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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贵女做谋士——纯良小仙

时间:2019-12-27 10:05:11  作者:纯良小仙
  如今不过是走一步看三步,为以后打算罢了,毕竟任何时候,身上多点钱总是好的!
  但若实在没有更好的法子,这事儿倒也并非不可一试,霍二不也说了,这画是卖给知假买假的人吗?
  待回到东院,刚一进门便有丫鬟来传,说公主要找她问话,顾小楼简单收拾了一下便跟着丫鬟过去。
  城阳今日是要在大厅里见她,进了屋,四下仆从侍卫便都自动退下,只留了她和城阳二人在屋里。
  顾小楼行了个礼,道:“见过公主,白日里民女听闻您今日未曾进膳,还望公主保重凤体。”
  听起来像是客套话,不过她说的倒是真心,女人为爱情,为爱的人受苦,总能叫旁人动几分恻隐的,哪怕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恩,本宫还好。我今日叫你过来是想告诉你,你之前说要找的那几个负责修缮茶园池塘的工人找到了,明日会把他们叫过来,交由你来问话。”
  城阳的声音听起来比前几日无力了不少,说话也没兜圈子,看来是是有些疲了。
  顾小楼见此,也识趣地简单回道:“民女清楚了。”
  “你坐吧,陪本宫说几句话。”城阳忽然道,并未有要走的意思。
  “是。”她乖乖坐在下首,城阳不是她的什么姐妹朋友,只是暂时需要一个倾听者,她负责扮演这个角色,但不能真的忘了身份,忘了她们之间是君臣的关系。
  “你今年多大了?”
  “回公主,十四了。”
  城阳的胳膊肘撑在桌上,手指微微扶着额问道:“也快及笄了吧,将来又何打算?”
  “今年九月及笄,民女的志向是做一名谋士,在此之前,会一直在青山书院求学。”
  她之所以这样大胆,是因这段日子的相处,她多少也摸清了些城阳的脾性,这位公主不喜欢愚笨的人,但也不喜欢太过狡猾的人。
  况且,在她心中,城阳也未尝不可作为一条出路,适当的表露心迹或能有所裨益。
  城阳闻言,眼神一跳,盯着她看了半晌道:“为何要作谋士?你可能不知,对女人而言这是一条辛苦的路。我见过许多颇有姿色的女子,与你不同的是,她们很安分于女人的身份,也很懂得利用这一点攀龙附凤。”
  顾小楼沉默了片刻,回道:“国有大家,也有小家,民女早已失了小家,故如今不求己身安但求志可现。”
  说罢抬首,正对上城阳一双深眸,四目相接的一瞬,她从城阳的眼中看到了她想看到的东西。
  城阳嘴角弯起,微笑道:“我也曾同你这般,满腔雄心壮志,只是纵是天家子女也难免囿于男女之别,况且女人大多逃不过情爱二字。到那时,即便你的志不变,却难免心生摇摆,究竟是跟随自己的内心还是跟随他的脚步?”
  “于民女而言,若不能并肩执手,便各自求胜。”
  顾小楼说得干脆,是因她的心里还没有情爱,没有经历过便得出的答案,总是那么刚硬却易折。
  城阳低首浅笑,转而道:“这个问题或许是我问得早了些,时辰不早了,你回去早些休息吧,明日还有事情要办。”
  她回之一笑,默然退下。
  翌日清早,顾小楼用过早膳便去见负责修缮荷塘的工人,这些人大都是胡府的长工,算是知根知底的熟脸。
  “各位还记得上次进茶园是什么时候吗?”顾小楼盯着眼前三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开口道。
  过了一会儿,最右边站着的汉子回道:“五个多月前。”
  “具体的日子呢?”
  “三月初二。”
  “三月初二?这个日子可有些微妙了,我没记错的话,胡总兵大人是三月初五出的事……”顾小楼意味深长地说道。
  她仔细观察着眼前之人的神情,三人均很自然全无紧张状,见他们缄口不言便继续追问道:“茶园的荷塘需要从外面引进活水,你们是因为通水口被堵住了才得以进茶园修缮,也就说,三位都有作案的可能咯……”
  “这位公子再说什么,小的们进茶园时,大少爷可是派了人从头到尾守着,茶房也早锁了起来。我们三个人如何能逃得过五位监工的眼睛,偷偷做什么手脚,公子可不要乱冤枉人,不然小的们只能找四少爷做主了。”中间那位自进来后便一直沉默的长工突然开口反驳道。
  顾小楼笑了笑道:“我只是说说我的猜测,三位不必着急。对了,当时荷塘究竟是为何被堵的呢?”
