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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乃帝妻——天选之人

时间:2019-12-31 10:59:00  作者:天选之人
那要离去的人偏偏不停下来,只留个背影给他,落落洒脱。
林美成张着嘴,正要追上去,却被他一眼逼退。
走下擂台,他停于她身侧威胁:“那个人是我的,哪派抢了,便是与隐越为敌!”
这次的大会,他很不快活。
自比武结束后,再也不见木玖的踪影,她人间消失了一般,本就默默无闻,万千人中寻她如大海捞针。霓煌忿忿命人去调查她的消息,亦不得而终。
一年一度的大会结束了,众派各回各家,四散而去。命众人先行回去,他独留在这容州,寻找那个玄色的身影。
他有预感,那家伙并没走。
她最起码不爱喝酒,因为他逛遍了酒馆都没见着她。
他才不是想认识她,只是她把第一名让给了他。别人施舍的三连冠,令他心里憋着一口气。
对,一定是这样。
思及此,手便不由自主握紧,恨不得把她捏碎。
嗯?
只一眼,茫茫人海,他就瞅见了那个人。
她竟然在请媒人?!
她已心有所属了?
她要向哪家人下聘?
没头没脑地闷寻竟碰见了,他心头不悦,像个跟踪狂躲在一旁细细观察,眼瞅着那媒人使劲摇头,她无奈方给人家塞了不少银子。
哄,这么坚持?
待她从馆内出来,已夕阳西下。
他一路尾随,直到出了容州城门,于山山水水间,走过小木桥,望见一户漂亮的人家。
偌大的房子白墙黑瓦,镂空的雕窗里、房子的四围满满的花海绿意,令人不由感叹这人的人生该是多么惬意啊……
她忽停下道:“出来吧,跟了我一路了。”
霓煌震惊无以言表。且不说他跟踪水平如何,凭他的轻功,立于树上都不一定会有声响,竟被她发现了。
“木小姐果然厉害。”轻盈落下,他莲步而上,抱臂嘲讽,“没想到,木小姐一表人才,竟连喜欢的人都娶不得,还要花大笔银子去请媒人。”
“进来喝杯茶么?”木玖没理会他如此刻薄捻酸,回头朝他一笑。
如沐春风,他满心空了下来。眼眸微闪,睫毛颤颤,心底常年端着的与人交往的隔阂忽然碎在地上,拾捡不能。
悠悠打开木门,她朝他望去:“你若不想也罢。”
“喝……自然要喝。”他心头雀跃起来,一步跨入门槛,偷偷抬眼瞧着领路的人,竟卸去满身妖媚羞赧起来。
不晓得为什么,就是高兴,满脑子喜悦,这一刻,像是期待了许久一般,久到千生万世。
进了客厅,他起先习惯性妖媚坐下,屁股一边头歪一边。忽想起不妥,又直直坐正,开始嫌弃自己一身裸露的透纱。
“我可不是谁的茶都喝的。”他故作清高模样,接过她的茶,婉转魅音回荡在这古朴的房子。这儿墨香点点,书架满满当当。
看不出,她亦是个爱读书的人。
她微微莞尔不做回答,须臾,率先打破寂静:“所以,霓门主跟踪我,有何贵干?”
“我……”他找了个借口,“我是来找你,邀请你入我隐越。”
“恕我拒绝,”她想都没想,果断拒了,“我独来独往,不喜入派。”
轻咬下唇,他略有不甘。
那还有什么法子能让他随时知道她何时在何地呢?
“你一直住在这吗?”
“嗯。”
“哦。隐越山就在旁边啊,我可以先带你参观参观,届时你再决定。”
她抬眸望他,仿佛把他心里的小九九望穿好几个洞。
在女人间来去自如的他,如今竟倍感压力,如一个初入世的少年青涩尴尬起来。
她竟不回他,只顾喝茶。
究竟什么意思?
他霓煌长这么大,就没有搞不定女人。
“哼,告诉你吧。”他忽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揪住她的衣,将她拽起来,紧着她温热的衣衫凑上,“我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甚是眼熟。”
她紧锁眉头。
“江湖女子,都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但我是个喜新厌旧的,如今看上了新的玩物了。”原本说这句话他觉得无伤大雅,毕竟他的作风江湖人人皆知。但语一出,盯着她清澈的眸子,却顿觉得自己过于轻浮。
有点儿后悔呢……
“哦?”她挑眉,倏环上他的腰,但他知道她一点儿也没动念,因为她眼神澄澈干净,“霓门主是要对我一个女人用。强。?”
