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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重生追妻记——樱桃小酒

时间:2020-12-01 10:48:19  作者:樱桃小酒
  *
  连草一路小跑着往宿明殿,钱氏年纪大了,脚步有些跟不上,只好气喘吁吁地在后头喊:“姑娘,您慢着点——”
  连草听了,只得慢了下来,她此刻虽心急如焚,想立刻见到赵从,但也不能丢下钱氏不管,便只能慢慢的往前走。
  钱氏瞧自己姑娘的神情,便道:“姑娘,您与七殿下是不是——”
  连草没有否认。
  钱氏叹了口气道:“您一向是个有主意的,只是七殿下是皇室中人,未来如何,不可预料,您可得想好啊。”
  连草知道她的意思,不提别的,就说夺嫡之争,何其凶险,当今皇帝的好些兄弟都折了进去,她怕赵从也步他们的后尘,从而连累到她,连累到连家。
  可,这世上哪里有没有风险的事呢?她的姑姑和哥哥,不过是跟她一样,换了一种方式冒险罢了。
  经过连偀那件事,和左若云的被迫和亲之事后,她意识到,并非你不惹事,事就不来找你的。
  与其等着别人安排,不如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即使是败了,也比随波逐流却被人害死强。
  连草停下脚步,道:“我知道的,奶娘。”
  我什么都知道,所以我,愿意跟他走下去,只要,他不负我。
  两人来到赵从的宿明殿,却见赵从的贴身内监李年一直站在门口,像是在等什么人。
  他瞧见连草,眼神一亮,忙道:“连二姑娘?”
  连草上前道:“你家殿下在里头吗?”
  她的心提到嗓子眼,深怕李年说出一个不字。
  李年道:“在,在!我们殿下一个人正闷着呢,您快进去吧。”
  连草提裙进去,见四周虽有人把守,可那些人却像是没瞧见她似的,拦都没拦。
  “你在等人?”连草对李年道。
  李年神色有些古怪,嘿嘿一笑道:“没,奴才就是在门口晒太阳呢,您快进去吧。”
  他总不能说是自家殿下叫他在这里等她吧,叫殿下知道了,非打死他不可。
  连草没在意他的神情,抬脚便快步往里走,一路的雕栏画栋,她都无心观看,只想着快一点见到他。
  远远的一个亭子里,一个高大的身影,正歪在塌上看书。
  他盖着薄毯,日光照在他的脸上,给他稍显苍白的肤色镀了一层金光,纯净的如同孩童一般。
  连草慢慢放下脚步,定定的瞧着他,好似一眨眼,眼前的这个人就会消失一般。
  她眼睛微红,笑了起来。
  我终于,又见到你了,我的爱人。
 
 
第35章 甜蜜
  日光和煦, 彩色的阳光照在两人身上,扑灭了深秋的冷气,叫人觉得暖和和的。
  似是察觉到有人来, 赵从抬起黑宝石一般的眸子往连草的方向看去。
  只一眼,他便再也移不开。
  她瘦了,个头也长高了些, 身上的白色狐裘将她衬得如不染尘埃的仙子一般,而她那双黑亮的眼睛,正愣愣地瞧着自己, 里头氤氲着水汽,和浓浓思念。
  是的, 思念。
  她明明白白的告诉他, 她想他了, 想了很久很久。
  赵从的睫毛微微颤动,他心里的热浪一浪高过一浪, 他曾无数次的幻想过,她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可每每瞧见身边她冷漠的眼神,他的心就好似被浇了一盆凉水,尽是彻骨的寒冷。
  如今乍然瞧见她这样看自己, 他竟有些想要落泪。
  两世了,终于。
  他的心又酸又涨,急需做些什么来发泄。
  赵从掀开身上的薄毯, 慢慢走出亭子,开口:“你来啦?”
  我等了你这么久,你终于,像我日夜所求的一样, 带着一颗心,来到了我的身边。
  连草流着泪,扬起唇角,轻轻地嗯了一声。
  然后,便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赵从愣了一下,很快便笑了起来,双手搂着她,手臂收紧。
  他好似是第二次这样抱着她。
  前世,记忆中,从成婚开始,她便对自己十分抗拒,就算是在床上,也不愿他抱她,那时她说两个人挨得太近不舒服,因此,他抱她的次数是少之又少。
  只有一次,她乖乖的待在他的怀里。
  那是她母亲的忌日,雨夜,天上又正好打雷,她一个人躲在床角哭泣,他找到她,告诉她不要怕。
  也许是太过伤心,也许是没有看清,她对他的怀抱没有了往日的抗拒,反而紧紧地抱着他。
  那一日,她身上的温暖,他一辈子都没有忘掉。
  隔日,两人醒来,他又去抱她,却被她无情地推开,好似前天晚上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一样。
  ......
