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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白莲初长成——隔江人在

时间:2019-12-15 09:42:27  作者:隔江人在
  “是。”莲蕊干干脆脆承认了,脸色闪过一丝悲哀,也就一瞬间,恢复平静。
  “断了之后,和我爹在一起了?”
  “是。”莲蕊低下头。
  “秦淮远当年,考上状元,十年寒窗一举出名,召为了相府东床,所以…弃了你是吗?”莲曳声音淡了下去:“当年,是你资助他考上状元的吧。当年,爹和他,也是好朋友吧。他高中了,忘了你,也忘了旧日伙伴。”
  莲蕊沉默了很久:“曳儿,你聪明的让娘怕。”
  莲曳淡淡一笑:“我知道了,娘,这些东西,你还要留吗?”
  莲蕊叹口气:“烧了吧。”
  莲曳毫不犹豫的把纸放近油灯出,灯火呼啦一下子亮起来,纸张挣扎了几下,被火花无情吞噬,化为灰尘。莲曳看着手中玉佩,正要砸时,莲蕊突然尖锐开口:“不要!”
  莲曳停手,回头望向他,莲蕊满脸泪痕,挣扎着起身夺过玉佩死死护住:“你不要砸…”
  “你还忘不掉那个秦淮远吗?”莲曳心里一阵痛,气的咬牙。
  “不是秦淮远,不是秦淮远!”莲蕊低垂了头:“不是,是你爹啊…这个玉佩,是你爹留给你的!”
  莲曳皱眉,低头看向玉佩,玉佩在明亮灯火下泛着莹润玉色,上面一个端端正正的秦字,和他在秦书旻哪里看过的,一模一样。
  “我爹…留给我的?”
  莲蕊泣不成声:“你爹什么都没有留下来!他活的好苦!走的那么早,他就只给了我这个!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何苦摔它!我…就只有它了!”
  莲曳慢慢跪下来,握住莲蕊的手,莲蕊的手虽白皙依旧,可这些天连日的操劳已经在上面留下了抹不去的痕迹,他轻轻摸着上面褶皱,想抚平它们。
  “娘,你还有我呢。”
 
 
第35章 相见俨然沆瀣一气
  莲曳有了新亲人, 干爹邱公公。
  他知道, 邱公公对他没有绮念, 他只是透过自己怀念一个人,自己父亲对他有救命之恩,他如今报回来。
  邱公公收了莲曳做义子, 把以前府里面杂七杂八的人打发的干干净净,更是派人日夜卫护着莲曳家中。更是与单轻舟断绝关系,把他扫地出门。
  笑话,差点害的莲曳家破人亡, 邱公公没有杀他就是仁尽义尽了。
  胡不喜回去,和秦淮远大吵一架,邱公公放下狠话要秦书旻好看,胡不喜急的四处找人。
  耶溪上火了, 着急上火,这下更好, 文咏絮直接不让她出门了, 死死的关着, 耶溪不敢抗议,只能天天对着家里面的荷花池说话。
  “你说, 邱公公能不能救莲曳出来?”
  “邱公公应该可以吧…毕竟权力那么大,我爹!”耶溪哀叹, 悲愤欲绝:“完了,我忘记他是我爹干爹了!怎
  么办!”
  “等等…”过了一会,耶溪冷静下来:“说不定邱公公看着我面子…”
  “哎, 我又有什么面子啊…”
  耶溪纠结的在凉椅上翻来覆去,文烟担忧的看着她。
  小姐,不会脑子烧坏了吧?
  正烦恼的时候,一双冰冷的手覆在她眼睛上,一股若有若无的莲花香袭来,耶溪一个激灵醒过来,眼前一张秀美容颜,嘴里正横着含着一支白色荷花,含笑看着她,耶溪张嘴反而说不出话了。
  “你…来了?”
  “回来了。”莲曳把荷花递给她:“没事了。对了,这个还给你。”说着,拿出一个白玉手镯,半天不给她,耶溪皱眉,试探着伸出手。莲曳温柔的亲自给她戴上。
  “下次,别再轻易的把它给人了。”说着,莲曳轻轻弹弹耶溪脑袋。
  “不会的,行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耶溪好奇:“听说是你和秦书旻那个笨蛋发生了过节?然后他倒打一耙?到底是什么事情?”
  “没什么,”莲曳轻轻笑,掩去眼底寒芒。
  耶溪头也不疼了也不烧了,跳起来看向莲曳身上时愣住了,莲曳一向穿的朴素,纵容进了文府,每日也只是发白的布衣素袍,今日却穿着千金难得的云锦,什么还是京城最新流行的水蓝色云纹雾花样式。衬着他愈发的俊雅不俗,在荷花中怎么一站,恍惚瑶池仙家。
  “你怎么?”耶溪愣住了:“你一夜暴富了?”
