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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五零搞建设——大尖椒

时间:2018-11-20 10:39:52  作者:大尖椒
  留学生看起来在李光久的推动下开放的许多,但是在某些时候仍旧保持了一种封闭的对外环境,能够知道他们消息的,要么就是一直对他们很关注,要么就是对这件事很敏感,因为留学生也只是提了二十大的秘密报告,从来没有讨论这个报告的内容,这是李光久再三嘱咐过得。
  提出这事的留学生比较厉害,他有个莫萨德的特工女友,两个人老是时不时的来个互相刺探,你刺探我一下,我刺探你一下的,乐此不疲。
  他听李光久说起这事,但也只说这秘密报告提了些反对斯大林的言论,但是具体的,李光久也没有细说,只是一带而过,所以以为也没有多严重,但是得到李光久消息,去查证的国内一些特别的人知道得更多一些,他们听到这个消息,都担心莫萨德会把这个卖给美国,到时候会引起很大的事端。
  李光久没多说,只是说既然都回国,就不必再去担忧苏联的那些事儿了,咱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六月的时候,美国的纽约日报刊登了赫鲁晓夫的秘密报告,从这一天开始,留学生被加紧从苏联遣了回来,中苏两国虽然面上没有撕破,但是关系已经开始遇冷,六月中旬李光久被急招去参加了一次重要的会议。
  到八月份,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委员会正式成立,“要走自己的路,走出特色,走出国富民强。”这句话从伟人嘴里说出,被刊登在各大报纸之上,一系列的改革,政策随之而来,历史像是被安了个齿轮,加大马达飞奔出了一条慷慨大道。
  57年,整个国家迎来一系列的变化,一步一步的开始展露它的新兴面貌,而李光久心中的地基终于开始安上了他的第一块砖,他心里头有着无限的感慨,无限的话语,可是谁也不能说,谁也说不出,可把自己给憋坏了。
  56年到57年这一年来,他是睡在办公室里头,周香担心他身体,渐渐的把工作重心转移到了员工身上,后头听了李光久的建议,雇了个有过留日经历的女孩儿打理店里的一切事宜,她就跟在李光久的身边,为他添衣做菜,因为担心他骨子弱,又老是熬夜,还特地求了补食的方子,一天两回的补,才没有出事。
  到57年这年,恰好是鸡年,中国版图就是一只嗷嗷的雄鸡,大概是受了年前一系列改革见到的一些成效和一些正面的反应,大家都很是过了个快乐年,报纸上头时不时的仍有一些反对的声音,但是夸奖赞扬的声音也越来越多了,‘百花齐放’是真的绽放开来。
  与此同时,李光久一行身上的担子也越来越重,他们负责接纳一些建议与反馈,收揽信件的人从一个增加到十个,仍旧有些忙不过来,年头开了大会,李光久让孙先生和黄腊七去了,自己硬是推脱了,跑回天津的家里,跟自己爹娘一起迎接新年的到来。
  他人小鬼大,嘴巴又甜,虽然大事一个不少,但是时不时的却又展现出自己调皮的一面,让人觉得这可真就是个孩子,没长大。
  不过新年的第一天,他又特别来事的去了趟首都,挨个的给自己的顶头上司拜个早年,仗着自己岁数小,一口一个爷爷的,还跟人撒娇,逗得一些人乐得不停,就是后头比较烦人,太没脸没皮了些,人家去都是带着礼,偏偏他是拿着红包喜滋滋的回来,还美名其曰这是爷爷给他的压岁钱。
  真是笑死个人,他爹知道了之后,差点没拿鸡毛掸子跟在他后头撵着揍他,他自己难道缺过钱吗,再说天还没亮,他就跟周香给他塞了两个大红包,就是怕这贪财小子,见钱眼开,碰到谁就伸手要钱,忒个烦人。
  没想到这小子肚子是属饕餮,还喂不饱了还!
  李全友在后头追,李光久就在前头跑,护犊子的周香就死抱着李全友的腰:“打孩子做什么,你当你真是老子啊,你儿子的官都比你大,你这是以下犯上!”
  李全友气得嘴巴都哆嗦了:“他胆大包天,我还不能教育两声,这有没天理了?老子还不能教育自己儿子?!甭管他多大的官,老子今天就要好好的揍他一顿,揍得他知道点好歹来,无法无天的,平常就是太惯着了!现在不打,以后真天塌下来了,谁给他去顶?”
  “不你顶吗,否则要你这个老子做什么吗?”周香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就给怼回去。
  李全友被这一噎,半天没说出话来,指着周香:“你……你……”你了个半天,气就这么散了,颓然的一叹气:“唉哟,管不了咯,管不了咯。”
  他也没再追,顶着一副颓然沮丧的脸,了无人生趣味的样子,往回走。周香松了手,一个劲儿的朝李光久使眼色,做嘴型:快走,走……
  李光久还真担心李全友被气出个好歹来,他就这么一个爹,虽然平常打打闹闹的,但两人到底是实打实的父子,铁打的关系,没跑落的,所以他心里头难得一愧疚,走上前准备安慰一下自家爹受伤的小心灵。
  岂知道,他刚上前凑过去,李全友瞬间变脸,立马做狰狞状,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嘿嘿,抓住你了吧,还跑啊?我看你跑到哪里去!”
