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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今天也在混吃等死(重生)——断水刀

时间:2019-11-22 09:13:20  作者:断水刀
  而孟家当年跟着周□□辗转天下,立国之初即受封为世袭罔替的侯爵, 后来当家人孟昇站对了主子,封号往上加了一等,成了定国公, 手里又握着左龙武军这支骁勇之师, 在勋贵里头是能排在前列的。两家一从文, 一从武,又无姻亲关系, 素来是井水不犯河水。
  卫夫人笑道:“您毕竟是老人家,他们听说您在此,想来拜会亦是有的。”
  但我可没准备表礼啊。小卫氏略显焦灼地说:“定国公之女要过来?母亲, 咱家与他们家没什么交情,要不就别见了吧。”她这位姑母兼婆母自己活得滋润,偏生喜好小辈们衣着简朴。为了讨婆母欢心,她侍奉婆母时都不敢戴什么贵重的首饰,眼下完全没有拿得出手来的见面礼。
  薛老夫人皱了皱眉头,小儿媳妇还是年轻啊:“这等人家,即使不能交好,亦不能得罪。都上门来了,岂有不见之理?去请夫人和小姐进来吧。”
  不多时,一位矮胖身材的妇人带着一位眉目秾艳,身材高挑的少女进来了。薛老妇人端坐不动,其余三人则起身让座。女眷们寒暄了一阵,各自落座。孟二夫人身材圆滚滚的像个球,说话也不像是权贵之家的儿媳,反倒带着市井人家的喜庆味儿:“老夫人,您别怪我唐突,是我这侄女听说她的小姐妹也在寺里,非要拉着我过来打扰您。”
  薛老夫人恍然大悟,打量着孟淑和明艳大方的眉眼,是了,她忘了孙女与孟家长女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孟淑和大大方方地直视薛老夫人,急得孟二夫人拧了她胳膊上的皮肉一下,这才低下头去装羞涩。
  果然是泥腿子家的姑娘,模样看上去好,内里仍是不识礼数。薛老夫人心里冷笑,面上却不显,反倒从手腕上褪下一个温润细腻的白玉绞丝镯,亲自带到孟淑和手腕上:“姑娘,别嫌弃,拿回去玩吧。”
  说完,她侧身对孟二夫人道:“说来老身的孙女与您侄女也是有缘分,蒙皇后娘娘青眼,同在宫里陪侍十公主,我们做长辈的就别耽误她们小姐妹说话了,让她们去边上屋子里玩吧。”
  薛琅再未想到一向难缠的祖母今个如此好说话。担心祖母反悔,她立即起身:“祖母,那孙女先行告退。”
  “谢过老夫人。”孟淑和跳下椅子,一个箭步迈到薛琅身边,拉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走吧,去我们那边禅房说话。”
  临出门的时候,孟淑和又扭头对薛老夫人说:“老夫人,晚点我再把薛姐姐给您送回来,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孟二夫人喜庆的笑脸僵住了,薛老夫人眉头微颦,倒底没拦着她们,仅是嘱咐丫鬟婆子们好生服侍大姑娘。
  薛老夫人与孟二夫人是初次见面,且出身不同,彼此无有太多话题可讲,客套几句就散了。见外人走了,小卫氏有意就着先前被打断的话题继续说,却被自家婆母横了一眼,吓得不敢说话。
  随意找个理由打发了侄儿媳妇,又遣走了服侍之人。薛老夫人劈头盖脸地训斥了儿媳妇一通:“亨泰多大了?当着大姑娘的面你就敢叫他进来。你以为我看不出你打的什么算盘吗?我就把话说明白吧,亨泰和大姑娘的婚事不成。”
  “母亲,”小卫氏哀哀叫道,“亨泰可是您的亲侄孙,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人品才学哪样比别人差,为何配不得咱家的姑娘?”
