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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琏你大胆地往前走——坚持不懈

时间:2018-03-31 15:04:30  作者:坚持不懈
  贾琏正要答应,一旁玩得正欢的宝玉猛然抬头,一手举着他一直舍不得扔的那朵大红花儿,一手抓着一把美人儿扇,一本正经地说:“老太太说错了。”
  一句话说出,众人都诧异看向贾宝玉,敢说老太太错了,他是第一个,又看贾母,怕贾母恼。
  贾母并不以为忤,依然满眼慈爱地看着他,笑问道:“你说说老太太哪里错了?若说出来,真的是老太太错,老太太改,好不好?”
  贾宝玉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嗯嗯”两下,眨巴着湿漉漉的黑眼睛,在众人心惊胆战的目光中,奶声奶气地说:“老太太擦了胭脂,就是这扇子上的神仙,不是妖精呢。妖精哪有老太太这样好看?”
  一句话说的满屋子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贾琏也看着贾宝玉笑,这家伙,嘴真甜,还真是讨人喜欢。也怪不得老太太那么疼他。
  对于贾宝玉,看原著时,贾琏就觉得,他不傻,相反很聪明,只是他的思想行为不容于当时的大环境,所以看着怪异。
  原著中有一段,贾宝玉和黛玉宝钗到王夫人那边去,说了会儿话,林黛玉去贾母那边吃饭,王夫人叫贾宝玉去,贾宝玉虽然记挂着林黛玉,却依然在王夫人这边吃了,吃完才去找林黛玉。
  这说明,他知道王夫人不喜欢林黛玉,也刻意想表现一下,好叫王夫人知道,他并不是时时和林黛玉走,也想叫王夫人放心,他不会娶了媳妇儿忘了娘。却不知,王夫人并不会因他这一点小小的动作就放弃对林黛玉的成见。
  后来,王熙凤接尤二姐进贾府,又是装饰房屋,又是同吃同住,“李纨迎春惜春等人皆为凤姐是好意;然宝黛一干人,暗为二姐担心”。从这里就可看出,贾宝玉比李纨等聪明地多。
  只是,在这个物化女性,男权大于天的时代,他的那一点点为女性说的话,格外不容于世俗。他又不爱读书,不爱往官场上凑,越发显得特立独行。
  对于贾宝玉不科举的态度,贾琏觉得无可指责。
  就好似现代社会,你本人想在外打拼,家人却死活逼你回去进体制内养老一个样。你不回去,在家长眼里,不也是异端么?不也是整天被骂么?
  贾宝玉这个样儿,只是反过来了而已。一群钻营的人中间,突然出了个隐士样的人物,就显得鹤立鸡群。
  再者,贾琏看向凑在贾母怀里的贾宝玉,他身上那块儿玉,也绝不允许他好好读书科举上进。
  这个时代,生有异象这事儿,只有皇家能有,普通人家有了,并不算好事。而从贾家上下对待贾宝玉的态度看,他们都明白那块儿玉不是什么好东西。
  原著中,贾政虽然逼着贾宝玉读书,但从没说过叫他科举的话,只是叫他识字,不当睁眼瞎。
  贾宝玉被打,读书这事儿也并不是主因,金钏儿的死和贾宝玉与政敌家的人来往才是主要诱因。
  打了那一次后,贾宝玉不再出幺蛾子,贾政也不再管。明面上自然对外人说是贾母拦着的缘故。
  而贾母和王夫人两人,更是连提都不提叫贾宝玉读书的事儿。宝玉读书,两人只是“大喜”,也仅仅是“大喜”,再没别的表示。
  贾琏读书,贾母和贾政还要给点儿文房四宝表示一下呢,贾宝玉读书,两人竟然一点儿表示没有?这不是太奇怪了么?