  李光久:“……”他当时心里头就骂娘了,嘿,我靠!他爹这一身都是心眼吧!
  怎么连自家儿子都算计呢?
  就当他闭着眼睛等着鸡毛掸子落下来,就见李全友神色再变,脸上带着笑,鸡毛掸子轻拿轻放,连他的脸都没碰上,就被他爹一举给抱了起来,别提多艰难了,他爹这一抱,差点没折了腰,直喊着:“唉哟,唉哟,你怎么这么重了呢?抱不动,抱不动了。”
  说完,就把他扔下来,一边抚着自己的腰,靠在墙边喘气。
  当年那个扛起枪,抬手间就能取一人命的神/枪/手如今抱个十四岁的少年竟然都有些费劲,几年办公室坐下来,伤得不止是身体,还有肝。
  李光久也真是服了他爹,到嘴边讽刺的话没有说出口,扶着他爹:“没事吧,唉,你说你怎么还动起手来了呢,我现在都十四了,都快一米六了,你还当我是七八岁那时候啊。”
  李全友抱怨:“你怎么长的呢,我和你娘也没多高啊。”
  “吃太补了,我娘这些时候一个劲的补,能不窜吗,本身就是长身体的时候,不就是吃多少长多少……”李光久叹气,扶着他爹进了屋。
  这么些年,他们仍旧住在这个小房里,后头不是没攒下些钱,但是也没换,头两年,是想着李光久去了苏联,怕他回来找不着家了,所以就一直没换,现在李光久去了首都,周香也搬去陪他,只时不时的回来一趟,大多都是李全友一个人住,所以也就懒得再换,再说这些年了,也住出感情来了,夫妻两个是打算攒的钱另外给李光久置一套新房,留着他娶媳妇用。
  说来这世上再难找比光久还有出息的孩子,不过十五就已经闯下了自己的一番事业在,这以后得找什么样的天仙才配得上啊,夫妻两个没少私下头说这些悄悄话,但想着这孩子太小,说这些又太早,也就没露出痕迹来。
  不过是一感叹罢了。
  李光久在家里头没多待,大家都忙,年过完了,碰上黄腊七等人拜年,大家一起又聚了一回,就回到岗位上继续忙碌了,57年对于李光久来讲是献给工作的一年,忙得他都买来得及在乎时间的流逝,时间就刷的一下给溜走了,他老是一埋头,再晃神过来,掐着手指头算着——不对啊,怎么就……过了两个月了呢?我先头干什么了?我咋觉得才过去两天呢,就干成了两件事啊……
  总之是忙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早已不知道啥叫白天黑夜,只晓得睁眼就是一大堆事儿,困到不行了才闭眼,接着没过多久又醒来,好像一晃神,时间就从指甲缝里头溜走了。
  值得庆幸的是,许多地方传来的都是好消息,能够让人还能够憋一口气继续往前奔,否则早就累倒一摊了,李光久加紧马力想往前推动历史的进程,从经济,从建设,太多方方面面,他一路儿的去调整去改动,再到落实,参加的会议数不甚数,时常上午确定要这样,下午就去开会,晚上就开始准备,第二天把文件递出去,再来反复。
  这年头,很多东西不是不能做,而是做不了,比如咱们现在有计划,有方案,但是缺钱,缺人,缺的是那些懂的人,又要去找,去筹,甚至还要去上头闹上一闹,一般都是李光久去,使得都是泼妇的手段,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也就他做得出来了。
  要来的,就赶紧弄下去。
  黄腊七因为在苏联吃得太好而长出来的膘都在这些时日里头可见的消减了,弄得他心里头如浸了黄莲,苦得不行,就惦念着周香给李光久送来的那碗热腾腾的汤,为了蹭饭,他硬是陪着李光久每天肝到半夜三更。
  后来回过味来,总觉得自己是被算计了。
  这些小事不谈,57年他们这些人的付出没有白费,李光久带着这些从苏联回来的留学生,用着他们的聪明才智,和李光久取自于后世的前瞻性目光,给当时的国家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56那年准备期先不谈,关57年那一年的年终总结上头,那一行行触目心惊的数字,真正带给一些还持有怀疑态度的人一个重重的响锤。
  事实往往胜于雄辩。
  大概是效果太好,变化太大,年终的时候,李光久被告知要参加一次非常重要的对话,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自己去了,出发前,给自己在路边摊那儿买了个民间吃得搅搅糖,他一路搅着糖,吃得满嘴的甜味,心里头舒缓许多,敢于面对一切的困难,一切的猜测,一切的质疑。
  他那么小,做出这么多事,让人很好奇,他到底为什么,他求什么,他想要什么。
  李光久在很久很久以前曾经想过有那么一天,自己如果站得足够高,足够远,自己是否还是那个自己,那个能够冲着周香笑,逗李全友生气,抱着狗四处调皮捣蛋,那个跟李全友说完一大堆大道理,却又一转身自己跑到水里头去捞鱼的李光久。
