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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今天也在混吃等死(重生)——断水刀

时间:2019-11-22 09:13:20  作者:断水刀
  “孩子身边服侍的人被打了个半死,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有。我在宫里不好做什么,只能干着急。后来我大哥派人去京兆府衙门,想问问下游有没有人捞到孩子的尸首,结果听衙役说那天有人救回来个孩子,打扮年纪什么的跟我那侄儿差不多,我大哥连忙去安阳长公主府上认人,果然是我那苦命的侄儿!”
  楚昭仪一边说,一边眼圈泛红,她从袖子里掏出块帕子捂在眼睛上,然后抽噎起来。
  “服侍的人太不上心了。”何皇后感叹道,“不单是把小主子给丢了,而且连怎么丢得都不知道,哪里有这样当差的,快别伤心了,孩子这不是找回来了吗?”
  是家里的大人太傻了吧,连孩子掉水里头了这么烂的借口都能信。唐煜腹诽着,嘴上说的却是与何皇后如出一辙的劝慰之语。
  劝了半日,楚昭仪总算止住了哭声:“我大哥备了一份谢礼,托我转交给五殿下,东西不值得什么,略尽心意而已,待我那侄子大了,我再叫他来给五殿下磕头。”
  唐煜推辞道:“愧不敢当。我其实只是搭了把手,当时还有一位公子在场,若非她先识破拐子的伎俩,我准保和其他人一样被拐子给糊弄过去了。昭仪您更应该谢过这位公子。”
  楚昭仪忙问说:“这位公子是谁,我赶紧让家里人上门道谢。”
  何皇后亦投来好奇的目光,这事次子提过一嘴,倒是没跟她细说过。
  唐煜解说了一通汤圆姑娘的作为,笑道:“可惜她执意不肯说自己的名讳。等我查出来了,一定告诉昭仪。”
  楚昭仪叹道:“这位公子简直像是杂戏里演的那些侠士般高风亮节。”
  应是侠女才对。唐煜心说。
  作者有话要说:我特意搜了下佛经的字数,以下是百度来的答案
  《妙法莲华经》七万八千字
  《愣严经》七万六千字
  《华严经》六十九万九千字。
  唐煌小哥,我还是手下留情了的……
 
 
第28章 八卦心起
  此番事了,唐煜沿着长长的抄手游廊来到昭阳宫后殿弟妹二人的居所。掀开绣帘,一阵暖香袭来,唐煜发现龙凤胎两人脑袋挨着脑袋,个个运笔飞快,正哼哧哼哧地抄经呢。妹妹唐烟的右脸颊甚至还溅上了墨点子。
  唐煜乐了:“你俩真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啊,抄个经都要坐在一起,不嫌挤得慌吗?”
  “抄书好无聊的,一个人写没累死就先闷死了,我和七哥做个伴,写得累了的话还能聊聊天。”唐烟头不抬,笔不停,却没注意在她的背后,唐煌冲着唐煜无声地做着口型。
  她—非—要—过—来—跟—我—挤。
  唐煜拉了张椅子到他们跟前,才坐下就开始指派宫人,用倒茶、加个火盆、更换贯耳壶里插着的腊梅花等由头把服侍的宫人全部遣出去。趁着没人,他从袖子里掏出来一卷东西塞给唐煌。
  唐煌展开细看,原来是一叠手抄的《妙法莲华经》,且字迹与自己的十分相似,不禁大喜,对着唐煜连连作揖:“多谢五哥。”
  唐煜一直留心着门口的动静,见唐煌的宫女端着茶回来,赶忙推了唐煌肩膀一下:“快收起来。”
  唐煌得意洋洋地说:“五哥,不妨事,我身边要全是告密鬼的话,这日子也不用过了。”
  他的宫女银烛抿嘴一笑,将茶杯递到唐煜手里:“五殿下,这是您要的三清茶。”
  唐烟探身来看,看清手抄经书的字迹后,她哀怨道:“五哥,你为何不帮妹妹抄些啊?我的手都快断了。”
  唐煜摸了摸妹妹的小脑袋瓜:“你的字迹五哥模仿不来,让七弟帮你抄吧。”
  唐烟将刀子般的眼神射向唐煌,唐煌高举双手:“好好好,我帮你抄,别瞪我了。”
  轻啜一口茶水,唐煜就把杯子放下了:“我不打扰你们了。”
  “五哥,我送你。”唐煌殷勤地说,这一送就从后殿书房送到昭阳宫大门外头。
  路上唐煌偷偷对唐煜说:“我怕妹妹面子上挂不住,所以出来跟五哥说,她上元节偷溜出去玩的事情不知道被哪个多嘴多舌的透露给父皇了,父皇很生气,跟母后说要罚她,但没说要如何罚。你别看她面上张牙舞爪的,私底下成天叹气呢,弄得我怪不忍心的。”
  唐煜诧异道:“母后罚得不够狠吗?父皇还要再罚?”
