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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琏你大胆地往前走——坚持不懈

时间:2018-03-31 15:04:30  作者:坚持不懈
  琉璃起身,一边擦泪,一边笑道:“这个是自然的。”
  但即使没银子拿,此时的丫鬟吃住都在主家,一年四季衣裳也都是主家提供,琉璃只是手头零花钱没了,吃穿还是不愁的。
  贾琏却还是不放心,谁知道琉璃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是真的因为钱,还是因为其他?还有,他和琉璃的话,是怎么传到贾母耳朵中的?他记得当时周围并没有人呀。
  “你呀,”贾母又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贾琏,“明面上看不到人,就真的没人了?那树后面,山石后面,你可仔细检查了没有?”
  那倒是没有。
  贾琏心里又一惊,幸好当时没说太出格的话。又想,贾家确实该整顿了,真是处处漏风。又看向贾母,人无完人,她虽然通达、眼光长远,却是只顾自己享福、正事儿闲事儿全都不想管。贾家这情况,早该整顿了,她心里明白,却不插手。将来迎春嫁给孙绍祖,贾母但凡态度坚决一点儿,贾赦也要掂量掂量。她却是一声不吭。
  但,也不能苛求一个七十岁的老太太非要干点儿什么。她现今走路都需要人扶着、多吃半个桃儿都要看大夫呢。自然规律,没人能逃得过。
  贾琏见贾母说了这么多为琉璃开脱,显见是信任她,想了想,最终答应收下琉璃。毕竟是贾母身边的人,行不行的,应该还是贾母最清楚。这也算是对贾母的一种信任。
  再者,他身边也确实没个人,喝茶都需要自己倒。
  倒不是他不愿意做,而是烧茶水的炉火,需要添柴,需要扇风,他手残,怎么摆弄都弄不好,昌儿是天天跑得没影,总不能叫他天天喝凉水。
  贾琏接受了琉璃,又和贾母说几句话,带着琉璃离开。
  这次琉璃出来,目不斜视,例行公事般地在贾琏身后边走边问:“二爷喜欢喝什么茶?夜里起夜时,我好端给二爷喝。”
  “不必。”两人睡一个屋,没有事儿也传得有事儿了,“你睡厢房,我屋里不需要人上夜。只要白天端个茶倒个水就成。”
  又看向琉璃,怕她不答应。却没想到,琉璃倒是干脆,“那好,什么时候二爷想找我了,喊一声就是。”
  这倒叫贾琏诧异了,还真的是说不想当就不当了?又想到琉璃的身世和一些事儿,点点头,也不是不可能。
  琉璃是贾府的家生子,没有兄弟姐妹,父母过世的早,叔叔赵国基,就是赵姨娘的兄弟养着她。但赵国基五毒俱全,手里一有钱,就吃喝赌个干净,自家孩子都养不活,哪里有闲钱养琉璃?要说琉璃将来如何,可赵国基赌疯了的人,只想眼前有没有钱让他赌,哪里想得到将来怎么样?
