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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圣娶亲——一窈风

时间:2019-12-20 10:20:02  作者:一窈风
  青牛伏在山下吃草,老君独自上了山。
  那山顶正中一块仙石,高三丈六尺五寸,圆二丈四尺五寸,上有九窍八孔,灵气逼人。
  满山仙草灵芝,独这石旁光秃一片,唯一株弱草迎风招摇,妩媚可爱。
  灵山黑莲华光乍现,大雄宝殿中的伪佛喷出一蓬鲜血,抬眼见殿门口赫然站着一个绝不该再出现的人。
  “孙、悟、空!”
  铁棒拖地,藕丝步云履踏入殿中,“老孙打官司,一贯喜欢先输后赢。”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东海是个锅……
连盐都不用放OvO 
丰山、雍和、耕父是山海经里的,老君补天是西游设定。
昨天有小天使反应看不懂,这里解释一下:
在我的胡编乱造(捂脸)里,雍和是悟空的第一世。
雍和在山海经里有,长的像猿猴,所以我把他作为悟空的前世,然后交代了他和妹妹的前缘,以及和老君的朋友关系。
老君“化胡为佛”,设定这个胡佛是雍和(悟空),然后胡佛圆寂,舍利子注入花果山仙石,重新转世变成悟空~
不知道你们懂没懂,我反正觉得我超级厉害的,有理有据的胡编乱造,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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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3章 
 
  
  南瞻部洲,武当山。
  八戒把悟净交给道童, 大剌剌往真武殿奔去。
  北极佑圣真君掐个诀儿, 在八戒膝上一打,看他摔个四仰八叉。
  “你这夯货,不在灵山供奉, 往我这里来做什么。”
  八戒自己揉揉脸爬起来, 打个千儿, 笑道:“这不是天下大乱, 请你这九天荡魔祖师降妖伏魔嘛!”
  佑圣真君高坐明堂,八风不动,“不去。”
  八戒一拍手,觍着脸凑到他面前,“我那大师兄已掠过头阵,眼见着这灾劫将要满了。俺老猪记挂着咱们素日的情分,这才找你同分一杯羹。”
  他见大帝不为所动,转转眼睛, 激道:“你别号‘终劫济苦天尊’, 如今正是要了结劫难之时,反而推脱躲懒, 别不是怕了?”
  大帝扯扯嘴角,拿凤目在八戒身上一瞥,“我座下龟蛇二将正无事,便给你做个帮手,再多可没有了。”
  “那可不成!”
  八戒拉拉他袖子, “上回在那小雷音寺斗黄眉,你这二将无用的紧,还是要你亲自助阵才成!”
  佑圣真君一甩袖子将人弹开,抬手捋捋美髯,轻哼道:“你看仔细,人间已被藏匿住,太平的很!那妖魔只在上界作乱,我只镇守我的北方,可不去上头掺合。”
  八戒将他好生一瞧,纳罕道:“你平日可不是这样的!”
  真武大帝佑圣真君是什么人?那可是打的妖魔哭爹喊娘、屁滚尿流的九天荡魔祖师啊!因为降魔手段太过粗暴,被上头点名批评过的玄天上帝!
  八戒百思不得其解,忽而福至心灵,挤眉弄眼道:“是不是因上回众仙推举你接玉帝的班,他心里不自在,给你小鞋穿了?”
  大帝胡子一竖,愤愤站起身,“送客!”
  这就是猜对了。八戒砸吧砸吧嘴,死皮赖脸缠上去,直烦的大帝要掀桌子。
  “你怎么不去找旁人!”
  这劫难哪是好掺和的?枉这天蓬张嘴闭嘴往日的情谊,这不是活活害他嘛!
  八戒挠挠耳朵,“一来,你降魔的手段最好,二嘛,我也是真心想分你一点功……”
  大帝冷哼一声:“嗯?”
  “咳,那个什么,”八戒干笑一声,“这不是你被定了接玉皇大帝的班嘛,日后的三界共主,运道加身……”
  一言以蔽之,鼓舞士气、增加福运。
  大帝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回应,便索性一拳打出去。
  “把金身罗汉菩萨迎入后殿,好生服侍医治。”
  大帝一甩广袖,慢步往殿外走,“看好门户,朕去去就回!”
  那已被恶气侵染的都归顺了伪佛,帮着他把其余人等全数关押起来,缴了法宝不说,更设下禁制连法术都施展不出来。
  广寒宫建在月亮里,偏居一隅又有太阴星君坐镇,一时不好攻破,反倒平安无事。
  素娥仙子为杨戬妥帖包好伤处,含羞带怯地一瞟他英阔清俊的面庞。
  只见他头戴一顶三山飞凤帽,身穿一领鹅黄战袍,脚穿盘龙袜,足蹬缕金靴,玉带团花,仪表堂堂,实乃三界内少有的英伟丈夫。
  素娥一颗心跳个不停,怕露出行迹被人耻笑,忙转身去喂那廊下的雄鹰。
  哮天犬正在月桂树下扑兔子,摇尾流涎很是欢快。嫦娥一把将那惊慌失措的兔儿抱起,闭门把那细犬关在宫外。
  “嫦娥,”素娥仙子招招手,压低了柔婉的嗓音:“你在外头做什么,二郎真君在屋里,你可曾去瞧了?”
