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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媳妇生存手册——南北小公子

时间:2018-01-13 15:24:17  作者:南北小公子
 
 第一百零三章爷就送你到这儿了
 
    大姐起来也不是,半蹲着也不是,身子木成一块木头疙瘩,连脑袋都不敢抬起来。
 
    好在姜元也没看她,不然又是一通教训,他站在书桌旁边写字,专心致志,像是忘了屋子里还站着一群人。
 
    更漏无声地走着,过了半炷香的功夫,姜元把写好了的字揭起来对着光看看,对大姐招招手,大姐愣了下,大姜氏在她身后推了一把,才踉踉跄跄地走到书桌前。
 
    姜元说:“认得些字了吧?”
 
    大姜氏替大女儿回答:“这丫头厉害了,一天写下百十来张的字,手膀子都肿了还咬着牙练。我就闹不明白,这字儿怎么写不是写,非这么好看做什么?”
 
    姜元拿眼神让大姜氏住嘴,意思是你个文盲有资格说话?
 
    大姐说:“入门晚,也只能靠勤来补拙了。”
 
    姜元点头,又瞪一眼大姜氏,大姜氏被瞪得整个人往上蹿了蹿,姜元训导长孙女儿:“可千万别学你娘那副好吃懒做,她就是打小不肯下功夫,文不成文,让她背个三字经,偷奸耍滑的。”
 
    姜元说着说不下去了,喉咙哽了下,大姜氏眼泪也差点出来,低着头小声地说:“爹”
 
    姜元一摆手:“不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你过来看——”
 
    大姐走过来弯下腰低下头看桌上的那几个字,她先赞外公的字好,姜元得意了下:“要说字好,你得去瞧瞧你小姨的,你外婆啥也舍不得让她干,书不念叫,女工不让学,账册不让看,天天吃饱了就睡,还别说,她自个儿学起了字。比我写的还好。”
 
    可惜姜如意的字放在钱昱面前,就能让他摇头叹息:“笔力是有了,可惜跟错了师父。”还不如不练呢,以前一些坏习惯根深蒂固,更不好改。
 
    姜元还是拿姜如意的字吹牛,全然没瞧见大姐儿的脸色变了。
 
    二姐也被嬷嬷抱过来瞧字,二姐一胖脸不笑都带着三分乐,她伸手去抓砚台,还要放进嘴里尝。
 
    姜元说:“这上头的字儿认得不?”
 
    大姐脸微红:“是孙女儿的名字。”
 
    姜元点头,拿着笔在“何诗娟、何诗英”名字中间的两个“诗”字画了个圈儿。
 
    “你娘说你们的爹已经给你们起过名字,我也不改,就在中间再加个诗,带些书卷气息,叫起来也好听些。”姜元重新取了一张纸,又把名字分别写在一张纸上,递给两个外孙女。
 
    大姐跪下来叩谢外公起名,奶娘抱着二姐也跪下来磕头。
 
    大姜氏说小妹的娃娃起个什么名儿嘛?
 
    连这个她也要比一比,小老婆的娃娃能取什么名儿?生出来将来也是给人做娘姨的命!
 
    姜元白了她一眼:“你娘让你抽的那几卷纱抽好了?”
 
    大姜氏抿着嘴不说话,姜元“啪”把笔仍在桌上:“咸吃萝卜淡操心,先管好你自己那档子破事儿!”
 
    大姐成了何诗娟,她却高兴不起来,她隐约觉得会有什么事儿发生。
 
    第二天下午,大姜氏踩着一双小脚兴高采烈地提着裙子进来,跟着她一起来的还有几封帖子,都是些当地比较有名望的乡绅家太太小姐下过来的,说要和何大小姐吃吃茶,赏赏花,不知道何大小姐肯不肯赏光啊?
 
    大姐把帖子一股脑儿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两脚,谁乐意和这些土老帽儿交情?
 
    大姜氏心疼地弯下腰捡起来,一屋子丫鬟下人也都弯下腰去装模作样地帮着捡。
 
    “喔唷我的心肝儿宝贝肉,你不乐意就不乐意,作践这番心意做什么?”
 
