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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媳妇生存手册——南北小公子

时间:2018-01-13 15:24:17  作者:南北小公子
 
    那为啥?仇三用眼睛追问。
 
    顾沂笑了下:“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重刑之下,施刑的人从来都只为了听他想听的话。
 
    他一个人作乱行刺,杀了他,不过是贱命一条。撬他的嘴,不过就是想都让一些人偿命而已。
 
    说白了就是光杀他一个人不够解气啊,要杀就杀一窝,让他死都死的不痛快。
 
    顾沂风轻云淡地跟仇三解释:“你还真以为是怕留什么后患啊?你就冲那孙子那么点儿能耐,后头的人能有多大本事?”
 
    仇三崇拜地连连点头,然后拍拍屁股爬起来打算回家,洗个热水澡躺在床上,他很有可能会大病一场,顾沂把他按回去:“这就走了?不打算干了?”
 
    仇三一副“你逗我?”的表情,顾沂乐了:“不怕我小妹寻你麻烦?”
 
    仇三反应过来:“你怎么会在这儿啊?”
 
    顾沂给仇三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他带他穿过一片灌木,兜兜转转进了一个迷宫似的树林,然后看见了密密麻麻扎起来的营帐。
 
    每个营帐外头都站着佩刀的兵,各个营帐之间都有兵来来回回巡视。
 
    这个兵和他之前在山底下见到的不大一样,山底下的兵老爷操着一口北方话,长得也虎背熊腰,马儿也现在这个壮一些。不然也不会瞧不上打了十几年猎的仇三,不让他参军了。
 
    营帐里走出来一个兵老爷,顾沂上去作揖,仇三也跟着作揖喊大人。
 
    远远看兵老爷一身膘肉,往近了走才知道是一人腱子肉,壮是壮,就是有点矮。
 
    兵老爷一开口就把仇三说愣了,好标准的金陵话呢!
 
    顾沂介绍说这是晋朝的大将军,楼将军。
 
    不得了,仇三头一回见着这么大的官儿,三叩九拜都嫌礼数不够周全。
 
    兵老爷用鼻孔对着仇三,看着顾沂的时候还微微点了下头,仇三给他行礼,他就成了木头,纹丝不动,眼里就没他这个人。
 
    他只跟顾沂说话,问姜家的人都到了没?你可别诓老子。
 
    顾沂哈腰赔笑:“小的要敢在大人跟前扯谎,现在就来个雷把小的给劈死!”
 
    楼将军哼一声,转身又进了营子。
 
    仇三把顾沂拉到一边没人的地方,扯着他的袖子:“你怎么跟南朝廷的人扯上关系了!”
 
    金陵都改姓了钱,现在勾结南朝廷,那就是叛国要砍头的啊。
 
    顾沂说:“什么南朝廷北朝庭,现在还是晋朝。”
 
    仇三:“不行,你得跟我回去。”小顾氏没能没大哥,丈母娘不能没儿子,大嫂肚子里的娃娃不能没爹。
 
    顾沂不肯走,仇三自己出去,被一群兵崽子用刀拦住,还有一把刀刃直接架在了他脖子上。
 
    “想出去告密?”一个小兵狞笑了一下,手里刀刃一用劲儿,在仇三脖子上划了个扣子。
 
    仇三驴脾气发不出来,赔笑道:“兵爷爷,我就是个老百姓,您留着我有啥用?”
 
    “那也不准走!”小兵把仇三给绑起来,不让顾沂和他说话,仇三知道,这回是真进了个大坑了。
 
    夜里,顾沂被奉做上宾,跟将军们一齐在营帐里吃饭喝酒,谋划接下来的计策。
 
    南朝廷把攻占金陵城这事儿压在了顾沂身上,准确地说一个女人身上。
 
    顾沂声称自己考取了举人,还被受了官爵,原本是金陵城的县令,他和其他人一起骂北方蛮子,骂钱家是狗杂种。
 
    楼将军说:“非她娘的打蒙古人,没他钱家,咱中原还真成了蒙古人的不成?”
 
    别的人附和说:“对对对!大人说的对!”
 
    楼将军端着一杯酒朝向顾沂:“顾县令,你说是不是?”
 
