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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女帝——杨不寻

时间:2018-12-31 09:05:13  作者:杨不寻
  见贤王有意打趣,我也就报以一笑,见旁边玄瑚也是欢喜的笑了。
  以往我确实是非常讨厌贤王的,但是这几日下来,我只惦念怎么能让玄瑚好过些,再看贤王也不觉得有多么面目可憎。
  实际上贤王总是挂着笑脸,聊起天来声音轻柔,语速较慢,听他说话并不会让人讨厌,如果与他没有什么过节,应该也是有些如沐春风的意思的。
  我把扳指套在大拇指上,趁的玄瑚这雪白的皮肤更加吹弹可破,细看之下贤王所说的花瓣图样,不出意外也正是樱花的花瓣了。
  我跟贤王道谢,“贤王有心了,这贺礼我很喜欢。”玄瑚想必也是非常喜欢的。
  “公主客气了。上回我突然咳血,可曾惊吓到公主?”
  “我倒是没有,萦柔被吓的不轻。”
  “稍后我自当前去柔娘娘处赔罪。”
  我笑笑,你去不去给萦柔道歉,就与我没什么关系了。
  聊了三盏茶的功夫,果果在旁边伺候,门口又有侍卫守着,贤王倒也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眼看午膳的时辰要到了,我问贤王要不要在我这里用膳,贤王却说不用,然后起身告辞。
  无巧不成书,贤王刚出了门,正迎面遇到下了早朝的端王。
  我在卧房门口瞧见端王黑着脸,连贤王的礼都没受完,就打断贤王让他好生回去养身体,然后几个大步就进入到我卧房里来。
  果果见了端王也怕的很,端王叫果果退下,果果赶忙退出去将房门关严。可能玄瑚也很怕端王,此时也已悄悄离开。
  “今日你穿上这喜服,就急不可耐的要给贤王瞧瞧了吗?”端王咬着牙,似乎非常愤怒。
  我看看自己,要不是他提醒我,我这喝着茶都已经忘了自己还穿着这一身华服。
  “还不将喜服换下!等着本王给你脱吗?!”
  赶紧到衣架旁,将一件件配饰衣服取下来逐一搁好,我想再穿上日常的衣裙,却又被端王叫住,“过来。”
  我只得调转方向来到端王面前。
  “你说你已经有一子一女,那你定然擅长这男女之事吧?”
  什么意思?端王大中午跑来就是专门羞辱我来的吗?我胸中郁结,无法作答。
 
 
第25章 再度强迫张薇心寒
  端王继续不依不饶道:“难怪贤王大病未愈就要急着来看望你。”
  我紧咬着下唇继续沉默,自知没有什么资本跟他顶嘴。
  “不如你也让本王见识见识你于男女之事上究竟有哪些手段,或许本王也会拜在你裙下也未可知啊。”
  嘴唇大约是被我咬破了皮,我尝到一丝血液的咸味。
  见我久久不做声,端王抬手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的让我怀疑他准备拆掉我的下颌。
  “看着本王!”
  呵呵,我心中发笑,却仍然不抬眼皮。
  也许端王一生气就喜欢脱人衣服吧,当他大白天里粗暴的撕扯我的贴身衣物,我只能像木偶一样站着任他摆布。
  “本王倒要看看,你这处子之身是否如这手腕的伤口一样可以自己再长回去!”
  他一手按着我的手腕,这昨天才切的口子,又被他按出了许多的血来,
  “我说不会再强迫你,便绝不会再犯,万望,信我,万望,莫要厌恶于我。”——不久前从同一人口中说出的话在我耳边余音未了,此时他再来改写,应该也不算太迟吧。
  我侧头闭眼,无论端王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做回应。
  也许是身下压着个木头毫无乐趣可,端王事毕之后独自离去,果果进来一边哭泣,一边帮我盖了被子,重新敷药包扎好伤口,又问我要不要喝水,我说我想睡一会儿。
  果果关门响动之后,我感到有人躺在我边上抱着我,也是在低低的哭泣着。
  “薇姐……是瑚儿的错,若不是瑚儿怨念作祟,也不会逼得薇姐非要与端王说出实情。”
  我抬起手搂住玄瑚的肩,“若我知道据实以告他会是这样的反应,那我应该再早一些告诉他的。”
  玄瑚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我反正也心乱的厉害,跟玄瑚说说,也算是为自己理清思绪了。
  从在玄瑚身体里活过来开始,我根本就没有打算跟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男人去发展男女关系,可是我在这夜幽后宫里实在是太弱小了,就算逃得出贤王的控制,也逃不出端王的手心。本想做一身夜行衣逃走,皓月阁里白天耳目众多,晚上端王又非要来找我,眼看着端王好像对我越来越感兴趣,我心里其实是纠结的。
  我知道端王喜欢的肯定不会是我躯壳里的灵魂,他的喜欢是本能与利益的结合。玄瑚年轻貌美迎合他的本能,虽然国灭却改变不了玄瑚公主的出身,样貌地位都可以说是足够配得上端王正又迎合了他的利益。就算玄瑚曾跟贤王牵扯不清,但毕竟也没有突破底线,端王虽然会耿耿于怀,但毕竟玄瑚初夜是交给了端王的,此事也还算说得过去。
  可是如果玄瑚这还说得过去的身子里,住着一个早已育有一子一女的三十岁女人的魂魄……就算是真爱也段然无法接受,端王那不怎么纯粹的喜欢又怎么敌得过这份厌恶,甚至,恶心。
  “迟迟不告诉他,我只是还在犹豫,还在想若他是动了真心的,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他把他的心意收回去。现在一切都变得简单了,他既然没什么真情实意,我也就不必考虑其他,他要怎样全都随他,我静待时机,离开便好。”
  说到这里,我也累了,换个姿势躺,望着玄瑚的双眸。
  玄瑚半晌后轻声说:“薇姐是对端王动了情了。”
  我笑笑,“没有,你不要乱想。”
  “薇姐嘴硬,若不是动了情,薇姐又怎会在意端王一颗心交付于你,于端王而是否会终有一日伤了他的心。薇姐是怕端王伤心。”
  我敲一下玄瑚的脑袋,“你懂什么?我只是不喜欢欠别人的债罢了。”
  玄瑚抓了我的手握住问:“那薇姐你就真的不难过吗?”
