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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重生追妻记——樱桃小酒

时间:2020-12-01 10:48:19  作者:樱桃小酒
  “陛下身子不大好,北边又蠢蠢欲动,接下来,恐怕时局不稳。”
  赵从眯起了眼睛,不知为何,今生的好些事情都提前发生了,甚至有些与前世完全不同。
  这几年他屡立奇功,在皇帝那里争得了不少目光,自己在朝中的势力也愈发的稳固。
  然而在真正的大权在握之前,他总有些不放心。
  别的还好,他最怕的是连草受到伤害,因此,近一年来,行事越发小心。
  连草知道轻重,便抬手摸摸赵从下巴上新长出的胡渣,有些心疼,“你别光关心我,你也是,万事小心。”
  赵从笑起来,将她紧抱在怀里。
  有她这句话,他便安心。
  两个人正抱着,忽听见外头李年的声音。
  “殿下,皇妃,出事啦!”
 
 
第44章 发病
  “什么时候的事?”
  韩国公府内, 连草提着裙摆踏过一个台阶,问身边的管家许伯。
  “回殿下,姑娘, 就是今日下午的事儿,国公爷本来好好的,在屋里歇午觉, 可不止怎么的,突然发起疯来,又是砸东西, 又是骂人的,谁也不许近身。”
  “连请来的大夫都被他砸伤了, 大公子不在家, 老奴实在没了办法, 只好请了姑娘来,帮拿个主意。”
  说来也是奇怪, 国公爷近几年的脾气越发的暴躁,连他这样在身边伺候久了的人, 都时常受到他的责骂,其他人就更不要讲了,被打都成了常事。
  本来他知道姑娘和国公爷感情不深, 年前两人还闹了矛盾,近半年来便已经鲜少来往,因此若情况不严重, 他不会去差人请她。
  可是这次国公爷的情况,着实是吓人,连他都不认得了,只一味地打砸东西, 甚至还打死了一名送饭的小厮。
  他这才明白非同小可,只好请了连草来,她毕竟是连家的女儿,总得她拿个主意。
  瞧许伯说得这样严重,连草皱眉,也有些担心。
  她转头去瞧一直默不作声的赵从。
  只见他面色深沉,像是在思考什么东西,见连草在瞧自己,便揉了揉她的肩膀,搂着她循着走廊往前走。
  “别慌,先找太医来瞧瞧是正经。”
  许伯在一旁直叹气,“殿下不知,本找了大夫的,只是国公爷......”
  堂堂国公爷,对大夫如此无礼,到底是有些难以启齿。
  赵从了然,笑了笑,道:“放心,我请的这位太医保管妥当。”
  “李年,去拿我的宫牌,到杨洪杨太医家走一趟。”
  “是。”
  李年领命离去。
  许伯还是有些担心,国公爷可不认人,别管是谁照伤不误,就是因为如此,他才没有劳烦宫里的贵妃。
  若是哪位太医受了伤,传到陛下的耳朵里,又是一桩事端。
  只是七殿下的好意,他一个下人也不能推脱,只好暗自叹了口气,快步领着他们往前走。
  这一路上风景优美,可是连草却无暇欣赏,她一只手打开廊上的穗子,询问许伯。
  “那被打死的小厮——”
  “姑娘放心,他是家生子,老奴已给了他父母一百两银子,又叫他父亲管理后山上的那个园子,他们不仅没闹,反而欢天喜地谢恩,不会有麻烦的。”
  连草听得心里不是滋味,只轻轻点头,身子更靠近赵从。
  一行人刚踏进连安和的院子,便远远地听见里头人在叫骂,其中骂连草的话最是难听,骂到最后,将连风、赵从也给捎带上了。
  赵从的脸越来越冷。
  他倒无所谓,前世连安和骂他的话,比这可要难听数百倍。
  他只是不能容忍,他那样说连草。
  怎么重来一世,他的情况没有丝毫的改善,反而愈演愈烈?
  而前世本应跟着一起疯的连风却好好的,今生的他与前世那个目中无人、犯上作乱的人全然不同。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已经将连安和屋中点的香偷偷换掉了吗?怎么还会?
  连草听见连安和这样骂自己,心里也有些生气,但她明白自己不能同一位病人计较,便抬脚想要进去。
  然而她刚走到门口,便从里头飞出来一个汝窑花瓶,眼看着就要落到她身上。
  顷刻之间,她被赵从猛拉了回去,那花瓶‘啪’的一声落在地上,碎了。
  “可伤着了?”赵从抚着连草的肩膀,上下检查。
  连草覆上他的一只手,轻轻摇头。
  赵从扭头,冷着脸开口:“岳父大人,有什么事儿值得动这样大的火?”
