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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乃帝妻——天选之人

时间:2019-12-31 10:59:00  作者:天选之人
江萧芸温柔笑回:“长皇子长高了。”
原来,夏阑倾心鲁王。
按耐住想一波送她们上西天的冲动,余玖顺着江微尘的手向上,死死抓住他的右臂尽量不看那夏阑。
他的一言一语,都令她恶心。
江微尘微微皱眉,顺眼望着她抓着他的右臂部位,既心虚又欣喜。
长皇子夏阑一旦抓住江萧芸,便不停地寒暄问暖起来,送这送那,怕是要把自己都送给她。江萧芸提议进园内说,才算是给二人提供了便捷。
她二人在华丽的卧房内由春草琼芜伺候洗漱一番后,便命人退下。余玖手里擦着李奶爹硬要她带上的祛疤膏,因坚持涂抹如今手已比之前光滑许多。
凝视着坐在床头抱臂的江微尘,她轻声问:“明日晚宴?”
“嗯,你想宴会刺杀?有何计划?”
“我不需要计划。”
“你要保证沈乐清的清白,就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余玖长叹一口气,叉腰望向他,憋着不悦:“江微尘,我做杀手四年了,自然知道如何杀人于无形。”
他戏谑道:“那你为何每次都能被我逮到?”  ???
天知道,我还想问你呢,你做甚老是盯着我。
气不过,余玖甩甩手,缓步上前:“江微尘,是不是从我到海国的第一天开始你就在监视我了?不,你是不是在监视沈乐清?”
“非也,我见到你,方开始注意你。”
彼时她靠得不算太近,但于他而言很近,被她紧紧盯着,他总控制不住想要躲闪开来。
“刷!”
他忽一把抓住她的衣襟将她拉下,余玖疯狂念力输出,将二人生生托起。待她站稳,她手挽着他的腰,正将他搂在怀里。
慌乱地放开手,余玖竟觉得面上滚烫。她后退两步,匆遽地整理衣襟:“你,你做甚,想打架吗?!”
对方红着脸,尴尬地羞涩着:“我只想抱抱你……”
“……”
“……”
余玖心中方寸大乱,方才那一触仿佛天旋地转,令她无心睡眠。躺在床上,她分界的三八线明显,对方也从不曾逾越。
她知道他没睡。
“明日晚宴,我会离开一阵子,你不要跟来。”
“要去偏殿么?”
“嗯。”
“我也——”
“你别去了,那地方,你不会想去的,我轻功偷翻过去。”
他悄悄瞥眼,想暗中望望她的神情,却发现她背对着他。
簌簌转过身,他面朝她,指腹在空中勾勒她的每一寸肌肤,均是曾经的温暖。
阿玖……我也想,和你一起去……那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回忆不是吗?
他向来里衣均是窄袖,日常也戴着护腕,便是怕她发现任何一点能证明他就是阿辰的蛛丝马迹。
但他,就快撑不住了……
“若是杀了夏阑,你会为了杀鲁王留在渊都的吧?”
余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我暂时不会走的,睡吧。”
“嗯!”
不走就好,不走就好……
此次寿辰,依然在大殿举行。众人盛装出席,宏大的场面甚至比前女帝犹过之而无不及。余玖特意穿得轻巧些,也少带了首饰。她与江微尘微笑着出现在大殿时,便吸引众多目光,为众人所巴结。
因为局势暗中紧张,长岭只派了些二三品官员来,并无皇室之人,余玖遂大胆露面。
夏阑特意坐在江萧芸身边,欣喜异常,往日嚣张跋扈的他,如今正小鸟依人般爱慕地望着江萧芸,仿佛与她有说不尽的话题。
待人齐了入座,宴会方开始。
女帝上座,众人行礼毕,她便高谈阔论一番,说些余玖不屑听的话。
众人送礼,婀娜的舞者上台,女帝便举起酒杯,朝向江萧芸。江萧芸会意,起身长饮。
直到宴会中旬,女帝方起身离开,彼时江萧芸给了江微尘一个眼神,便也起身而去,夏阑紧随其后。
余玖放下酒杯,对身边人笑道:“我有些腹痛,先行离开。”
“嗯……”他凝视着她起身离去,抓着酒杯的手不安地颤抖。一杯清酒一饮而尽,仍是不能解他心中愁绪。
“琼芜。”
“在。”
“若有什么事,去偏殿秘密通报我。”
“是……啊?偏殿?王女,王女……”
“寒暄,也就不必了。”天云殿内,夏衡手里摩挲着鎏金玉杯,目光狡黠地望着江萧芸,“朕需要鲁王女。”
江萧芸轻抿花茶,莞尔问:“因为长岭?”