  唐煌说:“谁说不是呢。唉,早知道就不玩得那么疯了。”
  唐煜安慰他说:“十妹毕竟是女孩子,我猜父皇就是随口一说,不会把她怎么样的,就算要罚,至多再抄点《女则》、《女戒》。”
  唐煌摇头说:“希望是吧,可我看着不像。”
  这事唐煜认为自己求情也没用,安慰了唐煌几句便回了寝宫。
  到了端本宫,唐煜又被吓了一跳:“楚昭仪家里的手笔未免太大了吧?”
  冯嬷嬷一板一眼地解释说:“五殿下,楚昭仪的谢礼我已经收起来了,这些是陛下命人送来的赏赐,嘉奖您品行纯良,心怀仁义,您看该如何处置?”
  这么一说唐煜就明白了,想必是楚昭仪为了还人情,又在父皇面前夸了他一通。
  “我这就去紫宸殿谢恩。”唐煜说,“东西先放着,德善你再随我走一趟。”
  姜德善听话地跟上来,唐煜边走边说:“母后宫里,楚昭仪的话你都听见了,说得语焉不详的。你不是说那个黄侍卫外号‘包打听’吗?你让他打听打听去,看看楚昭仪娘家是什么个情况。”
  楚昭仪的生父原是京中的九品小官。楚昭仪诞下十二皇子唐炘后,庆元帝看在儿子的份上,给他这位皇子外公升了官。其后楚昭仪数年荣宠不衰,又生下了十五皇子唐灼这位宫中最年幼的皇子。楚父做事尚算勤勉,且有宫中女儿撑腰,无人敢阻拦他的青云路,接连得到拔擢,从一个小小的太府寺右藏署监事,摇身一变成了从四品的太府寺少卿,执掌京都财货贸易这一油水丰厚的职缺。
  这样的人家,称得上是暴发户了,家里规矩不好是常事。楚昭仪的一番解释,唐煜横看竖看,都写着“家宅不宁”四个字,不由得八卦心起。
  掌灯时分,姜德善带着一身寒气和满肚子故事回来了。
  “黄侍卫说他因好奇这事背后的缘故,特意拜托公主府的刘管家,若是有人来接孩子的话就告诉他一声。因此知道这孩子是楚昭仪娘家的少爷后,黄侍卫就跑出去打听了。不过他说自己收集的都是些坊间传言,让您听完乐乐就算了,千万别深究。”
  唐煜笑骂道:“看来里面真有些能说道的地方,快说,别买关子。”
  姜德善清了清嗓子:“殿下,您听我从头说来。这孩子原是昭仪娘娘长兄的独子,他亲娘是昭仪进宫前嫁进楚家的,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个儿子,偏生命不好,前年一病去了。守了一年的妻孝,昭仪的兄长就迎了新媳妇入门,却是太府寺卿大人新寡在家的孙女,去年入秋后便有了身孕——”
  唐煜打断了他:“是不是大家都怀疑这新媳妇,以为她有了身孕就向前妻的孩子下手,找了拐子来害孩子?”
  “殿下英明,一猜就中。”姜德善奉承道,“楚大人父子是怎么想的不好说,反正楚夫人应当是这么想的,婆婆儿媳掐了个昏天黑地,事情就这么闹开了。新媳妇死活不认,折腾得动了两次胎气,眼下回娘家休养去了。”
  “我记得楚昭仪说当日是这孩子的祖母带着他出去看花灯的?”
  “谁说不是呢,这事好笑的地方就在于孩子的祖母也未必清白,楚夫人娘家有个表侄女,不知怎么的做了她儿子的姨娘,眼下也怀了身孕,昭仪娘娘先头嫂子去了后,楚夫人原想把这表侄女扶正来着。据说楚夫人和前后两个媳妇的关系都不好……”
  “这都能打听出来,黄侍卫可真是个人才。”唐煜惊叹道,忍不住可怜起楚家父子,一头是老妻/老娘,另一头是上峰的孙女/身怀有孕的娇妻,夹在中间得有多难受啊,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留给他人做笑谈。
  姜德善嘿嘿笑道:“我听黄侍卫话里带出来的意思,怕是站在楚夫人一方的人多些,即使她跟媳妇关系不好,孙子可是她的亲孙子。”
  “那几个拐子没招认他们是受谁指使的吗?”
  “女的受刑不过,一头撞死了。剩下两个男的一问三不知,拐子那头的线索算是断了。”
  唐煜说:“虽说不清楚是谁下的手,但这么闹一场对那孩子倒好,楚家父子经此一事肯定得留些心眼,后宅里有人再想对他下手,就得掂量掂量了。”
  姜德善附和道:“谁说不是呢。甭管是不是继母下的手,但凡她想要名声,都不敢动这个继子了。而且以后出了事,别人也容易往她头上想。”
  “毕竟是继母,不是亲娘啊。”唐煜感叹道。
  …………
  “你既知道她是我继母,非是我亲娘,又何必愤愤不平?”