  “我难过,不是因为端王做了什么。我现在对你的处境有了更深的体会,夜幽皇宫里我们是没有任何依靠的外人,可以被他们随着心情对待,没有能力自救。玄瑚,我一直想问你,玄苍旧人是否还有靠得住的?”
  玄瑚想了半天,摇摇头,“我七岁来到夜幽皇宫,从那之后再没有玄苍旧人的消息了。”
  虽然能够预料,但玄瑚这么说,我还是有些失落。见玄瑚也是一脸愁容,我又拍拍她的手,“没事的,总有办法出去的,灵木谷我们是一定会回去的。你要想开些,不要再被怨念控制,你看,我已经招惹了端王这个麻烦,你可千万不能再给我添乱了哦~”
  玄瑚将头靠在我怀里,“薇姐,你总是劝我,你也要想开些才是呢。”
  对玄瑚,我越来越觉得她就像是我的亲妹妹,我想要给她希望,想要给她依靠,想要保护着她,却总是无能为力。
  一下午跟玄瑚聊了许多,到了晚膳时间也不觉得饿。
  果果端来饭菜,我让她端走,她却跪着求我,说我午膳就没吃,晚上好歹吃几口免得伤了身子。我也不想让果果这么担心,就起来坐到桌旁,刚吃了没几口,端王又来了。
  现在只要端王出现,玄瑚都会立即离开,果果也被端王屏退,他坐在我对面盯着我看,我继续吃我的饭,就当没他这个人。
  “本王当将你做妖女处置。”
  听他这么说,我点下头,“好。”
  “你谋害玄瑚公主,又强占公主身躯图谋不轨,论罪当装入铜炉,以碳火炙烤七个日夜。”
  我夹了一块脆皮烤肉看看,估计刚装进铜炉我就已经跟这肉块一样外酥里嫩了吧,怕肯定是怕的,但怕也没什么用,我再度点头,“好。”
  端王沉吟片刻,又问:“你还有何话说?”
  我觉得可笑,放下筷子抬头看端王,“你要杀就杀,我无话可说。”
  端王却咬了牙道:“若本王有意杀你,早已将你谋害公主一事公之于众!”
  “呵,那你就是不想杀我,哦不对,你是不能杀我了。”
  说完,如我所想,端王脸色变得更加阴郁难看。
  “你不能杀我,无非还是那两件事,一,玄苍;二,贤王。我不知道你今天两次前来到底想干什么,你有话可以直说,我这个人可是又笨又固执,你指望我去摸透你的心意,那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听了我的话,端王突然笑了起来,“呵呵,是本王妄想了。”
  妄想?我没有听懂他的意思。他笑完起身,恢复冷漠,“明日早朝后,曹至会请公主前去沐阳殿。”
  不给我发问的机会,端王已带着门外的曹至离开皓月阁。
 
 
第26章 帝衡使者前来退婚
  沐阳殿是端王处理政事的地方,他叫我去沐阳殿,大概就是为了公然治我的罪吧。否则我一个后宫里无权无势的女人,有什么事还能上得了沐阳殿去?