  又因琉璃是家生子,想卖了换钱也不行。养了半个月后,赵国基为了省点子钱去赌,心下一狠,趁着下雪,把琉璃骗到郊外,丢下当时才七八岁的她,由着她在外自生自灭,自个儿驾车回去了。
  贾琏慨叹,一个小女孩儿能费多少口粮,穿多少衣裳,竟然说扔就扔了?赌徒的心思当真叫人看不懂。
  要不是当时东府的焦大正好路过捡了她回来,琉璃早被冻死了。自那之后,琉璃就跟着焦大过活。长大之后,进了府里,因贾母怜惜看重,到贾母身边伺候。后来求了贾母,改了姓,不再姓赵,而是姓焦,只以焦大的孙女自居,逢人就说自己是“焦姑娘”,和赵国基赵姨娘彻底决裂。
  贾琏当初听到这里的时候,还叹了一声,这古代的制度终于有了一点儿好处。琉璃想改姓,只要作为主子的贾母同意,赵国基和赵姨娘就只能干瞪眼。下人们卖了身,一应事务连亲爹亲娘都插不上手,更别说叔叔姑姑了。
  当然,琉璃到了贾母身边后,赵国基和赵姨见她得了势,自然找她闹过,想从她那儿得些好处。
  而琉璃当真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当场就骂了回去,“以后你们不必再来我这里,我自姓焦,你们自姓赵,本就不是一家人,不是一家人何必硬往一块儿牵扯?你们一个是得脸的姨奶奶,一个是硬气的舅老爷,我只是个没人要、讨人嫌的死丫头而已,哪里敢高攀你们?你们嘴里的赵大妞早在十年前冻死在城外了,想要找,自到城外找去,叫一叫,喊一喊,说不定冤魂还没散呢,会出来叫你们见一见。”又说,“你们放心,将来你们富贵了,得了老爷太太的青眼,我绝不会仗你们的势。你们要是哪一日说动老太太撵了我,我就是饿死在城外,也绝不再来找你们讨一口水喝。”
  因琉璃是贾母的人,赵国基和赵姨娘被骂了,也不敢怎么样,悻悻走了。
  后来,赵姨娘生下贾环,地位水涨船高,琉璃也果然信守诺言,说不仗势就不仗势。人家恭喜她,她还说:“恭喜我做什么?我姓焦,我是焦姑娘,我家只有爷爷和兄弟姐妹,没叔叔姑姑,也没人成亲,哪里来的新生儿叫我抱?快别说这种话,没得叫人恶心。”
  恶言恶行地骂了几波人后,再没人在她面前提赵姨娘怎么怎么。自然,贾环洗三、满月,她也不去,全当没这家人,断的当真干净利落。
  贾母知道她的身世,再加上不大喜欢赵姨娘,也不怎么逼迫她,反而还说她有情有义,“是个难得的明白人”。贾母发话,更没人敢到琉璃面前说三道四的。
  而琉璃呢,眼里心里只有焦大和焦大捡来的那几个孩子,手里有了钱,自己留下点花用,就把其他的送给焦大。焦大不收,叫她留着攒嫁妆,她死活不肯,焦大无法,只好留下。
  这次琉璃想给贾琏当妾,就是因为焦大捡来的一个孩子病了,需要银子,她急了,才出此下策。
  不过,从琉璃的经历看,她并不是那攀龙附凤之人,也不是心大眼高之人。要是有这志气,早仗着赵姨娘的势作威作福起来了。但她没有,还坚决和赵姨娘撇清关系,不承认自己是赵家人。
  说出去的话,有一说一,也绝不反悔。
  如今难处一解,加上刚刚的话,琉璃想必真的不会再有旁的想法。
  只是真不真的,贾琏心里存疑,还需要再观察。
  两人一路到了书房,琉璃为贾琏倒了杯茶,铺了被褥,当真退了出去,一句废话都没有。自始至终,谨言慎行,眼神清明,没有一点儿想要勾引他的意图。
  贾琏倒是稀罕了,还真是说放下就放下呀。
  不过,为了防止琉璃来个半夜鸡叫,贾琏还是插上门栓,又拿桌子顶住,才放心睡了。
  这一觉,倒是无梦到天明。
  这一夜,琉璃当真一点儿旁的动静都没有。
  贾琏这才有点儿相信,琉璃是真的放下了。想跟着他,也还真的是为那几十两银子。贾母给了银子,困难解了,她也就不再有别的心思。
  贾琏放了心,这样最好。
  一早起来洗漱过,贾琏吃了饭,看了邸报,先坐在窗前发了会儿呆,琢磨着朝中的变化。
  丁寿得了皇帝的赏赐,不多,几块儿砚台,一部新书,几十两银子,不够王公贵族一顿饭钱。但这其中透露出的信息却颇耐人寻味。
  这天下毕竟还是皇帝当家做主。
  底下钻营的官员们,该收收心了!
