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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琏你大胆地往前走——坚持不懈

时间:2018-03-31 15:04:30  作者:坚持不懈
  此时的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见个外人都难,更别说出去走走。这样的提议大人都不见得禁得住,何况一个小孩子。
  迎春自然是惊喜得极力点头。点完头,又皱眉,“可老太太同意吗?”
  贾琏毫不耽搁,独自又去见了一次贾母,无视一直对去扬州推三阻四的王熙凤,把叫迎春一起去的想法说了。因刚刚的事儿,贾母驳了贾琏的面子,也自知理亏,不愿太过苛责,爽利地答应了。
  贾琏得了贾母的许诺,欢天喜地的把消息告诉迎春,叫她赶紧收拾东西。贾母的药材快要配齐,估摸着过十来日就能起程。迎春欢呼一声去了,跟着迎春的丫鬟也是个个眉开眼笑。至于王婆子,迎春屋里不能没人,留她在家里看屋子。
  安排好迎春,贾琏回书房发了会儿呆,躺下睡觉。
  第二日一早,想着铺子和柳湘莲,对贾母说了声,去银库中拿了一千两银子,带着小厮出了门。
  拿银子的时候,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插曲。
  贾琏说明来意后,银库总管吴新登死活不给,说:“并不是我们故意不给,只是现今比不得往日,规矩不同了。”
  “什么规矩?谁改的?”贾琏当时就皱了眉。府里的规矩改了,他怎么不知道?贾母和贾政不管,那这改了规矩的...
  果然,吴新登说:“现今要拿银子,必得太太同意才行,”这个太太自然是指王夫人。说完,又解释道,“只因前几日二爷拿了一百五十两银子,没给太太说,太太知道后,火得不得了,非要说是我们贪了,叫我们几个赔。我们好说歹说,又拉了昌儿来作证,才洗刷了这冤屈。自那以后,太太就说,想要银子,无论大小,都必得报给她知道。我们这些人如果再不声不响地把银子给人,要把我们以偷盗罪名送官呢。我们都是下人,哪里敢不听太太的呢?二爷好歹可怜可怜我们,先去太太那儿言语一声,太太若发了话,我们绝不敢迟疑,就给银子。”
  贾琏听了,冷笑一声,不和他们歪缠,转身就走。他自然不会去找王夫人,而是去找了贾政。对付王夫人,不用和他正面杠,用贾政就好。贾政虽然无能了些,草包了些,无论如何,这个家姓贾,贾政的话,底下人再怎么大胆,也不敢不听,不能不听。
  而且贾政还有一点好处,只要你不是拿着钱去赌去嫖,去和政敌家的人不清不楚,他都不会不给。要是读书读得好了,给得会更爽快。
  既然如此,贾琏干嘛还要和王夫人纠缠不清?浪费时间,还不一定能达到自己要的效果。
  进了贾政的书房,把来意说了,“铺子里还欠着人家五百两银子,柳兄弟那儿也需要银子应急,我既然和他结拜了,自然不能看着不管。”
  贾政见贾琏心心念念往外跑,脸色一沉,训道:“你现今的心思还是放到读书上的好。前几年读书,读的不好,这几年又荒废了,好不容易拿起来,怎么好了两三日,又这么个样子了呢?天天往外跑,耽误的都是你的功夫。如果这一科不中,下一科不知道怎么样呢,一年年的拖着,三年又三年,将来...”或许是想到了他自己,贾政叹道,“哎,可怎么是好呢。”贾家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难道又没有了?
