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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软娇小甜妻——望烟

时间:2019-12-11 10:17:34  作者:望烟
  有健康的身体真好,江珮感谢老天给了她一次新生,她要好好活着,或许有一天她可以离开这里,看看外面的什么样子。
  到了院子外面,柴堆就在屋墙旁边。那是些干枯了的棘子,上面带着不少的尖刺,所以拿柴时要很小心,不然容易扎到手。
  江珮没有干过活,却有着原主的记忆,所以拿柴时也有些技巧。待整理好一小捆,轻轻用双手拿住,仔细避过尖刺就好。
  江珮拿着柴往回走,一个姑娘从院中出来。圆圆的脸蛋儿,梳着两根短的麻花辫,身穿褐黄色的长袖上衣,黑色长裤,手上挎着一个篓子。
  “嫂子。”董家大妹淑莲叫了声,淡淡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被人这么叫,始终还是有些别扭的,江珮低低应了声,不知道说什么好。原主的江珮似乎和董家的人甚少说话,大多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所以董家的人也不太喜她。
  董淑莲没有注意江珮的变化,自己挎着篓子去了家里的菜地。
  回到屋里的时候,董母已经在灶膛里生了火,见着江珮进来,瞟了眼她手里的柴,显然是认为她动作太慢了。
  “我来烧吧,娘,您去洗洗脸。”江珮放下柴火,轻轻揉了揉自己的手,到底还是被刺扎着了。
  董母听了,站起身来,拿了一旁的扫帚去了东间,对着最里间喊了声。
  没一会儿,一个姑娘走了出来,十七八岁,模样俊秀,穿戴的利利索索,两条黑油油的麻花辫子搭在肩头,肩上挎着一个绿色的书包。
  “嫂子起来了?”董家小妹淑月看了眼烧火的江珮,“你昨日怎么落得水?那水库的水可深了,以前淹死过不少人。”
  江珮挑了挑灶膛里的火,这好像是原主的习惯。董淑月的话让她想起了昨日,她其实是掉进了自家花园的荷花池,醒来后就到了现在的这个小山村,而原主是怎么落水的,她真的一点都想不起了。
  摇了摇头,江珮说记不得了。
  “亏得当时有人见着了,喊了大哥过去,不然你真就麻烦了。”董淑月弯腰蹲下,将自己的鞋带系好。“你上来的时候人事不省,在场的人都说你不行了。”
  董淑月有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上去机灵的很。她大概晓得江珮看不上自己大哥,所以特意说出董志兆的救命之恩。
  现在想想也是,原主江珮落水的时候,幸好董志兆就在附近地里干活,听到喊声,最后和别人一起将她从水库里捞了回来,然后一路背回董家。
  “你要出去?”江珮问道。
  “暑假里不是每天要安排人到学校值日吗,今天轮到我了。”董淑月揭了锅盖,从锅里拿了一块热得半透的饼子,又从锅台上的盘里拿了一块咸菜。随后对着里间喊了声,“娘,我去学校了,有人骑车捎着我。”
  董淑月说完,把书包网身后甩了甩,跑出了门。
  董母嗯了声,继续扫着地,她四十四五岁的样子,个子不高,身材瘦削,一头短发梳得整齐,用了几枚黑色头发夹子别着,收拾的干净利索。
  天还没有大亮,董家只剩下董母和江珮。
  锅盖边缘冒着丝丝热气,灶膛里的火映红了江珮的脸。“娘,现在端上饭?”她问了一句。
  董母看看外面,“等着你爹回来再说,估摸着已经在路上了。”扫完地后,她回了东间。
  这里的一切都和江珮原来的家不一样,房子很小,正间的两旁各有一个灶台,分别连着东西两间的土炕。平日里东间这个用来热饼子,煮地瓜干;西间的那个炒菜,熬油之类。
  东墙角一口大水缸,家里吃水,梳洗的话就去那里舀水。简单的桌椅厨具摆在各处,普普通通。
  “你进来下。”董母在东间叫了声。
  江珮把灶前收拾干净,去了东间。这是董父董母的卧房,不算大,和她所在的西间差不多,正北靠墙的地方是三尺高的深茶色橱柜,上面放着一个收音机。再里间是董家两个姑娘的房间,更小一些。
  “娘。”江珮进了东间,站在门边上,看了看董母的脸色。
  董母盘腿坐在炕上,终于抬眼看了看江珮,随后说道,“我不知道是不是老大欺负你了,还是你俩拌嘴了?可是这村子小的很,东家有什么事,西家的立马就能听到。”
  见江珮没说话,董母继续道,“你呢,终归嫁到了我们家,不管做了什么事,人家总会牵到董家人的身上。我自问你进门没苛待过你,你倒好,去跳水库?”
  江珮心道果然,董母还是不想放下昨日掉进水库的事,便解释道:“昨日,我是不小心脚滑了,才跌下去的。”
  “反正这下外面肯定传开了,指不定说得多难听?”董母收回视线,低头看着炕席,“咱家呢,是本本分分的人家,你当初也是对婚事没有意见的。这现在过了门,一出接一出的,想叫街上都看家里的笑话?”