    顾沂脸喝得通红:“可不是,蒙古人就是一帮匪,抢光了吃饱了自然就走了,难不成还真能在咱中原当皇帝?他们没那本事!”
 
    楼将军当年就是主降派,安逸惯了,反正蒙古人抢也抢不到他们身上来,老百姓什么的,死了就死了。这些贱骨头,死的快,生的也快,一个个就是母猪配种似的,一生生一窝。
 
    “我还巴不得蒙古人多杀点儿呢,省粮食啊!”
 
    楼将军现在有点胜券在握,他带了几百号人过来劫个小娘儿们,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儿。
 
    顾沂不敢给他说教,不敢说姜家周围可是有侍卫的,不容小觑。
 
    他怕说了这话,姜如意先还没被抓过来,他先被一帮兵爷爷给砍死了。
 
    他认为今晚就该去劫人了,趁他们刚上山,周身劳顿,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但是楼将军说:“老子怕个鸟!喝,兄弟们喝!”
 
    他把这次当成农家宴了。
 
    楼将军恨死了钱家:“一帮孙子,造反就造反呗,还她娘的打着杀蒙古人的旗号。”
 
    要不是姓钱的,他现在还抱着两个媳妇在炕上睡大觉,他这一身腱子肉能出来吗?他现在就是米糠里蜜罐子里泡发的大老爷。
 
    他恨姓钱的,又怕死了姓钱的,连蒙古人都敢打,钱家人是真有种啊!
 
    “顾县令,你别急,不会耽误你高升的。”楼将军端着酒杯绕到台下,把顾县令当哥们似的说话:“明儿一早,明儿一早弟兄们醒了,咱就去把姜家那小娘儿们给抢过来。”
 
    他嘿嘿笑,笑里头带了些猥琐:“这什么样的娘儿们能让姓钱的当成眼珠子,我还真得好好尝尝。”
 
    半夜,大家伙儿都睡下来,顾沂给仇三松绑:“对不住,妹夫。”
 
    仇三两只胳膊被反手绑着早就麻了,疼得龇牙咧嘴顾不上骂人,顾沂说:“这事儿我怕他们办不下来,明儿还得你出马。”
 
    仇三活动着胳膊:“我?我就是一个窝囊废,我顶什么用?”
 
    另一边,姜如意一行人到了别苑住下才知道有刺客的事儿,何诗娟端着茶杯小口抿着水,姜元说:“都停下手里的事儿,赶紧歇了,明儿一早去拜拜,下午咱就下山。”
 
    大姜氏嘴瘪着,什么意思嘛,多少年没来祭祖了,偏偏她来一次,就这么匆忙。
 
    “爹,这不合规矩吧?”
 
    姜元越过她,看了眼正在喝茶的何诗娟:“那你就带着姐儿多住些日子。”
 
    大姜氏赶紧摆手,姜元出去交代别的事儿,剩下一屋子的女人脸对着脸,纪氏病好了可是脸色还是发白,也不知道是吓着了还是累着。
 
    姜如意起身:“娘你早点歇着,我也去了。”
 
    纪氏点头,吩咐黄丫:“夜里一切从简,行李也不要拿出来了,将就着歇一歇就行。”
 
    姜如意出去了,大姜氏急着出去方便,站起来看见女儿还坐在原地,翻了下眼皮要拉她,耳朵里又响起她说的那些冷心冷肺的话,鼻孔里出气哼了一声,自己迈着小碎步踢踢踏踏走了。
 
    纪氏也站起来,看到大姐还坐在那儿出神,道:“你也歇着吧,明儿还得忙呢。”
 
    何诗娟抬头,一双眼睛里全是恐惧,满头细汗。
 
    纪氏走近了瞧她,让丫鬟递块帕子过来给她擦脸:“这孩子,不舒服怎么也不出声?冻着了?”
 
    何诗娟摇头,纪氏叹:“山里头冷,怕是被风给吹着头了。”摸了摸她的脑门,又摸摸她的手:“吓着了?”
 
