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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嫡长孙——虞秋

时间:2019-12-02 09:37:03  作者:虞秋
  “对呀,那可真是风光事儿,两位举人大老爷。”华章没好气道。
  ……
  随着太阳朝着正中偏移,围聚在贡院门口的人越来越多,酒楼的墙板也隔不住外头的喧闹声,厢房里的人也渐多了起来。起因是华章朝楼下看,见到一位兰亭书院的同窗,见他等的不耐,便邀他上来喝茶。
  屋里人渐多,明煦三人不再交流,转而开始与同窗们漫谈。
  在明煦喝茶喝到饱的时候,午时的钟声终于敲响,明煦站在窗前,隔着一排后脑勺看到两排披坚执锐的公府人员鸣锣清场,手捧黄榜而来,在人群自动避让出一条道后,迅速的糊纸帖榜离开,而后人群复一窝蜂的围上去。
  乡试是没有人唱名的,要想快点得知名次几何,或是否在孙山之后都靠硬寄,明煦这回出来照例只带了长安一个,对于这次考试结果,明煦多少心里有点底,是以叮嘱长安不必去人挤人,散了再看不迟,奈何明煦一片体恤架不住长安对看榜这事儿的兴奋劲儿,在明煦上楼之后就在外边等着了。
  与华章带了几个看榜的长随相反,卿容是自个儿来的,但是却是第一个知道在榜的人,而原因只有一个。
  “榜首清讫县卿容,谁是卿容?姑苏甲子年的解元公,还请一见。”随着好事者的一声大喊,明煦所在的厢房一片静默。
  随后便是一片道喜之声,“不愧是咱们的卿院首,一出手就是不同凡响。”
  “我方才就想说,论才貌,何人能及的上咱们院首,可见阅卷的老大人是个慧眼识珠的。”
  “哈哈,这回的解元又是咱们兰亭书院的,与卿兄一道,实在与有荣焉呐。”
  因为心里装着事儿,大家的恭贺都有些不走心,卿容理解这种情绪,也不以为意,收下这些夸赞之后一一道谢,言说都是侥幸等等,态度仍旧十分谦和,沉稳得紧。
  明煦见他脸上没露出什么意外之色,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不禁拿手肘撞了撞他:“情理之中,亦是意料之中?”
  卿容微微偏头,泄出几分笑意:“哪里会是意料之中,岂不是全无惊喜”
  明煦哭笑不得,还真是自信的坦然。不过心里也明白,以卿容的实力,也该有与之相配的自信与笃定。
  就在同窗的道贺声中,渐渐有其他人的名次结果传了过来,之后小小的空间里便丰满了起来,十余人或喜或悲,或迷惘或坚定,心境各有不同,人生百态一一呈现。
  明煦拍了拍华章捏紧的手,笑侃:“松手啊兄弟,这张桌子要葬身你手了,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不是?”
  华章松开手握了握没开口,他知道明煦担心他,才来与他玩笑,可是他实在没什么兴致耍嘴。
  他足足带了四个看榜的人,现下同窗们已渐渐得知了结果,自己仍然没有信儿传过来,随着时间愈长,心底渐渐发凉,只怕不是想要的结果。
  “你那四大护法眼力不行啊,寻个名字要那么久,来,本公子让你沾沾喜气儿。”卿容说着将胳臂压在了华章肩膀上。
  华章叹了口气,“我现在是不是特别难看,胜败乃兵家常事……”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见包厢房门再一次被打开,华章迅速扭脸过去,一随从打扮的气喘吁吁的扶着腰踏进门。
  华章见了,顿时快走两步迎上去,也不说话,直勾勾的盯着来人。
  明煦扶额,说好了胜败兵家常事,笑看秋月春花呢,这么耐不住,这么多人面前,风度也抛之脑后了。
  “大爷中了,第七十九名。”一时间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华家随从麻溜的说出了关键。
  峰回路转,华章顿时就笑起来,笑完了想说些什么,意识到是在什么场合,生生止住了。可是现在确实无人关注他了。
  一屋子人全都目光灼灼的瞅着卿容,可都没忘呢,方才可是他才说了沾沾喜气,这边便立马有了佳音。
  “各位同窗,方才只是玩笑,有无在榜是早早便写在榜上的,诸位瞧我,难不成我能将这流水倒回去不是”