  贾政的书房里这一次不仅仅他一个人,还有几位清客相公,见他如此说,都笑道:“老世翁不必如此,常言道,读书不嫌晚,有那三十岁开始读,一次就功成名就的,也有七八十岁一考就中状元的。二爷只要下定决心,没有不了的事儿。再者,整日家读书也不好,总要和相熟的人讨论讨论才能有进益。二爷又没有个亲兄弟,和结拜兄弟探讨也是一样的。”
  贾琏到底不是贾政的亲儿子,贾政也不好多说,只得嘱咐他:“在外玩儿也使得,只是记着早点回来温书,不要做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事儿。”
  贾琏自然是满口答应:“事儿一完,立即就回来,再不耽误一点儿功夫。”
  贾政又问贾琏这几日读了什么书,读到哪儿了?贾琏随口答道,“四书已经读了,正在读诗经。”贾政听了,随口问了几句四书上的话,无论是出下句对上句,还是出上句对下句,贾琏都是不假思索地对答如流。
  几十句对完,贾政满意得捋着胡须:“看来这几日的功夫倒是没有白费,只是不可骄傲。”
  贾琏连连称是。
  众位清客相公见了,都夸赞道:“二爷现今大可去试一试了,乡试不好说,院试却是一定能过的。”又恭喜贾政,“府里有望了”。
  贾政极高兴,大笔一挥,爽快地给贾琏写了条子。
  拿来了贾政的条子,吴新登虽然为难,却也不敢违拗,如数把银子兑给了贾琏。
  贾琏拿了银子心满意足地出了门,骑了马,带上小厮,先去了铺子里。
  此时的铺子已经大变样。
  门框上挂着大大的庆云绸缎庄的匾额。这是琉璃叫人连夜赶做出来的。门口竖着块儿牌子,上面写着几个黑墨大字“今日正式营业”。
  进门是两排货架,架子上整整齐齐摆放着一匹匹红红绿绿的绸缎,货架前是个半人高的柜台,台面上放着算盘、账本、箩筐和一小盆花儿,花是红色的花,贾琏叫不出名字,正冲着门外摇曳生姿。
  “二爷,”琉璃见贾琏来了,忙放下手中的鸡毛掸子,从柜台后边出来,指着绸缎笑道,“那客商听闻是咱们家的店,说先把货赊给咱们,今儿再来拿银子。我想,晚开门不如早开门,既然如此,就拿了货,这就摆上了,今儿就能开门做生意。”
  好急啊!
  这是贾琏听到琉璃的话后的第一反应,又想起琉璃的家境,只得笑笑:“行,既然交给你了,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我只管收钱就好。”又取出五百两银子,递给琉璃,“既然客人急着回去,那就把银子送去,别叫人久等了。”有个事事上心的掌柜,总比个慢悠悠什么都不管的掌柜强。
  琉璃接过钱,回身叫了一声,“松儿,把银子给那位客商送去。就说,这是昨儿我们欠他的五百两银子,叫他收着。告诉他,以后有了货尽管拿来,只要是好的,咱们全都收。”
  话音刚落,一个瘦的猴子一样的少年忽地从柜台后面窜出来,贾琏只觉得一阵风吹到脸上,闭了下眼,再睁开,瘦猴已经没了身影,琉璃手上的银子也不见了。再转身看门口,此时天色尚早,出门逛的人还少,街道上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雾气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你兄弟?”贾琏盯着门口愣怔了片刻,才问琉璃。
  这身手,做个看店门的太可惜了,给人家去码头扛麻袋也太浪费了。
  琉璃看看门口,又看看贾琏,笑地眉眼弯弯,“是我兄弟,叫侯松,只因长得瘦,猴子一样,又有一身飞檐走壁的本事,大家都叫他猴子。他和人打架不成,二爷若是想要探听个消息,送个东西,却是比旁人走得快些。”
  贾琏看向琉璃,这丫头,倒是挺明白他的心思。又用扇子轻轻敲打自己的手心,他身边正巧需要人换掉昌儿等。至于人品什么的,总比昌儿那几个人好吧。
  “你这兄弟可是自由身?”贾琏又问琉璃。
  琉璃笑得更灿烂,忙不迭的点头,“自然是自由身,只不过,”琉璃又皱了眉,“我爷爷说,他给人家当了一辈子奴才,深知身不由己的苦楚,并不想叫我那几个兄弟也当人家奴才。他们跟二爷可以,但恐怕不会卖身。”说完摇头轻叹,不明白焦大为什么这么坚持,宁愿大家饿肚子,也不叫侯松几个卖身。
  贾琏反倒觉得焦大目光长远,卖了身,将来即使功劳再大,也是主家的,和仆人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主家好心,也不过是赏几两银子而已。不卖身,有了功劳,就有了出身,说不定能混个小军官当当,叫自家后辈也堂堂正正的做人。
  “这个无碍,”贾琏说。前世时候并没有卖身一说,不也过得挺好的么?