  如今,他抱着眼前的她,闻着她发间熟悉的清香,眼眶发热。
  连草被他抱得紧了些,微微挣扎了下。
  赵从忙松开她,道:“我弄疼你了?”
  他眼中尽是紧张和不安,连草瞧得心疼,便笑着摇了摇头,抬手放在他的心口,道:“你的心跳得好快。”
  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像是自己养的小兔子一样。
  她抬眼,瞧见赵从微显苍白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朵红晕,瞧着煞是可爱。
  甜蜜在两人之间散发开来。
  连草瞧着赵从,回想起自己方才的举动,也慢慢的脸红起来。
  她回头瞧,见四周的宫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就连她的奶娘钱氏也不知哪里去了。
  她咬着嘴唇,回头,小声道:“都怪你。”
  要不是他,她也不会那样失态。
  赵从瞧着她害羞的样子,只是低低地笑。
  连草捂着脸扭过头,道:“你身子可好些?”
  她想起上次离宫时,他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模样,至今还心有余悸。
  赵从眼睛闪过一道光,淡淡道:“好了一些,你要不要瞧瞧?”
  连草睁大了眼睛,脸红如血,小声骂道:“流氓!”
  他的伤处在下半身,那种地方......她如何能看......
  赵从见她容颜娇丽,脸如胭脂,一颗心如在水中荡漾。
  他老老实实地拱手,唱戏似的,道:“是我唐突了,还请二姑娘宽恕则个。”
  他这一番样式下来,逗得连草的嘴角不停地往上扬。
  她将手放在赵从交握的双手上,一本正经道:“这回儿就算了,若是下回在犯,决不轻饶!”
  说完,未等赵从什么反应,自己先痴痴地笑了起来。
  赵从恭敬道:“是,多谢姑娘宽宏大量,小生一定不会再犯。”
  然后,便和连草两个人笑作一团。
  突然,两个人停止了笑闹,看着对方的眼睛不说话。
  连草道:“天气冷,你怎么在外头看书?”
  他刚挨了一顿板子不久,还没好透呢,要是再染了风寒,可怎么是好?
  赵从笑了笑,拉着她进亭子,指着桌案上的纸张,道:“里头容易发困,还是在外头清醒些。这些都是我写的。”
  连草拿起一张瞧了瞧,忍不住开口念出来: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竟是《心经》,赵从可不像是会抄录这个的人。
  赵从瞧出她眼中的疑问,道:“我虽从慎刑司出来了,但如今并非自由之身,父皇将我禁在这里,罚我抄录经书一万遍,不抄好,便不许出去。”
  他笑了笑,随手将连草手上的那张撕掉,淡淡道:“他说我心不静,戾气过重,易生祸端。”
  连草阻止他:“好好的,撕了做什么?撕了这张,你还要重新抄一遍。”
  她觉得皇帝的话好像有些道理,赵从面上不显,但内心深处确实有着不小的戾气,抄录些经书对他总有些用处。
  赵从笑了笑,将手里的纸张扔在桌上,拉着她便往屋里走。
  连草的手被他拉着,心微微地跳动,回握回去。
  赵从的脚步一顿,嘴角止不住扬起。
  他拉着连草在床上坐下,自己随意坐在脚踏上,然后将脑袋枕在她的膝上。
  连草被唬了一跳,红着脸道:“做什么呢?”
  赵从抱着她的腿,闭着眼道:“别动,陪我待一会儿。”
  他的语气,不知为何,带着她不熟悉的心酸和怅然,连草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揪了一下,有些发疼。
  她不再动,上手摸着他乌黑的发丝,静默不语。
  不久,她听赵从道:“我的头发是不是很黑?”
  连草笑了:“怎么问起这个?”
  他有时说话,总是这样奇怪,叫人猜不透。
  “没什么,我只是想了一下,我满头白发时,是个什么样子?肯定没有如今好看。”
  他前世,应当拿镜子照照的。
  连草低头,道:“为什么想这个?你满头白发的时候,我也一定不年轻了,说不定头发比你的还要白。”
  她想着想着,低低的笑了起来。
  赵从的脑袋动了动,将她抱得更紧。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他却庆幸她的不知道,只愿和她永远这样下去。
  连草的手指,抚摸着他漂亮的眼睛,道:“是不是遇见什么事儿了?是陛下不愿放过你,还是三殿下找你麻烦了?”