  嫦娥仙子放下兔子,斜倚栏杆,“真君受了伤,可有给他医治了?”
  素娥仙子轻抚云鬓,羞涩点头,“娘娘和哪咤三太子都在,我没敢同他搭话。”
  她这般娇羞模样,显见是芳心暗许。
  嫦娥低笑一声,瞧那神骏的苍鹰,“等娘娘和他说完话,你便进去奉茶,到时寻个话头,总能说上两句。”
  “我也是这样想的……”
  嫦娥接过她手中鸟食,“真君这鹰当真气派,比外头那狗儿好些。”
  “哮天被关在外头了?”素娥忙起身去看。
  那朱漆的两扇大门甫一打开,素娥眼一花,便见一道黑色的影子电射而入,嗷呜叫着扑进院子。
  兔子才平复了恐惧,正蹲在墙角啃萝卜,忽然便见乌云罩顶,还来不及撒开脚逃跑,就被血盆大口衔住。
  慢一步的嫦娥抚额轻叹,盯着那露在外头扑腾不休的两条兔腿,头痛该怎么给它把口水洗干净。
  哮天不管这些,兴冲冲往大殿跑去。
  杨戬接过他嘴里那湿答答的兔子,对太阴星君身旁的玉兔尴尬一笑。
  “嫦娥。”
  太阴星君唤了嫦娥进来,命她把兔子带出去清洗,继续方才未完的话题。
  “猪刚鬣请动了真武大帝,解救众仙应当不成问题。”
  杨戬看向小脸紧绷的哪咤,“我那六个兄弟伤的不轻,只能托在娘娘广寒宫中修养。三太子和我同去灵山,襄助悟空拨乱反正。”
  玉帝封他做了昭惠显圣仁佑王,他自己又皈依了道门,道号“清源妙道真君”,以灌江口为道场,居住在二郎庙中。
  这回变故生的太快,杨戬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他麾下一千二百草头神死伤殆尽,连结义的梅山六友也为护他而伤重。李焕章、姚公麟两个,更险些要救不回来。
  杨戬心情沉重,哪咤也不好受。
  他父亲李天王今日去南海落伽山看望二子木叉,他又在外当值,云楼宫里只有母亲和小妹两人。
  那守卫的家将受了魔法蛊惑,杀将进去,直接掳走了夫人小姐。
  哪咤当年割肉还母、剔骨还父,虽后来与父亲冰释前嫌,到底亲情淡薄。只有小妹贞英是父母后来所生,天真可爱,同他手足情深。
  还有那西天的如来佛祖。
  当日他只余一点灵魂悠悠荡荡到了灵山,是如来佛祖以碧藕为骨、荷叶做衣,替他重塑了金身,这才有如今的三坛海会大神哪咤。
  哪咤心中感激,便认佛为父。
  如今佛祖圆寂,小妹又失陷敌手,当真可恼也!
  太阴星君情知事态紧急,却又不能放心杨戬伤势,便扬声唤了素娥仙子进来奉茶。
  广寒宫的茶与别处不同,粗看不过一盏清水浮着两朵金桂,饮之方晓其中妙处。
  杨戬五脏缓缓流过一股清流,只觉通体舒泰、神清气爽,竟半点不觉伤痛。
  “多谢娘娘,我等告辞。”
  素娥见杨戬抱拳告辞,不料他去的这样快,怔怔随着星君送到门外,心中怅然若失。
  太阴星君目送杨戬二人驾云往灵山去,回头在仙子中看一看,“嫦娥在何处?”
  素娥忙道:“嫦娥姐姐在后头洗兔儿,非是故意不来送客。”
  星君点点头,不再多问。
  苍鹰在杨戬肩头扑棱,哮天在他腿下乱窜,尽力为他消减愁绪。
  哪咤独自站在云上,一手握绣球儿,一手提斩妖剑,未及肩膀的胎发扎起两个冲天鬏,奶牙咬的极用力。
  “若是贞英有个磕着碰着,或是伤了哪里,我就把他血祭了哮天!”
  杨戬无语看他,“哮天不吃这个……”
  哪咤瞪一眼那细犬,恶狠狠问:“你吃不吃!”
  哮天瑟缩一下,不知如何应对。
  “真君、三太子,请留一步!”
  女子娇媚的呼唤远远传来,杨戬忙把哮天犬遮在袍下,回首朝那说话的人望去。
  “嫦娥仙子所来何事,可是太阴娘娘有什么吩咐?”杨戬记挂着梅山六友的伤势,不免担忧。
  嫦娥摇摇头,“真君放心,梅山六圣无事。”
  她咬一咬樱唇,眼中泛起涟漪,“真君若是在灵山见到净坛使者菩萨,代我向他报个平安。”
  哪咤见她纤腰一扭飞回月宫,不由问杨戬:“她不让猪刚鬣保重,反而说自己平安,这是什么道理?”