  宝玉读了两天不读了,也没见贾母贾政王夫人逼着非要他去学堂。导致原著中的宝玉,十五六岁了,就他正经没上过学,彻底被养废。
  贾家上上下下,贾赦怎么想的不知道,但从贾母、贾政、王夫人三人的行为看,绝对通过气,明白这块儿玉的坏处,知道贾宝玉并不能太上进。
  而从贾母和王夫人为贾宝玉选择的媳妇儿人选看,两人对待这块儿玉的意见也是一致的。
  贾母选的林黛玉,林家家人死绝,没有一个得力外援。王夫人选的薛宝钗,商家女,士农工商,地位更低,还有个不省心的哥哥。
  两人选的都不是高门大户。
  按说,以此时的风俗,贾宝玉虽然只是二房的孩子,但贾家两房并未分家,在外人眼中,宝玉还是荣国公的后人;宝玉的亲姐姐又是贵妃,婚事上即使不能和侯爵伯爵家联姻,也能娶个四王八公的后代,娶个官员家的女儿成为妻子,帮助宝玉。
  但是贾母和王夫人并没有。
  两人的差异差在人选上,贾母喜欢林黛玉,王夫人喜欢薛宝钗,而不是身份上。也就是说,两人的态度都倾向于选择权势不大人家的姑娘,而不是有权有势人家的小姐。
  一家之主贾政对于贾宝玉妻子人选,也诡异地就在这两个人中间,而不是像对待贾珠一样,娶个对儿子自身未来有帮助的人家的小姐。
  这三人态度出奇一致,不能用巧合来解释吧?
  不是巧合,那就是有意为之,不得不如此。原因么,自然是那块儿生来带着的玉。
  贾宝玉的那块儿玉,对于贾家这三个人而言,不是喜,而是个甩不掉的麻烦。
  扔掉吧,显得心虚。
  若是隐瞒不报,等皇帝查出来,那就是欲盖弥彰,没事儿也显得有事儿了。
  贾琏细想想,所以,这就是当初为什么贾母听到丁寿隐匿孙绍祖之事不报而紧张的原因吧?有那块儿玉在,贾家每走一步,都必须谨小慎微,不能给皇帝一点儿不好的联想。
  但是这事儿也并不绝对,端看皇帝怎么想。
  前几年,曾经有一农人四处宣扬,他娘生他的时候,梦到一条黑龙入腹,说他将来必成大器云云,此话传到当今皇帝耳朵里,皇帝只是一笑,说:“盼子心切,情有可原”,赏了那人二十两银子,以后再不过问。地方官见皇帝都不在乎,也没人再管他。那人如今依然在田里种地,勉强维持温饱。
  但这个事儿里的当事人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农人,大字不识几个,见了当官的话都说不顺溜,想要有成就也难。
  而贾府...可是一向掌握着军权....再想想陈桥兵变...
  “哎,”贾琏暗叹一声,贾代善当初若是知道贾宝玉生而有异,不知还会不会热衷于帮助皇帝掌军权?
  又重重叹息一声,这种事儿,贾琏和贾宝玉同是姓贾,同是贾代善的血脉,分家都不能置身事外。
  该怎么想个万无一失的法子,解决掉那块儿玉才好呢?要不然,那就是个□□,不定什么时候就炸了。
  又摇摇头,此时还需慢慢筹划。现今,还是享受这难得的温馨时刻吧。
  之后,贾琏收拾心情,和贾母等人说笑了几回。又看宝玉玩儿玩具玩的开心,一时手痒,故意抢了探春拆的七零八落的小算盘,逗她玩儿。探春一见,摇摇摆摆起身,就要抓贾琏,贾琏不跑不跳,直起了腰。
  探春才刚刚到贾琏膝盖,贾琏只平举着手,不用往上伸,她就够不着。贾琏承认,他是有点小小的坏心,但是,逗小孩儿玩嘛,都是个这。
  探春小手扒着贾琏衣服的下摆,仰着头伸着手往上够。
  贾琏先放低一点儿位置,等探春的小手快要碰到了,就往上稍稍挪一点儿,探春努力成空,不得不踮着脚尖再往上。
  如是几次,探春的小圆脸憋得通红,双眼里含着一泡泪,扁着嘴,就要哭。
