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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重生追妻记——樱桃小酒

时间:2020-12-01 10:48:19  作者:樱桃小酒
  只是可惜,前世他们成亲的那天晚上,她直接用酒将自己给灌了个半醉,在他回房之前,便睡死了过去,而他年轻气盛,刚刚登了帝位,对于这样的羞辱,自然是不愿低头,随后便转身离开。
  然后,便是长达几年的错误纠缠。
  直至,她死去。
  连草瞧赵从眼角有些发红,不知为何,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她道:“殿下,咱们来喝交杯酒吧。”
  面容娇媚,语言婉转,神色中带着对他的信赖和亲切。
  赵从眼光一闪,有什么东西进入他的身体,慢慢包裹了那颗寒冷的心。
  他轻轻点头:“好。”
  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他整个人,似乎也被这酒给暖了起来,不再觉得孤独和寒冷。
  赵从将酒杯随意放在床边的脚踏上,然后便一挥手,放下了帐子。
  黑暗袭来,连草方才消失的紧张又回来了。
  她攥着手指,喃喃提起从前赵从答应自己的话:“殿下,说过不同房的。”
  她这话底气不足,成了婚,哪有不同房的,他们俩如今不止同房,还在一张床上待着呢。
  她话刚说完,便被赵从推倒在床上:“是啊,我说过,娘子记性真好。”
  他到如今还不忘夸她,真的是——
  连草攥住赵从解她衣物的手,一双眼睛氤氲着水汽,在黑暗中看着他。
  赵从的意思很明显,他是说过,但他不想遵守。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赵从突然倾身,凑到连草身上,将耳朵贴在她的左胸处。
  连草紧张地不能呼吸。
  两人之间只隔了几层薄薄的寝衣,呼吸之间,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皮肤在不停向她靠近。
  他的脸贴在她的柔软上,呼吸洒在上头,一片温热。
  连草不自觉曲起一只腿,脚趾将身下的被褥扯出褶皱。
  “你的心跳得好快。”
  黑暗中,赵从突然开口。
  连草还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便发觉他已经抓了她的手,同样放在他的心口处:
  “我的也一样。”
  真的,连草手下的那颗心犹如在打鼓,跳个不停。
  原来,他也很紧张。
  这个认知让连草稍稍宽慰,若是只有她一个人紧张,那还有什么意思。
  她忍不住坏想。
  赵从感受到了她的愉悦,忍不住歪头,在她那里亲了一口。
  连草一愣,忍不住浑身战栗:“殿下......”
  她的双手被握住,十指紧扣。
  “连草,跟着我......”
  衣衫落下,随之而来的是对连草来说,完全陌生的男性世界。
  屋外的月亮散发着微弱的光亮,慢慢换了方向。
  床帐里,连草开始轻声哼叫。
  “殿下......赵从......我不成了......”
  赵从亲吻她的肩窝。
  连草拱起身子,眼角殷红,快要分不清自己在哪儿。
  “殿下......”
  “我在这.....”
  赵从不住揉搓着她,按住她的腰,动作之间,不忘倾身亲吻她。
  “我要去了......”
  赵从掐着她的柔软,不停在连草嘴角流连:
  “咱们一起。”
  随着一声闷哼,这一场欢爱终于落下了帷幕。
  ......
  连草累极了,发丝粘在脸颊上,极不舒服,她想去拨开,却没有力气,只得轻哼一声。
  赵从轻笑,抬起胳膊替她将头发整理好。
  “睡吧。”
  连草轻哼一声,也不顾浑身的粘腻,窝在赵从的怀里沉沉睡去。
  赵从起床,拿热水绞了帕子,给连草擦拭,自己又收拾了一番,才重新上床。
  他抱着连草,将被子给她盖好,然后一只手挑开床帐,去瞧桌上的龙凤蜡烛。
  两束火光不断跳动,像是要燃到天荒地老。
  赵从低头去瞧身边的连草,见她像一只小猫似的躺在自己怀里,分外安静。
  他目光闪了闪,低头去吻她的额头。
  连草,我的妻子,我爱你。
  他看着她,开始不停地默念这句话,默念这句,前世至死,都从未说出口的告白。
 
 
第43章 亲热
  燕子来了又回, 大地又重新添了颜色,到处都是绿油油的。
  京城七皇子府上的一处房间里,珠帘涌动, 空气中的蜜和香四散,雾气弥漫整个屋子,不时有哗哗的水声响起。
  一位小婢女红着脸, 捧着里头两人换下的旧衣物从浴室里走出来,险些滑倒。
  守在门口的钱氏忙扶住她的手腕,叹气:“看着路, 小心着些。”
  那小婢女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脚,见上头沾了不少水, 拍了拍胸口, 有些后怕, “多谢嬷嬷。”
  “里头还胡闹着呢?”钱氏指了指浴室。
  赵从从午后回来,拉着连草进去, 到现在还没有出来,钱氏总担心, 两个人再在里头这么待着,说不定会被热气蒸地晕倒。
  听钱氏提起这个,小婢女脸上又是一红, 轻轻点头。
  已经两个时辰了,还没有消停,她方才进去, 只一眼,便赶忙将手中的葡萄酒放下,低着头,拿上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赶紧出来了。
  她想起方才见到的画面,连手都开始不稳。
  七皇妃可真是好福气,能得七殿下那样相待,天下女人看了,想必都要嫉妒的。
  若是被七殿下搂着的是她,那......
