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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脱控制狂(重生)——聂小宝

时间:2018-02-05 15:08:15  作者:聂小宝
  他捧住她的脸说:“不哭好不好?”她还在哭,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该怎样安慰无缘无故哭的女孩子?
  方明笙说过,最简单的就是给她们买买买。
  他抬手要抹掉她脸上的泪,看着那白玉似的脸又怕自己手太粗糙刮伤她的脸。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随身带的真丝手帕,抹掉她脸上的泪。
  “别哭了啊,你要什么哥哥都给你买。”
  她还是哭个不停。
  他像哄小孩子般哄道:“你是不是喜欢自己买?我把卡给你,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买什么都可以,好不好?”  
  她还在哭。
  方明笙这个没用的蠢货~ 什么事都能用钱解决,他就不会坐这了,自己也够蠢的。
  他心烦的想杀人。
  他想:如果杀人能让她不哭,他现在就去杀人。
  她依旧哭着,他不能让她再哭下去,他抱住她,把她放在怀里,放在心尖尖上,摇一摇,再拍一拍。
  她的腰又细又软,细得一手都能握住,软的像一团水,胸前两团白兔紧贴在他身上摇晃,少女香甜的体香闯入鼻尖,如春,药般刺激他全身的感官。他的身心被温暖包围,如太阳冉冉升起,高悬于空。
  他吻了下她的额头,灼热而又明亮,闪得他睁不开眼,凭着本能的欲,望继续。
  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喜欢到想和你成为一体,永远也不分开。
  我从不后悔对你做过的事,因为我别无选择,如果可以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会用最温柔的方式让你知道,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强取豪夺这种事是不会成功的,成功了不得教坏小朋友,对不对,哈哈……
终于写完了回忆,跟前面接上了。这章还没写完,太晚了先睡觉,明天接着写。
 