  薛老夫人淡淡地说:“我是喜欢亨泰那个孩子,可谁不知道他有癫症。你嫂子也是个没成算的,这时候了还敢带他到人多的地方,上次不就是他在外面发病,把贴身小厮给活活掐死了,才把事情闹大了吗?弄得好好的孩子不仅无法科举出仕,连说亲都难。”
  薛老夫人是偏心自己侄女,也不喜欢薛琅这个她讨厌的先儿媳生的孙女,可终究没厌恶嫡亲孙女到要推着她进火坑的地步。而且孙女受宫中贵人赏识,将来说亲的时候可挑选的余地不小,指不定就能结一门对家族有助力的亲事。而娘家卫家,虽然她不想承认,但确实近些年来没落了许多,说是二等世家,家族里壮年一代连个能拿得出手的人物都没有,名声全靠祖宗的名号撑着。卫亨泰这位侄孙原本是小一辈中的佼佼者,偏偏命不好,竟得了癫症。平日看上去温文尔雅,发起病来六亲不认,喊打喊杀,人等于说是废了。
  “母亲,总不能让亨泰这辈子都说不上亲事啊,而且他的病也好——”
  “是你们姑嫂的眼光太高了,平白耽误了亨泰的终生。世家嫡女就别想了,往底下人家找找,或者去外地找找,总能找到好姑娘的。”薛老夫人不耐烦地打断了小卫氏的话,“再说了,你这个做继母的把原配嫡长女嫁给有癫症的娘家侄子,名声还要不要了?别当世人是傻的,连这都看不出。此事不必再提。”
  婆母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小卫氏只能怏怏地住嘴。
  “好了,我要歇息会,你出去吧。”薛老夫人面露倦色。
  小卫氏行礼告退,眼里写满了不甘。姑母说的话好没道理,商户女养出来的姑娘能有多金贵,她还怕委屈了侄子呢。
 
 
第55章 尺素传情
  小卫氏才离了婆婆, 娘家嫂子就缀上来了:“好妹子, 姑母如何说的,亨泰的事能成吗?”
  小卫氏急忙摆了摆手,拉着卫夫人进了一间无人的禅房,悄悄说:“母亲不依啊, 把我骂了好一通呢。”然后她将婆婆的话鹦鹉学舌地对嫂子复述了一遍。
  卫夫人眼圈通红:“姑母怎能这么说亨泰呢,他都快二十了, 我难道能把他一辈子拘在家里不成?那不是养儿子, 是管贼!”
  小卫氏安慰了她两句,又道:“嫂子,母亲的话虽不中听, 但有几句说的还在理。依我看,亨泰的媳妇未必要在京城里挑。”
  “你当我没考虑过吗?外地的姑娘我也托人问过,可女方家之前答应的好好的, 后来全变了卦……”卫夫人低声啜泣着。
  “怎么会这样?亨泰一个孩子,生个病总不能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吧?”小卫氏孤疑地说。
  “妹妹你为何连这都不明白。就算女方家不住在京城,但在洛京总有故旧亲朋, 遣个下人来打听一圈, 亨泰的事完全瞒不住他们啊。”
  小卫氏急道:“嫂子糊涂, 为什么要选在京里有关系的人家呢?如此反倒把亨泰的病传到外头去了,以后寻摸起婚事来不是愈发的难吗?”
  卫夫人放下了遮着眼睛的帕子:“妹妹这话奇了, 这年头哪个在外面当官的没点京里的关系。”
  听了嫂子的话,小卫氏明白她是不想在小门小户里找儿媳妇:“选个庶女呢?有嫡母做主,姑娘的亲事面上过得去就行, 不会打听得多仔细。”
  卫夫人不满道:“亨泰是嫡长子,娶的是元配嫡妻,庶女怎配得上他。”
  在婆母处挨了一顿挂落,又遭娘家嫂子连番反驳,卫夫人就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嫂子究竟想要个什么样的媳妇啊?莫非想让亨泰尚个公主不成?别怪我说话难听,亨泰得了这病,想要尚公主不如试试跳河跳湖,看龙王爷收不收他做女婿!”