  没有声音,看来连安和的情绪已经稳定住了。
  然而不过须臾,赵从刚要拉着连草进去,便从里头传来一句:“我要杀了她!”
  说着,只见一个头发散乱,瞳孔涣散的男人从里头跑出来。
  他刚出门口,便被一旁的小厮齐齐箍住,不能动弹,然而口中仍旧不停再喊,“我要杀了她!”
  众人头回听到连安和喊出这样的话语,皆是惊惧不已。
  国公爷要杀谁?
  连草觉得肩头的手越收越紧,力道大的已经叫她有些发痛。
  她抬头看向赵从,只见他面容冷峻,眼睛里满是冷意,这冷意仿佛带着重重的威压,叫人害怕。
  她从未见过他这样。
  “殿下......?”连草去拉他的袖子。
  她的声音仿佛春水,将赵从眼中的寒意尽数褪去。
  他低头,闭上了眼睛,尽量不让自己吓到怀里的妻子。
  他不能再犯与前世一样的错误,不能。
  赵从将连草的脑袋按进自己怀里,不叫他瞧见自己的神色。
  他方才又瞧见了前世的那一幕。
  ......
  那日,连草在宴会上喝酒发了晕,将连安和认作了是连风,非要拉着他拉家常。
  原本连安和还好好的,可后来不知怎的,连安和推开连草,拔起头上的发簪便要刺她。
  那时,他口中喊的,就是方才那句话。
  ......
  赵从将连草抱紧。
  当时正值百官请旨,要他处罚连家以安民心,加上这件事,他当即便下令将连安和下狱,与连风关在一起。
  连草当时并不知道这些,她醉了,第二天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只知道,她这个身为皇帝的夫君,在将她的哥哥下狱之后,又将她的父亲也打入了大牢。
  她的身边都是他的人,没人告诉她为什么,只道:“陛下是为您好。”
  她当时听完便冷笑,“陛下要做什么,何苦与臣妾解释?您是天下之主,便是想要他们的项上人头,别人又岂能说一个\'不\'字?”
  她当时的神色,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在往他的心上捅,直捅地它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南疆百姓的万言书就摆在他的案头,他怎能视而不见?那些被连风泄愤杀死的冤魂,亦是他的百姓,他不处置他,南疆岂能安稳?说不定,会爆发更大的混乱,死更多的人。
  到那时,连她这个皇后都会被牵连。
  他不是没有给过连风机会,可是他却越发变本加厉,甚至连她这个妹妹都不顾了。
  他是在保护她,她怎么就不懂呢?
  他想张口,然而帝王的尊严不允许他向一位妇人乞怜,两个人的关系便只好越闹越僵。
  如今想想,他当时不许叫人跟她说连家的事,连风做的那些事,她根本就不知道,自然就会恨他。
  赵从忍不住苦笑起来。
  ......
  连草以为赵从觉得自己害怕,便抬手拍拍他的背,小声道:“殿下,没事,我不怕的。”
  赵从轻叹一声,将两人分开,看着她的眼睛,征求意见,“父亲如今这样,只好绑了他,连草——”
  “好。”
  他话还没说完,便听她点头道:“好,就这么办。”
  在赵从还在愣神的当口,连草便转过身,喊道:“你们几个,拿条最粗的绳子来,将国公爷绑了,省得他再伤人。”
  几个小厮面面相觑,在瞧见许伯点头后,方才去拿绳子。
  连安和的身子绑了,嘴还没闲着,连草听着他的叫喊,微皱眉头,寻了块干净的布便塞在了他的嘴巴里。
  这下清净了。
  赵从在后头瞧着连草这一系列的动作,须臾,不知为何,他突然笑了起来。
  许伯大着胆子问:“殿下,您笑什么?”
  看姑娘绑国公爷,有那么好笑吗?
  赵从摇摇头,淡淡道:“我笑自己太蠢,小瞧了她。”
  前世,他那样想保护她,可是却落得了那样一个下场,看来是他用错了方法。
  她不是只能被人保护的菟丝花,而是可以与他并肩站立的桐木。
  她需要的是坦诚,而不是看似善意的欺骗。
  连草转头拉着赵从,“愣着做什么?还不进去?”