  “虽说我们读书人不语怪力乱神,但这种喜庆事儿,我们可得沾沾,文曲星的光,能不灵吗?”这是个机灵的,一句话奉承了卿容,自己还借机凑近摸摸卿容。
  他这么一来,剩下的几个没音信得纷纷凑过来,所幸还记得自己的身份,没有太过分,卿容也就由着去了。
  这边华章从兴奋劲儿里渐渐清醒过来,与那小厮问话:“不是先前与你说,从榜末朝前看么?大爷我名次离孙山如此之近,为何消息来的如此缓慢”
  “大爷你是不知晓,那人都是从后头朝前看的,人挤人,我早早的等在哪,结果一放榜,都来到了末榜来瞧。”
  明煦正看笑话,注意到长安在门口朝里望,便招手让他进来。
  “如何”
  “大爷,三十三名。”
  明煦点点头,不算出乎意料。
  因为卿容的缘故,明煦在兰亭书院大家也能叫的上名字,是以在见到长安到明煦身边说话,也来询问。
  明煦如实说了,随后就见几个学兄脸色有点勉强。
  乡试是科举中最难通关的一卡,说是万里挑一也不为过,在座的十七八个人,也不过中了六个,而其中明煦是年纪最小的一个。
  几位年长的书生瞧着明煦犹显稚嫩的脸,才平复的心绪不免又起伏,这老天也忒不公平,读书的年头比这小子年纪都大,却叫他走在了前头。
  有人欢喜有人愁,可不管结果如何,都要回家去报信儿的,归不归都不再适合留在此处,于是书院的书生们道谢之后便各自散了。
  厢房里又剩了卿容,明煦,华章三个,三人各自对看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人生大喜,当得开怀。
  “走吧,两位举人老爷,福缘楼喝酒去。”华章挥挥手就要走。
  “明弟居处远,紧着家去,哪里还值当另换一处,难不成脚下就没有酒给你喝不成?”卿容笑骂一句,提醒已经高兴的丢了脑子的某人。
  “是是是,小二,上酒来。”华章也不与他辩,当机就喊了酒菜来。
  明煦无奈的坐下,本来没打算逗留太久,可到底不好扫了兴,况且本就该是对酒当歌的事。
  “卿大哥,你不出去见上一见”外边可是喊解元郎有一会儿了。
  “都是些好事者,见了反而没了完了。”卿容不以为意,现在出去,只怕明日就能传出个一二三来,这个风头,不出的好。
  “只怕你家里这时候正热闹。”华章斜倚在椅背上把玩手上的杯子,仔细瞧卿容,卿家不愧是读书出仕的世家,看这波澜不惊的模样,要是他中了头名解元,老爹得哭着给祖宗上香,
  家里能摆上七日流水。
  “父亲会处理好。”卿家处理这种事情确实有经验了,而且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了卿家门的。
  “说起来,我记得三日后,巡抚大人会设下鹿鸣宴,卿大哥作为咱们这一年的案首,可是要上台跳魁星舞的,这个卿大哥不会也提前准备了吧”既然案首不出意料,那岂不是后续也有所预料。
  “那倒没有,若是还没出榜便学跳舞,岂不惹人笑话。”卿容摇摇头,他虽然才华尚可,但并非张狂之人。
  “哈哈哈,小明子,他可不用学这些,有什么东西是他过一眼不会的。”华章听了两人的对话乐不可支,作为勉强称得上卿容发小的存在,他自然知道这家伙的武学天赋多么遭人嫉恨,过目不忘不是说说玩的。
  “呃,行吧。”明煦其实再问出那句之后就后悔了,对习武之人来说跳个舞还真没比吃饭难上多少。
  于是三个人吃酒说笑,一直到傍晚方才停了,各自散去归家。
  明煦踩着夕阳下了楼,望着不远处贡院大门,略顿了顿走了过去,站在已无人的榜单面前,在首张榜单末尾看到了自己的姓名。
  意外的,还有一个熟悉的字眼排在上边。
  “李青云”
 
 
第46章 夜游花坊
  “华兄, 你我也就罢了,左右还差个二三年,可卿大哥翻了年就要进京会试,空余可数, 便不做耍。”明煦皱眉, 似有为难的模样, 卿大哥婚期将近, 带人来这种地方可是要受良心谴责的。
  “小明子,你这话说的可就偏颇了,都是才考了乡试, 难不成你卿大哥便不需要歇上一歇, 便是那耕地的老黄牛, 也没有日日松土的道理。”华章将扇子朝掌中一和, 朝着明煦挤了挤眼, “不是哥哥小瞧你, 只怕是咱们俩加起来也没有卿容这厮油, 他不去, 那些女人你镇得住”
  一直被波及的卿容表示很无奈,说的这是什么话, 他是那种人吗?