  说完她扭头就要走。见小卫氏是真恼了,卫夫人连忙拉住她:“姑奶奶,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个当娘的吧。若非实在没辙,我也没脸三番五次地烦劳你啊。外甥女的亲事你能做一半的主,你稍微抬下手,这门亲事就成了。没有你这尊佛爷镇着,我怎么敢肖想薛家嫡支的嫡女。”接着她就不停地说好话。
  奉承的话谁不爱听,小卫氏的神情渐渐软化:“嫂子,不是我不帮你。实话跟你讲吧,这门亲事搁早几年的时候未必不成,可自从我那好继女入选了公主侍读,母亲的心思就活动了,指望着用她结一门好亲。要我说,就凭她那商户女出身的生母,将她嫁给亨泰我还觉得是高攀了呢。”
  薛琅的生母徐氏一直是她心中的刺,小卫氏咬牙切齿地说:“嫂子,你别看那丫头长得周整,行事没规矩的很呢,譬如此次……”
  话说一半,忽有卫夫人的丫环来报,说大少爷旧疾犯了,头疼难忍。
  卫夫人大惊失色:“出门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为何突然……”
  小卫氏催促道:“嫂子,你赶紧去看看吧,今天慈恩寺来了这么多人,出了事就完了。”
  …………
  再说另一头,孟淑和与薛琅待在寺里安排给定国公家眷休憩的院落内。
  “你不是说自己一个人过来的吗,为何又奉着你祖母和母亲来寺里了?幸亏我今天是跟着叔母出来的,叔母人好,不会乱说什么,若是我母亲在,见你就没那么容易了。”孟淑和抱怨说。
  “别提了,我也没想到啊。”薛琅边说边从怀里掏出来一封用精美的碧云春树笺写的书信。
  孟淑和揶揄地看着她:“到头来,还是送的信啊。”
  “是呀,我就写信了,那又如何。”薛琅状似镇定地说,然而艳若桃花的双颊出卖了她的内心。
  孟淑和哈哈大笑:“装什么装,你脸都红了,这时候不说是私相授受不好意思了?居然有胆子直接递情书。”
  唐煜一刀割了头发大闹佛殿的时候,唐烟就在当场,回来将事情一说,薛琅就以为唐煜是为了她而不想娶南陈公主,私底下哭了好几场,认为自己害了唐煜的前程。她有心探听唐煜的情况,又担心贸然行动反倒给唐煜生事,只能守着唐烟听些从寺里传回来的只言片语。
  孟淑和先前对唐煜有好感,是因为觉得五皇子一身的气度与自己那群五大三粗,喜好舞刀弄枪的兄弟们不同,后来见唐煜不搭理她,反而对与她一道选为公主伴读的薛琅甚是友善,就连十公主似乎亦对薛琅亲近些。孟淑和是个心高气傲的,对薛琅就有些看不上眼。
  然而五皇子入寺祈福之事一出,薛琅成日郁郁寡欢,孟淑和反倒同情起她来,二人关系逐渐转好。及至唐烟从何皇后那里听说了唐煜明年就能被放出来的喜讯,孟淑和就与唐烟一道为薛琅出谋划策。
  前几日,三人聚在一处闲聊。
  “既然陛下发了话,慈恩寺对五皇子的管制应该没那么严了。要我说,你得送个信进去,五皇子待你那么好,如果你迟迟不回应他的心意,五皇子必定会伤心的。”孟淑和提议道。
  薛琅迟疑地说:“送信,那岂不成了私相授受吗?”一是世家女的教养让她不太敢做出类似的举动,二是她不知道信上该写些什么……
  孟淑和挑眉道:“往日没见你这么扭扭捏捏的啊,你见不着五皇子的人,无法当面同他把话讲清楚,不写信还能怎么办。”
  在薛琅被孟淑和逼到角落之前,唐烟仗义执言道:“我也觉得直接写信不好,你们不知道,五哥这个人怪得很,做事总是弯弯绕绕的,太直白了未必合他的脾性。要不薛姐姐你送个玉佩帕子什么的给他?”