  她有些着急。
  赵从将自己心思按下,笑了笑,道:“都没有,你别多想,陛下一国之君,不会食言,至于我那个三哥。”
  他将身子直起来,看着连草道:“还没有那个本事给我找麻烦。”
  连草道:“你倒是挺自信。”
  赵从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那是自然。”
  连草呵呵直笑。
  过了一会儿,连草问道:“你就不好奇,我是为何进来吗?”
  从进来到现在,赵从好似一直没对她的事情好奇过,这让她有些惊讶。
  赵从抬首,认真道:“为何?”
  样子活像个求学问的乖学生。
  连草扯起嘴角,这还差不多。
  她想起左若云的事,神色变得难过:“庆阳侯家的大姑娘,要被迫嫁给匈奴了,我是来陪着她进宫赴宴的。”
  听完这话,赵从的神色不变,轻轻嗯了一声。
  连草道:“你没有什么要说的?”
  赵从有些不明白要说什么,想了半天,只好道:“那就祝她新婚愉快。”
  连草皱眉,轻轻拍打他,道:“你这个人,她要远嫁塞外,一辈子都回不来了,怎么能愉快?!”
  赵从闭口,道:“我错了。”
  连草这才缓和了神色,道:“你这样诡计多端,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叫她不嫁?”
  其实她说这话,有些心虚,左若云若不嫁,那便是赵从的姊妹们嫁了,无论如何,大恭都会嫁给匈奴一个女儿,以求,边疆稳定,四海升平。
  可是为何国家的稳定要靠牺牲女子来完成呢?陛下都打了胜仗了,还是要派人和亲,这是什么道理?
  若是能有个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就好了。
  她推推赵从,道:“你可有法子?”
  赵从起身,坐到一旁的凳子上,道:“有。”
  连草一听,连忙站起来道:“什么法子?”
  赵从转动着杯子,幽幽道:“换人,或者打仗。”
  连草脸上的神色立即沮丧了起来。
  左若云是匈奴指定的和亲对象,想必他们是不肯轻易换人的。
  至于打仗,那就更不可能了,朝廷刚刚休战几年,正是休养生息的时候,南匈奴又是本着友好结交的目的来的,此时,朝廷恐怕不会轻易和他们翻脸。
  那还有什么别的法子?她着实想不出来。
  赵从拉着连草的手,道:“别皱眉头了,都不好看了。”
  他着实不想看见她烦心的样子,就好像有根棍子在他心底不停地挠来挠去一般,叫他也忍不住心焦。
  连草道:“她才十六岁,这一辈子就要断送了,那个乌维单于也不知会不会好好待她。”
  赵从的眉心一跳,抬眼问:“谁?”
  他的神色有些严肃,连草不知发生了何事,重复道:“乌维单于。”
  赵从猛地站起身来,恍然道:“原来是他。”
  那个扮作士兵潜入长安,后来趁着他父皇病危多次进攻大恭边塞的乌维!
  他记得乌维是永和二十一年派人进的京,他怎么提前来了?
  赵从想了一会儿,然后猛地起身扶着连草的肩膀问:
  “你与匈奴人见过面吗?连草?回答我,见过吗?”
  连草瞧他这样子,一头雾水。
  她点点头,道:“之前匈奴人来的时候,我与左姐姐去瞧了热闹,看见了一些匈奴人,方才在御花园里,也瞧见两个,你问这个做什么?”
  赵从垂下眼睛。
  若是他没记错的话,乌维瞧上的并非左若云,而是连草。
  等他发现以后,就会公然改主意。
  到时,要被他的父皇指派和亲的人选不是左若云,而是她。
  赵从将连草抱在怀中,脸色阴沉了下来。
 
 
第36章 成亲
  连草明显感到赵从的情绪有些不对劲, 他此刻像是压抑着巨大的愤怒和恐慌,抱着她的手不停收紧,肋得她将要不能呼吸。
  “怎么了?”她小声问。
  那些匈奴人难不成有什么问题?
  赵从放缓神情, 手也渐渐松开。
  他不能吓着她。
  他捧着连草的脸,双手的大拇指在她眼角处不住滑动。
  连草有些发痒,她握着他的手, 微微抬眼,道:“到底怎么了?”
  赵从笑了笑,尽量叫她看不出异常, “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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