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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重生追妻记——樱桃小酒

时间:2020-12-01 10:48:19  作者:樱桃小酒
  连草听他这样讲, 注意力果然很快被转走。
  她进门时就发现屋里氤氲着浓浓的药香气, 想必是他身上的伤还没好透, 需每日吃药。
  吃药这种事她最是明白,像他这种外伤, 药里必定放了许多安神的药材,吃了最是容易发困, 前些日子她伤了腿时,每每吃了药,都要睡上一两个时辰。
  连草摸着赵从消瘦的脸, 有些心疼,便道:“你好好睡一觉吧。”
  谁知赵从却不依,拉着她的手, 两个人一齐坐在床边,“我不睡,我怕睡了,一睁眼, 你就不在了。”
  连草笑他,“想不到你也有这样孩子气的时候,我就在这陪着你,也不成吗?”
  赵从仍旧摇头,将脑袋抵在她的肩窝上,良久,才闷声道:“连草,咱们成亲吧。”
  好似一声震彻天际的炮仗在她耳边炸响,连草摸着赵从头发的手一顿,立时呆在那里,“殿下......方才说什么?”
  赵从抬起头,凑近她,未梳好的鬓角垂下一根发丝,在他左脸颊处不住飘荡。
  他那双漆黑的眸子此刻带着一丝丝急切,看着连草有些呆愣的脸,再次开口:“咱们成亲。”
  连草的脸刷的一下红透,她挣开赵从的手,低头,两只手有些紧张的握在一处,“我......,我还小呢......”
  她已经过了十五,行了及笄之礼,却总觉得自己是个小姑娘。
  赵从双手握住她的肩膀,“那咱们先成亲,不同房,嗯?”
  连草不想他竟说起了这个,脸色愈发的发烫,“我不是这个意思......”
  怎么说起同房的事儿了......
  赵从瞧她一直低头不愿答应,眼睛里闪过一丝失望,“你不愿嫁给我?”
  见他要误会,连草连忙抬起头,“自然不是!”
  话说出口,她又赶紧低下头,将脸捂住。
  这个呆子,平日里挺聪明的呀,怎么如今却瞧不出自己是在害羞?
  不管前世今生,赵从从未见过她如此模样,他不禁有些紧张,莫非自己方才太过着急,没注意语气,将她弄哭了吧?
  暗卫来报,她这些日子总是容易哭鼻子。
  赵从有些手足无措,“是我的错,你别哭。”
  他心里懊恼,就算是因为担心她被那匈奴人带走,又怕她与前世一般在宫中彻夜跪求,以死相逼,弄伤了身子,也该注意语气和态度,如今吓坏了她,倒是自己的过错。
  可她即使真的哭了,他也不能改口。
  他想起前世她在雨中单薄倔强的身影,心上猛地一抽。
  那时他已经成年,待遇虽比从前好些,但仍旧不入皇帝的眼,许多事,皇帝仍不许他插手。
  那日,下着大雨,他在走廊里坐着喝酒,却见一群小太监打着伞,抬着一人急急忙忙地在他面前过去,他拉住一人询问才知,原来那人是韩国公府的二姑娘,因被匈奴人指做和亲之人而进宫,她在紫宸殿外跪了一天,方才晕了过去。
  他松手,喝了一壶烈酒,迷迷糊糊地想,原来那个让匈奴人改口的女人,就是她。
  呵,跟他一样,都是可怜虫。
  他迷迷糊糊地睡去,头疼欲裂。
  没想到第二天他去紫宸殿,又看见了她。
  她跪在地上,脸色苍白无比,正午的阳光太过热烈,她脸上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脖颈滑下,将她的衣衫沁湿。
  许是跪得久了,她单薄的身子已经有些摇摇欲坠,可她的上身仍旧直直地挺立着,口中不停地道:“两国和亲是大事,臣女已许人,请陛下为国事计,慎重考虑......”
  没有人理会她,就像没有人理会他,这个无人在意的皇子一样。
  赵从在那一刻,突然心中涌现了一股许久不见的勇气。
  一介弱女子,尚且有如此气魄,拼了命去,也要与命运抗争,他又何须气馁?
  她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他慢慢走过去,蹲下身子,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往紫宸殿里走去。
  后来,当他和连风领兵出征的时候,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他一眼就瞧见了她,她依偎在一个男子身边,脸上带着笑,大声朝队伍喊:
  “诸位,定会旗开得胜!”
  那一刻,他心里涌现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不知是苦是甜,是喜是忧。
  ......