  “这就来。”赵从乖乖跟着她进屋,等着杨洪来给连安和瞧病。
  连草一直在注意被放在床上的连安和的动静,时不时地与他说上几句话。
  赵从看了几眼,便起身走到桌子前,捻起上头的一点香灰,在鼻尖闻了闻。
  并无异样。
  几年前他便叫人看了,说连安和平日里烧的香没什么问题,然而他前世的阴影太过,总是不放心,便叫人偷偷将香换了。
  本以为会好些,却没想到连安和还是如前世一样开始发疯,甚至更严重。
  难道是他多疑?并没人做手脚,只是连安和自己的身体有问题而已?
  赵从背着手在炉子前站定,仔细回想。
  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听见连草叫他,“殿下?太医来了。”
  赵从转身,果见杨洪身着便服,提着药箱进了来。
  他的样貌倒与前世没什么分别,只是要大胆许多,一进来,还没说话,便打了一个喷嚏。
  “请殿下、皇妃恕罪。”
  嘴上虽说着请罪,面上也一点惧意也无,与前世那个见了自己便吓得抖如筛糠的样子大是不同。
  赵从微微垂眸,看来自己还是前世比较有威严。
  他抬手指着床上的连安和,“劳烦太医。”
  杨洪揉揉子,提着药箱在坐到床边,见了被捆成粽子的连安和,也没有多奇怪,上手就给他诊脉。
  ......
  赵从拉着连草出去,“这里着实闷得慌,出去晒晒太阳吧。”
  连草瞧着快要落山的夕阳,狐疑地望了赵从一眼。
  赵从轻咳一声,拉着连草在廊下坐下,低头便翻身枕在了连草的膝上,一双长腿悠悠地晃动。
  连草不明白他怎么这么喜欢这个姿势,便推了推他,“这是在外头,有人......”
  赵从自然是不管什么外头不外头的,只是转了个身,搂住连草的腰,轻声道:“叫我抱一会儿。”
  声音中带着些许疲惫。
  连草摸着他的头发,默不作声。
  他这几日被叫进宫,忙里忙外的,一刻都不得闲。
  回来了,又与自己那样胡闹,紧接着,又跟着她过来处理连安和的事,连个觉都没睡上。
  再这样下去,只怕要撑不住。
  她柔声道:“去屋里睡吧,等事了了,我去叫你。”
  赵从不知听没听到,搂着她的腰,不吭声了。
  杨洪已经诊好,便要向赵从禀告情况,可他刚一出门,便瞧见七殿下在那亭子里,枕在七皇妃的膝上,睡得正熟。
  一时间,他抬脚也不是,不抬脚也不是,生生被定在了那里。
 
 
第45章 女人
  杨洪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 转身进了屋,很快,便手拿着几张写满字的纸张出来。
  连草正低头搂着赵从发呆, 却发现眼前出现了一双黑靴。
  她向上看去,只见是杨洪双手捧着几张纸递了过来。
  连草接过,低头看了看。
  她越看, 眉头皱地越深。
  身子无恙,只是有些脾胃不调?
  若只是如此,连安和怎会如此疯癫, 他那症状分明是——
  “杨太医,你这医术, 未免有些令人失望。”连草手中的纸张徒然被赵从拿走, 他看了看, 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
  “殿下醒了?”连草低头。
  “嗯。”
  赵从仰躺在她膝上,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挺身而起,拿着杨洪写地那些字来回地看。
  杨洪被质疑医术, 倒也没有生气,只道:“殿下别急,且听下官把话说完, 国公爷的身体确实无碍,但是精神却出现了问题。”
  赵从挑眉,“然后呢?”
  杨洪淡淡道:“问题就出现在这, 下官能瞧出国公爷精神出了问题,可却不知是何引起的,所以,也暂时没有解救的法子, 只能开些清心凝神的汤药吊着,要想治愈,下官还需再研究研究药方。”
  赵从搂着连草,垂下了眼睛,良久才道:“知道了,先如此吧,有劳太医了。”
  杨洪恭敬行礼,转身去开方子。
  连草瞧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开口,“这位杨太医当真是医学世家出身?”
  赵从握着连草的手,噗嗤一笑,“自然。”
  连草撇撇嘴,显然对他的诊断结果不太满意。
  良久,赵从拉着连草的手站起来,搂着她淡淡道:“子穆出去,有半年了吧。”
  “嗯,怎么突然说这个?”
  连草随着他往外走。
  赵从看着已经天上升起的那轮月亮:“他也该回来一趟了。”
  ……
  两人进屋瞧了瞧连安和,他已然清醒过来,低头瞧见身上的绳索,有些生气。
  “哪个不长眼的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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