  贾琏又想起前世知道的一句笑话,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
  皇帝,也永远是这个天下的皇帝。他不死,就能收拾有异心的人。
  还是老实在家猫着吧。
  一抬眼,正看到平儿进了院子。
  不是王熙凤就好。
  他倒是不怕王熙凤过来闹。
  王熙凤是泼辣,但不是泼妇,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出身,大小也是个贵妇,不可能和大街上的泼妇打架似的。
  而且,看书的时候贾琏就发现,王熙凤是喜欢闹,但并不是无理取闹。闹的那两次,一次贾琏在王熙凤生日时偷人,一次贾琏偷娶尤二姐后大闹宁国府,理都在她那边,任谁都不会说王熙凤的不对。
  而这一次人参的事儿,却是王熙凤不对,贾琏无错,她再硬气,也不会把这个拿出来闹。
  王熙凤只是眼光看得不长远,但不是傻。
  所以,贾琏很放心。
  平儿进屋一眼瞧见琉璃拿着鸡毛掸子清扫条几上的拂尘,心放下了一半儿,不是红袖添香就好。回去也有话给王熙凤说。
  贾琏情知她是听了消息,来探查琉璃的情况的,就冷着脸问:“又有什么事儿?”
  平儿被王熙凤威逼着过来,本已满腹委屈,又见贾琏也冷着脸,更是屈上加屈,却又不敢显露,抽抽鼻子,低声说道:“二奶奶叫我给二爷拿来几件换洗衣裳。”
  平儿胳膊肘里挎着个青布包裹。
  贾琏冷哼一声,“二奶奶?她会想到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又说,“是你的主意就说你,不用牵扯她。将来若是对了出来,你岂不尴尬。”
  不用将来,贾琏此话一出,平儿立即就尴尬了,王熙凤压根儿没想过这事儿,是她自作主张提过来的。
  “包裹放下,你先走吧。”贾琏并不欲为难平儿,“我和你奶奶的事儿,以后你少掺和吧,掺和得多了,反倒叫你落不是。”
  至于昨日和离那话,不用问,看昨日老太太亲自找他,就知道王熙凤还是想着压他一头,自然不愿意和离的了。正好张氏的嫁妆他也不愿意给她。
  既然如此,他也不会非逼着她和离,贾府地方够大,分开各过各的吧。谁也别打扰谁。先做一对儿有名无实的夫妻,等将来老太太不再反对,再商量解决办法。
  只是,冷哼一声,贾琏又转头吩咐琉璃,“把我的名帖锁起来,钥匙叫我拿着,以后没我的话,谁都不能拿我的名帖去找官府的人办事儿。叫我知道了,全都撵出去。”
  琉璃自然知道贾琏为何生气,放下鸡毛掸子答应一声,走到书桌前收起名帖,找来个小盒子盛了,锁了起来,之后把钥匙给贾琏。贾琏面无表情地接了。
  平儿在一旁一直低着头,不言不语。她自然知道贾琏这话是说给她听。但她也无法,只得谨守下人的本分,来回传个话罢了。王熙凤那边,她也不愿再劝。
  收起钥匙后,贾琏叫平儿离开,平儿和和顺顺地福了一福,转身走了。
  琉璃站在门边看着她的背影,歪着头歪了一会儿,想到自家的事儿,倒是真心实意地叹了一声,“她那样的性情容貌,没想到却是个命苦的。”
  贾琏点头。
  原著中,王熙凤陪嫁的四个丫头,“死的死,去的去”,要不是平儿没有旁的心思,王熙凤也断容不下她。就这,尤二姐死后,王熙凤流产,平儿但凡劝一句保养身体,王熙凤还不自在,说平儿咒她呢。
  还是那句话,王熙凤外面看着挺聪明,却都是些小聪明。
  想完,贾琏一回头,见绿叶上有几滴露珠,在阳光下闪着五彩光芒,不由自主伸手摘下叶子,放到书桌上,饶有兴趣地看了会儿,缓缓心情。