  每回他爹出战,他娘可不是这样说的。
  “这不是怕天蓬担心嘛。”杨戬看一眼哪咤的幼童身板,嘴里啧啧一声,“你还小,不懂这些。”
  哪咤威胁似的扬扬缚妖索,龇牙瞪他一眼,丢了杨戬疾速往灵山飞奔,倒把哮天的事忘了。
  冥界。
  枉死城中怨鬼哀嚎,谛听驮着那衣衫褴褛的仙姝缓缓下降,慢步踏入城中。
  绛珠之前被那入了魔的钟情大士推下高天,掉入云海漩涡中。漩涡里头风刀雨箭割人骨肉,偏她法力耗尽不能防身,眼见命悬一线,幸得神兽谛听相救。
  谛听一生忠贞不二,地藏王菩萨圆寂,它本是要殉主而去的。只因聆听知这仙子有难,谛听记着菩萨曾对她多有赞许,也是因助她才沾染因果,不愿菩萨心愿落空,这才救她一命。
  如今人已救下,他该回到菩萨身旁了。
  绛珠连日耗损心力,又受了重伤,隐隐有些五内俱损的兆头。也不知晕厥了多久,她鸦青色的睫羽轻颤几下,露出黑水银丸的眼瞳。
  “枉死城……”
  绛珠踉跄起身,扶墙看那牌楼上的石匾,不知自己因何到了此处。
  这是地藏王菩萨建立的一座鬼城,里头全是受无妄之灾而冤死的魂灵,由第六殿阎君卞城王管理、菩萨座前目莲尊者协管。
  她仍是生魂,不该到此处才对。
  绛珠想不通其中关窍,却也想去城中看一看。
  她在那漩涡中濒死之际,终于记起了全部的往事。
  丰山……
  地藏王菩萨圆寂之前,常常为城中鬼魂念经超度,因此他们虽心怀执念痛苦哀嚎,怨气却不重。
  绛珠撑着石壁蹒跚而入,见城中屋舍鳞次栉比,虽天色暗沉光亮幽微,那街道除了冷清以外,却同人间并无二异。
  小屋阶前坐着一个老妪,手里不知在编些什么,“新死的闺女?”
  绛珠蹲下身,问道:“婆婆,大荒时枉死的魂灵都在何处?”
  “大荒?”有个男人推开窗,“那是什么时候?”
  “约莫比禹王治水还久远一些。”老妪手上不停,不一会编出一只草鞋,“你沿着这条街走,不用拐弯,到了底就是了。”
  绛珠道过谢,摘下耳上两个明月珰。
  枉死之鬼受不得后人香火祭奠,最是困苦贫寒,这婆婆编织草鞋,便是同目莲尊者换取吃食。
  她身上一贯素淡,除了那耳坠,旁的都没有了。
  老妪接过那谢礼,进屋取出一套裙衫,“你一个女娃娃,还是小心一些。”
  她的衣裙早已残损破碎,露出雪白肌肤。枉死城到底是鬼城,善念稀薄,终归是恶性更盛。
  绛珠再三谢过,披了衣衫一路直行。
  枉死之人心中含怨,只有那害死自己的人遭了报应,才能放下执念转世投胎。
  丰山上的那些山民,乃是因天柱断折、天河倒灌而死,若要轮回,怕是要等天老河涸。
  阴风吹在面上,背脊微微发凉。绛珠不知走了多久,远远见一颗参天橿树,不由顿足。
  风中有孩童的欢笑声传来,一个蹴鞠滚到她脚下,绛珠弯腰拾起,见那上头还扎着橿树条。
  “你……”小童有双圆鼓鼓的眼睛,黑白分明满是灵气。
  “你是……绛珠娘娘?”
  他像是还未化形完全的小犬,鼻子仍是犬鼻,伸来的小手仿佛虎爪。
  绛珠鼻子一酸,把那蹴鞠递还,轻声问:“你的父母在哪里?”
  小童呆呆瞧她好一会,忽的转身狂奔起来。
  他嘴里大声叫嚷,脚下踏空摔在地上也不喊疼,顾不得捡那蹴鞠,只喊道:“绛珠娘娘来了!绛珠娘娘来了!”
  绛珠眼一酸,捂脸抽噎几声,放下手便见方才空荡荡的街道上站满了人,全是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真的是绛珠呀!”鸩女牵住她的手,细细摩挲两下。
  “瘦了。”
  绛珠抬手摸摸她的脸,哽咽道:“你却丰腴了。”
  她一一看过那些熟悉的山民,耳中听着他们的问候,眼珠簌簌往下掉。
  “莫要哭,”鸩女擦去她脸上泪水,“哭了就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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