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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十三香(女尊 上部)——荷塘春晓

时间:2019-02-21 11:37:51  作者:荷塘春晓
  “怎么才能……”
  “韩越不会自己一个人来见姐姐的。”青峦似乎胸有成竹:“他一定是带兵过江,且兵不会少。这样,西川和傅临大营都会紧张起来,以其必反紫胤,而先予痛击。”
  “殿下是说造成玄甲军反攻西川的既定事实?”赵枚似有所悟。
  “西川和傅临大军防范玄甲,本就如惊弓之鸟,日夜探查。”青峦言道:“玄甲军这般出兵渡江之举,瞒不过人,一定会使两处迅疾行动。”
  “可是……”赵枚说不清哪里好像不对。
  青峦笑了笑:“你想说:也许韩越还不打算反紫胤,可他不会不要他的姐姐。现如今韩家只剩了这两人相依为命,日思夜念,血泪交流,唯盼早一天团圆。不信,你瞧瞧这封家书……”青峦把压在沙盘之下的薄薄一纸拿出,抑扬顿挫的读了一遍:“……声声滴血,字字染泪,弱弟情意拳拳,本殿不止一次为之泣下。”
  “韩越会不会先禀明紫胤朝廷,再接韩飞回去?”赵枚问道:“那样一来,西川和傅军只作静观,或者还会相助?殿下应付起来可就困难了。”
  “诶!”青峦把手一摆:“紫雲圖姐妹难道还希望韩飞回来?她们又不是不知道韩飞为人。之前杀人胞兄,后又杀其亲母,杀了她父夫儿女、满门老幼,血海深仇,誓不两立。把玄甲兵权交还韩飞,等于准许她来削自己的脑袋!谁会做这种事。”
  “可韩越……”
  “你怕韩越不明白这个道理?韩飞自然会叫他明白。”青峦笑道:“放心吧。姐姐的下落,韩越不会轻易告人,这从他写信来的谨慎中就可以看出。”
  “他会点兵?”
  “不点兵,自己敢来么?”
  “可……”
  “韩飞回不去,他再不点兵前来,如何护姐姐周全?”青峦笑罢,又叹了一声:“当然,这属下下之策了。最好的方式是,韩越听从韩飞之言,心甘情愿起兵反胤,将错银虎符交还姐姐,与我合兵一处,共谋天下。”
  赵枚连连点头:“是啊,是啊,这样最好。可如何才能做到呢?”
  “第一,韩飞比我们着急,让她给弟弟写信,晓之以理,动之有情。”青峦眉峰一挑:“第二,要抓住眼下有利时机,紫云瞳复爵出使,玄甲军中必一片哗然。要让韩飞也给她的‘生死之交’们写信,喝之以威,责之以义,使其重新聚拢过来。从各个方面给韩越施压,逼迫得他不做丝毫犹豫。”
  “半年多来,韩越坐镇玄甲军,似乎很是稳当。”赵枚不放心的说道:“会不会那些将军们奈何不了这位小少爷?”
  “怎么可能?”青峦满眼都是不屑:“你以为韩越在真武大会上得了些称赞,就真能坐镇玄甲军了?碍于韩宜母女手握重兵,胤廷上下谁都会给骄纵无畏的梅花郎点儿面子。可到了真动刀枪的时候,嗬……连她姐姐韩飞,多年征战沙场,纵横朝堂,说得上是六国里叱咤风云的人物,现都在我掌控之中。一个待字闺中的毛头小子,更加不值一提。”
  “就怕紫云瞳在韩越身后,指手画脚。”
  “紫云瞳还是有些本领的。”青峦一连往口中送了数颗梅豆:“不过她眼下自顾不暇了。恭王给我送信,说她身中碧落十三香奇毒,正忙寻解药,这消息一定不假。咱家老姨给她送了份复爵大礼,她才好借出使之名去干点救命的私事。”
  “这点奴才就不明白了。”赵枚又皱眉头:“紫云瞳要找解药,偷着找去就是了,何必非要借这一个复爵出使的由头?给玄甲军添了堵,也给自己惹了麻烦。”
  青峦朗声一笑:“那是因为她中的不是一般的毒,找解药也不是去一般的地方。很可能和她姨母睿王一样,落得个死不见尸。到时候,胤皇得对紫胤臣民乃至六国百姓,还有紫云瞳这些年惹到的冤家对头们,拿出个像样的说法来,不事先预备,怎么转圜的过来。”
  “哦!”赵枚恍然大悟:紫雲圖让七妹闭门读书,又把上京全面封锁,可最终这七妹却失踪在了外头,岂不令人遐想无限。
  “传言不少,这毒是谁给紫云瞳下的?恭王有份,胤皇也不是没份。”青峦又是一笑:“紫云瞳并非无名之辈,活着有人怕,也有人敬,譬如,本殿!”