  江珮还有些懵懂,原主的事她记得一些,对这门婚事心里的确是抗拒的,她还想继续上学,只是已经连着两年高考落榜……之所以同意嫁来董家,不过是为了报答江家养父母的养育之恩。
  其实这桩婚事原本不是江珮的,而是江家二女儿的。只是那姑娘七八岁得了一场病后就没了,婚事是原先家里老人定下的,不好推,就落到了江珮身上。
  婚前,江家和董家离得很远,坐公车也要辗转大半天功夫,所以江珮和董志兆婚前只见过一次面,后来便定下了日子。那时候的农村也没那么多讲究,家里长辈同意就行。
  “娘,昨儿真的没有跳水库。”江珮努力从原主的记忆力搜寻着,“我就是,胳膊上被蚊子叮了,想去水边洗洗,然后叫就滑到水里了。”
  董母瞅了眼江珮的小臂,果然上面是蚊子叮的包,一夜过去,红痕未消。那两条白白嫩嫩的手臂,看着还真不像是农家媳妇儿有的。就这样子,一看就是个不能干活的。
  “我的意思是,以后在外面做什么,都注意着点儿。我也不问你昨儿怎么就跑去水库了?”董母的口气不软,也不是江珮说一句脚滑了,她就信了的。“人家眼里,你始终是老大的媳妇儿。”
  江珮忙点头,她才来到这个世界,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所幸昨晚和董志兆也算说明白了,目前的话就先留在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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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董家
  “整天都是这幅样子,什么都不会说。”董母嘟囔了一句,到底碍着江珮是新媳妇,没再说什么。
  知道董母对原主有意见,江珮当人不会去故意顶嘴。现在嘛,应该先熟悉一下这边。
  院子里有了声响,接着是哗啦啦的水声。董淑莲走进来,从墙上的搭杆上取下一根毛巾,擦干净手脸,圆圆的脸盘,双颊是健康的红润。
  “娘,我看咱家的地里不对。”董淑莲喘了一口气道。
  董母问,“怎么了?”
  “昨天看着架子上的豆角还很多,今早过去就看着少了似的。”董淑莲放回毛巾,抹了一把额前的碎发。“我觉得像有人去动过。”
  董母听了,走到院子。篓子里装满了菜,下面一层是豆角,上面放着茄子,都还带着露水,新鲜的很。
  拿起一小把豆角,董母又看了看茄子,“就这么点儿?应该比昨儿多才是。”接着小声骂道,“这些贼夜里摸黑也不怕掉到井里!”
  董淑莲也有些生气,“有些人就是手贱,我晚上就过去守着,叫他们偷!”
  “行了,你先去吃饭,吃过了就去你大姑家,把这些菜捎过去。”董母放下豆角,转身又对江珮道,“你过来把豆角捡一捡,有虫子的挑出来。”说完,她自己去了菜地,想看看情况。
  董母对外人向来好面子,什么事都想做得体面。说来也是,放眼小小的北山村,董家的日子的确算得上数一数二,这皆因她的男人董卓在城里的橡胶厂上班,是个正儿八经的工人。
  江珮拿了小板凳到院子里坐下,挑着豆角,把好的理得整整齐齐。至于有虫眼的,就挑着好的掰出来,扔去盆里,一会儿洗干净。
  挑的豆角用一根布条绑好,装进蛇皮袋子里,把挑好的茄子也装了进去,扎紧袋口,也有半袋子。
  太阳出来了,温度开始升高,下地的人也陆续开始回到家吃早饭。
  董淑莲把半袋子菜绑在大金鹿自行车的后座上,这辆车子是董卓换下来的,所以有些旧,就像别人说的,除了铃铛不响,哪里都响,但是好歹能骑,到外面去也离不了。
  准备好后,董淑莲打开自行车的支架,推着想出门。江珮叫了声:“等等!”
  董淑莲回头,淡淡的看了眼江珮,“什么?”