  贾琏一见玩儿大发了,赶紧把小算盘放低,“快来。”
  探春不上当,看看贾琏手里的小算盘,瞅瞅自己空着的手,嘴一张,也不管地上凉不凉,一屁股坐下,仰起脸嚎啕大哭。
  贾琏一手拿着小算盘,一边捂了耳朵,真是魔音穿耳呀。
  贾母原看着宝玉,听见哭声,忙叫奶娘把探春抱起来,又没好气的骂贾琏,“不用问都知道是你,你都多大了,还和你妹妹抢玩具,快还给她。”又哄探春,“乖啊,不哭了,你看老祖宗骂他,给你出气。”
  贾琏赶紧把玩具给了探春,求她不要再哭。探春止了声,圆圆的小脸儿上犹带着泪痕,伸手接过,哼了一声,转身面向贾母、背对贾琏,再也不理他。
  见探春正眼也不看他,宝玉只和丫鬟们玩儿,贾琏左右看看,挪了几步,又蹲到惜春旁边,凑到惜春脸前,和踢着小腿儿的惜春小婴儿大眼瞪小眼。惜春本来正在吃手,见了贾琏,手一顿,“哦”了一声,好似再问贾琏干嘛来,之后旁若无人地继续啃手。
  贾母安抚好探春,忙直起身对贾琏说道:“你要是再逗哭一个,我可不依你。”惜春的奶妈也警惕地看着贾琏。
  贾琏有些遗憾,只得把惜春正放在嘴里吃的香甜的小手□□,笑道:“老太太放心,惜春妹妹没玩具,我想抢也抢不了。”
  贾母笑着哼了一声,“仔细我告诉你老子,叫他来捶你。”
  老祖宗唉,您忘了,你不叫贾赦再管我啦。
 
  ☆、第 20 章
 
  和贾母连带几个孩子玩儿了一会儿,贾琏告辞回了外书房,读了会儿书,见床铺已经铺好。解开衣服,准备睡觉。
  刚刚解了一半儿,忽见琉璃推门进来。
  贾琏皱眉,“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顺手把衣服重新穿好。衣衫不整,叫人见了,洗都洗不清。
  琉璃倒是眼神清澈,动作大方,在和贾琏三步远的地方站住,也不关门,背靠着一地清辉,开门见山地问道:“听说二爷要找个店铺的掌柜?”
  贾琏点头。铺子掌柜死了,自然要重新招一个。
  “二爷看我如何?”琉璃大大方方地站在贾琏面前,笑意盈盈地问道。
  “你?”贾琏上下打量着她,浅粉背心,素色裙子,头插一朵海棠花,笑容温和,望之可亲。
  说实话,铺子是卖绸缎绒线的,女人多,若是能来个女人当掌柜的,他自然求之不得。可此时的女人,但凡有选择,不是穷得吃不下饭,都不愿意到街上抛头露面。即使是在店铺中接待客人也不愿意。
  对于琉璃的自告奋勇,贾琏自然是愿意的。
  但是,“你...愿意到外面去?”贾琏问道,“不怕...那个...啥?”
  贾琏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但琉璃听明白了。闻言笑着点头,“只要能挣钱,为什么不愿意?又不是去腌臜地方干那见不得人的营生,凭着我自己的双手挣钱,叫我家人吃饱穿暖,哪点儿轻贱了?若说见人这话,即使在府里,外头的公子少爷们来拜见老太太的还少了么?”
  这些人来的时候,正经的姑娘们能躲开,她们却是不能不见,要不然,老太太谁伺候呢?总不能叫贾母一个人孤零零坐着接待客人。
  贾琏听了,倒是多打量了琉璃几眼,没想到,她倒是个不落俗套的女子,知道为自己的生活去争取、努力。又想,或许是从小吃了苦,知道除死无大事吧。
  “但是,”贾琏又说,“既然你听说我要找掌柜的,自然也打听到我的规矩了?”
  “我知道,”琉璃笑得开心,是对生活有了期盼的开心,“试用期两个月,每月必须卖够三百两银子,卖不够自动走人,对不对?”
