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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琏你大胆地往前走——坚持不懈

时间:2018-03-31 15:04:30  作者:坚持不懈
  他最近也觉得直隶巡抚的动作不大对劲儿,但总是找不出原因。
  如果说直隶将发生民乱,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只是有一点叫人不能理解,既然直隶形势如此严峻,无论是直隶巡抚还是直隶其他地方的官员,为何没有一个人上折子请援?
  庆惠帝做了多年的皇帝,政治敏感度很高,民间对他的评价也极好,要不然也不会有个庆惠盛世的说法。
  此时看了贾琏的分析,略微思索,当机立断,叫来一个太监,叫他立即秘密派人到直隶查看情况。同时向兵部下令,军队三天内集结完毕,向直隶进发,官面理由是进行换防。
  军队每半年要换防一次,这是常例,即使有大规模调动,也不会引人注目。
  这件事儿,就如同贾琏所说,对了,那会把一件泼天祸事压下,错了,不过是耗费点儿银子而已,并无大碍。
  既然如此,去看看又如何?
  下了命令之后,庆惠帝又看向殿内伺候的众多太监宫女们,冷笑一声,说道:“今日我和高大人、贾大人的话若是传出去一个字,你们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一个都别想活。”
  贾琏只是看到直隶会发生变乱,而他看得更深。那些作乱的匪徒恐怕并不简单,要不然不会让直隶上上下下的官员没一个敢吭声。即使没有什么背景,他也不得不预先做些防范。
  太监宫女们见皇帝认了真,自然赶紧说不敢之类表忠心的话。这些人既然能在这间屋子里伺候,那就不是笨人,最起码什么能说,什么会惹来杀身之祸都是分得清的。比如,现今这件事儿就属于说了会惹来杀身之祸的事儿。
  做完这些,庆惠帝不管高亮震惊的神色,看向贾琏,问:“你和高大人说这些话的时候,可避着人了?”
  “呃,没有。”贾琏一惊,这点他倒是忘了。
  “哦,”庆惠帝倒是也干脆,不去追问贾琏和高亮的过失,而是直接一道命令劈下来,“贾琏妖言惑众,蛊惑人心,革去户部主事之职,回家闭门思过。”
  之后又小声道:“但是,你记住,若是查无此事,这次出兵的费用,你担着。”他不能叫其他人有样学样,以后都这么干。
  贾琏想都不想,按照此时的规矩,磕头谢恩。这大约是现今能尽快弥补他和高亮的不谨慎的最好方法。至于那些钱么,没了再赚就是了。而且,他有自信,从他得到的各方面的消息看,直隶这事儿应该不会错。
  同时,他也从庆惠帝叫太监秘密查探直隶情况中嗅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
  一般情况下,这种事儿都是叫兵部或者是官员去查探,这一次,庆惠帝却忽然派了个心腹太监去,显然是不再信任那些官员的意思。
  能有什么事儿是叫皇帝都忌惮的呢?
  贾琏心中微动,或许,这件事儿将会是一件比金陵拐子事件更轰动的事儿。
  下了几道命令之后,看得出来,此时的庆惠帝不知为什么,心情异常烦躁。
  贾琏和高亮对视一眼,果断告辞。再留在这里,说不定一会儿会遭受无妄之灾。
  庆惠帝确实心里不大爽快,板着脸挥手叫两人离开。
  贾琏出门前再次看了他一眼,庆惠帝已经将近六十岁,两鬓苍苍,脸色虽然还算红润,说了这么会儿话,却也显出了一丝疲态。
  无论是高高早上的皇帝,还是普通百姓,无人能够对抗这种自然规律。
  贾琏感慨着出了宫。
  到宫门口,高亮客气的朝贾琏拱着手,说道:“辰明,你先回家,等过几日消息传来,再来户部。”
  辰明是贾琏的字,范慎的爷爷起的。
  高亮也从皇帝明贬实褒的动作中看出,大约贾琏再次回来,前途会大不一样,所以对贾琏异常客气。
  同时又暗暗后悔,刚刚为什么不干脆直接地带着贾琏进宫呢?
  即使说错了,也和他没关系啊。
  现今这么个样子,错了他是无过,但贾琏说对了,他也一点儿功劳捞不到。
  高亮连连叹息。
  只是叹息几声,脸色又由阴转晴,他都这么大岁数了,想再升一步却是难。与其弄个欺君之罪,丢官罢职,还不如无功无过安安稳稳退了的好。
  于是,又高兴起来,送贾琏回去,之后他自己回户部。
  因为刚刚高亮和贾琏谈话时并没有避着人,此时户部众人都知道了贾琏的那所谓的数据分析,三五个人围坐在一起,探讨着贾琏的下场。
  “要我说,那贾琏一进宫,必定会被陛下臭骂一顿,然后革除户部职位,下狱治罪。”
  “那倒不至于,你忘了人家爷爷曾经救过陛下了?即使看贾琏的爷爷面子上,陛下也不会治他的罪。”
  “即使不治罪,陛下也绝对不会喜欢他,那时,他的前途可就尽毁了。”...
