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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重生追妻记——樱桃小酒

时间:2020-12-01 10:48:19  作者:樱桃小酒
  许伯尚未开口,连草便在一旁道:“是我,爹爹说要杀了女儿,难道忘了不成?”
  连安和目瞪口呆,“胡说!”
  他何时说过这话?
  很显然,他发病时,根本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事后也全然没有印象。
  连草皱眉,这样可不行,再这样下去,不定他会再做出什么来,于是叫人上前将连安和身上的绳子接了,顺道将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连安和听后很是震惊,他一度怀疑是连草在欺骗他,可是看着一屋子的狼藉,和近日自己总是忘事的情况,他总算接受了这一事实。
  他生病了,而且是难治的疯病。
  他脾气上来,掀起被子便蒙住头,闷声道:“出去!”
  在女儿女婿面前这样丢脸,他心中实在难以接受。
  连草看了眼赵从,知道连安和此时情绪不稳,便道了句:“爹爹好好养病。”,便拉着赵从出去。
  两人回了府中,吃了饭,梳洗过后便上床歇息。
  赵从一躺在床上,两只胳膊便紧紧搂住连草,将她抱在怀里,闭上了眼睛。
  连草头枕着赵从的胸膛,抬手去摸他泛青的胡渣,“爹爹的事情,你怎么看?”
  赵从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对症下药,你放心,我留意着呢,会治好的。”
  连草点头,吻了下他的嘴角,柔声道:“睡吧。”
  赵从轻声嗯了一声。
  屋外的月亮越升越高,将整个屋子照得透亮。
  连草瞧着窗上不住摇曳的竹影,慢慢闭上了眼睛。
  可是睡到凌晨,连草却突然做起了噩梦。
  梦中,有一个男人,发尾处有些泛白,他背对着她,正跟另一个人讨论着什么。
  她躲在柱子后,努力凑过去听,只听得那个男人道:“皇后不能被他们牵连......杀了吧......”
  皇后是谁?他又要杀谁?
  连草疑惑着,画面突然一转,眼前已变成了一个热闹的菜市口。
  有一个人的头颅被刽子手斩落,骨碌碌滚到她脚边。
  刺目的鲜血从那人的头和身体里流出来,流成了一片血海,快要将她淹没。
  她满眼惊惧,正不知所措,突然,一双手抚上她的肩膀。
  连草猛地睁眼,醒了。
  她微喘着气,下意识地去摸身边的人,想要寻求一丝安慰,却发现手下是空的,床已经凉了大半。
  赵从已经走了。
  连草抱着被子又在床上呆了一会儿,方才慢慢坐起了身。
  许是听见了动静,钱氏领着一群小丫头进来,将垂下的床帐挂了起来。
  “姑娘,您总算醒了,殿下寅时便起来上朝去了,吩咐人不许打扰您呢,快起来吧,今日厨房做了几道新鲜的菜,您尝尝。”
  赵从一向走得早,连草已经见怪不怪。
  日光突然照进床内,惹得她眯起了眼睛,她由着人给自己穿衣梳洗,心中的那份郁结方才疏散了大半。
  真是奇怪,怎得突然就做起了噩梦?应当是昨日太累的缘故。
  连草见下人给自己梳妆完毕,便起身去吃饭。
  正吃着,却见一旁的钱氏兴冲冲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来。
  连草奇怪,“奶娘,这是什么?”
  钱氏凑近了,献宝似的道:“姑娘一直不曾有孕,这个是老奴找来的土方子,我家乡的那些小媳妇们吃了,都是不多久就能怀上,姑娘,您也试试吧。”
  连草正在喝汤,冷不丁被呛了一下。
  她抬眼瞧了瞧周围的婢女,脸色微红。
  “姑娘不要害羞,这有什么的,娘子想给丈夫生孩子天经地义,谁能笑话您?”钱氏继续苦口婆心的劝导。
  “您瞧,不说贵妃,就说那些下边想巴结殿下的官员们,明里暗里给殿下塞了多少女人过来,咱们殿下痴情,都给打发了出去,可他们还是不停地送,姑娘想过,是何原因?”
  “不就是瞧着您没有子嗣,好欺负吗?他们拿这个当由头,到哪里都说得通,姑娘,说句不好听的,殿下如今年轻,可能不在意,可是再过五年十年,若一直没有子嗣,他能不在意吗?就算他不在意,陛下难道不在意吗?”
