她作对,一遍又一遍的让她回忆,加深印象。
 
    终于天亮了,太阳的身影也在东方的山边若隐若现,秦栀也睁开了眼睛。
 
    这是第一次,卷在被子里的身体都是汗,她整个人都觉得湿乎乎的,就好像昨晚刚刚从水潭里出来一样。
 
    不禁觉得几分疲乏,秦栀从被子里出来,身上的衣服都湿了。
 
    看来,昨晚掉进了水里,真的让她有些风寒了。
 
    换了一身干燥的衣服,秦栀随后下楼,侍女已经将早膳准备好了,乔姬也站在那儿,而且换了一身衣服。
 
    “小栀,你感觉如何?”看着她走下来,脸色不是太好,还有点无精打采的。
 
    “不是那么好,好像真的风寒了。”走下来,秦栀开口,说话声也闷闷的。
 
    乔姬走过去,抬手罩在她头上试了试,“有些热,你得赶紧吃药才行。你若是信得过我,我去煮药。以前我爹有个方子,每次我风寒了他就煮给我喝,很简单的,一会儿就能煮好。”
 
    “好,多谢。”秦栀看着她,这点信任她还是有的。
 
    乔姬随后转身离开,步履从容。
 
    没胃口吃早膳,秦栀缓步的走出小楼,往前厅的方向看了一眼,没瞧见甲字卫的身影,显然元极还没回来。
 
    深吸口气,她缓步的朝着前厅的方向走过去,太阳跳出来了,不过这个时节,早上的阳光也没什么温度。
 
    还没转到前厅,便瞧见元烁从他暂住的地方快步走了过来,一眼看到秦栀,他随即笑起来,恍如阳光般灿烂。
 
    “小栀,听说你昨晚跟着大哥出去抓人了,怎么样,抓着了么?”他是早上起来听下人说的,然后便着急忙慌的跑过来了,可是却没瞧见甲字卫的影子,显然都不在。
 
    “抓到了,不知被带到什么地方去了。”秦栀看着他,一边眯起眼睛,他身上的灿烂能刺伤眼睛。
 
    “我昨晚早早就睡下了,不然我也跟着去见识见识。在帝都这段日子,一点意思都没有,我都觉得自己要发霉了。”他走过来,边说边看着秦栀,发现她脸色不太对劲儿。
 
    认真的看了看,他微微皱眉,“你生病了?”
 
    “生病倒不至于,就是有些风寒,不严重。”微微摇头,脑子也觉得有点沉。
 
    元烁却不认同,“你别动,我看看。”说着,他一手抓着秦栀的肩膀,另一手盖在了她额头上。
 
    任他试探,她倒不觉得自己热,就是有些沉重。
 
    “你发烧了,有点热。我这就叫人去找大夫过来,赶紧吃药。”放下手,元烁一边转身,却不想回头之后便看到不远处,一个人正在盯着他们俩。
 
    “大哥?”看到那人,元烁情绪自动的down下来几分。别的不说,元极就是有这种能力,让所有人在看到他的瞬间立即集中精神。
 
    闻言,秦栀也看过去,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一袭银白色的华袍,使得他周身的温度都和那身衣服差不多,处于零下。
 
    他面色清冷逼人,也不知在这儿看了多久了。
 
    举步走过来,元烁自动的让道一边儿,然后瞧着他走到秦栀面前。
 
    看着他们俩,元烁觉得有几分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因为这气氛都变得诡异了。
 
    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元极几不可微的皱眉,随后抬手,想试探一下她是否发烧了。
 
    然而,在他抬起手来时,秦栀便一矮身,顺着他的手臂底下就钻了过去,然后快步离开。
 
    瞧着元极停在半空的手,元烁不厚道的笑出声,看向元极难看的脸,他笑的更大声了。
 
    收回手,元极转眼看向他,面色冷漠,“再随便动手动脚,我便帮你把它们剁下来。”
 
    元烁的笑声戛然而止,看着他转身离开,他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无语,他摊手,他怎么就随便动手动脚了?他明明是在试探小栀是不是发烧了。再说,这六年多来,这种事已经发生过无数回了,他这一副后来者居上的姿态,真让人看不顺眼。
 
    返回小楼前的荷池,秦栀在那儿站了一会儿,吹了吹风,倒是觉得这头的沉重减小了许多。
 
    想想刚刚元极的样子,秦栀不由得撇嘴,她现在不想看见他,更不想和他说话。
 
    看见他,她就不禁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尽管她可以给自己心理暗示就是被狗啃了,可他终究不是狗。
 