“哼,是又如何?我从没在怕的。”
“霓门主怕是忘了自己打不过我。”
全全堵住他的士气,如憋了的皮球,他表面还要装作坦然:“呵,武功是一回事,男女欢。爱。又是一回事。你如何得知这方面我不如你?”
“是么?”
她忽转向将他压在桌上。
“哗啦——”
惊呼一声,他躺于桌上,茶杯落下,没喝几口的清茶撒了一地。
惊慌,空洞,不知所措。
他瞪着她,白皙的肤从本就布料鲜少的衣裙中露出,一片春。色。
“你玩。弄过很多女人的感情,也玩。弄过她们的身子么?”晦暗蒙上她的眼,她的眼底忽掠过一丝杀气,莫名冲人。
“可恶,”他第一次处于下风,竟局促不安起来,下意识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我虽作风不好,但我好歹也是爱惜自己之人!”
“爱惜自己?那门主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是演哪番喜剧?”
“你!”他瞪大眼睛,然她说那番话,表情并无戏谑,却满是温柔如水的担忧。
她在担心他?
气忽然消了下去,如此姿势,反而暧昧出漫漫旖旎。他不自在地忸怩一下,反而贴她贴地更紧了。
他能强烈感受到她的体温。偷偷瞄一眼她细长的颈脖,他轻咬朱唇,不曾想竟被一个女人诱。惑。了。这算哪门子事儿啊!
眸光一闪而过的复杂神情,木玖默默起身,将他拉起来,抱歉地拾起地上的瓷杯:“还喝茶么?”
“不喝,再会!”
逃似的跨出屋子的大门,他气哄哄地,与来时的雄赳赳气昂昂形成鲜明的对比。将衣襟拉拉好,他行至流水边停下,水中的自己,脸红如扶桑,娇艳欲滴。
他向来做事行云流水,片叶不沾衫,今个儿却被那女人摆了一道。
生气,艴然,但心里却开了花一般,脑海里想的,念的,都是她方才的模样。
我这是……
立于桥上,他醒悟地突然。
我这是倾心她了。
只两面,竟完完全全倾心她了。
这个女人是魔鬼吧!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的番外29号再更啦,啵唧你们~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东橙◇北橘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4章 任霓煌番外(二)
隐越门的门众最近惶惑不安, 自家门主不知怎么了,自武林大会回来后就茶不思饭不想,时不时差心腹送一些奇珍异宝去深山老林。除了摆放不了多久会变质的点心外, 其余的总是会被退回来。
许是门主在山里养了只猴?
一时间, 众说纷纭。
被猜测成各类神奇物种的木玖, 如今正端坐在自家的客厅, 桌上整齐堆放一盒盒糕点。
沏一壶山茗,赏一院翠意, 等一朵昙开。微微垂下惺忪的眼,思绪飘至几年前的光阴。
……
那时候,她方豆蔻年华。
从小便跟着师傅走遍江湖,她尝遍人世酸甜苦辣,社会百态尽入眼帘。
“如今若能领悟世间万象, 自知人情冷暖,以后便可全身心皈依山林, 做个隐士,不问红尘,自在逍遥。”她如是说。
“但!”倒转话头,她摊摊手, 木玖将水袋里仅剩的酒递给她, 眼见她统统饮下,“人若是走向极端,那是真没意思。彻悟地太厉害,活在世上, 何趣之有?”
她不解问:“那应当如何?”
“山水画, 尚且留白,虚实相生。人, 也要留白。”
留白……
“什么是留白?是对那些喜乐悲欢,尚且还有感触,是对情爱,尚且还有期待与憧憬,是即便你老如枯木,也有一颗青春的心。”她结识的手掌轻拍木玖的肩,“这些留白,对一人展现,即可。”
晃晃悠悠,她兀自走在前面,牛饮一番。
木玖不解,思量一晚上想不通。
对一人,对谁呢?
二人穿得破破烂烂形同乞丐,走到哪儿都会被人冷眼相待。
那年她已学成师父所有武功,强大如她,已经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别人的目光,已然可以平视这世间万物,看众生如一,将自己视为世间尘埃般的存在,飘飘浮浮,澹然面对世俗享乐。
欣慰孺子可教,师父年纪大了,了无牵挂,亦无未完夙愿,半路上便去了。
木玖埋葬了她,感恩言谢,在狂飙的风中,独自砥砺前行。
她觉得她修行够了,是时候找一个僻静处住下,提前颐养天年。
途中暂歇隐越山脚下,她蹲坐在草堆中,目的地为不远处的容州。
敝衣芒鞋,拄着一根木棍,脸上满是黑黢黢的干土脏乱一片,头发蓬蓬,远处看就像个小野人。
唯独她的眸子,是清亮的。
啪!
