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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而为女(重生)——度阑

时间:2019-12-23 07:20:06  作者:度阑
  话说一半,却见江舒那处的桌布有些古怪,掀开一看,竟放了几张银票。
  三人互视一眼,摸了下鼻子,“得,是咱们枉作小人了,这希孟倒是个汉子。”
 
  江舒这钱用得大方,却是之前分开前从陶自如那拿的。
  他说身上的钱太多,为防万一,还是分散一些的好。
  江舒拿了些放在怀里,走前怕自己出什么意外,这些身外物留在她身上也没什么用,还不如留下点给这三人结个善缘,免得他们怨恨。
  说到底也不过是拿自如的钱慷他人之慨,要是她能再见到自如,再想办法还他便是。
 
  且说江舒就这么被多重看守着送到了陶自清家里。
  陶府白事过后,陶自如作主分了家,陶自清得了一处住所,是几个兄弟中离原来的陶宅最远的。
 
  莫汉笙敲了门,便被小厮直接引到陶自清处,陶自清听完原委,骤然愤恨的拍案而起,“陶自如逃了!?”
  他揪过莫汉笙的衣领,惯常伪装的笑脸此时五官扭曲,手上青筋暴起,“我让你杀了他!你听不懂么?”
 
  莫汉笙垂头,知道他定要发作,隐忍道,“这件事是我们没办好,他现在已经出国,我们的手也够不到了。他总有再回来的一天,下一次,我们不会再让他逃了!”
  陶自清有些不耐,他拼命的压抑自己的怒气,“那小子狡诈得很,现下让他遛了,等他再回来,还动得了他么?”
  莫汉笙皱眉,“一个人总会有弱点。”
 
  陶自清冷嗤一声,却已不想听这失败的无能者说的话了,他心中怨愤不已:陶自如,陶自如!是不是就连老天都在帮你?
  扭曲的五官逐渐回归原位,他终于冷静下来,“你们抓了谁来?”
  “谭希孟。”莫汉笙挥了挥手,手下就拉了江舒进来。
 
  江舒虽猜到是陶自清的手笔,但真见到他便暗道不好。
  陶自清对常来陶府的江舒极熟悉,她当即不敢说话。
  陶自清自看到这个因喝酒再次如发面馒头般涨大的赤红“猪头”,有些不忍直视的侧脸,震惊道,“你?谭希孟?”
 
  江舒紧张的汗毛直竖,敷衍的点了下头,陶自清连看都不想看,急忙就让人把她带了下去。
  反正真正的谭希孟站在面前,他也不认识。
 
  江舒有惊无险的蒙混过关,简直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莫大哥,接下去要带我去哪,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量她想破脑袋也想不通,陶自清要抓希孟作什么。
 
  莫汉笙笑了笑,“你暂时回不了家了,你得去平京。”
  “平京?”
  江舒一脸蒙。
  莫汉笙拍了拍她的肩,“放心,你性命无虞。”
 
  “那小弟就多谢大哥提醒了。”江舒见莫汉笙表情不似作伪,她一时疑惑了,到底是谁对希孟这个人感兴趣呢?
  毕竟谭绪淳虽身居要职,但他并不如余玄同有利用价值,而且他虽对希孟不差,却从不曾表现出钟爱希孟,反倒对她比对希孟还要好。
 
  咦?
  江舒心中又有了一丝疑惑,对干儿比对亲子还要好?奇怪……
  不,不,或许,只是她比希孟更讨人喜欢。
  哈哈,这个理由,其实也说的通。
 
  出乎意料,她没有被关押囚禁,反而被送到一间收拾好的干净房间,甚至还有下人可供使唤。
  她舒舒服服洗了个澡,等躺到床上的时候,她很快闭上眼睛。
  既然想不通,还是好好睡一觉的好,谁知道明天还有没有好日子过了。
 
  第二天她就被专人押上火车,晃荡了两天才到平京。
  一下火车,又是专车把她接走。
  路上不是没有机会逃走,但在火车上跳车太危险,她又突然起了好奇心,想弄明白谁想见希孟,便乖巧的坐上了专车。
 
  平京的天气十分干燥,江舒就算坐在车里,也觉得鼻子不太舒服。
  路上的建筑风格不比江南的婉约,反而有些四平八稳的感觉。
  驶了好一会儿,司机才拉起刹车,她透过车窗往外一看,见是一处西洋风格的私人府邸。
 