  怎么就成了她必须送东西进慈恩寺了啊?薛琅哭笑不得,但转念一想,五皇子都为她去庙里做和尚了,自己行事出格些又有何妨,便说:“让我再想想是写信还是送些什么吧。不过还有个问题,谁能帮我把东西带给五皇子呢?”
  唐烟和孟淑和二人面面相觑。
  “呃,买通个侍卫,让他传话?”
  “不妥,公主您不是说他们是轮班看守五皇子的吗,若是有人把事情透露给陛下……”
  三人齐齐打了个冷战。
  唐烟为难地说:“要不我去问问七哥吧,他向来主意多。”
  “等等,我想起来一个人,说不定他能帮上忙。”孟淑和突然说。
  “是谁?”孟淑和同薛琅齐声问道。
  “他是我姑祖母的孙子,算是我的表弟吧,名字叫裴修。我俩小时候还一起玩过,大了倒没见过几面。上次我祖母的寿宴,姑祖母带着他来了,因他是五皇子的伴读,我是公主的伴读,我俩就说了几句话,听他的意思,好像时常与五皇子通信。我那时还纳闷呢,想着五皇子被关在寺里,就以为他说大话。如今想想,指不定他有法子送东西给五皇子。”
  唐烟拍手笑道:“是了,我听五哥说起过他,而且他是五哥的伴读,绝对不会出卖五哥的。就麻烦孟姐姐你再去同他确认下吧。”
  孟淑和拍着胸脯道:“包在我身上。”
  因此,孟淑和同薛琅今日相约于慈恩寺,就是为了见裴修一面。
  薛琅将信递给孟淑和:“孟妹妹,信我带来了,快派人交给裴公子吧。”
  “哎呀,那可不行,你当我为何约你来慈恩寺?”孟淑和抱怨说,“还不是我那个裴家表弟闹的,他说此事私密,让下人传信不放心,让我当面交给他。我又没什么理由去裴家,只能约在慈恩寺里头了。”
  “你亲自去?”
  “是啊,跟他约好在释迦佛塔底下见面,”孟淑和麻利地卸下发髻上贵重的钗环,脱下织金彩绣的褙子,换上鸭蛋青的素面外衫,“我让下人把叔母支开,然后换身衣服去见他,你在屋子里等等,我去去就回。”
  薛琅摇头道:“不妥不妥,今日释迦佛塔不对香客开放,那里人少,你一个人去遇上事了怎么办?再说,万一被人撞见你和裴公子单独相会,说出去不好听。要不我与你一起去吧,再找两个人远远跟着,遇上事不仅有个搭把手的,被人认出来了也不怕,就说我与你是溜出来玩的。”
  “说的很是。”孟淑和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她一个人去见裴修确实有些不好意思,“那快换衣服吧,咱俩快去快回。”
  二人扮成婢女的模样,在贴身侍女的掩护下向坐落于慈恩寺后方的佛塔行进。然而到了约定的地方,她俩转了两三圈都没瞧见裴修的人影。
  孟淑和跺了跺脚,恨恨地说:“什么吗,好不容易托你一次,这么不靠谱。”
  薛琅拉着孟淑和的袖子,警惕地说:“孟妹妹,裴公子说不定是有事耽搁了,要不我们先回去吧。”她俩容貌出众,又没带帷帽,已经有路过的香客往她们这边打量了。
  作者有话要说:挣扎复健中……今日的我是三千君
 
 
第56章 终有一见
  在圆真的帮助下, 姜德善吃力地从肩膀上卸下来一个灰扑扑的麻袋, 尽量轻手轻脚地放在青砖地上。一路走来,里面的人奋力挣扎,他的后背挨了好几脚,现在还有点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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