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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与养兄后,他封王了——月寂烟雨

时间:2019-12-16 10:34:49  作者:月寂烟雨
  “快了,等我们这头准备好,叫人去催催他便是。”
  不一会,各人收拾停当出来,走路往河边赶,不一会就见到各家人。
  大家互相见过礼后,人分成两堆,男子一堆,女眷一堆。
  符雪穿着一身浅紫衣衫,人也十分秀美,只不过五官不如范溪精致夺目,人也不如范溪亭亭玉立,修长如翠竹。
  姐妹俩一出去,大家目光都集中在两人身上。
  柳家老太太一见范溪,忍不住朝她招招手,“静舒,这就是你家那位养家外面的小女娘罢?长得真好,这仪态气质也好。”
  范溪上前,笑着行礼,“见过老夫人。”
  “哎哟,真可人疼。”柳老太太轻轻拍了下范溪肩头,轻搂了她一下,从手上褪下只镯子笑眯眯道:“第一回见面,也未准备什么,这只镯子给你戴罢。”
  范溪眼睛余光瞥见秦夫人,见她脸上没反对的意思,大大方方行礼道谢,“那我便沾沾老夫人的福气了。”
  柳老夫人开了头,其他各位夫人也有所表示,看来早已准备过。
  范溪不卑不亢,收下礼物交给小丫头之后,全都笑着道谢了。
  王夫人忍不住道:“秦夫人你家女孩儿养得好,一个两个都那样出色。”
  秦夫人笑着回夸,“哪能,要我说,你家曼娘最是娴静大方,她们两个能学到一两分我便满足了。”
  王夫人明知这是奉承话,还是忍不住笑弯了眼。
 
 
第66章 曲水
  一群夫人太太们随意说些话, 见小女娘们陪坐在此处, 辈分最高的柳老夫人笑着开口:“你们这些小女娘都玩儿去, 不必在此陪着。”
  旁边几个夫人也纷纷搭腔, 笑容满面地让一干小女娘出去赏春。
  座下几个年纪大一点女娘站起来笑着行礼, “那我们便去逛逛了。”
  有人带头,范溪坐在后面,忙跟着站起来。
  一众小女娘呼朋引伴, 在丫鬟嬷嬷们的簇拥之下出去。
  范溪混在人群之中,也提着裙子跟出去。
  她走在符雪旁边, 符雪却并未将她引见给女伴,反而挽着女伴的手,笑嘻嘻约好去剪桃花戴。
  范溪见她跟人径直走远了, 也不好去追,安静带着绿鹦走在后头。
  本朝规矩不算严苛,元宵佳节,上巳节,乞巧节等诸多节日男女大妨都不怎么紧。
  范溪跟着人群走到河边时, 发现另一头有几个少年走了过来,浅浅围着的围屏并未起阻隔作用, 顶多只是遮掩些视线。
  河边人群越来越多, 闲话的有,荡秋千的有,剪桃花的有,拿着小鱼网试图捕鱼的也有。
  范溪除符雪之外并不怎么认识人, 只好带着绿鹦去赏花。
  绿鹦嘴巴紧,将她处境看在眼里,什么也没说。
  范溪也不在意,桃花繁盛,春风轻暖,纵使没交到什么朋友,出来一遭也十分美。
  她走累了,见桃树下春草如茵,懒了腿脚,想坐下。
  绿鹦赶忙柔声劝说,“小姐您若累了,我们回去坐罢?这里人来人往,大伙儿都看着,坐下有些损形象。”
  范溪左右看看,见没人望她们这里,笑道:“不打紧,刚刚河边也有女娘坐着编花圈,我们只是略坐一坐,又不久坐,不被人瞧见便成。”
  绿鹦拗不过她,只好陪她一起坐下。
  暖风熏得游人醉,范溪挨着桃树,身上偶尔沾上桃花,没一会儿就累了,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桃花落到眼皮前,带着一瓣粉,粘在范溪眼上,天地间成了粉色调。
  范溪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
  绿鹦警惕地看着周围,就怕哪里忽然出现一个人。
  谁知怕什么来什么,就在范溪将要睡着之时,桃林传来脚步声与小声吟诗的声音。
  范溪将睡未睡,反应慢了一拍,未能及时站起来,一众少年已走了出来。
  少年们见范溪带着侍女在这边打盹,也有些惊讶。
  好在她年岁尚小,身量未长成,这一帮少年长她几岁,见她在这里,也并未有避嫌的想法。
  “溪儿?你怎么一人待在这里?”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至她耳边,范溪抬头一看,却是她二哥符岚。
  旁边绿鹦入不得这些公子哥的眼,绿鹦微微一福,低着头站在范溪旁边。
  范溪笑了笑,不好意思道:“这大好春|光令人沉醉,不知不觉走远了些。”
  符岚不赞同,又不好当着友人的面说自个妹妹,只好道:“你一人在此处不安全,与我们一道回去罢。”
  范溪站起来,朝他们一笑,“那便多谢二兄与诸位兄长了。”
  一众少年见范溪雪色肌肤,五官明艳,十足漂亮,都禁不住多看她一眼。
  柳清云走到她身边,压低声音率先打招呼,笑吟吟道:“范家妹妹好。”
  范溪见他不避讳,也笑着回了礼。
  另外几个陌生的少年没见过范溪,不好贸然过来打招呼。
  范溪跟在符岚身后,并不出声。
  符岚一边继续与友人谈话,一边用眼睛余光关注自个妹妹。
  他先前有些生气范溪乱跑,见她乖巧跟在自己身旁,那股气消了些,脑子一转,又想起范溪的情形来。
  抵达溪边后,符岚友人开始商量着要玩流觞曲水,范溪不好掺和,低低跟兄长商量,“二兄,我回去找娘她们罢?”