    何诗娟有了这个名字,人斯文了不少,生气的样子一点儿都没了乡下气儿,她私底下不知道偷练了多少规矩,始终觉得差了点儿,直到有了这个名字。
 
    她再也不用让人大姐儿大姐儿的叫了,她有了闺名,不是随便拿去换粮食的赔钱货,她身价值钱着呢。
 
    女人要是不把自己看得值钱了,谁都能糟践你。
 
    大姜氏说:“这个何太太,你瞧着,跟你爹一个姓,人家里八百多亩地,光是粮食一年就能埋成几座小山!”人比人气死人!
 
    何诗娟说顶个什么用?还不是上交给朝廷了?
 
    大姜氏说:“这个方家大奶奶,了不得哦,儿子刚考了秀才,第十八名!县太爷都亲自接见了啊!以后是要当大官的啊!”
 
    何诗娟说:“那也是人家给他官儿当。”
 
    大姜氏知道她还没死心:“做人正房太太不比当小老婆强?”
 
    何诗娟:“我什么时候要给人去当小老婆了?”
 
    大姜氏哼哼冷笑:“你一撅屁股拉出来几截屎老娘心里头门清儿!”
 
    何诗娟脸成紫红色,背过身子:“我自有我的法子。”
 
    大姜氏索性给她亮了牌直说:“你当你那点心思老娘不清楚?你给你外婆的拿药是个什么东西?”
 
    何诗娟抠着黄花梨木桌面,要把上头的漆全给抠下来。
 
    “还有那个劳什郎中先生,你娘我知道,我不说,你外婆外公瞧出来了,也不说。为的什么?”
 
    何诗娟把身子转过来,扯着嗓门扬起声音吼:“不就是嫌我上不了台面,怕把我留在屋子里再惹出祸害,就一门心思要把我给赶出去吗?”
 
    大姜氏站起来左右看看,找不着利器,随手抄起个杯子往桌面上砸了个稀碎,把一屋子的丫鬟砸得逃了出去。她捡起一块最锋利的茶杯茬子,往何诗娟的手心里一塞,又把自己的喉咙露出来伸过去:“来,你往你娘脖子根儿划,只要能如你的意,你娘我这条命不要也不打紧!”
 
    何诗娟不动,大姜氏扯着她头发,不管她是何小姐也好,姜家长孙女也好,还像小时候那样噼里啪啦打起来。
 
    “你娘生了你,欠你的,你外公外婆欠我的,可他们不欠你!你小姨欠了我的,也不欠你。你要讨债,在你娘身上来讨,别去害她们!”
 
    何诗娟被推得摔在地上,眼泪一颗都没掉出来,咬着腮帮子恶狠狠地看着她娘。
 
    大姜氏打累了,看着闺女裸露出来的肌肤红一道儿青一道儿,没被打的地方瓷白得跟奶糕子似的,心里又难受,心疼得不得了。
 
    可是不打不成器啊。
 
    她怎么就养了这么个铁石心肠的玩意儿?
 
    趁早嫁出去吧,要祸害也到别人家去祸害。
 
    何诗娟抹了把肿起来的脸,用门牙挤出来一句话,她嘴唇都没动,吐字却十分清晰。
 
    大姜氏晃晃悠悠地走出去,耳朵里还回放着亲闺女的这句话。
 
    亲闺女说:“我要你这条贱命做什么?你的命能值几个钱?”
 
    她以后就做瞎子聋子,臭丫头以后是死是活,她再也不管了。
 
    纪氏的病好了后,姜如意还是没能称心如意地跟着钱昱搬到别苑,因为马上到重阳,姜家老小得一块儿去山上祭祖。
 
    钱昱没办法不让姜如意去,他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满意,脸拉成驴子这么长,姜如意顺毛摸,从头摸到脚。
 
    “以前都去的,不打紧,就在一个小山丘上,那儿种了一片竹林。”姜家三代祖宗都葬在了那里。
 
    竹林是姜如意的老太公活着的时候种的,夏天乘凉避暑可以用,春秋还挖笋子吃,笋子拌腊肉和干辣椒爆炒,不要太好吃哦。
 
    姜如意说:“我回头挖些笋子来。让爷尝尝鲜。”
 
    钱昱抱着书本看,她说一句,他抬头看她一眼,这句话让他一愣。
 
    “”挖祖坟里的笋?
 