  连草放下碗,垂下了眼睛。
  是啊,对皇家来说,子嗣是大事,若是她和赵从一直没有孩子,那在皇帝和百官眼中,赵从恐怕和身子已经废了的赵贤没有任何区别。
  她拿过那张纸,见上头写的是一味方子,正想找个郎中来瞧瞧中不中用,却听婢女来报,说是贵妃娘娘来了。
  连草皱眉。
  近两年,连偀数次赐下东西给她,有的是绫罗绸缎、有的是西域珍宝,而更多时候,她赐下的,是人。
  女人。
  连草将药方交给钱氏,请她放好,随后漱了口,起身出去。
  连偀在花厅里站着,一身贵妃制服华丽无比,摇曳在地。
  她正在欣赏厅中央挂着的那副字,时不时点头赞赏。
  “参见贵妃娘娘。”连草亭亭下拜行礼。
  听见声音,连偀没有转头,反而指着那副字道:“这是七殿下写的吧,甚是不错。”
  连草对她这幅拐弯抹角的做派,有些想笑。
  “贵妃大驾光临,就是来夸殿下的字的?”
  连偀终于转身,她那骄傲的面孔上增添了几道细小的皱纹,隐在厚厚的脂粉下,叫人看不清楚。
  她笑了一下,道:“二丫头,未免太见外了,咱们毕竟是姑侄,你应当唤本宫姑姑才是。”
  连草冷着脸,不说话。
  连偀见她如此,倒也不生气,只是走到连草身边,道:“你与七殿下近日如何?”
  连草淡淡开口:“很好。”
  连偀在她身边轻轻走动,笑道:“是吗?那便好。”
  说着,她便拍了拍手。
  很快,便有三名女子出现在厅内,见着连草便跪拜,口中唤着:“拜见七皇妃。”
  “本宫都听说了,七殿下这些日子忙里忙外的,就只有你一个人照顾,难免累着,这几个是本宫替你选的,都是些良家子,叫她们平日里帮着你照顾七殿下起居,你也好松快些。”
  又是老一套,只不过往日是连偀宫里的太监来送,都被赵从给挡了回去,这次,她亲自来了,还是挑在赵从不在的时候。
  连草不禁觉得好笑。
  她没有如连偀所料的一般发脾气,向那些女孩子们发难。
  而是,走到椅子上坐下,端了一杯茶,悠悠地喝起来。
  连偀见她这样,以为她答应了,便笑着要开口。
  却突然听连草道:“贵妃急了?”
  连偀的笑立即僵在了脸上。
  连草放下茶杯,看着她的眼睛,笑起来,“贵妃这些日子想必不好过吧,也是,齐妃越来越受宠,陛下身边已经快要没有您的位子了,要是我,我也急。”
  连偀沉下脸,手中的指甲被生生折断了一根。
  连草说对了,她这几年确实不太如意,特别是近半年来,齐家的那个小贱人越来越得宠,一举升为齐妃,位列四妃之一,她也越来越频繁地出入陛下身边,而自己,则如明日黄花,已然要被遗忘了。
  她不得不为将来做打算。
  陛下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未来的天子,就在赵哲和赵从之间产生。
  赵哲与她积怨已久,而她又是连草的姑姑,若是他将来登基,自然是不会给自己好日子过。
  选来选去,她能选的就只有赵从。
  连草嫁给了他,他与他们连家在政治上本就是天然的同盟,若是他登基,她便无需担心。
  可坏就坏在,她曾经利用过连草,而她对自己恨之入骨。
  瞧着赵从对连草那言听计从的样子,他登基后,恐怕也不会善待自己。
  那她便只有另想办法,而她想出来的办法便是,给赵从送女人。
  而连草一直不曾有孕,这便是绝好的借口。
  男人,哪里有只守着一个女人过的,就算再喜欢,日久天长,也是要厌弃的,在新鲜感过去之后,看见别的貌美如花的面容,她就不信他不动心。
  就像如今的陛下一样。
  只要他动了心,宠幸了自己培养的人,那她的未来便有了保障。
  如今这想法,却被连草轻易看穿了。
  往日的小姑娘,果然是长大了。
  连偀轻笑一下,坐下,盯着连草的眼睛,道:
  “姑姑这也是在帮你,你一直未曾有孕,殿下总有一天要找别的女人,与其让不明来路的人钻了空子,不防提拔我们自己的人去侍候,岂不是好?”
  连草简直要气笑了。
  她站起身来,就要轰人出去,却见门外赵从已经身着官袍回来。
  不知为何,他脸上带着一丝惊慌失措,左右四顾,好似在找人。
  待瞧见连草,他才面色一缓,大步跑过来,二话不说,便当着连偀和她送来的女子的面,将连草紧紧抱在怀里。
  “心肝,你跑到哪里去了?”
 
 
第46章 下马威
  心, 心肝?