  旁边柳清云友善一笑,“既然来了,与我们一道玩便是。这里也不只你一位小女娘,等会儿我妹妹她们也要来,不必避讳。”
  符岚怜惜她没有女伴,回去太太们那里也不过陪着枯坐,便开口道:“我们一道玩吧,待会儿你不会念诗,轮到你时,二兄帮你喝酒便是。”
  范溪有些诧异地望他一眼,到底还是笑着应下来。
  有公子哥吩咐侍女取酒杯托盘,拿坐垫,熏香。
  远远女娘们听到消息,也笑嘻嘻参与进来。
  不一会儿,东西与人皆到齐。
  符雪也挽着女伴的手,笑吟吟地过来,就坐在符岚与范溪不远处。
  符岚不悦,低声问符雪:“溪儿今日第一回来,你怎么未带她一起交际。”
  符雪无奈,“许久未见筱娘几个,二兄你又不是不知,她们几个最活泼,我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被她们拉着走了。妹妹,对不住,下回定带你一道去。”
  范溪笑道:“姐姐这是哪里话?一家人说这个便外道了。”
  很快,侍女整理好一个个坐垫,众人瞅着喜欢的地段入座。
  坐好后,上首赵王府的世子赵梁笑道:“今日出来游春赏花,流觞曲水也应个景,杯子到谁面前,说句带桃花的诗句便好。若是一时记不住,按规矩饮完酒,暂时退出,待下一局开局再来。”
  在场诸人文才有好有坏,若是作诗,不一定谁都能作出来,说到念诗,倒是谁都能念几句,这法子倒也公平,大伙都能玩。
  酒杯在缓缓溪水中顺流而下,放酒杯的侍女都是老手,没多会,杯子便在奔远将军家的小公子不远处停下。
  小公子也不扭捏,站起来朗声吟诵一句,“洛阳城东桃李花,飞来飞去落谁家。”
  第二轮杯子接着放,杯子到近前后,御史家的少年郎笑吟一句,“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前面并不难,待过了十回二十回后,后面的人绞尽脑汁,许久才能想出一句诗来。
  在场也就二十多位郎君女娘,符雪与符岚都站起来吟过诗,范溪一次也没轮着,就坐在中间浅笑着听他们吟诵。
  渐渐地,六七位已下场,终究轮到范溪。
  范溪想了想,道:“红人桃花嫩,青归柳叶新。”
  立刻有旁人接话,“此句可行,先前未吟过。”
  随着局数增加,越来越多人想不起来有关桃花的诗,只得遗憾下场。
  剩下诸人坐在空空旷旷的溪水旁,不得不站起来,连挪了好几次位置,好坐密一些,省得杯子漂老半天都飘不到人跟前。
  范溪随着八|九人接着玩。
  很快就到符雪,她站起来,绞尽脑汁,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哪句与桃花有关的诗,只好跺跺脚退场。
  只剩七人。
  杯子再一次飘到范溪面前,范溪站起来,因为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陌生的女娘儿郎为她捏一把汗,符雪及女伴则扯着手帕,紧张看着她,期望她答不上来。
  范溪略想一想,道:“桃花细逐杨花落,黄鸟时兼白鸟飞。”
  “好!”不知从哪里传出喝彩声,接着喝彩声连成一片。
  “再来!再来!看哪三人能到最后!”
  杯子继续从上头飘下来,符岚被卡住了,只得饮完酒退场。
  到了范溪,她道:“雨中草色绿堪染,水上桃花红欲然。”
  再到她,“颠狂柳絮随风舞,轻薄桃花逐水流。”
  越到最后时分,场上竞争越激烈。
  多少言情书网,名门世家的子弟败下阵来,范溪还在场上。
  都是一个圈子的人,旁边不少人都听说过她的事情,知道她刚从乡下回来。
  符雪旁边的林筱挽着她胳膊咬耳朵,“你不是说她先前在乡下长大么?怎么会背的诗那样多!”