    “小栀,你别在这儿吹风。把药喝了,然后去楼上再睡一会儿。”乔姬的声音传来,秦栀转头看过去,只见她端着一个碗快步的走了过来。
 
    “这么快就煮好了?”往时煮药,没有一个时辰,是煮不出来的。
 
    “嗯,快喝了吧。”将碗递给她,乔姬一边道。
 
    接过那碗,秦栀看了看里面的药汤,褐色的,却没什么怪味道,还有一股淡淡的糊香味儿。
 
    “挺好闻,这里面都是什么?”话落,她把碗送到嘴边,喝进去一口,还是甜的,微辣,姜的味道。
 
    “苦蓿根晒干炒制,能保存很久。每年春天我都会收集一些,然后随身携带。很好用的,这么多年,我但凡身体有些不适就煮水喝,睡一觉就好了。”看着她喝完,乔姬把碗接过来,然后要她回去休息。
 
    药汤进了肚子,暖暖的,先不说有用与否,这玩意儿当饮料喝也不错,比那些苦药汤好喝多了。
 
    回到楼上,钻进被子里,秦栀闭上眼睛躺着,或许真的是身体不适,很快的她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被侍女叫醒的,说是太医院的太医过来了,正在楼下等着呢。
 
    这倒是个意外,秦栀起身,收拾了一下便下了楼。
 
    楼下,果然有个白胡子的太医在等着,穿着干净又规矩的白色长袍,身后一个小学徒背着药箱。
 
    想不到她还能有幸让太医给自己瞧病,元烁是没这本事能请来太医,多半是元极叫来的。
 
    坐下,按照那太医的吩咐亮出自己的手臂,太医检查了一下,又试探了一下她的体温,随后摇头,“小姐的确是风寒了,不过,已经没事了。若是不放心,可以吃一副药。”
 
    “不用了,多谢太医走这一趟。”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乔姬,她的药果然很好使。
 
    太医连连摇头,随后便与小学徒离开了。瞧他那样子很明显,他并非愿意来这儿,但又不得不来,与被胁迫的无异。
 
    秦栀叹口气,瞧着外面的天色,已经下午了。这一觉睡得真是长,不过这一觉睡得真是好,身体轻松多了。
 
    “小栀,你吃饭么?”乔姬走过来,询问道。
 
    “嗯,吃饭。吃过了饭,咱俩出去走走。有些事儿是早就想办的,正巧昨晚发生了一些事儿,也该办了。”她昨日去见了苗丁,心中便有了计划。
 
    乔姬几分担心的看了看她,随后离开了前厅。
 
    用过饭,秦栀便和乔姬离开了别院,路遇了诸多甲字卫,不过倒是没人阻拦她,只不过,大部分都用一种复杂的眼神儿看着她,让人不明所以。
 
    秦栀懒得理会他们,与乔姬离开别院,便朝着主街而去。
 
    找苗丁,很容易找到,因为他那时告诉了秦栀去哪儿能找到他。
 
    而乔姬跟着秦栀,一路上较为谨慎,不时的回头环顾,一副很担心有人跟着的样子。
 
    她的举动,秦栀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弯起唇角,相比较昨天,她今天对乔姬更满意了。
 
    在主街上的一家茶楼里找到了苗丁,秦栀与他单独见面,乔姬与苗丁身边的小厮都候在了外面,没人知道他们俩在说些什么。
 
    不过,乔姬明显还是担心的,站在门口不时的往楼梯口的方向看,生怕甲字卫忽然的跑上来,将秦栀捉个现行。
 
    直至夜幕降临,主街快要宵禁时,两个人才返回南郊。
 
    走在路上,乔姬看着秦栀轻松的身影,她想了许久,终于开口道:“小栀,不知我该不该说这些话。你是个姑娘,这个世界对女子本来就诸多不公平。你还是要为自己着想,不然很容易吃亏的。”
 
    听着她的话,秦栀不由得看向她,“那你不如说说,你曾经经历过什么,让你对男人避如蛇蝎?”
 
    闻言,乔姬愣了愣,“这你也看出来了?在给班主夫人做丫鬟的时候,有一天雨下的特别大,电闪雷鸣,好像天空都要被炸开了似得。那晚,班主闯进了我的房间、、、,我怎么喊叫都没有用,声嘶力竭,但都被雷雨声盖住了。”
 
    看着她,秦栀不由得深吸口气,“对不起。”
 
    “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后来,我可以登台表演时,班主把赤埙还给我了。我就用赤埙,迷惑了一条班子里刚刚收来的黑蟒,将班主缠住活活憋死了。不过,没人能证明这事儿是我做的,以为是意外,那黑蟒也被放生了。”乔姬说着,就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
 
    秦栀倒是没想到赤埙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能够指挥动物为己所用。
 
    抬手拍了拍她的手臂,“都过去了。”
 
    乔姬笑笑,随后点头,即便已经过去了,但她对男人有着来自心底的厌烦和恐慌,离得远远地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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