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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安康——我若为书

时间:2018-12-15 09:29:10  作者:我若为书
  古话还真是说得好,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明明是县衙最低等的狱卒,可在平头老百姓面前,他们也是个鬼!
  安羽宁上午来探过监,虽然遇到的不是眼下这两人,可不管是哪一拨的狱卒,这些人都是看钱办事的主。
  不过她早有计划在先,见面前这两个狱卒,不怀好意的上来就要动手,扮成哑巴驼子的她,借着力道,假意的受了他们两脚,同时那没提食盒的手,忙又从怀里掏出一把铜钱来,急急的冲着面前的狱卒点头哈腰的鞠躬。
  对方见安羽宁又掏出一把铜钱来,二人相视一笑,其中一个上前,一把收了她手里的铜钱,嘴里却还在骂骂咧咧。
  “死驼子,贱皮子,早点拿出来不就得了?非要挨打才快活!滚,给你半柱香的时间,进去见了人就给老子赶紧滚出来!”
  安羽宁闻言,那苍老又布满了麻子的老脸上,溢出一抹讨好,却又让人看了恐怖的笑容来,这才继续点头哈腰的转身,想要往狱卒身后那长长的甬道而去。
  而那甬道的两边,正是县衙关押人犯的牢房。
  心里冷笑着,想着一会怎么收拾这两畜生好呢?岂料她还没走出两步,果然,身后另一个狱卒又开口大喊。
  “慢着,死驼子,你手里拎着的是什么?拿来给老子瞧瞧。”
  果然跟自己白日里遇到的一样,这该死的狱卒,真就不放过她手里的食盒。
  上午也是,她带着好吃好喝的来给爹他们吃,结果在她给了贿赂银子后,自己精心准备的饭菜,却被白日里那几个狗日的给霸占了下来,老爹他们是一口都没吃到!
  而眼下么?呵呵……
  手里食盒中的这些好饭菜,可不就是为他们精心准备的么?让自己留下,正中下怀啊!
  心里乐呵着,面上安羽宁却故作挣扎,在狱卒上来一人,伸手来抢食盒的时候,安羽宁还故意为难的死死不愿放手。
  只是她越是这样,对方越是觉得食盒里有好东西,二话不说的一脚飞起,又朝着安羽宁踹来。
  安羽宁见机顺势倒地,然后装出一副凄苦的模样,还想祈求让对方还她食盒。
  然,那狱卒也很上道,食盒到手后当即就揭开了盖子,看着第一层码放着的蘑菇炒蛋,还有红烧肉后,他都不急去看第二层的菜色了,直接就冲着身后的同伴大喊。
  “虎哥,虎哥,有好菜!这下咱哥几个守夜不愁了!这死驼子看着没钱,送给里头那些烂货们的吃食倒是个好的!虎哥,你赶紧喊老牙跟木头来吃,还巡什么巡?我们这破牢房,还能有谁来?”
  “二十一,二十二……好嘞,我这就去喊老牙他们。”
  那边正数着铜钱被唤虎哥的狱卒,在听到同伴的话后,他赶紧把手里最后几个钱数完,然后一把把钱都揣怀里,这才朝着安羽宁这边走来。
  在越过安羽宁,准备进入甬道,去里头喊同伴的时候,见了安羽宁还在看着同伴手里的食盒,虎哥没好气的给了安羽宁一脚。
  “看什么看?你个死驼子!老子吃你的东西,那是看得起你!再看,你就给老子滚出去,探什么监的探!!”
  得,又是一脚!
  安羽宁面上假装害怕,心里却又暗暗记上一笔,这才踉跄佝偻着身体,扶着边上的木质围栏站起身来,慢慢悠悠的跟在虎哥身后,朝着甬道内走。
  这鹿阳县十几年来也没什么大案发生;也没有什么穷凶极恶的犯人;更加没有什么人来劫过狱。
  所以这县衙大牢如此松散,还真是老天都在帮她啊。
  不过,这些狱卒可真是蠢的跟猪一样啊……
  安羽宁一边颤颤巍巍的往里头走,一边还在心里想着。
  果然,不等安羽宁走到位于甬道口的第二间牢房处,甬道深处就传来脚步声,她抬头一看,不正是那所谓虎哥领着另外两名狱卒出来了么?
  只是那叫老牙跟木头的狱卒,身上还带着血腥,而他们走出来的方向,又是……
  看来他们不单单只是夜巡去了,安羽宁心中焦急暗叫不好!
  压下心头的担忧,安羽宁耐着性子,继续一拐一拐的往甬道深处去,结果她才走到一半,便敏锐的听到,后头传来噗通噗通的连续四声。
  闻声,安羽宁笑了。
  那本还驮着的背,这会也直了起来不说,人已经撒开腿的往甬道深处,自己老爹跟姐夫、妹夫被关押的牢房冲。
  她出品的迷药,通过这十年的不断改进,如今的效果?呵呵,她很有信心呢!
  感谢这两年鹿阳县令为了捞钱补税粮,但凡是犯了罪的人,拿银钱都可以疏通,正如她昨日在堂上所说的那王家一般。
  也正是因为如此,如今这县衙大牢还真是空空如也,除了老爹他们三人外,就只有在老爹他们牢房的对面,还关押着四个不知是何罪名的犯人。
  所以眼下搞定了狱卒,还真就随她发挥了。
 