  一夜辗转,想到自己可能真的没有活路了,免不了还是要感伤一下。
  我这辈子活的就像是个笑话,命苦就算了,运气也是差到极点,就算是给了我两条命,其中也没有哪条命真的被我活出点颜色来的,不是灰蒙蒙,就是惨淡淡,在哪都是没有什么助力,前一世好歹还能跟男人们公平竞争,这一世倒好,干脆连个努力的机会都不给我。
  在夜幽活的这几十天,活动范围就在方寸之间,我甚至连玄瑚所在的这个世界究竟是个什么模样都还没见过,这就要一命呜呼了。
  连个客串都不算,我就是个跑龙套的,马上要领便当了都根本没有人要听我的谢幕词。
  自怨自艾的了一个晚上,早起顶着两个黑眼圈坐在屋门口,侍卫不让我出去,我只能吩咐果果他们将菜园的菜收了,送给静瑶瑾萱和萦柔。她们三个也是我这一世里说话说的最多的人了,我这将要走了,也该简单做个告别,不能亲口跟她们说,就用新鲜的菜代表心意吧,希望我的来和去,都如同云烟一般不留踪影,不给她们留下任何不悦的回忆。
  曹至来请我去沐阳殿的路上,我还特意跟曹至多聊了几句。我问的都是曹至的年纪,是否婚娶,几岁入宫,师从何人一类,曹至有问必答,我若不问,他也就一路沉默。
  沐阳殿巍峨肃穆,我在外面又感受了一下阳光的温度,才叹了口气,缓缓走入殿内。
  端王坐在殿内最高处的宽大桌案后,殿内低处则分立几人,其中左侧一位服饰虽考究但与夜幽服饰明显不同的,约莫三十多岁的男人,他身后站着一位头戴幂篱,不以相貌示人,只凭身材看得出也是一个男人的人。右侧几个人倒都是夜幽官员的打扮,当中只有一个老熟人是坐在椅子里的。
  我大概看了一圈体会了一下氛围,可以说是很严肃紧张的了。
  走到殿内两拨人当中,我福了个身,“拜见端王。”然后又左后环顾一下,“各位,有礼了。”
  “昨日使者于政殿之上要求面见玄瑚公主,这位便是玄瑚公主,既已面见,使者是否可以表明来意了?”端王高高在上向下问话。
  我也不知道端王这是问谁的,左看右看,那个三十多岁打扮与夜幽不同的男人也没看向端王,直接走到我跟前,朝我一拱手道:“在下帝衡使者,见过玄瑚公主。”
  我见这男人十分沉着,说话不卑不亢,声音也清晰有力,不愧是传说中帝衡大国派出来的人,气度果然不俗,对他做个礼回道:“使者不必客气。”
  那人执着于礼数,又对我拱手道:“公主,臣下此次前来,是奉公主兄长,帝衡辰王爷皓渊之命,来为公主退婚的。”
  啥玩意儿?
  我以为我听错了,在座的恐怕也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凑近了一点又确认了一次:“你说什么?你家王爷是我哥哥?他要你来给我退婚?”
  “正是。”
  这一下大殿里面炸开了锅,不仅贤王从椅子里站了起来,就连端王,也从高处站起,缓步走下,来到帝衡使者面前。
  “使者此何意?”端王眯眼问话,已将不悦写在眉眼之间。
  使者对端王一抱拳,从怀中掏出几张写有字迹的绢帛,将其中一份呈给端王,端王接下来,使者在端王看那些字迹的同时对我说:“这是十五年前,玄苍先皇玄雎与我帝衡辰王爷皓渊共同画押的手书一份,书中辰王爷将玄瑚公主认作义妹,两国玺印俱在。那时公主尚年幼,自然是记不得的,这手书公主的父皇和辰王爷各执一份,今日我带来的,便是辰王爷那份。”
  端王此时已经看完,将手书还给帝衡使者,沉声质问:“既有如此约定,为何十五年来帝衡从未发诏天下?”
  帝衡使者再对端王抱拳道:“玄苍先皇与我帝衡辰王爷高瞻远瞩,此事保密至今,自有他们的道理。有此手书为证,是否昭告并非关键,端王难道不认得帝衡与玄苍的国玺大印吗?”
  我心中惊叹,这使者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跟端王这样说话。不过再想想,两国即便交战也不斩杀来使,现在夜幽帝衡并未交战,帝衡派来的使者,就算无礼,夜幽应该也不会太过苛责。
  端王立在那处抿唇不语,在旁边站了许久的贤王此时向前,对使者抱手道:“夜幽贤王雷念,见过使者。”
  “不敢,久闻贤王大名,今日相见,是小臣之幸。”使者转而对贤王行礼道。
  贤王点一点头,轻咳了一声才继续说:“长兄如父,若贵国辰王爷与玄苍先皇确有如此约定,那公主自然当听从长兄的。可如今玄苍先皇已逝十年,这手书只剩下辰王爷手上这一份,又如何能证明玄苍先皇确有此意?”
  “小臣敢问贤王一句,贤王又有何根据说玄苍先皇并无此意?”
  好么,原来这大殿上议事也是可以开杠的,管他三七二十一杠就对了。我夹在当中虽然还有些莫名,但心下还是有些兴奋,如果这帝衡使者的手书是真的,那我心心念念的转机也就在眼下了!
  玄瑚此事已经现身出来,在我旁边对我说:“父皇从未与我提起此事。”
  呃,如果是这样,那这手书是伪造的?这是帝衡的什么阴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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