  国子监博士薛沣的宅邸里,身着粉紫鸾雀穿花缎面对襟长袄的薛家大姑娘薛琅,边弯着腰侍弄着一个美人蕉的清供盆景,边对婢女说。依旧是那副肤光胜雪,五官娇俏的模样——她尚不知晓自己被当今五皇子赠了个“汤圆姑娘”的浑号。
  她的婢女画楼道:“我这不是为姑娘着急吗?怎么说姑娘都唤她一声母亲,每日晨昏定省,从不懈怠,她倒得摆出个母亲的样子来啊。头几年勉强说得过去,自从生了大少爷,那位对姑娘就愈发不上心了。您瞧瞧张婆子送来的做春衫的衣服料子,我打听了,竟是那位和二姑娘挑剩下的才给您的。事情虽小,却恶心人。类似的事情,单正月里就是第三次。姑娘,您得让老爷为您做主啊。”
  薛琅小心翼翼地将一株灵芝草移入盆中:“没大没小的,你得唤她夫人。”
  “姑娘,我的话您听没听进去啊?”
  薛琅直起身子,拿起搁在高足香几上的帕子擦了擦手上的浮土:“你还是先把我的话听进去吧,总是‘那位’、‘那位’的叫,小心哪日被人听了去,连我都保不住你。”
  “好好好,我下次就改口。”
  薛琅退后几步,仔细端详着盆景中一块昆山石的位置,末了直接上手,将其往左边挪动了几寸:“告诉了父亲又如何?让父亲为了衣服料子之类鸡毛蒜皮的小事跟夫人吵上一架,然后夫人去老宅搬救兵,祖母过来骂父亲一通再罚我去跪祠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画楼涨红了一张脸:“是我气昏了头,竟忘了老夫人了。”
  “我要认真生气的话,早就把自己给气死了。横竖大事上她难为不了我,小事就随她去吧。来,端着这盆景,我们去找父亲。”
  笑吟吟地步入父亲的书房,薛琅道:“父亲,你看女儿带了什么来?”
  薛沣是个三十来岁的儒雅文士,见女儿携着一盆美人蕉奇石盆景过来,立刻叫了声好:“疏朗不繁,清标雅致,俨若隐人君子,我的女儿果是不俗之人。”
  薛琅笑道:“父亲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想到抱松斋里的水仙花该换了,就捯饬了这么一盆,父亲喜欢就好。”
  薛沣怜爱地看着自家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为父正要派人去唤你呢,陛下今日下了一道旨意……”
  作者有话要说:《遵生八笺》里对盆景的描述
 
 
第29章 陈年谜题
  赶在正月的尾巴里,怀胎八月的太子妃庄嫣挣扎了整整两日两夜,于黎明破晓之际平安诞下一位小郡主。
  皇宫内外一片惋惜之声,然而不论男女,这都是帝后的第一个孙辈,赏赐源源不断地流入太子妃的寝殿。小郡主洗三之日,东宫大摆宴席,唐煜亲自带着贺礼前去道贺,临走却被小郡主的爹拦住了。
  太子唐烽拉着唐煜去了体元殿书房:“为兄新得了一副卫夫人的《黄庭经》,邀你来品鉴品鉴。”
  两位宫人小心翼翼地捧上一幅字帖,唐煜细细观摩,不时发出赞叹之声。
  “笔法古朴,婉约清丽,卫夫人的簪花小楷,天下一绝也。”
  “这里不用你们了,下去吧。”唐烽吩咐宫人说,然后转向唐煜,“我仿佛听谁说起过,母后最爱卫夫人的字,你说我把这幅字帖当做千秋节贺礼送给母后如何?”
  “母后必会高兴的。”唐煜有些奇怪唐烽为何要遣退宫人,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答道。何皇后的生辰在暮春的四月,算算日子,是该准备贺礼了。
  唐烽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五弟,这么些年来,你有没有好奇过外祖家的事情?”
  唐煜尴尬地说:“好好的怎么提起这个。咱们外祖家不是遭了兵祸,人全没了吗?”唐烽所问实乃何皇后所出子女的心病。除了他们四个,其余皇子皇女不论生母位分是高是低,都有个明明白白的外家。唯有何皇后是当时尚为秦王的庆元帝在外征战时收入房中的民女,亲眷全无。这含糊不清的说法很容易就令人心生疑惑,早年间还有人议论说何皇后实乃出身贱籍。
  “你比我心细,有没有从母后宫里看到或是听到点什么?”唐烽追问道,“我就直说吧,你真觉得平民之家能养出母后那一身的气度来?”
  “没有,”唐煜摇头,“三哥,不论母后出身如何,如今都是尊贵的大周皇后,谁敢对她不敬?我们当子女的无需自寻烦恼。”
  唐烽沉吟片刻,说:“我有个主意,说出来你帮我参详下。按照大周礼制,应对皇后的母家有所封赏。我想向父皇求一道恩旨,加恩于我们的外家。”
  皇后母家无人的话,所谓的加恩就是赠些谥号虚衔,除了让何皇后一系面上光彩些别无他用。
  唐煜记得上辈子直至父皇驾崩都没人提起过这档子事,至于皇兄登基后有没有加封外祖家,他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想了想,唐煜觉得皇兄的提议没什么大不了的,便说:“母后向来谦逊,即使心中有意怕也不好向父皇张口,这事确实得我们做子女的提,但三哥向父皇请旨前最好与母后打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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