  被连偀带来的三名女子互看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她们知道七皇子素来爱重七皇妃,但那毕竟只是听别人说, 自己并未亲眼见过。
  似这等大庭广众之下便将闺阁亲密之语宣之于口的做派,当真是将她们给镇住了。
  一时之间,几人的心思都开始浮动, 这要是按贵妃的旨意进了府,七殿下当真会宠幸她们吗?
  连偀也有些不快,她方才还在说赵从迟早会喜欢别的女人, 劝着连草收下那几名女子呢,转眼赵从便和连草相抱在了一起。
  她如今只觉, 被无形之间狠狠扇了一巴掌, 脸上火辣辣的疼。
  外头带来的宫人察觉到厅内诡异的气氛, 一时之间都不敢靠近。
  连偀冷哼一声,转身坐下, 轻敲了下桌面,提醒那抱在一起的两人, 还有她这个贵妃在呢。
  “大庭广众的,好歹注意一些。”
  没想到,那两个人却完全没有理会她。
  赵从手抚着连草的脖颈, 嘱咐她:“以后不许再随便乱走了,方才我回房找不着你,吓坏了。”
  连草虽觉得赵从有时孩子气, 太过依赖自己,但还是轻拍他的背,安慰他:
  “知道了殿下,以后我去哪儿, 都差人告诉你好不好,这样你可放心?”
  她这样保证,赵从心中那没来由的慌乱才稍稍消失一点。
  他又抱了连草一会儿,弯身横抱起她就往房间里走去。
  “站住!”
  连偀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指着赵从道:“七殿下,你眼里可还有天家规矩?本宫还在这里坐着,你就如此不给本宫面子?!”
  她再也顾不得高高在上的身份,对着赵从便一顿指责。
  从她进宫起,就从没有受过这样大的羞辱......
  没有。
  赵从终于停下脚步,放下连草,随后低头对她道:“娘子,乖,先回去等我。”
  连草脚踩上地面站稳,握着他的手,轻声道:“那你快一些。”
  赵从忽然笑了一下,他本就长得俊朗不凡,如今这一笑,好似桃花盛开,叫人喜不自胜。
  连草有些看呆了。
  赵从手覆上她细长白皙的脖颈,低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你在等我,我怎能不快?”
  连草脸上发烫,小力捏了下他的左手小拇指,慢慢转身往房间走,边走边用手放在脸上,好叫它上头的热气散开,快些冷却下来。
  赵从一直盯着连草的身影,直到她消失了,才微微转身,冷冷的瞧了连偀一眼。
  那一眼,仿似冰川裹着一把利剑,直直地朝她刺过去。
  压得连偀浑身发抖,不能动弹。
  威压,强烈的威压。
  这种眼神,她只在年轻的赵深身上见过,那一年,他刚刚亲征漠北,赶走了匈奴。
  君临天下、睥睨一切的帝王气质,让他的眼中仿佛带着利刃,射向与他作对的每一个敌人。
  而赵从的这一眼,比之年轻的赵深,威压更甚。
  赵从只瞧了连偀一眼,便用余光扫了一下她带来的那三名女子。
  连偀心里打了个突,张口便道:“你要做什么?”
  赵从仰起头笑了起来。
  连偀在他身后,只能瞧见他微微上扬的带着嘲笑的唇角。
  她心里开始发慌。
  赵从这些年虽然表面上恭敬谦和,在朝堂上素有美名,但方才那一便眼让她知道,真正的他不是那样的。
  他强势、阴狠,心思深沉,一旦真的惹着了他,他便能叫那人下地狱。
  连偀正要开口说话,却见不知从何处,已经进来几名训练有素的侍卫。
  他们一致身着蓝衣,面容冷肃,身手矫捷,进来也不对她行礼,二话不说便堵上她带来的三名女子的嘴,拉了就走。
  连偀猛地睁大自己的双眼,指着他们道:“住手!她们是本宫的人,岂容你们随意处置!”
  可那些人像是听不见她的话,一刻也没有停留,片刻,便拉着那三名女子出去,连给她喊人的时间都没有。
  连偀转头瞧向一脸笑意的赵从,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若放在从前,赵从绝不敢这样对她,可是如今,他用这样的行动与她撕破脸,给了她一个下马威。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
  可连偀的骄傲不许她此刻向他低头,“赵从!你的规矩都学到狗肚里去了,目无尊长,本宫带来的人,当着我的面,你就敢动她们,待本宫禀明陛下——”
  “你又能如何?”
  连偀话还未说完,赵从便看着她,犹如看着一只徒劳挣扎的蚂蚁,幽幽道。
  连偀一愣,忍不住牙齿打颤。
  是啊,她又能如何,且不论自己在陛下跟前不再如从前那般受宠,她说的话,赵深未必肯听,就说赵从如今在朝中的势力,她就没办法做到真正与他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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