“是,朕需要你,也需要海国。”她老谋深算的模样一如当年,“鲁王想必也知道,朕上位不久,江山未稳,平夏军队亦在休养生息,无法应战。长岭此时无端生事,怕是另有阴谋。不知那个老不死的,究竟在谋划些什么。”
她对鲁王半信半疑,但自认为与她交情颇深,且鲁王有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断然不会拒绝。目光转向夏阑,她复道:“阑儿,也到了出嫁的年纪……鲁王意下如何?”
闻言,夏阑一阵欢喜,他求母皇许久了,如今正要如愿以偿。他紧盯着江萧芸,只等她的回复。
“陛下,萧芸可以帮陛下,但……关于婚事,恕萧芸难从圣命。”
话音未落,夏阑的脸瞬间垮了下来,他无助地望向夏衡,夏衡蹙眉问:“鲁王多年未娶,是何缘由?”
“先前未娶,只因心中无人。如今未娶,只因心中有人。”
此话不啻为乱雷打在夏阑身上,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芸姐姐会有除他以外的心上人。
是谁?到底是谁?!
从天云殿出来,夏阑一路见一个宫人踹一个,还将身边的雨燕掴了两巴掌。
“是谁?!究竟是谁趁我不在的时候,抢走了芸姐姐!”
“殿下息怒!殿下息怒!”雨燕哭喊着求他手下留情,“雨燕知道!”
“你知道?说!”
雨燕瘪着嘴,哭唧唧站起来缩成一团:“雨燕,雨燕昨日听海国来的宫女侍卫们吃酒,说到原先是鲁王要与长岭长皇子成亲的,后来被凌王截胡了,才……自此,鲁王便时常,郁郁寡欢……啊!”
闻言,夏阑气得发抖,她一脚踹开雨燕,恨得咬牙切齿:“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不早点告诉我!那个沈乐清,嫁了人都不得安分!他现在在哪?!”
“殿内宫人说……凌王君先前已离席了……”
“去了哪?回雅园了?”他恶狠狠瞪着那宫人,气得胸膛起伏。
“好像,好像有嬷嬷看见一个锦衣华服的主子,往偏殿去了。”
“偏殿?”狐疑挑眉,她好似知道了什么天大的秘密,得意一笑,“走,我们去会会他!”
 
 
第24章 此景恰似当年
为了掩人耳目,余玖走到御花园便卸了头上的丁丁挂挂,轻功翻上高墙,轻松躲避无心把守的侍卫,入了偏殿。
一切都是记忆中的模样,偏殿颓唐无人,她的足音筑然,一会疾一会徐。
避过寥寥往来的宫人宫女,她方来到竹明轩门口。
无人修缮、更无人居住的竹明轩,比记忆中更加破败。两旁的竹子无人打理果然渐渐死去,花儿草儿也都焉了,比她初来时模样更加废弃。
推开那间小小的卧室,桌上甚至还放着当日阿辰吃完饭后的空碗,衣柜里甚至还有她亲手缝的冬衣。
她将那冬衣叠好,让它留在这儿。曾听闻,人逝去后,灵魂会徘徊在魂牵梦绕的地方,她想,那孩子也只能留在这了吧。
很想就坐在这恸哭一阵,却怎么也无法挤出半滴眼泪,只因早就随着仇恨流干了。更何况,阿辰也不想看见她哭,是吧?
鲰生无福,不能与君共生死,长相伴。
终是缘分太浅。
不管多么仇恨,一想到他的笑,她便鼻梁酸楚,难以平复。
侧躺在床上,她轻轻闭上眼,感受空气中的尘埃。静静地,不愿离去。
屋外立有一人,他亦静静站着,半晌未能推门而入。
他沉重地走进院子,望着院内的小板凳,还有那干裂的木盆。多少个日日夜夜,她就是这样轻巧地翻入他的窗户,给他一次次呵护,一泓泓温柔。
不敢进去打扰她,他只立在院内那口井边,凝望着余玖曾睡过的小房间,正如那些年每晚他做的那样。只是他的心此时如狂风中乱飞的玻璃,迟早要碎在地上,崩溃地四散开来。
他好想,与她和盘托出,好想能自如地抱抱她。但他知道余玖这么多年,为了阿辰做了那么多事,他好害怕,害怕她知道自己骗了她那么久,便生气地丢下他,再也不要他了。
所有的一切,都不及失去她令他恐慌。
不知过了多久,月已然上了眉梢,屋中之人方起身离开。
这一走,怕是与竹明轩便再无联系。
余玖回首凝望空荡荡的小院,凝望着一草一木,终不舍地踏出去。
一路上,因无人闲逛,她便毫不避讳走着当年每日走过的路。
一步步,只专心走路。
“哟,这是谁呀,这不是凌王君么?”