  他方才便想,前世这件事发生的时间是在几年后,那时朝廷已经修养过来,他的父皇内心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彻底将匈奴人消灭,以防皇位交替时,他们趁机骚扰边疆,赵从那时主动站出来,正好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那时,赵深时日无多,加上心急,自然会乐意打仗,以扫平障碍。
  可是如今,乌维进长安的时间提前了,他恐怕不会乐意再做与前世同样的举措。
  那就只能先下手为强,趁乌维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便与连草成亲,他再胡闹,也不敢要皇子妃和亲。
  而且,赵从眯了眯眼睛,乌维才当上单于不久,南匈奴的内部有许多人表面臣服,内心也许根本就不拿他当回事,使些手段,叫他们自己给他找些麻烦,也并非难事。
  连草道:“我没哭”,却迟迟没听见赵从的反应。
  她等得久了,将手从脸上放下来,见赵从一直不说话,兀自出神,以为他不高兴,便道:“我......我并非不愿嫁给你,只是觉得太快了,没有做好准备。”
  赵从回过神来,听她这话,眼睛一亮,扶着她的肩膀面向自己,“好姑娘,你方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我还没做好准备。”
  “不是这句。”
  “太快了。”
  “也不是这句。”
  连草咬着唇,看了他一眼,又很快移开视线。
  “我......我并非不愿嫁给你......”
  话未说完,便觉身子一轻,赵从已经起身,托着她将她抱了起来。
  “啊——”
  连草有些恐高,低头瞧赵从,却见他已经抱着自己开始转圈,口中大声嚷着:“好姑娘,你答应了!”
  连草的头开始发晕,她拍着赵从的肩膀,“放我下来!”
  赵从将她放下,看着她放声大笑。
  老天爷!前世今生,他从未像今日这样高兴过!
  她答应了,她答应了!
  赵从满脑子都是这四个字。
  钱氏在外头听见里头的动静,心里不禁好奇,她走到正收拾纸张的李年身边,道:“李公公,殿下怎么了这是?”
  李年将赵从那些写好佛经的纸张装订好,连头都未抬,“怎么了?有二姑娘陪着,自然是高兴的。”
  不过说来也怪,他们殿下性情阴晴不定的,但是在二姑娘面前却是一直都是高高兴兴的,甚至会这样开朗大笑。
  他伺候殿下这么多年,都没见他这样开心地笑过,心里不由也是啧啧称奇。
  这二姑娘,当真是不简单。
  那边连草看见赵从大笑的样子,神色一愣。
  他笑起来真好看,比平日里还要好看许多,可他其他时候从没这样过,就算是笑,看着她的眼睛里,也总是带着淡淡的哀伤。
  她从前以为,是因为他母亲和他自小经历的事的原因,可此时她却有种错觉,他的哀伤,是因为她。
  连草愣了片刻,抬手便捂上他的嘴,“身为皇子,应当稳重自持,不可如此放浪形骸。”
  赵从的眼睛笑起来,冲着她点点头。
  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原来也这样可爱。
  连草咬着嘴唇,放下手,猛地背过身去,抬手摸向自己的脸,发现那里已经热得滚烫。
  她应该立即反驳他的呀,告诉她她那不是答应,可是,她就是说不出口。
  连草捂着脸,忽然感觉左耳边有股热气,随后便是一阵酥麻从耳边直窜进心房。
  “害羞了?”
  连草猛地上前一步,然后转身抬起头,“是呀,怎么了嘛?殿下还不许小姑娘不好意思吗?”
  赵从一愣,不出片刻,便忍不住闷笑起来,“好,准许,你想害羞多久都没关系,我等得起。”
  他似乎又长高了许多,身形已经有了成年男子的气势,说话时,嗓音更是变得醇厚沉稳,与他精致的过分的相貌不太相符,却有着说不出的韵味。
  连草低着头,绞起了手帕。
  过不一会儿,她又抬头,却见赵从仍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面带痴意盯着自己。
  她喃喃开口,“你要求陛下赐婚吗?”
  赵从故意逗她,装作听不清,凑近一些,两人呼吸相闻,“什么?”
  连草猛地将手中的帕子甩到他身上,“你听到了的!”
  赵从接了帕子,在鼻尖闻了闻,“好香。”
  连草脸上更红,转身就要走。
  没走两步,便被赵从从背后抱住,双臂缠绕在她的脖颈,“别恼,安心回家等着便是,保证过不了多久,你就成了我的新娘子。”
  “呸,谁......谁要做你的新娘子?”
  “你啊。”
  连草在赵从瞧不见的地方笑开。
  不过很快,她脸上的笑意便消减下去。
  她想到了左若云。
  “若云姐姐怎么办?难道她只能去和亲?”