  莲曳低笑:“邱公公,收了我做义子。”
  “哎?”耶溪吃惊:“邱公公…那我爹也是他义子,我以后…岂不是要叫你小叔叔!不行不行!比你矮一辈划不来啊!”
  “那不一样,”莲曳拉起她:“走,我们去前厅。”
  文府前厅,邱公公气定神闲的坐在客座上,文太傅面无表情,只有颤抖的手表达了他的气愤。
  “咱家说啊,太傅您就别倔了,我义子他年少聪明相貌堂堂,您收下做徒弟准没有坏事,您看看您以前不是挺喜欢他的吗?”
  “阉党不足与之语!”
  “哟,那您现在在和谁说话呢?”
  “滚!”
  “咱家也老了,就想好好养的儿子,给我养老送终,指望他好好读书好好做人,”邱公公假惺惺的滴泪:“像我们这种人,孤独终老太可怜了。”
  “活该。”
  “文太傅,”邱公公微微一笑:“您之前说好了要收他的…”
  文太傅不耐烦:“还不是因为看他眼善…加上了尘大师劝的!”
  “眼善?”邱公公眯起眼睛:“像谁?”
  “像一个故人,”文太傅眼里满是惋怅:“可惜了。”
  “我也说他像一个人…”邱公公囔囔开口。
  “哼!”文太傅突然意识到被带跑了:“不管怎么样!我今天就是死在这里,也不会收…”
  “文太傅…”邱公公悠悠开口:“咱家不好说,太傅家里的门徒众多,未免良莠不齐,咱家那天亲自带禁卫军来帮文太傅肃清家门可好?”
  “你!无耻!”
  “明明是文太傅您出尔反尔的…”
  “啊,阉党!”
  “哟,太傅您悠着点别折了老腰…”
  “太傅您说,我儿他…”
  “明天滚过来上课!”太傅气的胡子直抖:“告诉他,七年!给他七年!若不能金榜得中殿前面圣,你们一起滚!”
  “好嘞,不就是一状元吗?好说好说,七年不行,咱就麻利的滚…”
  “你现在就滚!”
  耶溪憋笑憋的好辛苦,对旁边一起听墙角的莲曳开口:“五年啊,要考上状元…有点难哎。”
  “很难吗?”莲曳低头。
  “没事,外祖父他刀子嘴豆腐心,不会把你扫地出门的。”
  “七年…”莲曳攥紧了衣袖,耶溪一笑:“明天开始你得加紧用功了!今天嘛,我们溜出去玩一下,他们啊,估计还要吵一会呢!”
  “好。”
  两个人溜出府来,来到街上,耶溪买了两串糖葫芦一人一串,付钱时笑嘻嘻的看向莲曳:“你有钱了哎。”
  莲曳摸摸掏出钱袋,是早上出门时邱公公塞给他的,一打开,几张银票工工整整的折好,还有几个大金锭子。
  耶溪:“……我来吧我来吧。”
  说着,耶溪掏出仅剩的两个小铜板,摸了摸,忍痛给了出去。她的压岁钱,一个子都没了哎。
  本来以为可以沾光蹭吃的呢…
  “莲曳…”突然有人喊住了他,莲曳回头一看,发现是水生,水生一脸憔悴的看着他:“你…和三小姐出来玩啊…”
  “是,”莲曳轻轻一笑:“水生叔,最近没有看见过你了,你…”
  “刚才我看见了…”水生欲言又止,耶溪懂事的眨眨眼睛:“莲曳我去那边买刨冰!你和水生叔叔先聊着。”
  水生看向锦衣华服俨然贵公子的莲曳,掩下心底的暗淡:“我听说出事了,去你们家看了…你们家里里外外都是禁卫军,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看见…你娘和邱公公…”
  莲曳愣住了,看向水生发现他表情复杂,知道他误会了,但是想到莲蕊对他始终没有意思,便开口:“邱公公,现在是我干爹。”
  水生一愣,面色透着灰败,莲曳心里也不好受 ,毕竟是陪着自己长大的人,他上前,低声对水生道:“水生叔,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也该…”
  “我知道,你娘说过了很多次。”水生苦笑:“我是要和你告别的,京城这几年的饭也不好吃,我打算去天津卫看看,百般无奈下天津啊。”
  莲曳一愣:“水生叔,那个发网的事情,你不追究了,当年定是有人害你,”说着皱了眉:“可是荣郡王?”
  “我哪里不知道是谁?”水生叹口气:“说不清楚,就是说清楚了,也没办法,”说着,故作轻松的一笑:“你啊,莫要再问了,我的事情就别管了,好好读书!”