  那个给李狗蛋取名李肆勤,那个跟郭悦婷一起照顾受伤的小鸟,一直到它放飞,那个面对苏联学生的挑衅,仍旧面不改色,跟人勾肩搭背,甚至请人吃一碗辣汤面的自己。
  他面对很多恶意,可是总是以自己的善良,自己的乐观,自己的调皮和捉弄来化解,他会说很多大道理,但是他从来不迂腐,不拘谨,哪怕嘴里头一套一套的,但是该调皮仍旧调皮,该捣蛋仍旧捣蛋。
  他心里头装了许许多多或许幼稚或许狂妄的理想,刚刚得到记忆的他想自己会成为一个成功的大老板,然后他在生活当中又自己推翻了这个理想,他不想当大老板,因为这不是他认为的成功,后世的记忆让他知道许多历史上发生的事儿,可是现在却变成他身边正在发生或者即将发生的事情,他老是很忧虑,忧虑自己能不能活,忧虑自己喜欢的事,喜欢的人,会不会被改变,他害怕,无时无刻的不再害怕,他又想改变,又害怕自己改变不了。
  他曾后退,就只想当个普普通通的人,当个普普通通的孩子,在父母的悉心照料努力长大,长大了再悉心照料他的父母,那些历史上的事,他能避就避,他一人有限,他做不了,他改变不了,可是……
  他认识的人越来越多,他的父母也不如他想象的那么平凡,所有的一切都在朝着他相反的方向走去,他原本生在一个贫苦家庭,什么都没有,所以什么都不怕,也不会有人去,也不会有人能够伤害到他们。
  但是他在李全友去剿匪的时候,他有些迷茫了,他在全某某的努力改变和石家小学一天天的变好当中,他失落了。
  这世上,本没有对错,但是努力如果是错,上进如果是错,想变好如果是错。
  这不对。
  这统统不对。
  在来到天津的路上,他第一次恨自己,恨自己怯懦无能,卑微胆小,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迎接一切的到来,哪怕面对全某某那般的人都担心受怕,老觉得人家会害自己,出卖自己……
  说一句话还要藏着掖着,抖一个包袱都抖不利落。
  他病了,是周香的眼泪,是周香的泉水救了自己一命,他睁开眼的那一刻,其实过往的一切都在慢慢的消退,那个一直在劝自己不要冒进,不要放肆,要藏着,要躲着,不要被人察觉,不要被人发现的声音被他一点一点的撕得粉碎。
  他往前走,无需理由,不是任何人的阻碍,他去做一件事,无需担忧,就算是带来太大的影响又如何,就算是被所有人注视又如何。
  先头的谨慎成了他对危机的敏感,成为了他一往无前的铠甲。
  是的。
  他还是自己。
  还是那个李光久。
  不是那个后世从高楼上一跃而下的李光久,不是那个懦弱无能,畏首畏尾,担惊受怕的李光久。
  是一个全新的,嬉皮笑脸的,不怕任何事,不畏惧任何事的李光久。
  他露出个笑脸,走进了房间内。
  历史已经开始的改变,他所作的一切已经成了定局,不是谁,不是任何一个人能够再轻易的改动和掩盖的,历史的车轮倾轧而下,所有人都被他包裹着滚成了一个巨大的雪球,哪怕心不甘情不愿,但也不得不朝着前头翻滚下去。
  等李光久从房间里头出来,才发现外头的天气已经转到了夏天,他还以为冬天仍旧没有过去,看着外头的蓝天白云,他遮住眼睛,眯着眼看着头上挂着的太阳,露出了一个似灿烂而又放松的笑容。
  好久没抬头看一看天,今天这一看,感觉还挺美的。
  以后也别老是困在办公室里头,出来见见太阳也挺好的。他这般想。
  ——
  “所以这就是你让大家都在外头顶着风吹雨晒做操的理由?”黄腊七是真的服了,他觉得李光久肯定受什么刺激了,怎么这个家伙难得老实了大半年就又想新招儿来折腾人呢?
  李光久义正言辞:“你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我这是为你们好,整天待在办公室里头,一坐就是一天一夜的,个个都落下颈椎病,再不动一动,小心以后,可有你们难受的。”
  “你倒是站得说话不腰疼,怎么你不做,我就要做了,啊?这是个什么理由?”黄腊七也不是好糊弄的,废话,他先头是会一时犯浑,但是跟李光久认识这么多年下来,他被捉弄得久了,也得长长记性了。
  “唉。”李光久叹气:“这么多事儿,你们去保护身体去了,总不能丢着吧,只有我,仗着身子骨年轻,活得比你们久,一时半会儿不保养也没什么,那些事儿也就我一手包了吧。
  “嚯,你可真是说得大义炳然,义正言辞啊,感情你是一腔苦心为我们是吧?”黄腊七硬是给气笑了。
  “那当然。”
  其他几个本来也是来找茬的几个人听到这么说,心里头还有些许愧疚,觉得李光久还真是难得有心了,连忙劝黄腊七:“唉,光久这是为我们好,你就歇歇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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