  赵从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抬手摸着她的脸,眼中带着无限的怜爱,“我说了,放心,你不想她去,她自然去不了。”
  连草道:“真的?”
  赵从点头。
  左若云若是和亲,他的小姑娘会伤心的。
  连草笑起来,她踮起脚尖,在赵从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猛地转身,跑了。
  赵从愣愣地,抬手去摸她方才亲吻的地方,只觉那里酥酥麻麻的,一直酥麻到心里去。
 
 
第37章 成功
  “殿下?”
  李年进屋, 喊了一声出神的赵从,双手将装订好的佛经送上。
  “已经好了,请殿下过目。”
  赵从收回视线, 轻声嗯了一下,垂眸道:“不必看了,一会儿将这些送到紫宸殿去。”
  他想了想, 又转身到一旁的案桌上写了一封信,拿起来吹干上头的墨迹,“连同这个一齐呈给陛下。”
  末了, 他又加了一句,“在齐贵人在的时候。”
  李年将佛经放下, 恭恭敬敬地双手接了, 低头, 瞥见上头的“求娶连氏女”几个大字,一激动, 差点将手上的信给扔了出去。
  “我还以为你长进了许多,没想到还是如此的毛躁。”
  赵从冷冷的声音响起。
  李年却不再如从前般怕他, 嘿嘿一笑,将那信放好了,然后上前给赵从行了大礼。
  “奴才是为殿下高兴的, 连二姑娘淑温居质,柔靓成仪,与殿下再是般配不过了。”
  那样子, 比他自己老娘得了赏赐还要高兴。
  赵从轻笑,淑温居质,柔靓成仪,连草还小, 哪里用得上这几个字,不过是李年为了讨他欢心,随口胡诌罢了。
  可他听着,就是高兴。
  他想起连草,脸上露出微笑,抬了抬手,叫李年起来。
  “行了,你也不必在这里拍我的马屁,快些办你的差事去吧,办好了,有你的好处。”
  “是!”
  李年将那封信妥帖收好,叫上几个小内监,捧着几大摞的佛经出去,转身出去了。
  赵从在门口,背着手,尚且稚嫩的脸庞上显出一种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
  他打了个响指,不知从何处窜出来两个人影,见了他,立即跪下。
  “你们去帮我办一件事......”
  *
  夜间,长安城内一片寂静,偶尔有人打着梆子从街道上走过,提醒着人们已经亥时,该入睡了。
  深秋的季节,此时已经十分寒冷,喜爱夜生活的长安人也已经要进入梦乡,打梆人打了个哈欠,使劲搓了搓手,往嘴里哈了口气,跺着脚,往前走去。
  突然,在前头窜出了几个黑影,身形快得叫人抓不住,还没瞧清是什么,便消失了。
  那打梆人使劲揉了揉眼睛,往那边走去,定眼一瞧,前头正是那些匈奴人居住的驿站。
  他想起那些关于匈奴人的传言,不禁打了个寒颤,有些不敢再往前走。
  电光火石之间,他眼前又闪过一道影子,他吓得啊了一声,丢下梆子,转身便跑。
  睡在驿站里的乌维正在想着今日在宫中遇见连草的事,她今日赴宴,想必是答应了,正想到兴奋处,觉得佳人马上就要在怀的时候。
  忽然听见外头有什么东西掉落,他猛地挺身跃起,抽出藏在枕下的尖刀守在了门口。
  等了许久,却未再听见响动,只有远处的狗吠传来。
  乌维握住刀柄,下颚收紧,丝毫没有放松,他直觉,房上的人还没走。
  他脑子飞快的转动,一个翻窗,直接摸出腰间的钢针向房上刺去,只听一声闷哼,一个人影从房顶上滚了下来。
  那些使团的士兵此时听见动静,早已出来,一人瞧见外头的地上躺着一个人,忙上去探问,却被地上的人猛地抓住,扭断了脖子。
  乌维上手便是一刀,地上人的左臂已经断裂,露出森森白骨。
  其余人上前按住他,掀开他的蒙面,瞧见他左边耳朵下方刻着一个匈奴部落的图腾,转头便道:
  “大汗,是月氏王!”
  手下人口中的月氏王是乌维的堂叔,对他即位一直颇有微词,如今他派人来,想必是想在这里杀了他,好自己登上王位。
  乌维的脸冷得彻底。
  “信使怎么说?!”
  “回大汗,信使明天才到!”
  乌维冷着脸,擦脸上的血,随手指着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人,“那就先审他!”
  “是!”
  乌维拿着刀进屋,脸色沉得吓人。
  看来他的那位好堂叔趁他不在,真的已经打算趁机篡位了,不过,叫他最担心的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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