  贾琏点头。他前世没做过生意,却也听说过做销售的都有提成,就拿来用了。
  “我愿意。”琉璃猛点头。
  “既然如此,那你可知道,在我铺子里,在如此压力下,可不如在府里舒适。”贾琏又说。此时他心里已经肯了,只是怕琉璃到了铺子后,吃不得苦,半途退出。
  在府里,她是贾母的大丫鬟之一,又得贾母看中,别说少爷姑娘们,就是老爷们,也不敢对她说句硬话,比姑娘们还有面子。可到了外面,形形色、色的顾客都会遇到,有的一言不合,还会骂人,她受得了么?贾琏很怀疑。
  琉璃倒是爽利地很,趁着门外的月色笑道:“自然知道,但是,不难也拿不到那么多银子是不是?”
  贾琏定的规矩,卖够三百两,包括这三百两在内,每百两给一两银子的提成。卖得多,提得多。要是有能耐卖够一千两,除了每月二两的工钱外,还有十两银子的提成,一月工钱就是人家半年的收入,收入极高。
  当然,一个月一千两银子,现在只是个梦而已。一根儿绒线几文钱,一匹绸缎好的二三两银子,差的几百文,那铺子一个月卖三四百两银子顶天了。
  但琉璃依然要去。即使只三百两银子,加上那二两的工钱,一个月也有五两银子的进项,比在贾母跟前足足多上四两,她家里又急用钱,如何不去。
  “我家里的情况,二爷应该也知道,”琉璃说,“我爷爷好心,养了那么些人,每日里虽然带着大家伙出去卖艺,可街上的闲汉能有几个钱?总是看了乐呵了也就过去了,挣不了什么,吃饭都吃不饱。家里已经快没米下锅了,我再不拼一拼,我爷爷和那几个兄弟,可要喝西北风了。”
  琉璃嘴上的爷爷,就是焦大,那个原著中骂贾珍爬灰的焦大。
  他虽然仗着以前的势,不把主子放在眼里,但很好心,街上有无家可归的孩子,见到了,总是要捡回家养着。前前后后这么多年,捡的孩子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有的长大成人,有的中途病死,有的跟着他吃不了苦,又跑了。剩下的琉璃等,都是死心塌地,不愿抛弃他的。
  琉璃这些人见他总这么着,弄得自家没饭吃,也劝过,但焦大不听,总是说孩子们可怜,“孩子们那么小,话都说不全,要饭也要不来,不捡回来,等着他们饿死街头?”又说,“当年,我也是这么在街上饥一顿饱一顿的,要不是老太爷捡了我回家,我哪里有今日?”
  众人听了,都想到自家身世,不再劝,由他去了,只是努力挣钱给焦大。琉璃在贾母身边这么些年,每月的月钱,贾母和其他主子的赏赐,全都拿给了焦大。
  但贾琏却觉得,这么着也不是个常法儿。想了想,遂劝道:“你爷爷...”
  谁知,一句没说完,琉璃不顾尊卑,生硬打断贾琏的话,说道:“二爷想说什么,我都知道,不过是叫我给自家攒几两银子,以备将来不时之需,或者是提防着我爷爷,不要叫他把我的钱花完,叫我留个心眼儿。或者说,我总归和他不是一个姓,叫我多为自己打算打算。以前也有人这么劝过我,不怕二爷恼,那时候我怎么说的,现在依然怎么说,赵大妞十年前早死在城外了,是他给了我命,是他在那个畜生想要冻死我的时候,把我带回家,给我吃喝。这么多年,得了东西,宁愿自己不吃,也要给我吃,有了好布,宁愿自己不穿,也要给我做新衣裳穿。就这份儿心,我就认他。不管他是穷是富,不管他是病还是老,他就是我爷爷,我就是他亲孙女。别说几两银子,就是把我的命给他,我也毫无怨言。就是为他死了,也只当是还他这十来年待我的恩情。”说完红了眼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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