    他才不吃。
 
    姜如意解释:“我爹又在旁边让人盖了屋子,屋子边上重新开了荒地,还种的笋子。”
 
    “那爷也不吃。”
 
    爱吃不吃!姜如意还不乐意伺候了呢。
 
    得去山上住三天两夜,姜如意看着洗干净了换上睡衣躺在床上看书的钱昱,他不会去外头找女人吧?
 
    钱昱看书看累了,手一伸,姜如意狗腿地把茶杯递过去,他边喝边看她:“爷脸上有什么?盯着瞧一晚上了。”
 
    姜如意把他喝完的茶接过来:“爷?”
 
    “嗯?”钱昱把书本放下,拉着她的手把人拉进自己怀里。
 
    “爷舍得我不?”
 
    钱昱说:“我有小囡囡呢。”
 
    “???她不去山上?!”姜如意是标准慈母,宝贝闺女儿一天都不能离开她的视线。
 
    “山里寒气重,要惹上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小孩子压不住。”
 
    姜如意被他说得阴风阵阵:“那怎么办?白天你也不在家里头啊。”
 
    钱昱早就想好了,带到营子里去就是。
 
    姜如意一双星星眼,抱着孩子办公,好man有没有,不要太霸道总裁啊!
 
    钱昱看襄襄非但没有反对,还一份很兴奋的样子,就知道她又想岔了,军营里头血腥气重,论起不干净的东西来,比山里头差不了多少。
 
    但是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姜家其他人,他没一个放心,襄襄又是个不着调的,不把囡囡亲自带着,他心里头不踏实。
 
    姜如意上了床还在念叨,不会真的养出来个女将军吧?吃奶的娃娃从小就放在军营里养,然后脑洞打开,以后闺女一声火红色的骑装,骑着一匹比人肩高的枣红色马在一望无际的雪地里奔驰,自带钱昱遗传的狂拽酷炫技能。
 
    钱昱:“你明儿不是还要早起?”
 
    嘤嘤嘤,睡不着怎么办?!
 
    好兴奋,她做不了富二代,能做军二代的亲娘也不错啊
 
    “爷,你会教囡囡武艺吗?”
 
    “???”现在会不会早了点?
 
    第二天,钱昱把张鄂留给了姜如意,另外又拨了一批侍卫,全都带上兵器骑马护送,加上之前姜家本来就有的一群侍卫,一路上浩浩荡荡,前头有人举着旗杆骑着马开路,后面有人嚷着“姜家出行,闲人勿扰。”
 
    姜如意坐在骡车里抹汗,这得被邻里邻居戳多少脊梁骨啊。
 
    小人得志的感觉好心虚啊。
 
    钱昱骑着马走在她马车旁边,她听见“哒哒哒”马蹄的声音,还有他吩咐张鄂行程上的事儿,走多远要歇息一下,要注意看有没有歹徒,又问水粮都带够了没。
 
    她听得正嗨呢,被宠爱的感觉好爽啊,苏死了,帘子被挑了起来,钱昱人还骑着马,躬下身子凑近些跟她说话。
 
    她脸一红,真是,当着这么多人面呢。
 
    她以为钱昱要跟她说什么悄悄话,也探着身子往前凑了凑,柔柔道:“爷?”
 
    钱昱:“要方便吗?不然上了山,就得在马车里方便了。”
 
    “不用。”
 
    钱昱打下帘子,继续跟张鄂交代,刚才估计是交代到一半儿刚想起来了,就有此一问。
 
    交代完了,钱昱隔着车窗用马鞭敲了两下:“爷就送你到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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