  赵枚忍不住挑起大指:“殿下真是……”
  青峦把她的手一推:“别急着说恭维话。先把大事办好。”
  “明白。”赵枚赶紧收敛了谄笑:“奴才还在想,等韩飞收服了玄甲军,兵集合江之后……”
  “自然是强攻西川。”青峦神情睥睨,似已将万里河山踩在了脚下:“这还用问么!”
  作者有话要说:
  春晓母上大人已顺利手术,感谢大家温暖的只言片语,在此鞠躬。
  六国女儿开始了新一轮斗智较力,江山如此多娇,且看谁能逞足风流!更新较慢,实在是最近工作和家中各种烦难缠身,自己也老感冒,不能赖别的,还是亏虚了就得还的问题。
  大家也多保重。
 
 
第762章 风将起兮云飞扬-2
  “强攻西川?”赵枚被吓了一跳。
  青峦斜着眼睛瞥来:“怎么?”
  “殿下,西川一直都在暗中增兵,可不如半年前好打了。”赵枚大皱眉头:“万一强攻难下,傅临大军又包抄我身后,再有老青泰的兵趁火打劫,来抢株洲、随城、兴城……则我会陷三面重围,有全军覆灭之险。”
  “老姨母为何要打玄甲军?”青峦冷冷言道:“玄甲军与胤庭同室操戈,正给了大麒开疆拓土之良机。朝中不乏有识之士,自有妙计献上,此一点无须操心。”
  赵枚听她的意思,这中间不定又有多少布置,既说无须操心,那就是真的不用顾忌青泰李后了。
  “至于傅临大军,乌合之众而已,不足为虑。”
  “啊?殿下……”赵枚对此可一点不敢苟同。
  青峦并不明言,只将话锋陡转:“西川是多了不少兵,可有兵无将,仍是不堪一击。紫胤最强之军,一为铁鹰、故豫王、韩宜一脉承袭的玄甲军,一为皇帝自将的紫衫军。紫雲圖继位之后,重用清流,极力拓展嫡系势力,提拔了并非门阀贵族而仅行伍出身的数位将领,如周历、王佩、邱韶、廖禾、冉骁等。以期独当一面,能分流世家军权。”
  “似已初见成效?”
  青峦一笑:“这几个人中,邱韶能征惯战,谋勇双全,又和贺兰后沾亲带故,所以最得胤皇信赖,封赏和官爵也是最多最高。韩宜回合江大营之所以要走西川,也是因为知道邱韶能干,日后可能与自己分庭抗礼,所以想先在暗中窥察。周历和王佩也还不错,但资历尚浅,不能完全服众;故紫云瞳不在军中之时,要以紫衫军主帅傅临加以扶持、约束。廖禾年轻,心高气盛;冉骁勇猛,但智谋不足,这两位尚在紫衫军中历练,受副帅齐晖节制。其余人等么,估计还在甄别考察之中。紫雲圖虽然雄心勃勃,可在实际用人时仍觉捉襟见肘,因而大开真武盛会,想要招揽六国才能之士。”
  “也就是说胤国其实没有看上去那么强盛?”赵枚领悟过来。
  “傅临与齐晖,可说是除了紫云瞳之外,最被胤皇倚重的将帅了。她们一驻外,一守内,担子极重,干系极大。特别是傅临,在紫云瞳失爵无权不能领兵的情况下,几乎承担了紫胤整个对外攻防大任。之所以我说她的军队是乌合之众,是因为她防务范围太广,兵将太过分散,盯着玄甲军就够费神了,还要辖卫赤凤,警惕雪璃,防备大麒和玄龙。她的兵不够,只能就近从赤凤幕召。这些新兵的战斗力和忠诚心都受质疑。”
  “是啊,是啊。”赵枚频频点头:“她还不及紫云瞳能耐,估计早就焦头烂额了。”
  “枯藤岭案后,玄甲军从胤皇倚为肱股变成了心腹大患,而除紫云瞳外,邱韶也吃了挂落儿,不得不被免职,西川一地监视防备玄甲军的重任竟不知能由何人承担。”青峦指向舆图:“西川地理环境复杂,历史因缘更复杂,之前是胤襄王为政,后属睿王,又半被恭王染指,以邱韶之才干,尚且顾头难顾尾,多有疏漏,何况别人?或属平庸,或乏资历,更加难于统驭。”
  “奴才看非紫云瞳亲往不可。”
  “紫云瞳也非三头六臂。哪里着火,哪里去救,她也忙不过来。”青峦悠闲的吃起了梅豆:“韩飞世称良将,只要手中有兵,打西川不在话下。株洲三城粮草充足,军船丰储,时值盛夏,驾浪乘风,可一夜千里。”
  “打下西川之后……”
  “打下西川,则合江天堑为我所有,割据东南,已成定局。”青峦眸光闪烁:“接下来就要看六国局势如何变化了。”
  “殿下不打回洛川去么?”赵枚满脸期待。
  青峦沉思片刻:“大麒多年来偏安一隅,早晚成人案上鱼肉。我何不将眼光放长远些,但有六国,何必着急一把龙椅。”