  方才说话的汉子面露不悦道:“堵住自然是因为水中的泥沙石子,荷塘水道本就需常常疏通,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话可讲得不全,被堵,也分自然,以及…人为……”顾小楼面无表情地接道。
 
 
第29章 
  “小的们只负责疏通水道,您说的,恕小的们不懂。”
  这次说话的是右边最先开口的那位长工,好像姓周。
  胡勇出事后,茶园便被封,荷塘里的水早已被放干净,荷花水草更是被张氏找了个借口连根除掉,想证明问题出在荷塘里,本就极难。
  如今时隔近半年,就算当初残留下什么证据也早已渐渐消淡。故而她打算先从人下手,可经过一阵盘问后她发现,不论是装的还是真的,这三人的表现都很值得探究。
  而且以他们目前的说法来看,激将法未必能让他们在回去后露出马脚,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把她当一回事儿。
  “逃没逃得过监工的眼睛可不是三位能说的算,来人,把监工带上来。”顾小楼厉声喊道。
  过了没一会儿,只见侍卫带着两个中年男子进了屋,这两个人都是胡府的家仆,也是胡惟贤的心腹。胡惟贤出事后他们虽逃过一劫,但都被赶出了胡府。顾小楼当初一出监牢,便托了郭青帮忙寻找,最后五个人都找到了,但眼下有这两个便够了。
  这次,三个长工的面色明显都沉重了些,意识到自己方才小瞧了眼前这位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小公子。
  这时,顾小楼冲着两位监工开口道:“两位便是当时负责看管这三人修缮荷塘的人是吗?”
  “回公子,正是,其实还有三位兄弟,但他们出了总兵府便同我们二人失散了,至今下落不明。”
  这人回答的,都是顾小楼提前交代好的说辞。
  顾小楼故作不知道:“哦,是这样啊,你们二人还记得当时监工时发生的事情吗?”
  “回公子的话,当然记得,因为正是在此事的三天之后,我们老爷…总兵大人便因这茶园里出去的一杯茶…归西了……”监工悲愤道。
  “那您还记不记得,当初监工之时,可有什么不对劲的事?”
  “公子别说,还真有。我还记得那日,我们早就通知了府里叫人来修,但耽误了好些天不说,三位长工还是到了酉时才过来的。小的还因这个发了顿脾气,要知道这荷塘已经堵了好几日,已经有了味道,如果修不好的话,荷叶上的朝露也会有味道,这样泡出来的茶如何能喝得?”
  “这么说来,府上也有用朝露泡茶的习惯、且还是取自茶园荷塘里的荷叶之上?”顾小楼故作第一次听说状。
  “正是。”
  这句话音落下,屋内一时陷入一片沉寂。过了半晌,顾小楼才说道:“好了,几位都先下去吧。”
  两个监工及三个长工陆续低头退下,人人心中各有一番打算。
  骏马齐驰的六扇屏风后,城阳款身而出,“免礼吧,接下来怎么打算的?”
  “回公主,接下来还需要借您的人手盯好了这几人。”顾小楼回道。
  “他们若是没有动作呢?”
  “那便逼他们有动作。”
  “让你来看,那碗羹汤里的毒是什么时候下进去的?”
  “回公主,羹汤的线索太少,几乎能接触到当时现场的人,都是四公子的人。就目前来看还不能确定,有可能是喝完之后,也有可能是喝进去之前。但民女倾向于喝进去之前便已被人投了毒,汤匙上之所以没有,可能是汤匙已被人换过了。”
  “哦?有什么依据吗?”
  “胡惟炎和张氏在指控胡惟贤时,声称张氏所做的羹汤原本无毒,是胡惟贤在羹汤端进胡勇屋内时,其趁着胡勇不备下的毒。理由便是碗里的汤渣有毒,汤匙上残余的汤渣却无毒。
  胡总兵此人粗莽,用汤不喜细酌,有时干脆将汤匙从碗中取出,直接就着碗一饮而尽。另有一送汤的小鬟作证,当日送汤进书房时,胡勇人在内隔间,小鬟只把汤放在了外隔间便离开了。因彼时胡惟贤刚好从内隔间出来提醒她小声动作,小鬟离开时还是胡惟贤关的门。所以从关门至回到内隔间的过程,胡惟贤是有时间下毒的。”
  城阳公主听后却是眉头一皱道:“所以如果胡惟贤没有下毒,那汤匙是不可能无毒的,如此,也唯有汤匙已被调包才说得通了!可那疑似调包的证据,我们怕是很难找到了……胡府下人的口,被张氏母子封的严实的很,本宫也试过一次,但没有效果……”
  “公主殿下,请恕民女直言,要查此案,胡府内宅就必须能撕开一道口子!”