  “二爷愿意叫他们跟着您?”琉璃惊奇地问。此时的主家找仆人,为了控制他们,不叫他们反水,一般都会叫人卖身。
  贾琏点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琉璃大喜,不等贾琏说完,忙朝着贾琏福了福身,“如此,我就替我兄弟多谢二爷。”站直后,又笑说,“二爷放心,这几个孩子,不是我夸,本事且不说,就是那人品也着实叫人看重。我那兄弟,如果想人不知鬼不觉的弄些银子来,谁也挡不住他,只是他不愿那么做。还说,人家的钱也是自己辛苦挣的,家里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不能因他一时之念,叫人家受苦。二爷就放心吧,我给您打包票,他绝对不是那横行霸道、不知廉耻的人。如果他不好,您来找我,我随您处置。”
  贾琏笑笑,侯松真要是个品行不好的人,坏事儿都做了,哪里会顾及焦大和琉璃的性命。但侯松是侯松,焦大是焦大,琉璃是琉璃,没必要往一块儿扯。在他这里,没有株连九族一说。侯松不好,将来他只会找侯松。
  “只是,此事终要你情我愿才好。”虽说此时的人都想进贾府这样的高门大户,可万一侯松是个不一样的焰火呢?
  琉璃点头:“我懂,二爷放心吧。”
  “他想来就来,不想来可不能逼着他。”贾琏又说。
  “二爷看我可是像硬按着别人头办事儿的人?”琉璃笑道。
  嗯,这倒不是。
  “既然如此,那就交给你了。”贾琏也笑了。
  琉璃笑了两声,说:“按说,无论是二爷身边,还是咱们府里边,也该整治整治了,一个个没笼头的马一样,仗着主子的势,横行霸道的。这么着下去,早晚有一天要栽跟头。”
  贾琏笑笑,没说话。他也正有此意呀!就是当不得家,做不得住,想要下手,需另辟蹊径。
 
  ☆、第 27 章
 
  贾琏从铺子里出来,又往柳湘莲家走去。街上行人稀少,只偶尔几个背着背包的匆匆过客。
  尚未拐进磨坊胡同,忽见贾琏的好友、景田侯之孙裘良从大街对面过来,骑着高头大马,浅色缎子衣裳,白玉簪子,就是脸色黑了点儿,显得不那么玉树临风。马后边,一个小厮赶着一架马车,周围跟着五六个人,车上放着个暗红箱子。
  “老五这是去哪儿?”贾琏一见,勒住马问道。裘良在裘家排行老五,贾琏才有此一说。
  “原来是二哥,”裘良一见贾琏,喜上眉梢,打马上前,拱拱手,笑道,“昨儿冯紫英请兄弟几个喝酒,叫人去找你,人说你没在家,倒是错过了。”又说,“今儿早朝,丁寿刚刚升任了兵部尚书,这不,奉我家老爷之命,去送礼呢。”
  哦?