冤家路窄,然此时夏阑身后那么多宫人宫女看着,彼时周围又只有余玖一人,她尚且不能对他如何,若给女帝留了话柄,只会对长岭与江微尘不利。不过,教训教训她还是可以的。
思及此,她心中暗叹。
她已经开始为江微尘考虑了吗。
“原来是长皇子殿下,真是巧了。”
夏阑不屑地打量她一番,讥笑道:“王君果然如传言一般,美若谪仙,不过如此薄凉之夜,王君舍了酒池华舞来此偏殿,究竟所谓何事?”
“无事,只是好奇罢了。”
余玖起先还怕被他认出,后来想着自己是多心了,当年那小小的宫女,他堂堂受宠世子怎会记在心里。
夏阑拿起手帕嬉笑一阵,斜眼取笑道:“王君,莫不是,约了人来此幽会?此事若是传出去,恐怕——”
他话尚且没说完,仿佛有人捏着他的嘴一般,双唇忽被扇了几巴掌抽痛起来。
“啊!”他猛地向后跌倒而去,众人欲要上前搀扶,却被一阵风刮得站都站不稳。
“哎呀,好大的风啊。”余玖故作惊讶,“长皇子无碍吧?”
夏阑好不容易站直了,心下后怕,便觉得是偏殿的前朝孤魂野鬼在作祟:“本宫,本宫无碍……”
“嗯哼,”他清清嗓子,依然不肯罢休,“不过王君要是不说清楚,怕是此事很快便会以讹传讹。”
他为什么偏偏要惹她?
余玖微怒,正想要一阵风直接把她们卷到天上摔死得了,手忽然被一人紧紧握住。
她抬眼望去,撞上一双澄清的眸子。
江微尘将她护在身后,阴冷地藐视夏阑,像极了当年那一瞥:“是本王与王君迷路,误入此地罢了。”
夏阑早就听闻凌王性子古怪难对付,阴冷逼人,如今更是体会到了外界传言属实。只不过方才那一眼,怎么有些熟悉?
他重复她当年的话:“殿下,外面天冷,还请回到殿中吧,若是受凉了——”
夏阑甩袖不甘,仰头目光掠过二人:“哼,多谢凌王女关心,雨燕,我们走。”
“是。”
余玖静静立着,望着他们慢慢消失在视线中。
此情此景,如此熟悉。
“王君,”他紧握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笑着在她耳边说,“回家吧。”
往事如烟,蜂拥着朝她脑内涌入,强烈的既视感如暴雨之夜的闪电批开一棵古木,渗透出焦气,令人抵抗又震惊,惶惑不已。
记忆中阿辰的身影逐渐与江微尘重合,她再无法挥去心头所想,一个念头疯狂地搅动她的身心。
她顺着他的手望去,倏然注意到他无论何时,都带着各类低调的护腕,幽幽问:“你,为何老是带着护腕?”
江微尘的手微微一颤,他嬉笑说:“小时候调皮,被明阳殿的香炉烫了,遂带上护腕。”
烫了?这么说他手上有疤?
“左臂右臂?”
他不敢回答,只打哈哈:“没什么的,我们回去说。”
只祈祷着她回去把护腕这茬忘了,一路上,江微尘不住地与她找话题。
余玖的心思哪里在聊天上,她想追问,又不想追问,情绪复杂到一个顶点,凝聚在心底怎么也散不开。
回到房内洗漱完毕,余玖决定先来软的。
“微尘,你且过来下。”她轻唤他,为他设下陷阱,笑得灿烂,“你来看看这幅花将军送的画。”
江微尘警惕地走过去,与她隔开一段距离:“确是良品。”
“这画可不单单是画,”她指腹轻触周围边角,眼神迷离,“周边均是平夏有名的织女缂丝而成,你看。”
冷静上前,他的右手却紧张地冒出冷汗,手心湿润。
他扯出一个微笑回道:“真的呢。”
他在刻意隐瞒她。
虽然他已尽量表现得自然,却还是被余玖一眼看透了去。
为何看透了,只因他每次说谎,表情都那么自然,太过自然。他望向她每每都是情深意重,带了点紧张与试探,但他说谎,却如此自然。
真是……可笑……
气到视线模糊,她忽然不想周旋,也不屑周旋了。
她念力忽将其拉近,竟遭到对方的强烈抵抗。
“你到底,在瞒着什么?”
屋内狂风骤起,坐在屋外的春草和琼芜只看了一眼,便老老实实走到一旁,淡定把其他房屋门窗都关好。
吹雪听到动静前来问询,二人回说:“新婚之夜也是如此,不必大惊小怪。”
吹雪茫然,却见二人又一唱一和道:“快去找皇宫木匠,上报一下鲁王殿下,恐怕明天要去天云殿谢罪。”
“哄!”的一声巨响,诺大的风吹遍整个雅园,惊了众人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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