  户部侍郎彭通端着一杯茶,一边悠闲喝着,一边听众人闲聊。贾琏算账的本事不算什么,户部有比他还快的。
  可恶的是,贾琏算好了之后,竟然不交给他,而是直接交给了高亮,这让他脸上怎么挂得住?这不是明晃晃的告诉众人,他不信任他么?也光明正大的对众人说,他怕他陷害他。
  他本想把贾琏叫过来教教他什么叫“越级上报”,却忽听说贾琏弄出来个什么数据分析,还和高亮一起进宫去了。
  彭通当时就想大笑,从几个数字中就能推断出直隶叛乱?简直是痴人说梦。
  他怎么不去当神棍给人算命呢?说不定能算出个玉皇大帝的女婿来呢。
  同时断定,这一次,贾琏必定会栽个大跟头。
  皇上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儿。
  就在彭通听着众人猜测贾琏凄惨下场的时候,户部一个官员静悄悄走来,趴在彭通耳边说了几句话。
  彭通越听笑容越大,最后完全笑出了声。
  他就说贾琏要栽跟头,这下子回家思过去了吧。而按照一般情况,出了这种事情,贾琏的仕途就算是完蛋了。即使以后能回来,有个狂妄自大的名声在头上,皇上又不喜欢他,还有谁敢用他呢?
  没人用,自然无错,可也无功,无功自然无法升迁,贾琏就等着一辈子在户部主事的位置上终老吧。
  就和他那好二叔一样,几十年了,勉强升了半级,还是皇上看他可怜,随手给升的。
  贾琏的下场说不定比他二叔还不如。最起码他二叔没有惹得皇帝不喜。
  彭通精神焕发,好似过年一样高兴,贾琏不是诡计多端么,这次他倒要看看,他怎么个多端法儿。
 
  ☆、第 60 章
 
  此时的贾府内,众人都得知了贾琏的所作所为。
  贾赦自然没什么好脸色,他本指望贾琏一飞冲天,彻底把二房压下去,自己好父凭子贵,掌握府内的话语权。
  没想到,仅仅一个月,贾琏就被皇帝罚了,还被革职回家思过。他即使不在官场却也知道,但凡是有这么个罪名的人,仕途都堪忧。
  于是,贾赦面对前来问安的贾琏就没有好脸色,什么“狂妄自大”“没有成算”“糊涂东西”这种话骂了一车。
  贾琏低着头垂着眼听着忍着,同时心里默念“这不是亲爹,这不是亲爹”来平复自己的怒气。
  但不可避免的,贾琏的心越来越冷。在贾赦眼里,他就是压倒二房的一个工具。他能帮他在二房面前长脸,他就好言好语对待。他做不到这一点,那就是恶语相向。
  这不是正常的父子关系,而是互相利用的利益关系,没有亲情只有利用。
  贾赦骂完,气呼呼地喝了口水,挥手赶苍蝇一样赶走贾琏,“去去去,我看见你就心烦。”
  贾琏静默无声地出门,又给邢夫人问了好。邢夫人并不是贾琏生母,贾琏当官,她不关心,贾琏这官儿当不成了,她也不关心。和以往一样说了几句闲话,就打发贾琏离开。
  之后是贾政,贾政皱着眉头,连连叹息,又是犹疑,又是遗憾,又是怅然。只是因贾琏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也不能说的太狠,只是说了几句“在家好好反省”“不可辜负圣恩”之类的话,就叫贾琏离开,也是一看见他就心烦的意思,并没有一句安慰的话。
  贾琏站在书房院子门口,望着树上的梅花发呆,花是好话,落英缤纷,但是他却高兴不起来。
  此时,贾母倒是派人来找。
  贾琏跟着丫鬟来在贾母正房,贾母倒是神色如常,坐在榻上,拍拍身边的空位,热络地招手叫贾琏坐过去后,抚着他的手,安慰道:“你的脾气我最知道,看不得人受苦,心里有话也憋不住。现在既然已经这样了,就不要多想,大不了,过几年等陛下忘了这件事儿,咱们家用用力,再给你谋一个外放的职位就好了。你也不要总把这件事儿放在心上,凡事啊,还是要多向前看。”
  贾母说完这些,又转头望着贾府祠堂的方向,说道:“当年你爷爷在时,也起起落落好几次,我跟着也是一会儿上一会儿下,早就已经习惯了。你爹和你叔叔那儿,你都不要担心,万事有我呢。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
  贾琏见贾母费心费力地开解他,依然和以前一样关心他,鼻子微酸。全家都指责他行为冒失的情况下,贾母能如此做,实在难能可贵。
  “老祖宗,我都知道,我心里明白着呢。”
  贾琏看着贾母隐隐担忧的神色,很想把实情和盘托出,不叫这位真心实意地担忧着他的老人家担心,但又不敢。若是传出去耽误了剿匪,或者匪徒们听到风声躲起来,军队无功而返,那他需要出一大笔钱。
  钱的数额巨大,以他现今的身家,把他卖了,他也给不起,到时说不得还得出贾府的钱。