第四百零一章 做好被报复的准备
 
  来到牢房门前,看着此刻躺在稻草上的老爹他们四人,安羽宁的目光是充血的。
  该死的狱卒!
  该死的这只会在背后阴人的小人!
  该死的狗官!
  心里涌起的仇恨与怒气一股股的往上涌,要不是担心此刻还在牢房里头遭罪的亲人们,安羽宁这会都想要杀人。
  直接一脚就踹烂了木质的牢门,安羽宁冲进里头后,忙从空间掏出人参养荣丸出来,给老爹他们一人喂了一颗后,也来不及给他们上药,直接就开始行动起来。
  先丢了颗燃烧着的迷药丸,把对面牢房的人都迷晕了后,安羽宁把已经昏迷了的老爹四人都收进空间,这才转身准备离开。
  只是在经过甬道口,那已经昏迷倒地的四个狱卒的时候,安羽宁恨的不行,上去就直接动手,狠辣的分别掰断了他们的一只手与一只脚。
  你们不是爱打人,爱踢人么?她倒是要看看,你们没了手脚后还怎么恶心人!
  收拾了这四个废物点心,安羽宁快速的返回到她刚刚飞身进来的墙角,先把自家老爹从空间放出后,自己背着他,利落的飞身就上了围墙。
  在外头接应的李兴林,听到墙头上传来细微的动静,他当即抬头看来,一眼便看到了,背着自家二哥飞身而下的侄女。
  “四丫头,你们没事吧?”
  “我没事,三叔。你先把我爹安顿好,我进去领我姐夫他们出来。”
  “哎,好,交给我。”
  李兴林听了安羽宁的话,他忙丢下手里的粪勺,一个箭步窜上来,伸手扶下侄女背上的二哥,便示意安羽宁自己去忙。
  见着侄女再度飞身进了墙内,李兴林忙把他二哥背到粪车前,揭开一侧本用来出粪的门洞,把李兴田小心的扶了进去躺好。
  如此再三,安羽宁一共来回飞了四趟,才算是毫无马脚的把人都带了出来,又跟自家三叔一起,把伤员都放进了粪车内。
  幸好这粪车很大很给力,虽然四个大男人蜷腿躺在里头很挤,可为了出城,为了避过城门口士兵的盘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关好粪车门,快速的收拾好东西,安羽宁从怀里,实际上是从空间掏出两个小瓶子来。
  至于瓶子里装着的,却是她上次去金明城的时候,到十几年前她北上去寻亲之前,光顾过的那家医馆特意购买的上等金疮药。
  这家的金创药疗效真的特别好!
  知道这家医馆,也跟着新帝搬迁南下到金明城安家后,安羽宁还特特找到了他们家,又购买了不老少,可比自己瞎糊弄的金疮药,或者是鹿阳县卖的这些都好。
  此刻拿给老爹他们用,自己才能放心。
  见到自家侄女掏药给自己,李兴林不解,“丫头,你这是啥意思?”
  啥意思?此刻自己心里的打算,她是不准备跟三叔说的。
  毕竟就眼下这样的情况,她要是说了,自己接下来要去干什么,三叔他能让就怪了。
  如此,安羽宁只得忽悠面前的人,只想让他赶紧带着老爹他们离开。
  “三叔,里头我还没有收好尾,为了以防万一,我还得再进去一趟。
  只是您也看到了,我爹他们身上的伤不能再耽搁!
  三叔,我们不能在城里久留,更不能去医馆请大夫给我爹他们治疗,只能劳烦您赶紧带着他们出城,到了船上后,还要辛苦我三婶还有我姐,给我爹他们清理下伤口上好药……”
  “我走了,那你呢?”
  李兴林急了,打断安羽宁未交待完的话,急急的就问出自己心中的担忧。
  安羽宁知道,三叔这是担心自己,可老爹他们的伤势也不能再拖,而且她虽然眼下是把人救出来了,可时间一长,谁也不能保证不出变故。
  再说了,如果老爹他们安全了,就自己一人的话,是无论如何也出不了事情的,毕竟她还有空间这个逆天神器呀!
  “三叔!我的本事您还不知道么?您听我的,赶紧带我爹他们先走!至于我,你们给我一个时辰,我去去就来。如果一个时辰后我还不回,如有不对,你们就赶紧入江走,我们到金明城汇合。您且放心就是!”
  见侄女说的决绝,深知安羽宁犟脾气的李兴林也只得作罢,只是千叮咛万嘱咐的,叮嘱了安羽宁好几声,让她万事小心别逞能后,他才驾着粪车,哒哒哒的朝着北城门远去。
  目送自家三叔走远,安羽宁这才收回目光,转身看着身后的县衙,安羽宁露出森然的冷笑……
  再度飞身上了围墙,这回她可没有下地了,直接在围墙上游走,朝着县衙后院快速飞掠而去。
  白日里看到爹的惨样,安羽宁心里就有报复狗官的心思了,所以在她离开大牢后,她还花了银钱,贿赂了县衙内院的一个婆子,打探出来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也是,在金钱的诱惑下,什么消息打探不出来?什么忠心不能买?
  既然知道自己要寻仇的对象在哪里落脚,安羽宁自然是直奔主题去的。
  首先要收拾的,就是那个下令让,人收拾自家老爹他们的所谓贵人。
  这个时候的安羽宁自然是不知道,这所谓的贵人是什么鬼?也不知道这辣鸡跟自家有何深仇大恨,非要针对自己的家人。
  可既然他敢动手,就要做好被自己报复的准备!
  安羽宁来到客院,找到这个所谓贵人的时候,这家伙正在被窝里睡觉,身边倒是没有女人作陪。
  如此也好,安羽宁取出环首刀才要动手,不料,本还在床上闭目养神的小人,居然豁的一下睁开了眼睛。
  本来嘛,安羽宁还想着把这货给绑了,再好好逼问下,这家伙为什么要寻自家的麻烦?然后再好好的虐他千百刀后,再结果他的性命。
  可不想,这个家伙警觉性居然挺高的。
  这不,自己才拔刀?这人就从床上一跃而起了。
  可惜,这人再强,哪能强得过武功越发精进高深的安羽宁?
  更不要说,当初南下逃难,她可以说是从尸山血海里头杀出来的!
 