    何诗娟呆呆看着外婆,两眼出神。
 
    纪氏的脸柔和下来,挂着慈祥的笑,这个笑和骂大姜氏,嗔怪姜如意的笑不大一样,是完完全全一个长辈对小辈的疼爱,没有那么亲近,但是里头的关心都要冒出来了。
 
    何诗娟被她看得心里头发热,喉咙里像是什么酸涩的东西往上冒。
 
    纪氏说:“今天跟外婆睡吧,要是不嫌弃我这个老婆子。”在姜如意面前,纪氏还要跟她商量今年新出的料子,颜色正不正,今年流行的花色,头饰。
 
    可是对着长孙女儿,和如意差不多的年纪,纪氏还是觉得自己老了。
 
    她倒不是不疼大姐,就是不知道该怎么疼,小丫头心思多,被她奶奶养歪了,你待她太好,怕她受宠若惊。你太冷淡了,又怕伤了孩子的心让她多心。
 
    何诗娟发愣的期间,纪氏已经让人把她的褥子给送了过来,丫鬟帮她把首饰头面摘下来,人已经坐在了梳妆台前。
 
    “你长得和你小姨真是像。”纪氏对着镜子叹。
 
    何诗娟低下来,用手磨镜子边缘的底座儿:“可惜我没有小姨的福气。”她想,要不就这样吧,为什么一定要去羡慕小姨呢?她就听外婆外公的,挑个富贵人家去做清闲的少奶奶不挺好?
 
    没有成群的奴仆,没有官太太过来请安磕头,有什么打紧?这样也挺好的呀。
 
    “瞎说!你小姨命苦着呢。”
 
    何诗娟刚刚平静下的的一颗心又开始动起来,纪氏一副“大人的事儿小孩你不懂”的表情,就像是把一桶刚从井水里打起来的冰水,从头到脚泼在何诗娟身上。
 
    她那样是命苦,我生来就是下贱吗?就该落得如此?
 
    她把心里的情绪藏得很深,脸上做的更加乖顺了,她拉着外婆坐到自己边上,脸上挂着孙女儿的乖巧甜美笑容,温柔地说:“我来给外婆通头。”
 
    纪氏摆摆手:“得了吧,我老婆子比不上你年轻儿,头发统共没多少了,再通通全给落光了。”
 
    何诗娟脸上的笑停了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纪氏拿起一把梳子,站在她身后给她通发:“你母亲小时候头发多,又容易打结,每回我给她梳头她都要闹脾气。简直是狗脾气。”说着就捂嘴笑:“还是你听话,乖仔儿,你娘有你这个娃娃是她的福气。”
 
 第一百零五章差点儿没成事儿
 
    姜如意泡脚的时候问黄丫什么刺客,冲谁来的?现在是活口还是死了?
 
    黄丫把她两只湿漉漉的脚丫子从水里头拎出来,用热腾腾拧的很干的毛巾轻轻擦着,把上头水渍擦干净,旁边的丫鬟递过来加了玫瑰精油的羊油,她用银勺子抠一把出来倒在手上,两只手板合十把羊油抹匀,才敢往姜如意脚上涂。
 
    涂完了,姜如意还像刚才那样望着她。
 
    在等她回话呢。
 
    黄丫露出为难的表情,姜如意脸色一变,整张脸都往下沉了沉,黄丫说:“我伺候姑娘歇息吧。”走到她身后给她摘耳环,姜如意把头偏到一边,眸子里都变冷了。
 
    她不喜欢身边的一切都被钱昱收买控制的感觉。
 
    她是个瞎子聋子,无论发生了什么,他都会以“为了她好”的理由,瞒着她,直到事情解决了很久,也许哪天谁说漏了嘴,她才会后知后觉。
 
    迟早有一天,她会被养成个废物,成了真正的金丝雀。
 
    到了那一天,她靠什么去保护自己,保护自己的孩子?
 
    黄丫噗通跪在地上,旁边两个举着盆、毛巾、漱口水的丫鬟也都跟着矮下身子跪下。
 
    姜如意叫李福气进来,李福气隔着门低声回了句:“姜主子,奴才在。”
 
    别苑里屋子简陋,就敞敞亮亮那么一间大通房,不分内间外间,李福气只能在外头隔着一道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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