  江珮走过去,伸手拿起董淑莲的褂子,“衣裳破了。”
  可不是吗,董淑莲褂子后面靠腰的地方划了一道口子,这要是骑上了自行车,后腰还不都露出来?恐怕是方才在地里摘豆角,被架子给划破的。
  “我帮你缝起来。”江珮见那口子一指来长,边口毛毛的,并不齐整。
  “不用了。”董淑莲停好自行车,抽回衣裳,似乎不愿意江珮靠自己太近,“我回屋换一件就行了。”
  两人回到屋里,董淑莲试了试搭在椅背上的上衣,还没有干。三伏天就是这样,天气又潮又闷,洗的衣裳也不起干。
  “我帮你补一下,很快。”江珮道,“你给我针线就行。”
  董淑莲这才认真的看向江珮,这个大嫂以前和她并不太说话,总是冷冷淡淡的,仿佛家里的事都和她没有关系。
  “在里间有。”
  江珮跟着董淑莲进了最里间,到底是姑娘家住的地方,虽然小,还有些湿潮,但是整整齐齐的。角落里支着一个木架子,上面放着一口黑色的木头大箱,架子下面放着一些杂物。
  “针线在这里。”董淑莲拿着一个针线筐,送到江珮面前。
  针线筐里有各种颜色的丝线,有的是江珮以前没有见过的颜色。她挑了一种和董淑莲衣裳颜色差不多的丝线,正准备用剪刀剪断。
  “那个不行。”董淑莲连忙制止,“那些丝线是小月用来绣花的。”
  如此一说,江珮看去炕上,靠墙的边上指着绣花架子,这才想起董淑月平时也会绣些枕头套,被单什么的,帮着家里挣些家用。她重新拿了普通的棉线。
  “那个,我想把衣裳脱下来。”董淑莲站着不动,看意思是希望江珮去外面。
  “不用,你就别动就好。”江珮拉着董淑莲到了外面,院子里光线好。
  以前小的时候就跟着母亲和姐姐学习女红,江珮的针线活还是不错的。细细的针在衣裳的破处游走,不消多大功夫已经缝好。
  董淑莲背对着,自是看不见的,所以江珮示意她好了的时候,她还有些不相信,董淑月补衣裳都没有这么快。想想自己这个所谓的大嫂以前只知道上学,怕是马马虎虎的缝了几针吧?
  将后面的衣襟扯过来看了看,董淑莲不由大吃一惊,衣服补得地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也不知道是什么针法,平平整整的,不仔细看,只当是一根稍微粗的线织在里面。
  “好了。”江珮收好针线,觉得手艺有些退步,自从得了怪病之后,她就再没有动过针线。不是她不想动,而是手会抖,身上也会疼。
  董淑莲拽了拽衣裳,“嫂子,那我出门了。”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推了自行车出了门。
  江珮放好针线,把董淑莲没干的衣裳搭到了院中的晾衣绳上。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董淑莲这么热的天还穿着长袖,现在晒的这件也是长袖。
  家里的挂钟敲响了一声,江珮好奇的看了眼,那钟摆来来回回的,一直不停。
  “把饭收拾上吧,都快回来了。”董母从外面回来,皱着眉头。
  闻言,江珮把饭拾掇到正间的饭桌上。饭食很简单,玉米饼,咸菜。她没有吃过这些,盯着看。这种粗饭真的能咽下去?
  伸手拿了个温热的饼子,江珮掂了掂。以前在家里,吃的都是精心做得饭食汤水?就这种,拿在手里跟块硬疙瘩似得,似乎往头上一砸,就会把人砸晕过去。
  这时,董卓推着一辆新的大金鹿进了院子,蹬了一路的自行车,他身上的短袖衬衣早已经被汗水浸透。把自行车支好,他掏出手巾擦了一把脸,“这天儿真热。”
  江珮站在董母身后,叫了卓一声。
  应该是还不知道江珮昨天闹了一出,董卓应了声,走去阴凉处坐下,想着喘口气歇歇。
  董志兆后脚跟着进了院子,他也是回来吃早饭的,忙了一早上,歇一歇再回去帮人家忙。
  见着人回来了,董母便催促着赶紧去洗洗,饭都凉了。
  正间开了后窗,有些穿堂风,倒也不说太热。董家老少四人坐在一起吃饭。
  江珮看了一桌子的人,自己掰了一块饼子,她自从来到这里,还粒米未进,昨日在水库里喝了一肚子的水,现在当然饿得厉害。
  看了眼黄色的,带着粗粒的饼子,江珮皱眉咬了一口,嚼了嚼。似乎没有想象的那么糟,有一种微微的甜,虽然口感并不细腻,咸菜的味道也有些让她不适应。不过这些远比她以前喝的那些苦药好得多。
  董家人吃饭的时候,话不多,这多少和董卓严肃的性子有关,他对着子女向来是不苟言笑的,端着一幅一家之主的样子。
  “志闻还没回来?这都几天了,把家忘了吧?”董卓吃得差不多,放下筷子,端起茶缸喝了两口水,“地里的玉米好掰了,倒出地来也好准备种麦子了。”
  “种麦子还早。我叫淑莲去她大姑家接志闻了。”小儿子大概都是家里最疼爱的那个,董母总是有意无意的向着,“过晌就回来了。”
  董卓哼了声,“小小年纪不想着好好上学,整日里东游西荡的。还想着什么顶替?我现在还不想退休。”
  董母看了眼董志兆,家里有两个儿子,现在说起顶替的事儿,也怕老大心里想什么。眼角瞥了下董卓,自己这个男人就是能多说话。
  董卓显然没有注意到自己婆娘的举动,去了东间,顺手打开了收音机。他从胸前的口袋掏出“蓝金鹿”香烟,放了一根叼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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