  贾琏一听,立即把喝酒那事儿忘记了,注意力全都放到了后半句,全心起琢磨皇帝这个任命来。
  这个倒是有点儿出乎意料。
  先不说有多少人眼睛通红的盯着这个位置,丁寿才四十多岁,搁普通人中间年纪不小,有时候,还要自称个老朽什么的。
  但在普遍五六十岁的一部大员中,还是显得太年轻。
  又加上当京官的时间短,资历不够,兵部尚书这个职位本不该他任。
  但是皇帝的命令,即使资历不够,即使年轻,又不是违反律法,也可以试一试。
  就是皇帝这么做的意图叫人难以理解。
  贾琏想了想,难道是丁寿的那一道揭发孙绍祖的奏本,叫皇帝有了什么想法?要不然,最近没听说丁寿干了其他事儿呀?
  又点点头,现今官场,放眼望去,不是二皇子、三皇子的人,就是五皇子、皇后的人,有忠心、有能力、资格又够的人,确实难挑出几个来。
  丁寿虽然有这样那样的问题,虽然被贾赦压得喘不过气,但总体上心向皇帝。这种情况下,皇帝任命他为兵部尚书,并不奇怪。同时,也给众人一个信号,跟着他走有肉吃,跟着几位皇子走,有牢里的窝窝头吃。吃肉还是吃窝窝头,自己选。
  这样也好,随着丁寿的进一步升职,他就不信,丁寿还对贾赦言听计从。没人愿意被人指着鼻子骂,特别是身处高位、整天被人奉承的人。
  可又有些担心,万一贾赦再发疯,丁寿顶不住可怎么办?以丁寿此时的能量,能办下的事儿可都不是小事。看来,去扬州之前,需得和贾母通个气儿。
  “二哥,”贾琏只比裘良大几天,只因两人关系好,和前世大学宿舍一样,老大老二、大哥二哥的乱叫。裘良坐在马上,拉着贾琏的袖子,笑道,“过几日,我要还席,你可不能不来了。咱们几个,难得聚齐,你家老爷逼得再紧,你再想努力用功,也不能不出门不是。” 
  裘良并没和往常一样,调侃贾琏和“小嫂子”的夫妻关系。两人吵架之后分居的事儿,交好的关注着贾家的人家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和贾府同属于四王八公的裘家自然也得到了消息。只是并不知道两个才新婚的夫妻为什么会吵。
  问贾府的下人,他们不知道是得了嘱咐,还是真的不清楚,全都一问摇头三不知。
  这样的情况下,裘良怕莫名其妙触到贾琏的痛处,回避了他和王熙凤的关系,转而问起读书的事儿。
  贾琏听了,笑答道:“这是自然,你定了日子后,打发人来找我,去扬州之前,总得和众位兄弟们在聚一聚。”又问,“准备在哪儿聚?”
  裘良提议去酒楼,“前儿新开了一家酒楼,楼里来了个唱曲儿的姑娘,听说嗓子极好,咱们去那儿如何?”
  贾琏毫不犹豫拒绝,不仅仅是不愿和外面的女人乱来,也怕再遇见个皇子什么的。偶遇一次就已经叫他心惊胆战了,再来一次,他的小心脏会承受不住。
  再者,喝醉了之后,万一被人扔到哪个女人的床上,他怎么解释?小说中的情节虽然一部分是想象,但艺术高于生活来源于生活,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
  这种事儿他宁愿提前预防,不愿事后后悔。遂建议道“我记得你家后花园有个亭子,那儿凉快,咱们去哪儿吧。”
  裘良一脸遗憾,“在家里喝酒太没滋味。”裘良的爹,三等镇国将军裘子宁管家极严,对几个儿子也很上心,并不允许裘良和几个哥哥到烟花之地胡混,把唱曲儿的女子带到家里来,更是想都不要想。
  这也是贾琏提议到裘良家去的另一个原因。
  除了裘家,冯紫英那些人,只要不在嫡长子出生前弄出个孩子来,家里长辈并不管那么多。
  贾琏坚持到裘家去,“只你家有亭子,其他几家都没有,去了关着窗闷头喝酒,怪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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