  此时的明, 卿, 华三人组正站在扬州一处河畔的街角, 周围是装潢风格明艳的阁楼庭院,隐隐传来靡靡之音,身处何地已不言而喻。
  扬州不比后世秦淮闻名的南京, 但同处江南,且以瘦马扬名, 教坊妓艺业发达,秦楼楚馆不胜数,便是此处贡院会场对岸就独占了几条街。
  却原来当日看榜后分手个家去,三日后在巡抚大人设下的鹿鸣宴重聚。百十人的大宴,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大抵宴会多无聊,但按照规矩俗礼走上一遭,仍是闹到了三更。
  宿醉之后三人天黑才起身,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明煦便提议去夜游,姑苏城不若盛京,是没有宵禁一说的,明煦也是头一次有机会逛逛江南地夜市,瞧上一瞧扬州夜景,可谓满怀期待。
  余下两人自然无可无不可,趁着八月的夜风游起了河。恰逢天朗气清,天公作美,人亦精神,三人难得清欢,一行漫步闲聊,竟也惬意。
  然后不知怎么的,就站到了此处,若非是自己提议的夜游,明煦几乎要怀疑是华章计算好的,这厮说什么也要进去赏玩一番,美其名曰:给小明子涨涨见识,免得以后吃了经验不足的亏,淮扬人若是被套了仙人跳,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仙人跳不跳明煦不知道,但他此刻深觉华章这人很有白莲花的潜质。
  虽知是歪理,明煦却无话反驳,本就是随性而游,那么游至何处又有何所谓。
  “所以这就是你入秋仍执意拿把折扇的缘故”明煦斜睨了一眼华章手上装逼用的的折扇,殊不知这样更显小白,他都能看出得故作自然,花楼里的姑娘迎来送往,只怕一眼就瞧出是个新手。
  “你个小孩子懂什么,这叫风流倜傥,青楼里的姑娘不就喜欢这般。”华章撩了撩肩上头发。
  “……”虽然这货平常就有点不着调,但今天是不是太放飞了点,这是什么古代暴发户行为。
  卿容扶额,无奈的摇了摇头,抬脚朝左手边一家绣楼走去,果然轻车熟路。
  两人连忙跟上,明煦对卿容风流的脾性有几分认识,对于他或许是夜宿画舫青楼的常客有所准备,但是扬州这般大,随处走的一处都有红粉知己存在,那就有点强大了。
  才进了门,立即就有姑娘迎上来,身着浅碧色纱裙的女子见了打头的卿容,拿了帕子掩唇而笑,娇声软语:“哪里来的冤家,竟生的这般俊俏,快与我说说哪位姐妹有这个福气,我去叫她来。”明煦进了门尽量不露痕迹的打量周围的环境,听了这话微微侧身,此间青楼分工也如此明确。
  “姑娘这话说的,你哪位姐妹有福气,不该是你与我来说么”卿容还未开口,旁边华章侧头接上,笑的骚气十足。
  “原来几位爷是咱们新客,是我的疏忽,奴奴姐妹众多,个个容色身段不凡,如此几位爷不妨亲自掌掌眼”
  “你个小蹄子,瞎了狗眼,卿公子不过半年不来,就不认得了。”忽听得一声笑骂,几个人寻声抬眼,就见楼梯上一个眉眼精致,气质妩媚,约莫三十余岁的女人扶着腰,正提着裙子朝下走,一步一摇,风情十二分。
  随着女人的近前,前台小姐姐微微抖了抖身子,垂首沉默的后退了几步站定不言。
  女人行至卿容面前站定转了一圈,“竟是才来,可真真是郎心似铁。”
  对上两位好友狐疑的眼神,卿容无奈的抱臂:“妈妈可别这般说,我这两年在外游学,行迹不定,何曾拜访贵地?你这话传到我家里,可是以后就见不到了。”
  “我这不是见公子面善,日子过得恍然不觉,你这一说,我才想起来竟已是两年了,卿公子还是当年模样,丰神俊貌。”虚词被拿来说,花楼里的妈妈仍是话接的顺畅,没有半点停顿。“又是忘了?叫什么妈妈,唤我玉娘就好。”
  说笑着转了身子,瞧见卿容身侧的明煦与华章,直接上前馋了明煦手臂,“好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郎,卿公子带来的人也是极好的,只是瞧着与卿公子不像。”
  不设防一股幽香冲进鼻腔,明煦有些不适应的皱了皱鼻子,倒是没抽出手,一时间不知如何接话,只得说了句:“妈妈谬赞。”
  妈妈顿时笑了出来,“果真不像。”
  “我这兄弟面皮薄,玉娘快别逗他。夜游偶至贵地,玉娘带他们瞧一瞧美人。”
  “这个容易,我们楼里的姑娘个个美人,是要见那个我带着给三位公子挑上一挑”
  “这些玉娘安排就是了,不若先带我见一见云娘。”卿容笑道。
  “又是云娘,卿公子两年无音信,这一回来就是云娘,可真是个专情嘞。”玉娘笑说着引向二楼。
  明煦听这话有些怪异,瞄了一眼卿容神色,没什么不对。妈妈玉娘也似乎只谁便搭了这么一句话。
  “玉娘只说许不许见”
  “一来就要见我们花魁娘子,也就是你卿公子才有的面子。”玉娘回头一指,“可不见吗?”
  “玉娘怎么也学会了逮着一只羊薅”卿容有些意外。
  “约摸是这只羊毛发柔软紧实,客人好这一口。”玉娘自嘲,分明带着得意。
  “说谁是羊呢,我可都听见了。”正走着,就见扶梯口传来一到声音,上首一位美人斜倚围栏,正俯瞰一群人。
  声音清亮,姿态闲适,分外惊艳。
  倒与明煦预想中的婉约美人不太一样,连口音都带着北方人的脆。
  “两年不见,别来无恙”卿容停下来,斜靠侧壁。
  “自是无恙,只道思君令人老。”美人玉手扶脸,烟波动人,似哀怜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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