  “殿下!”赵枚激动的不知说甚为好,只觉二十余年舍家相从,投身报效,终将有所回报。
  “事无远虑,必有近忧。”青峦见小荷包中都剩了梅豆皮,便拍散手上豆屑:“再来想一想,当今局势之下,紫胤会如何应对。”
  “紫胤恭王最忌惮之人就是紫云瞳,必欲除之而后快。”
  “这件事我们也要配合。”青峦沉吟许久:“六国之中谁不忌惮紫云瞳呢?别看韩飞和她那些玄甲军中的狐朋狗友大话说的厉害,提到真心畏惧,唯此一人而已。”
  “该是豫王吧?”赵枚言道:“紫云瞳自己都数次说过,带兵治戎,不如其姐。”
  “此自谦之语,不足予信。”青峦摇头笑道:“不如其姐,最后却能让这个姐姐死在自己手里,孰强孰弱,一目了然。上京变乱、龙脊山设伏、芦城解围,紫云瞳打的都是硬仗,每每在紫胤生死存亡之际,能以少胜多,以弱胜强,出不意之计,扭转了整个战局。其智、其勇,确乎出类拔萃。”
  “是。”赵枚低头退后,等了半晌,自己把瞪看舆图的眼睛都瞪酸了,方才叹道:“可奴才确乎想不来,这一次,她还有什么办法能把局势再次扭转呢。”
  ……
  小院子不大。隔着门厅,离凤在东屋里也不时能听见西屋里的高谈阔论,那是云瞳在和两个秀才闲聊,天南海北,上下古今,奇闻异事,秘境传说,似乎不亦乐乎。
  想学仙人跳,你得先找到仙人岛,等自己变成了仙人,一步能到天边,一步能到山前。若还想去凌霄宝殿或九幽冥楼,那不成,据赖秀才考证:此两路不通。
  离凤听到这里,只觉比刚才断续所闻的凌藏谷、柯兰山、遇仙洞等还要荒诞不经,从世上真有名字的地方,到书中尚有名字的地方,再到故事里传有名字的地方,最后讲到她们自己瞎编乱造出名字的地方……再不打住,只怕这两个秀才接下去就要怂恿王主试一试羽化飞仙了。正巧六月敲门,说王主吩咐把晚饭先摆进来,离凤便道:“请六姑娘给端壶茶过去吧?都聊了有一个多时辰了。”
  六月会意,笑着去了。不大功夫,云瞳回来用饭,进门先换衣裳,只喊燥热。
  “该请郝秀才做法,让龙王赶紧布雨。”离凤拿了素巾为云瞳擦汗,又抖开一领干净衣裳。
  云瞳笑了笑:“今儿可知道什么是‘天花乱坠’了,你要不要和我一块听听去?”
  离凤耸肩摇头:“我没长仙根,悟性又差,若听了她们的话,向往起那些仙源宝境,却不能亲去领略,岂不难受?”
  云瞳知其性情端严雅正,不喜怪诞荒谬之事,便不再邀,一笑作罢。
  饭后,两人在院中纳凉,携手月下,并立花前,忽闻一缕若有似无的笛声,便侧耳倾听。
  “像是个初学者,调还不准呢。”离凤笑道。
  云瞳也听出来了:“是比我差着一些。”
  离凤瞠目:你都吹不出声儿来,怎好自夸?
  “这是哪首曲子?”
  离凤言道:“似乎《相见欢》。”
  “你也拿手吧?”云瞳笑着看来。
  离凤谦逊笑道:“吹不大好。”
  云瞳看出他已被笛声勾动了心肠,正跃跃欲试,便笑命六月:“去买杆好笛子来,奉送公子。”
  “是。”六月踌躇又道:“何谓好笛子,请主子明示。”
  离凤忙道:“六姑娘随意挑选即可。”
  云瞳却道:“最大乐铺里最贵的那杆。”
  “……”离凤一呆。
  “是。”六月转身出门吩咐了下去。
  离凤靠近云瞳轻声埋怨:“你说出门在外,一切从简……”
  云瞳就势把他一搂:“那也不会让你委屈。”
  离凤脸上瞬间飞起了一道红云。
  云瞳便凑唇吻了上去。
  “诶。”离凤惊慌躲开,知道这小院子里四处藏人,恐被窥破春情,忙扯云瞳入屋:“我去备水,侍候你……”
  “你先净洗吧,我还想再练一趟拳。”云瞳笑了笑,等他关好了门,重把六月叫进来,两人过招。
  “怎么样?”
  “是有人跟上咱们了。”
  “等了这么些日子,怎么才跟上来。”云瞳语气不屑:“有多少人啊?”
  六月错身之时念了个数目:“主子不觉刚才那笛声很怪么?”
  “那是联络的暗号。”云瞳冷冷拨出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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