  “云潭?”
  云潭吓了一跳,赶紧回过神来,恭敬道:“嬷嬷有何吩咐?”
  钱氏瞧她那副样子便知怎么回事,只道:“你还年轻,应当知道轻重,前头的云意可还记得?”
  说起云意,云潭浑身一震,心里好似被浇了一盆冷水,赶忙从幻想中清醒过来。
  云意原本是先前伺候殿下的大丫头,只因生了不该生的心思,对七皇妃不敬,便被七殿下暗自寻个由头发卖了出去,如今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有了这一出,府里的婢女们都收了不少心思,只管好好伺候七皇妃,只要她高兴了,她们这些人便免不了好处。
  她方才是被里头的景象给迷花了眼,有些忘形了。
  云潭赶忙对钱氏行了一礼,感谢她的提醒,“嬷嬷放心,奴婢省的。”
  是个明白人。
  钱氏点头,瞧了瞧她手中的衣物,“去吧。”
  云潭又行了一礼,赶忙离开了。
  钱氏站在外头,听着里头的动静,不知是该欣慰还是该烦恼。
  成日里黑天白日的胡闹,怎么她家姑娘的肚子就是没有动静呢?这都几年了,再这样下去,只怕连陛下都要过问了。
  到那时,总不能像往常似的,将陛下送来的人再转手送出去吧?那也太不成体统了些。
  钱氏不住唉声叹气,想着找家乡的妇人,要些土方子说不定能管用,便赶忙回去给人送信。
  这回,屋外头便只有百无聊赖的李年在外头守着了,他对屋内的情形早已见怪不怪,只坐在台阶上,枕着扶手不住打盹,想要靠睡觉度过这个漫长的下午。
  浴室内。
  有一方帘子半落下来,像是被谁给扯坏的。
  地上一片狼藉,葡萄酒杯被落在池边,斜斜地歪着。
  隐隐瞧见两个人在池子里抱在一起,浓密乌黑的秀发将两人露出水面的赤.裸身躯遮住,交缠在一起。
  连草的脸被热气熏得发红,白皙的皮肤透出健康的色泽。
  她发育的很快,原先还看不大出的女性特征如今已是十分明显,在浑身酸软的情况下,每每靠在赵从身上,都会惹得他红了眼睛。
  她似是累了,可身子泡在水里又十分舒服,便忍不住在赵从的胸膛上蹭了蹭,轻哼出声。
  赵从瞧她猫咪似的样子,心里越发怜爱,低头轻吮她的嘴角,“舒服吗?”