  有个中年男人早便等在车前,此时拉开车门,“是谭少爷么?请随我来。”
  她的脸在火车上已经恢复,下车后,她赶紧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确保自己形象尚佳,便跟在男人身后,经过红砖堆砌的圆顶客厅,走到绿草茵茵的后院。
 
  有个年轻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喝咖啡,见到她来扬起一抹笑,他站起来,露出和绪淳相似的脸庞,甚至有着和绪淳同样温和的笑容,唯眼神尚有些冰凉的冷意,“你是希孟?”
  她有些恍然得看着这张脸,只觉得这双眼睛十分熟悉。
  “你应该叫我叔叔。”
  “……叔叔,我,有叔叔吗?”她又有些蒙,绪淳怎么没提起过呢?
 
  不过她向来适应良好,“想来是我爸爸没提起过,”她作了个长揖,笑容可拘的说:“叔叔好呀!”
  谭绪蒙微微眯眸,这是他儿子?
 
  江舒长着一张鹅蛋脸,现在还有些婴儿肥,一双杏眼灵动活泼,鼻梁秀气,嘴唇嫣红,要说是个小姑娘,真是副好相貌,但她现在是男孩,便显得不那么有男子气概。
  江舒要是知道谭绪蒙心中所想,一定大喊冤枉,真正的谭希孟长得可比她精致多了!
 
  谭绪蒙虽觉得和他并不十分相似,脑海中却模糊闪过柳汀,他不确定的想,或许更像妈妈?
  他既有意和江舒交好,江舒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不出半天,就和绪蒙有说有笑起来。
 
  绪蒙虽对江舒颇有好感,但仍是多疑,便特意请了尚滞留平京的余玄同作客。
  第二天,余玄同应邀到了谭府,行至客厅,便听到熟悉的声音,顿时脚步一滞。
  “里面是谁?”
 
  管家面无表情,“是府上的贵客。”
  余玄同面不改色,心中却一下子掀起惊涛巨浪,安排了这么多,竟还是被抓了来么?
  绪淳知道此事么?
  他推开门,脚步沉重的迈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江舒表示,左右逢源不是梦,到处都有金大腿可抱……
 
第19章 18
 
却说陶自如和谭希孟抵达扶桑,陶自如便打了电报回去。
  他原也想把小厮带上,却也和江舒一样忧心自己家中的事,便叫小厮留了下来。
  那小厮机灵能干,时常去看有没有消息,因此自如一传,他便收到了。
 
  依着自如吩咐,他做了番伪装去找谭绪淳,说明了他们二人和江舒失散的事。
  绪淳对此很是上心,连忙给余玄同去了消息。
 
  玄同在未见到江舒前,还存着一丝期望,应当只是失散,并未被鸽派的制住。
  玄同脚步沉沉,一时打不准绪蒙的主意,是炫耀战果么?
 
  江舒耳尖的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她不禁抬头,竟瞧见余玄同被引了进来。
  他一张脸不动声色,眼睛轻飘飘的朝她扫了一眼,唇线抿得笔直。
  他上身是宽松的白衬衫,却被他宽阔的肩膀穿出迫人的气势,脚上踩着一双黑色军靴,脚步不急不缓。
 
  她不由习惯性往前走了几步去迎,却立时察觉出一丝不对,余玄同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谭绪蒙他知道了么,知道了多少?
  还是,这不过一场试探?
 
  虽心思几转,她的身体倒是比她的大脑更先一步做出了判断。
  她朝着玄同行了个简礼,眼珠儿转了转,强制自己冷静下来,“余伯伯是知道希孟在叔叔这作客,特意来见我吗?”
  她朝玄同眨了眨眼睛,这是惯常的,她每每想到鬼主意想让他原谅的“暗号”。
 
  余玄同一听她的自称,便配合的拿大掌包住了她作揖的手。
  虽是配合了,但还是有些气恼这孩子乱跑,不免语气轻忽的问了句,“哦?”
 
  江舒连忙拉起他的手往谭绪蒙的方向走,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在讨好隐性生气的干爹,顺道把经过提了嘴,“江舒和陶自如他们留下我一个出国啦,不过也是柳暗花明,我也没想到,我在平京还有位叔叔呢!”
 