  没了官职已经叫贾赦贾政死了亲爹一样的脸色,如果再听说要出钱,贾琏觉得,他们俩一定会同时拿菜刀追杀他。
  还是先忍一忍吧。反正直隶离这里也不远,一来一回四五天足够了。那时候,真假自明。
  和贾母说了几句话,贾琏告辞离开,和以往一样,去了书房,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但与以往不一样的是,书房内已经有了人。
  王熙凤带着平儿顺儿在给贾琏整理房间,侯松曾凡站在一旁,并不敢擅离,但也不敢撵王熙凤走。当然,王熙凤也撵不走他们两个。
  和原著中不同,贾琏的小厮王熙凤并不敢惹。至于王熙凤的小厮,只要他们不干违反乱纪的事儿,贾琏并不管。
  但贾琏交给侯松和曾凡一个任务,盯着王熙凤的小厮,他们若是有异动,立即来报。
  而且书房这种放着他名帖的地方,无论是王熙凤还是她的丫鬟,只要她们来,就必须不错眼看着,不叫她们乱拿。
  若是外面传言王熙凤打着他的名号干了什么事儿,也必须尽快告诉他。
  对于这些命令,这三年的时间,侯松曾凡执行的很好。
  王熙凤试探过一次之后,见贾琏态度异常强硬,寸步不让,聪明的不再探查贾琏的底线,轻易不会派人到书房这边来。
  这一次,倒是有些异常。
  “这是什么意思?”贾琏望着整整齐齐的书桌,随手拿起一本书翻了翻,问道。
  他和王熙凤,三年的时间,早已将前怨放下。但两人也仅仅是普通朋友的关系,还没有到生死相许的地步。
  王熙凤见贾琏来了,忙转身笑了一笑,本想宽慰贾琏几句,见贾琏脸上并未有悲伤失意的神色,倒是诧异了,问道:“二爷,难道不伤心?”
  户部的事儿她也听说了。
  她听说后,怕他伤心,第一件事儿就是来到书房,借给贾琏安排布置的机会宽慰他。谁知道,贾琏竟然不伤心?
  “伤心?”这次倒是换贾琏惊奇了,“我为什么要伤心?哦,你说户部那事儿啊,”扔下手里的书,贾琏来到书桌后边,一边拉开抽屉检查名帖是否少了,一边对王熙凤说,“咱们这样人家,没有官职还能把我饿死么?”
  其实原著中的王熙凤只关注贾琏有没有和别的女人厮混,并不关注贾琏的事业发展。
  或许是因为贾琏文武不成,王熙凤知道劝也没用。也或许是因为贾琏有爵位继承,不用科举或者进入军中,依然不愁吃穿。
  无论是哪种,貌似原著中的王熙凤都没说过叫贾琏读书的话。
  “这话对。”王熙凤忽然一拍手,倒是吓得贾琏手一哆嗦,但平复下来后,继续翻检名帖。
  王熙凤对于贾琏的不信任显然很受伤,但又无可奈何,就如同秦可卿说过的话,“手上划一道口子,还需要三五个月才能完全长好,更何况心上的口子呢?”
  可三年时间,她对他尽心尽力,即使有再大的怨气,也该放下了吧?
  王熙凤摸着自己的肚子,听说秦可卿已经怀孕了,而她,轻叹一声,一个人也生不出孩子来啊。
  贾琏对她始终是不冷不热,以前是读书,现今是公事。两人虽然是夫妻,但是却和陌生人一样,冷淡得很。
  贾琏数了数名帖,没有少,又抬头看王熙凤,一向坚强的她眼圈儿微红,只是努力眨着眼,不叫眼泪流下。
  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贾琏又对王熙凤说:“我一会儿要到外面的庄子上住两天,你和我一起去吗?”
  在府里整天面对贾赦和贾政,他本就郁闷的心情会更加郁闷。贾琏想了想,还是先躲过这几天再说。
  万一他预测错了,直隶没有兵变,调动军队的钱需要他出,他也好赶紧收拾东西再次投奔林如海,省得贾赦和贾政联手追杀他。
  面对贾琏的邀请,王熙凤想都不想,满口答应下来。
  在林家三年安逸舒适的生活,已经叫王熙凤的性格无形中起了些变化。
  比如,现今的她就非常不习惯头顶上一堆长辈压着不能施展手脚。
  林家时,她和贾琏院子里的事儿从来都是她们自己做主,并不用请示这个请示那个。即使请示,如若不是重大事件,林如海和贾敏也都不会管。
  可到了贾府,不仅每日要早早起床,请完这个的安请那个的安,等长辈们吃完饭她才能吃,家事名义上她管着,但是事事都得请示,一点儿做不得住,相当的不爽利。
  又比如,林家人口少,闲杂事儿就少,奴仆清闲,主子也清闲。
  而贾府内的大房二房,主子们多不说,事儿还多,一天到晚的都不得安生,不是这儿找了,就是那儿寻了,一刻都不得闲。
  再加上两房之间隐隐约约的斗争,王熙凤管了几日贾府,心里烦闷不已,早知道她就留在林家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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