  顾小楼深知,若只有目前掌握的这些证据,还不足以翻案……
  可毕竟离案发已有几个月的时间,很多物证甚至人证也都泯灭,没有一个对胡府了如指掌的帮手,羹汤一事便很难撬开口子……
  “恩,你说的有些道理,胡府下人的事,我还会再想办法的,你且做好你能做的。”城阳思忖了一阵后,缓缓道。
  “是。”两人在这件事上已形成了一定的默契。
  又过了半晌,见城阳不开口也不叫她退下。
  顾小楼正要主动开口,便忽听城阳道:“你就打算这么一扮着男装下去?要本宫说,你也就糊弄糊弄那些傻得,留点神儿的十个有八个都能看出你是个女的。”
  她闻言浅浅笑了笑回道:“青山书院里有令规定,即便是女子,进了学堂也不可着女装,民女也习惯了。”
  “哦?那本宫改日有空也去瞧瞧,看看他们会不会将本宫拦下。”城阳一本正经地玩笑道。
  不过顾小楼心里清楚,是不是开玩笑且不说,城阳真干得出来这事儿,这位公主是个性子桀骜的,便道:“公主若是去了,张灯结彩的恭候怕还来不及。”
  城阳闻言嘴角一挑,“你顾小楼这张嘴,快及上宫里的老油条了,说你是没在大宅院里待过的布衣之女,本宫还真有几分不信。”
  一句话,直指对她的身份的猜忌。
  顾小楼面色沉静道:“公主有所不知,越是市井出身之人,越懂得攀缘附会溜须拍马。”
  城阳眉头微锁,道:“面皮厚一点好,厚了好办事儿,你先下去吧。”
  待出了屋子,才发觉已到了用膳的点,但暑夏天气炎热,正经饭菜也没什么食欲。
  她忽地兴起,只觉得西北酿皮儿有胃口,便找了丫鬟说与厨房,谁知这竟是道民俗小菜,大户人家是不做的,非要吃的话还得提前吩咐。
  顾小楼觉得扫兴,干脆提着钱袋出了府,就近找了一家干净的馆子,进去后上二楼寻了处靠窗的位子坐下,随便点了几道特色小菜外加一道酿皮儿便随意地朝窗外扫着。
  胡府这位置还真是不错,离街市近,方便出门,往窗下看去,入眼酒馆店铺林立,市集车水马龙,好一派生气。
  “客官,您的菜上来了,请慢用。”小二声音爽快,脚步麻利。
  顾小楼瞅了一眼,酿皮切得薄而亮,上覆绿绿几道瓜丝,细碎的芝麻星星点缀,旁边的碗里盛着醋和辣椒油,顿时来了胃口。
  她举起碗将辣椒油一股脑倒了进去,一双筷子灵活地在碗中搅拌,转眼,酿皮已由白变红,香喷喷味道四散开来,顾小楼也兴致勃勃的开吃起来。
  她一向爱吃酸辣,故很适应西北偏重的口味,甚至还想到,自己若是今后离开了西北一定会怀念这里的食物。
  吃完付账的时候,顾小楼深刻地感觉到自己现下只出不入的样子,怕离坐吃山空不远了。
  虽说暂时跟在城阳身边不愁吃不饱饭,但她那点积蓄还真经不起几年折腾,书院学费要钱,周游交际要钱,加上她这人从小就不是什么节衣缩食的性子……
  这时候,万一再发生点什么钱被偷了抢了的意外,她真是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顾小楼脑补了一下自己寒酸数铜板的样子,打了一个哆嗦,看来赚钱的事情不能再拖了,她得赶紧给自己找一个生财之道!
  罢了,咬咬牙,赝品就赝品吧,霍瑾霑不是保证了嘛,这画不会拿去骗钱诓人,只是舍不得花大价钱买真画的那些人拿来充门面用的。
  想通了,决心趁着现下正好出了门,便索性直奔了霍家玉坊去。
  玉坊的掌柜见了顾小楼像见了财神爷,明显更比上次殷勤多话了些,给她沏了茶非叫她先坐会儿,外头天热,她走得久了也正好觉得有些渴,便没推辞。
  “恕老夫直言,顾公子其实是位女扮男装的姑娘罢?”待她坐下后,掌柜的率先撑着一张笑脸问道。顾小楼闻言抬起了头,缓缓道:“原来您早看出来了。”
  “听姑娘的口音似不是西北人?”掌柜的立在一旁,没有要走的打算,倒像是准备同她搭话。
  顾小楼也不介意这个常被问及的话题,只当寻常地回道:“恩,小女到卧云城还未足一年。”
  “哦?那姑娘是随家举迁至此吗?”掌柜的继续问道。
  “不是。”
  顾小楼沉声道,她总觉得这个掌柜的今日有些不对劲,上次见她时明明还一副长辈的样子,怎地这回一下话多起来,言语间带有打听她来历的意思。
 
 
第30章 
  掌柜的见她反应冷淡,便住了口,顾小楼也静坐一旁等着霍老二人来。
  她本只是想叫掌柜的传个口信,谁知掌柜的说霍瑾霑今日回了霍府,同玉坊离得不远,非要让她在这里先稍等一下,她也没甚要紧事,便才听了掌柜的话在这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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