  连草抬眼,轻嗔他一眼,随后握着他不断做乱的手,“殿下也太不知节制了些。”
  赵从仍在她的肌肤上上下滑动,随后一把握住她的柔软,哑声道:“我也不想,只是娘子越发勾人,我总也忍不住。”
  随后,又加了一句,“又大了些。”
  连草这么长时间,仍不太习惯他如此露骨的言辞,推开他些许,警告他,“不许胡说。”
  她自觉威慑力很足,可在赵从眼里,她顶着满身的红痕,湿着头发,在水里睁着一双大眼睛的样子,无一不写着‘勾人’两个字。
  他垂眸,睫毛上沾满了水汽,瞧着连草一张一合的嘴唇,只想上前咬一口。
  连草瞧见他这幅熟悉的样子,暗道不好,赶忙要上去。
  然而手刚放到池边,便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搂住。
  他这几年,已渐渐脱去少年人的稚气,拥有了属于一个成年男子的健壮体格。
  他们在一起时,他的力气往往大得惊人,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他往往因为力气过大而伤着她,每当事后,看着她身上青痕,他便万分懊恼,然后在下次,会尽量温柔些。
  可即便如此,连草也觉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就像现在这样。
  连草双手抵在池壁上,不自觉仰头,轻声喘气,“慢,慢些。”
  赵从喘着粗气,掐着她的腰,尽量动作放柔些。
  “......这样吗?”他贴上她,亲吻她的后颈。
  连草轻哼。
  赵从无言笑起来,动作渐渐加大。
  池里的水不住晃动,溅到池岸上,与原先的汇聚,形成一个小水坑。
  日光从窗子里斜照进来,随着珠帘在墙上不住晃动,像是一个波光粼粼的湖面。
  里头空旷,任何细微的声音都能无限放大。
  连草眼角不自觉流出水珠,她咬着唇,不肯叫出声。
  赵从俯身,从背后将她的脸转过去,与他接吻。
  声音淹没在两人的唇齿间。
  很快,赵从便不再满足,他将连草转过来,抬起她的腿,又进去了。
  连草抱着他的肩膀,在他的背脊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她快不行了,眼前仿佛有一道白光在召唤着她,身体里有什么要宣泄而出。
  “赵从——”
  “我在。”
  只有在这样的亲密时刻,她才会这样叫他。
  赵从吻她的脖颈、嘴唇。
  不够、远远不够,他要他们更靠近,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不行了——”
  赵从不放松,加大动作,用尽全力去满足她的身体。
  很快,连草猛地抱紧他,咬上他的肩膀,攀上了高峰。
  ......
  连草躺在床上,盯着房顶不住小声喘气,身体里的血液仍在快速地流动着,方才的快乐仿佛还未离去。
  “还没回过神?”
  有一只纤细白皙的大手覆上她的脸,手指在她脸颊上不住滑动。
  连草深知那双手看着纤弱,可是却不容小觑,他用力时能生生折断一块实心木头。
  也不知他在外头练了什么?
  连草不理他的打趣,转过身往里躺去,将背对着他。
  赵从叹气,凑到她耳边亲吻,“是我的不对,往后再不这样了,娘子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连草继续不理。
  他每回都这样说,可没一回守信的,她才不会再信他。
  连草本以为赵从会再来闹自己,可却发觉他离开了她的身体,然后没了动静。
  连草狐疑着回头,却见赵从已经闭上眼睛,躺在她身边,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连草心里有些委屈,忍不住伸手去捏他的鼻子,可手刚伸过去,便被他一把抓住握在手里,放在嘴边,亲了一口。
  连草方知他是使诈,便抬脚踢了他一下,“好玩吗?”
  赵从嘻嘻哈哈地凑过来,抱着她,在脑袋放在她的肩窝里,“咱们别闹了,你头发还没干呢。”
  连草气呼呼地从床头拿了一块手巾塞给他,“替我擦头发。”
  赵从安然应允,“好。”
  他瞧着她的眼神太过热烈,连草红了脸,转过身去。
  他的手拿着手巾在她黑长的发丝上不住擦动,动作轻柔。
  “殿下,你说,咱们什么时候能有孩子?”
  赵从的手一顿,很快又继续动作,“怎么忽然问这个?你还小,不急。”
  他们的云奴还没有那么快来。
  连草扭头,“我还小?殿下忘了,我都快十八了。”
  赵从吻她的鬓角,“我二十都不急,你十八,有什么好急的。”
  连草与他说不通,每回说到这事,他都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都叫她开始疑心,他是否想要跟她生孩子?
  可想了想,又觉得他是想的,要不怎么每回一见面,都要狠狠将她折腾一顿?
  连草摸了摸小肚子,有些唉声叹气,都快三年了,还是没有动静,到底问题出在哪儿?
  难道——?
  她扭头去瞧赵从,眼睛里有些难以置信。
  赵从瞧她这模样,便觉有些好笑,轻敲了下她的脑袋,“乱想什么呢?你夫君身子好着呢。”
  “哦。”
  连草有些悻悻地回头。
  赵从将手巾扔到一边,上前抱着她,道:“放心,咱们的孩子最是乖巧听话,该来的时候,他会来的,相信我,嗯?”
  连草侧仰起头,亲了他一口,窝在他怀里,轻轻点头。
  赵从从背后细细把玩着她的手,良久,才淡淡道:“这些日子没有事情,最好不要出去,若是觉得闷,便叫你嫂子来陪你。”
  左若云那年在连草的婚宴上瞧见连风,便非他不嫁,去年终于得偿所愿,嫁了过去。
  连草一听,便知有事,“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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