  “水生…”那边隐隐有人唤他,水生匆匆忙忙的和莲曳挥手告别,莲曳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怅惋,耶溪见他走了,悄悄走出来,她指着刨冰:“莲曳莲曳!刨冰!”她刚才想买没有钱,干看了半天。
  莲曳淡淡的拒绝了她:“寒的,不能吃。”
  耶溪:“……”切,怎么跟上辈子在宫里头一个老妈子德行!
  两个人又去茶馆看了回戏,出了时候天已经晚了,两个人走到了邱府,看见一个熟悉的人站在门口,不停的走来走去,焦急的等待着,耶溪愣住了:“爹…”话还没有出来,赶紧咽下去,她才不想叫他爹。
  单轻舟眼睛一亮,看向莲曳,笑意愈深:“少爷回来了?好好好,”说着就上前要拉他:“真是人靠衣装啊,少爷一打扮,我瞅着比二皇子还俊!”
  莲曳面无表情:“你来何事?”
  “那个…干爹到哪里了?”单轻舟微笑:“我有事要请示他,大事!”
  耶溪看不惯他谄媚巴结的样子,羞红了脸冷哼一声,单轻舟才看见她,笑眯眯的想摸她头:“哟,耶溪也来了,爹看看…”
  “放手。”莲曳冷冷截住他手,护住耶溪。单轻舟讪讪一笑,收了手:“什么事?”
  “这不,以前啊,是有误会嘛,那个秦府想请大公公和公子过府一叙…”
  “不用了,”莲曳皱眉,讽刺一笑:“真的不用了。”
  “哎,这不看僧面看佛面啊!”
  “他不是说不用了吗,你耳朵聋了吗?”一个尖锐声音传来,紫袍依旧,邱公公眯起眼睛下了轿子,旁边侍卫帮他整理衣冠,他淡淡开口:“耳朵聋了,还不如不要的好呢?”
  单轻舟面如土色:“干爹!”
  “我可没你这个儿子,”邱公公冷笑,见到莲曳,马上恢复笑容,春风和煦:“来了,还有三小姐,进来玩玩吧。”
  说话之间,已经有侍卫拉走了单轻舟,耶溪本来不想进去,一个小女孩跌跌撞撞跑出来,咯咯笑着扑入她怀里,奶声奶气开口:“耶溪姐姐!耶溪姐姐!你来看我吗?”说着就把她往府里拉:“姐姐姐姐!进来嘛!”
  耶溪摇摇头:“姐姐要回家去了,天太晚了。”
  “我送你吧。”莲曳开口。
  “呃…文誉应该马上就来。”耶溪笑笑邱公公微微一笑:“要不咱家顺路送三小姐一程?”
  “不用了,谢谢大公公。”
  文誉没有等到,一个小公公匆匆忙忙赶来,在邱公公耳边低语一会,邱公公面色一震:“荣郡王?这种事情?”
  小太监又说了些什么,邱公公朝莲曳一点头:“曳儿你先回去,送送三小姐。”说着,紫袍一扬,携尘而去。
  没过一会,文誉踩着屋檐板跳下来,冷着脸带走了耶溪,耶溪和他走在路上,文誉一直数落莲曳。
  “小姐啊,那个莲曳,和太监沆瀣一气,不是好人!”
  “小姐啊,那个混蛋,天天不务正业。”
  “小姐啊…”话音未落,一阵马蹄声惊雷般响起,一支策马疾行的禁卫军气势汹汹的迎面而来,为首的人一路喝到:“禁卫军办事!行人退让!”
  “小姐小心!”文誉一下子护住耶溪,到了角落,看准了最后面的一个矮个子骑兵,一下子跳起来:“嘿!三子!”
  矮个子骑兵回头,勒住马儿:“二哥!”
  文誉挑眉:“哟,现在威风了啊!当了禁卫军,不错不错!”
  “二哥说笑,先不叙旧了,二哥,我还有事,先走了!”矮个子骑兵低了声音:“荣郡王出事了!好像是死罪,你们小心一点。”
  耶溪耳朵尖,听见了他的话,一下子愣住了。
 
 
第36章 祸从天降昭代萧韶
  耶溪刚到家, 正好和急急忙忙出门的文太傅打了个照面, 文太傅瞪她一眼, 穿着朝服而去,耶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洗澡歇息去了。
  第二天, 京城震动,昨日荣禄班奉旨承应入宫,和升平署伶人共演多本大戏《昭代萧韶》,突然台上烟雾四起, 有伶人从道具中抽出匕首,跳下台直刺温帝,温帝左右来不及护驾,导致温帝腰部中伤, 倒在病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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