  “不知,兴许她先前便专门背过桃花的事,或者特别喜欢桃花,见到桃花诗都记下了罢?”
  “这运道也太好了罢?瞧,场上只剩她一个女娘,今天她可出尽风头了。”
  王家小姐用手帕掩着小口,不屑的撇撇嘴,“我们在等人家教养出来的女娘,哪个不是端庄矜持,出那风头有何用?”
  范溪不知她们私下议论,仍旧一句一句在场上咬牙坚持,“春来遍是桃花水,不辨仙源何处寻。”
  “山泉散漫绕阶流,万树桃花映小楼。”
  “桃花尽日随流水,洞在清溪何处边。”
  “山桃红花满上头,蜀江春水拍山流。”
  场上儿郎纷纷败退,很快便只剩范溪、柳清云及赵梁。
  柳清云笑嘻嘻一拱手,“承让。”
  他俊眉飞目,做这个怪样子也讨喜的紧,一阵少年人的风.流意气扑面而来。
  场下与他相熟的女娘儿郎们纷纷笑骂,气氛十分好。
  范溪悄悄吁了口气,幸好到此时便停止了,若再多来几轮,她也记不得还有哪些与桃花相关的诗。
  今日能说出这几十句,多亏这阵子看书看得勤!
 
 
第67章 悯溪
  流觞曲水这游戏让范溪狠狠出了把风头, 几乎一下便入了在场大小女娘郎君的眼。
  晚饭时, 符岚忍不住狠狠将范溪吹了一通, 未了意犹未尽地问:“溪儿, 你怎么懂得那样多有关于桃花的诗?”
  范溪笑, “这事功劳还得算绿鹦一份,她不是帮我准备了许多书么,其中就有杜子美的诗集, 我闲着无聊,来回看了好几遍, 今日背的大多也是杜子美的诗。”
  符岚恍然大悟,“怪不得,父亲喜欢杜子美, 家里杜子美的诗集最多。“
  范溪冲戎谨侯笑,“那得多谢爹爹。”
  符雪见一家人围着范溪说个没完没了,暗地里翻个白眼。
  符岚眼睛余光瞥见她这模样,立即气不打一处来,碍于父母在场, 又不好说她,只得忍下一肚子气, 道:“溪儿你看书快, 若你房里的书看完,也可去我书房里找些书过去看,我收罗不少游记,平日里瞧瞧打发个时间也好。”
  范溪笑, “那便多谢二兄了。”
  “一家人何必客气?”
  符征笑道:“我书房里也有些书,左右我现下不大看,妹妹若要,尽管拿去。”
  符炬凑热闹,“我也有!”
  戎谨侯见他们,笑道:“溪儿若要看书,去爹书房里找也成。”
  符炬立即道:“溪儿,你赶紧应下,爹可收罗了不少孤本,别的莫说,你看了之后借我抄些啊!”
  戎谨侯笑骂,“谁不让你去了?做这怪样子?”
  符炬立即告状,“二兄便不乐意我去他书房。”
  符岚不甘示弱,“一个弟弟三个贼,你顺了我多少好东西,还有脸告状?!”
  符雪见自己遭到冷落,张了张嘴,也想开口。
  戎谨侯看她一眼,那目光并不算严厉,符雪却觉得自己面皮发刺,实在没法张开那个口。
  晚饭在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笑谈下落幕。
  大伙在别庄上住了一晚,第二日坐着马车回了皇都
  符岚想起符雪行径,心里还是气的慌,一回到家,便命自己的大丫鬟收拾出一匣子各色宝石又一匣子珍珠送到范溪那里去。
  大丫鬟看着自家二爷,心里有些诧异,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她什么也没敢问,带着两个小丫头,捧着匣子便找范溪去了。
  范溪回家有一段时日,然而跟府上诸人还是不怎么熟,听闻染叶过来拜访,她有些诧异,还是让人进来。
  染叶进来后先行了个礼,柔柔道:“染叶给二小姐请安,二小姐万福。”
  “不必客气,起来坐。”范溪问:“不知找我何事?”
  “爷令我将这两匣宝石珍珠给二小姐送来。”
  范溪笑,“二兄怎么忽然给我送这样重的礼?”
  染叶温和笑道:“二爷疼自家妹妹,哪用得着挑时日?”
  范溪没想到她这般会说话,也笑开了,“替我多谢二兄。”
  染叶并未在这里多待,送完东西就回去了。
  范溪琢磨着不好白收兄长的东西,该找点什么回个礼,便道:“绿鹦,你帮我去裁缝院寻些布料来,我做点东西。”
  绿鹦细细问:“不知小姐要做什么?”
  范溪沉吟道:“给父亲做双袜子,给母亲做个抹额,再给三位兄长一人做一个香包罢。父亲母亲那里,你帮我去问问那边的丫鬟,问她们要尺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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