从天而降的银元宝狠狠砸向她的后脑勺,她木然回头,一身着青色衣裙的少年站在她身后,叉腰一副“我最牛”的冲天表情。
两指一弹,将银元宝还回他脚下,她回首继续静坐歇息。
“喂,你这人怎么回事呀,本公子施舍给你的你不要?”小小年纪,他说话已成媚态,婀娜走来,将那银元宝丢入她怀里,“我是看你可怜,年纪又小孤零零一个才施舍给你。若是有手有脚的老太婆,我才不管呢。”
“不用,我亦有手有脚,多谢公子好意。”
她看都不看他,木木地复拾起来丢回去,他忿忿接住,脸气得通红:“你还是不是乞丐啊,做乞丐就要有乞丐的样子!一点职业修养都没有。”
“我不是——”
啪!啪!啪!
四五个银元宝一齐丢了过来,猝不及防直砸到她脸上,都把她砸蒙了。
“做乞丐,就是要收别人钱!”他软而妖的声音配上一双邪魅的眼,满脸怒意,“不收钱的乞丐不是好乞丐。”
“我不是——”
啪!
一阵馨香扑鼻,她茫然把头上青衣拿下来,满头问号。
眼前的少年把外套脱下来扔给他,似乎非要她接受他的好意似的:“师父说,要么就做个大善人,要么就做个大恶人,不善不恶的中庸最没胆色。我前几日都欺负师兄妹欺负够了,今日我要做个大善人。既碰到了你,就是你我有缘!有缘你就得收下我的好意!连像样的衣服都没得穿的人,竟这么多事。快快收下,不必言谢了。”
这个人,怎么这么自说自话?
木玖将衣服扔还给他起身要走,这地儿她是待不下去了:“我不要,你自己穿吧。”
“你!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暴脾气上来了,从没有人这样对他,他心里一急,就想上去教训教训她,“你不接受,我就揍你!”
“哈?”
还没等木玖跟上他清奇的脑回路,极富内力的拳头就落了下来,她利落躲开,只三两下,便把他打趴在地。
他输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输的!
脸陷在土里,少年惊诧地爬起来抹掉脸上的土,那小乞丐已经拍拍手走人了。
“哎呀,你有点儿厉害,你叫什么名字?我——我还没输过呢。”他连忙跟上她,缠着她,“你家住哪?别走啊……名字,至少留个名字吧?”
“等你能打过我,我就告诉你。”
“那我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打过你?”
木玖停下来想了想,戏谑道:“等你当上隐越门门主,说不定就能打过我了。”
少年一愣,盯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憋着一股气。
一个元宝又砸向她,她瞬间伸手接了,听得他一阵叫喊:“不算是施舍给你的,你也不许用,等我当上门主找你,你到时候还得还给我!”
他的脸本美得人心颤,如今却狼狈得很。她忽有些恍惚,攥着那枚元宝,似是攥着什么约定。向来特立独行的她,忽有了羁绊。
“知道了。”
轻应一声,不管对方有没有听到,她走了。
冥冥之中,这个小约定如羽毛骚动她的心,一直放在那儿未曾翻阅。
她在容州看上这块地,后来在这儿住下,自力更生,很能赚钱,活得也惬意。
直到,不问世事的她前些日子恰巧前往容州,恰巧当日武林大会,恰巧听说隐越门的新任门主是个年轻男子。
怀着好奇,她就去瞅了一眼,人潮人海的席上,她一眼就寻到了他。
她认出他,他认不出她。他戏弄她,她心里却很受用。
从怀里取出那枚银元宝,心湖被一块扁石打水漂而过似的,掀起阵阵涟漪,一环波及一环。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无缘无故给别人送东西,锲而不舍,一送就是一大堆,也不问别人需不需要。
哎,愁人。
嘴角挂着一抹笑,她心里装着一个人。
水滨云端,远远望去,隐越山充满仙气,然这并不是一个正气长虹的门派。偶尔有教众戴一青箬笠,穿着绿蓑衣,于田塍间赶着闲鸭。
但切记,一切都是表象,不要去惹她们。那些门众只是在山上待腻了下来逛逛,这就是隐越门的日常:装装正派的样子。
山下的村子有许多规定,其中一条就是:勿惹青衣人。
那些随意的门众,仅有下山装成名门正派的时候,方会着一袭青衣。
而整个隐越门,唯有一人,喜欢紫衣。
哎呀,忘了一件天大的事!
其时正在屋子里逍遥快活,翘着腿下着棋的霓煌,毫无征兆地一跃而起,吓了身边人一跳。
那家伙当天是去找媒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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