☆、第 41 章
 
  白色窗帘,满屋的消毒水还有相同的吻,记忆在乐言脑海中闪现,多年前的记忆蜂拥而至,挤压她的大脑。
  时间长河冲淡的记忆,历历在目,淡化的伤口再次划开,她又经历了一次折磨。醒来她希望是个梦,一切都没发生过。再后来她认清了这个事实,那时候她就在想:自己如果力气大些,会反抗了是不是结果就不一样。
  挠伤他的脸,学会说谎,学会逃跑,学会恶狠狠地看他,说恨他,恨不得杀了他。她胆子小只会说狠话,从小到大杀条鱼都怕的人,怎么敢杀人?她常常用这句话安慰自己: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到事情发生的那天,她一定杀了他,只是时间不能倒流。
  相同的人,相似的环境,这一刻她恍惚又似回到当时,她咬牙挤出五个字:“你让我恶心。”举手就在他脸上挠出五个指甲印,双手拿住他的肩,在他颈间咬了一口,膝盖顶上他重要部位,另一只脚踢上他的胸口。
  时景林飞出床外,滚落在地板上,他捂住重要部位,汗如雨下,疼得站不起来。
  乐言下床,操起手边的椅子,重重地砸在时景林头上。
  时景林抬手护住头,只听见‘嘎嘎’两声响,不知椅子破了还是他的胳膊断了。
  乐言见木椅破掉,他还完好无损,捡起断掉的木棍,插在时景林肚子上。
  红色的血在时他衣角散开,像一朵朵美丽的梅花。乐言轻笑了下:你死了,这一切都结束了。
  她完成了多年的夙愿,一头栽在地上心想: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不会再做恶梦了,真好。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时景林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肚子上就被乐言戳了个洞,奇怪的是他感觉不到痛,他摸了下只是红色的液体。
  他再看了下昏倒在地上的乐言,疼痛袭来,喘不过气,他忍着痛捂着流血的伤口爬到病床前,按响了呼叫铃。
  碎掉的木椅,满屋的血迹,时景林一身的血,躺在床上大口喘气,病房变成了案发现场。纵使见过许多生死的护士不免惊呼:“王医生,王医生……”
  医生很快就到,把时景林架上了床,推他到手术室。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内脏,医生快速地进行急救,缝了几针,做的局部麻醉,药效一过,时景林能下床了,他就跑去看乐言。
  医生说她没什么事,烧刚退,因为用力过猛身体虚脱,睡一觉就好。
  疼痛使时景林找回理智和思考能力,事情不是他预想的那么简单。他在脑海里,理出乐言和他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所发生的事情和她所说的话。
  一个大胆的猜测跳出来。
  “王医生,人的记忆是怎样的存在?人有前世今生吗?或者说一个人有两个不同的记忆,性格也有所不同。”
  王医生回道:“我是无神论者,你所说的在我们医学上叫‘人格分裂’,还有一种叫‘臆想症’,这两种病况同时发病的几率很大,因‘想’而‘分’,因‘分’而‘想’,相辅相成的。读书的时候有个案例是一个人分裂成七种性格,带我的教授告诉我们,有些人心理脆弱,在遇到某些事情时,就会逃避,生出另一个人格来保护主人格。乐小姐是受了什么刺激?”
  时景林觉得他话太多,冷瞥了一眼。
  王医生登然觉得脊背发凉,知趣地把话题转移到乐言的身体上:“她身体没什么问题,一切正常,再挂两瓶盐水就好了,有事叫我。”他拿着查房记录走到门口,又折回来说:“她醒了你带她去看心理医生,你最好不要再跟她见面,她这次拿的如果是刀,你现在已经没命了。别让她再受刺激,说不好这里。”他指指脑子,不言而喻。
  乐言觉得自己做了两个梦,一个是梦到十几岁刚和时景林认识的时候。还有一个是她桶了他一刀,第二个梦最爽,是她想了多少次又不敢的梦,手刃仇人,大快人心。
  哎呀,做梦都会笑醒。
  只是,她醒了病房怎么没人?方明忆了?怕是吓得哭了?张书博了?她要跟他说的清楚,不能再像上辈子一样,不清不楚的最后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
  母亲去哪了?还有时叔叔,他们在举行婚礼,自己掉下水怕是很担心,怎么都不来看自己?
  她正在纳闷,病房门由外打开,走进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三十出头相貌平凡,气质温和。
  “醒了?”她拿出查房单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头还痛不痛?”
  乐言回道:“不痛。”
  她交待:“不要老是呆在床上,可以下来多走动走动。”
  乐言问:“医生,我妈他们了?”
  “她去洗手间了。”她走到床边,让乐言躺下,翻了下她的眼皮用随身带的手电筒照了下说:“我姓赵,你叫我赵医生。”接着,揉了揉她的太阳穴。
  她的身上有股中药的香味,手指的力度刚刚好。乐言闭上眼,享受这一刻,不知是中药味道还是她按的太舒服,乐言有些困,她慢慢闭上眼。
  眼前是一片美丽的花海,微风吹过一望无际,太阳暖阳阳地照在身上,她伸了个暖腰。花海中间有一条伸到远方的路,她顺着路往前走,身边有两个孩子跑过,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个子比女孩高出许多,两人围着她咯咯笑。走了一段路,他们向她挥手告别,眨眼间就不见了。她并不觉得伤心,只是有些失落,依旧开心地往前走。突然从花丛中跳出只老虎扑向她,撕破她的衣服,她赤、身、裸、体地缩成一团,它用舌头舔着她的全身,突然骑身而上,那张虎脸幻化成人的模样,光着身子与她纠缠在一起,像一把刀贯穿她的身体。她挣扎着摸到一把刀,刺向他的背。他没了呼吸,她推开他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是时景林,是时景林。
  梦,嘎然而止。
  乐言睁开眼,啊,刚刚自己是睡着了吗?
  赵医生笑了下说:“就睡了几分钟,看来你还是要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她带着查房本走出病房带上门,时景林站在病房外透过单向下班把里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赵医生拿着她所记录的时景林解说:“我对她进行了催眠,花海和阳光,小路,代表人生,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个子高,女孩个子矮,代表在她人生中重要的人。”
  时景林说:“应该是张书博和方明忆。”
  “最后一只老虎,”赵医生顿了下说:“在梦中你强J了她,她杀死了你。”
  时景林瞳孔放大:“这怎么可能?”
  赵医生问:“你确定你没有做过伤害她的事?或者说你有什么举动让她觉得你会伤害她?”
  时景林想了会,摇了摇头:“没有。”
  “你再想想。”
  时景林想不出来,他的记忆力极好,好到能记住和她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动作。画面定格在昨天病房里,昨天要不是她抓过来,他怕是真会做出那种事。他悔恨地问:“亲她算不算?”
  赵医生加重声说:“算。每个人的承受能力不同,以QJ来举最简单的例子。
  A的心理承受能力强,QJ可能对她来说就是被蚊子咬了下,当然这只是打个比方,事实上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在对待QJ这个问题上,都不可能像被蚊子咬了这么轻松。
  B的心理承受能力一般,她会半年或者一年自我修复,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年龄的增长她会淡忘这件事。
  C的心理承受能力差,她会性情大变,会做出伤害自己和伤害别人的事,五年乃至十年都走不出来。
  D就是心理承受能力特别差的,到死都不能释怀,最为严重的就是‘自杀’。”
  时景林惊问:“自杀?”
  赵医生说:“不用担心,她的潜意识里是杀了你,她不会自杀。”
  时景林松了口气。
  赵医生接着说:“她对你的行为非常敏感,才会因为你亲她,做出过激反应,从而认为你QJ了她。依照你给我的资料,她的记忆片断好像很零碎,一般人都不会把自己父亲死亡的时间搞错。她为什么搞错?还有他对你的态度,这值得深究。现在我只能把她归类为轻微的人格分裂和严重的臆想症。进一步的确症需要更多的时间。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她的意识里你QJ了她,这个意识非常强烈,你最好不要和她有接触,特别是身体上的。你的存在会给她很大的压力,迫使她狂暴燥郁到最后就是俗称的疯了。”
  时景林想不到是这个结果,意料之外又是合情合理,要不然怎么解释她对自己的讨厌?
作者有话要说:  心理这一段,我瞎BB的,别考据。有12万字了,希望能写到20万~
 