第四百零二章 她喜一力降十会!
 
  如此,在跟这个人过了十几招后,安羽宁不等这人见自己力所不及,欲要求救之时,她手里的长环首刀,直接奔向对方的脖子,银光闪烁间,安羽宁果断的结果了这人的狗命。
  可惜了!自己还没有问出她想要的答案呢!而且让这货这么干脆的去死,真是便宜他了!
  不过既然人已经死了,安羽宁只能把目光转向了下一个目标。
  把这人的尸体拎起丢回床上后,安羽宁搜了下这人的身,在这货的胸口搜出来了一块令牌,自己也不明白上头的意思,毕竟这玩意她也没见过。
  除此之外,她还在这货的枕头底下,搜出了一个扁平的红木盒子,至于盒子里放着的,居然是足足上千两之多的银票!
  自然,这些她安羽宁就笑纳了。
  所以说,她就信奉,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她还就不信了,自己一力降十会,岂会容这些阴险小人犯到自己头上来?
  伤她亲人者——死!
  冷笑着,伸手扯过被子把尸体蒙头罩住以后,安羽宁闪身出了这客院,直奔后院狗县令的屋子飞掠而去。
  安羽宁摸进县令所在的屋子时,这狗官居然还没有睡觉。
  见这独自坐在书房中,正在自斟自饮,还时不时的苦笑摇头感慨的狗官,安羽宁嗤鼻。
  什么叫他的一世清明,如今为了百姓全都毁了?
  开玩笑,如果他真是个好官,就不应该向强权低头屈服,就不应该冤枉自己的亲人!
  不要来跟她来谈什么委曲求全,更不要来跟她说什么舍弃最少的人,来保证最大的利益。
  这些都是狗屁!
  请原谅她的自私,对于这些她都不想听!也不可能接受!
  所以对于眼下这个,在夜深人静之时,背后感慨介怀的狗官,安羽宁是不屑地。
  因为在她看来,能为了利益作出这样选择的人,其实内心也不是绝对正直,无论是何理由!
  从开着的窗户悄默飞身进屋的安羽宁,隐在暗处的安羽宁,嗤嗤连笑了两声。
  她的声音很轻,可在厅内喝闷酒的袁县令却仍然听到了。
  当即,他搁下手里正捏着的酒杯,啪嗒一声放在桌上,人迅速的站起,眼睛朝着刚刚声音传来的方向,警惕的扫了过来。
  “谁?是谁?谁在那?”
  被发现了踪迹,安羽宁也不惧怕。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身前的狗官哪里是自己的对手?
  此刻便是他想要求救,自己都有绝对的把握,在他扯开嗓子呼救前,她就能顷刻间结果了他的性命。
  所以自己自然不急,更加不怕。
  一步跨出阴影,安羽宁走上前来,嘴边还挂着抹讥讽的嘲笑,“狗官,好雅兴!”
  “谁?你到底是谁?好大的胆子!你知道这是哪里吗?居然敢夜闯本官的书房,你个老汉,不要命了吗?”
  袁县令见着自己房间突然出现的驼背老汉,他也是惊吓连连,可身为一县之首,怎么着也不能丢了他县令的威严,如此,只能是强装镇定的在喝问。
  当然了,他喝问的语气要是能再足一些,那听起来就更像那么回事了。
  安羽宁只笑,也不说话,手里提着的那把,还带着血迹的长环首刀微微抬起,刀锋直指袁县令。
  “狗官,我呢也不想跟你废话,看在你还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心里有愧的份上,我给你个痛快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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