  而一边的琉璃感叹完,也就抛开,她自家的事儿还管不过来呢,也没功夫管别人的事儿。尽职尽责地端来一杯新茶放到贾琏面前,说:“旧茶早上倒的,这会儿凉了,吃了仔细胃疼,二爷还是喝这杯热的吧。”
  贾琏看了看,笑道:“你倒是细心。”这次夸得倒是真心实意。
  他那小厮昌儿,只要不叫,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有时候叫了,也是两三声才回答一声,有时候气得贾琏肚子疼,闹不明白这府里到底他是主子,还是昌儿是主子。
  他好几次都想换人,想来想去,贾府上上下下二三百口人,竟没一个可用的。也怪不得贾府会败,主子们没有出息,底下人也没有一个顺手的。就这,整天还斗来斗去,乌眼鸡一样。不败都没天理。
  当然,这种情况绝对不能持续下去。
  几位皇子的斗争会越来越厉害,如果贾府继续是这么个四处漏风的样子,将来被谁整死的都不知道。
  整顿是必须的。
  只是需要一个时机。
  一个个的撵人也行,但太耗费功夫,也太耗费心神,还得一个个查看对方犯了什么错,他没那闲工夫。
  他需要一件大事,一件叫有能力却一直不愿管事儿的贾母不得不睁开眼,对贾府进行狂风骤雨一样的整治,彻底结束现今这种混乱局面的大事。
  之所以选贾母,是因为贾府现今的状况和她脱不了干系,二来她是贾府大家长,最高领导,她来做这件事儿,最合适。还不用担心因顾及这个、顾及那个,而把该撵的人不撵。至于她年龄大,这个不用操心,他在一旁盯着呢,绝不会叫王夫人等阴奉阳违。
  而这件事儿的发生,还必须不能牵连到他自身。
  所以,需要等,等合适的时机,急不来。
  喝了茶,贾琏重新坐下,翻开书继续读。书房内书声琅琅,书房外鸟声啾啾。
  自此之后,贾琏就住在了书房,又把自己的衣物私房等断断续续搬到这里,和王熙凤彻底分居。
  王熙凤自然不甘示弱,上房里天天去哄老太太高兴,又去侧院和王夫人嘀嘀咕咕。王夫人自然心向着王熙凤,几次之后,叫贾琏过去,被贾琏以“二叔叫我好好念书、不得胡跑”为由推拒了。
  明知道王夫人的目的,贾琏又不打算低头,去王夫人那儿除了浪费时间,没有一点儿好处,不去!
  对于王夫人,贾琏的想法很简单。无论如何,这是贾家,一家之主贾政尚在。有什么事儿,找贾政啊!和王夫人死磕个什么劲儿。万一和王夫人磕出结果后,贾政来一句“我看不行”,得,一切重来。
  所以,贾琏一步到位,直接和贾政商谈,结果通知王夫人一声就行。光明正大的阳谋,王夫人还没有办法。又省事省时省力。
  重点贾政很好哄,说几句“好好读书,重整家业,光宗耀祖”之类的话,再背几句四书五经的内容,就把贾政高兴得几乎飞起,想干什么都毫不犹豫地答应。
  与贾政相比,王夫人面上老实,内里精明,并不好哄。
  贾琏并没有受虐倾向,有条容易的路走,干嘛还要给自己找不自在,去和王夫人纠缠?所以不去。
  而贾琏的话传到王熙凤耳中,叫她愣了半晌。这次不能叫贾琏低头,难道以后就只能忍受贾琏左拥右抱的日子?
  或者,再去找找老太太?
  她看得出来,这个家里,除了老太太,贾琏谁的话也不听。
  可老太太态度已很明显,帮理不帮亲,谁有错谁赔礼,再去除了碰一鼻子灰,毫无益处。
  王熙凤低头想了想,现今只能叫娘家爹妈来撑腰了。
 
  ☆、第 14 章
 
  贾琏一边应付不时探查的平儿,一边读书,倒是在家安安生生呆了四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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