☆、第 42 章
 
  他不敢进去,只能站在病房外看着她,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她有些不耐烦,喊来护士问她母亲了?
  “我妈了?赵医生说是去洗手间了?”
  护士笑道:“她有些不舒服,去了妇产科。”
  乐言急问:“有没有事?”
  护士说:“医生说她胎心不稳要多休息,你也要多休息。”
  乐言松了口气,环顾了下四周,冰冷的白色没有一丝人气,床头柜上什么都没有,外面艳阳高照,窗户紧闭。护士把盐水挂在挂勾上,拿出根输液管插上去,挤出几滴盐水说:“右手伸过来。”
  乐言伸出右手,当针头碰触到皮肤时,她突然收回,问:“张书博了?”这房间太过于干净,生病了不是该有人来看她吗?鲜花没有可以解释,水果吃食没有就太不正常。
  护士愣住,她只是个打针的护士,她说的话是赵医生吩咐她说的,她道:“我们先把盐水挂好,身体要紧。”
  乐言抱住胳膊,警惕地看着她,不是她草木皆兵,实在是这地方太过于诡异。
  站在病房外观察的赵医生问时景林:“你确定她智商比常人低?她可一点也不像你所描述的那样好糊弄。”
  时景林沉静道:“人在受到心理创伤后,对周围的环境都会产生不安全感,她这不是正常反应?是我忽略了。”
  他问:“我能进去见她吗?”
  赵医生摇头:“最好不要。”
  时景林问:“跟在她母亲我父亲身后总可以吧,我不说话,也不跟她有任何身体接触。”
  赵医生想了会道:“可以。”
  时景林在电话里快速地向时海交待了该注意的事情,他们来医院,不要再提昨天的事,就当作是乐言掉水里后才醒来。
  时景林以沈玉佳肚子里的孩子威胁,时海不敢说一个‘不’字,连哄带骗的把沈玉佳糊弄过去。
  小护士拿乐言没有办法,急搓搓的时候,赵医生进来了,她接过小护士手上的针头,插回盐水瓶里。坐在床边避重就轻安慰她:“你母亲身体没什么事情,她一会就过来,别急。”
  赵医生的声音和她人一样给人种温和信任感,她开口说话,乐言感觉一切好像是又是那么正常。母亲没事,张书博了?方明忆了?怎么没人来看她?
  她问:“张书博了?方明忆了?”问后才觉她不认识他们。
  赵医生问:“你说的是送你来医院的朋友?”
  乐言点头:“嗯。”
  赵医生说:“你睡的时间太长,一个吓哭了,一个先回去了。”
  她温和而又镇定地看着乐言,这让她安心。
  就在这时,时海带着沈玉佳过来了,从头到尾沈玉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昨天时海让她先回去,她一夜没睡,听他说带她来看女儿,草草地洗了个脸就过来了。见到女儿平安无事,悬下的心放下。
  乐言见到母亲心里的疑虑打消,躺在床上乖乖地挂上盐水。
  时景林站在时海身后一米开外,比起在外面看她,这里更加的清楚,嘴唇干涸,脸颊没有血色,双眼略微呆滞没了上次醒来的灵动。
  他不敢动,就安静地站在那,看着她和母亲说话,看着她挂上盐水。透明的液体流入到她身体中,他有种欣慰的快,感,同时又感觉到种虚脱无力,就好像流入乐言身体里的不是盐水是他的血。
  她把他的血抽干了,他还甘之如饴。
  他跟着进门,乐言就看到了他。他换掉了西服,穿着黑色休闲上衣和黑色裤子,嘴唇灰白没有血色。整个人越发冷了,像是从坟墓爬出来的让人心生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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