  谭绪蒙表情不动的看两人互动,他特意请了余玄同,也不过是为了安自己的心。
  虽没几个人知道他找希孟的原因,但他现在也算居于高位,不代表不会有人想讨好他找人冒充。
  若这嘴甜的小子不是希孟,按余玄同正经板直的性子,必然不会放任一个陌生人卷入到这个漩涡里。
 
  绪蒙好整似暇的观察余玄同的表情,却发现这人真真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从进门开始,连拧个眉的表情都没不曾有。
  但玄同能任由这孩子胡闹,甚至还有配合之意,已经间接证明了她的身份。
  绪蒙自此,对江舒的身份已不再怀疑了。
 
  绪蒙起身,露出和绪淳相似的温和面孔,若再架上一幅眼镜,简直可以冒充绪淳了。
  “玄同,你我皆是同僚,我一向欣赏你,听希孟说你常和我哥哥手谈,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
  他的声音因抽烟的缘故,比绪淳多一些低哑,配合他的冷瞳,颇有暗流涌动之感。
 
  玄同真的和绪蒙对奕了一局,江舒起先在旁边看,后来便觉鼻子不适。
  她揉了揉,拿纸巾擤了下,发现因为干燥的空气,她的鼻腔已开始出血。
  这并不是大毛病,但她仍是郁闷的想,要是这里好吃好喝,没准她还能在这多待几天。但这平京的吃食对比江南实在粗糙,便是出去吧,新鲜劲过了,便觉得一个人孤单单的,实在无趣。
  她整天无所事事,现在又因这鬼天气流鼻血,真是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
 
  玄同和绪蒙专心致志,并未发觉她的异动。
  他们这类人,总是喜欢见微知著,譬如一个人的棋路。
  绪蒙善于隐忍和蛰伏,再伺机一击必中,而玄同则喜欢不动如山,逐步鲸吞蚕食。
  两人起先并不愿显露太多,然而逐步僵持,或多或少还是互相察觉,最终平局。
 
  两人手谈后,管家上了茶,两人不约而同的沉默,心中皆暗想,一个可怕的对手。
  玄同呆了片刻,便借故离开,他既看到江舒,她又这样如鱼得水,应当不会有事,而绪蒙对待她的态度绝不寻常。
  他得告诉绪淳,江舒平安无事,还得向绪淳问清楚原委。
 
  江舒见玄同离开,紧绷的神筋一松,像条咸鱼似的瘫在椅子上。
  绪蒙饮了几口茶,忽觉有些不对劲,细一思量,才发现刚才在旁边叽叽喳喳说话的江舒,此时闭眼静坐,两个鼻孔都塞了团柔软的纸。
  见她一脸“快来问我”的表情,饶是绪蒙平常不苟言笑,此时也被她逗得唇角微掀,“看我们下棋很无聊么?”
 
  江舒一下子挺直了背,眼巴巴的说,“叔叔,这平京的天气太折磨我了,瞧!”她抽出小团白纸,指着上面的茜红,“我都流鼻血啦,唉,看你们下棋不无聊,可我待在平京就无聊了……”
  她大睁着眼睛,视线灼灼,仿佛很想向他要求什么,却又不敢。
  明明和绪蒙认识不久,但她下意识的认为,绪蒙并不喜欢她太过生疏。
 
  绪蒙的心情瞬间微妙了,他虽知道自己有个孩子,但从来没有想过怎么做一个父亲。
  这样类似孩子撒娇的情形了,他更是前所未见。
 
  绪蒙低头吹了口热茶,“你是想去找那两个朋友,还是想回家?”
  “这……”江舒眼珠转了转,露出狡黠的米粒虎牙,“我去找朋友算账不成么?”
 
  绪蒙原是打算把这孩子抓来看一看便好,但真看过了,又觉得就算是真把她放在身边养着,似乎也不错。
  绪蒙有些犹豫,他和绪淳分属两派,要是两派乱斗起来,这孩子会站哪边?
  若是放她走,虽是全了孩子的愿望,但恐怕下一次,她也会选择和绪淳一样和他对立。
  他于是打定主意要培养这儿子,便望向江舒,“平京的确不好,过几天,你随我北上吧。”
 
  江舒一听,顿觉天要塌了。
  “啊?”她微怔,“爸爸同意我待在叔叔这吗?”
  绪蒙闻言笑了,语带讥讽,“他为什么不同意?”
  江舒眼前一黑,真真有些生无可恋了。
 
  且说绪淳接到玄同的电话,玄同道,“你猜我今天去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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