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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色媚撩(重生)——沐雅婧玥

时间:2020-12-04 09:53:24  作者:沐雅婧玥
  流萤应了一声,蹬蹬就去找了,过了一会,她就回来了,“公主,没有其他的,只有一座玉蟾蜍。”
  颜妤摆摆手,“无碍,有就行了,话说,蟾蜍有什么寓意来着?招财进宝、镇宅?啊,好像还有一句蟾宫折桂来着,说的是锦绣前程吧?”
  好像是吧?流萤迟疑地点了点头。她读书,不多也不太确定。
  颜妤也没管这么多了,“那行,在信末尾加一句祝愿,就说,蟾宫折桂,前程锦绣!”
  说完,她懒洋洋地躺回贵妃榻上,抓起一串晶莹剔透的葡萄,吃了起来。她向来喜欢美的东西,就连蔬果,她都只挑卖相好的吃。
  见流萤写完了,青葱似的小手,指了指案上的玉蟾蜍,“莫忘了这只癞□□,连同信件一同放回你拿信的地方!”
  肖想天鹅肉的癞□□!就送他一只,应景。
  她倒要看看,鸽子是怎么将这个笨重的□□送去邑国!
  流萤点点头,将玉蟾蜍放进了锦盒,用黄锦缎包裹了起来,动作麻利。
  颜妤指了指宇文邧的信,“你悄悄去跟双喜说发现信的事情,把这封信给他,让他拿去给太子。告诉太子,本公主已回信。”
  若颜禛是个聪明的,便能顺藤摸瓜。
  流萤领命就出去了。
  平日一拿起书就打瞌睡的颜妤,晚膳随意吃了一点,又拿了数十本话本在研究琢磨了起来,想看看话本里的才子佳人有什么故事可以借鉴的,她好挪到墨瑆身上试试。
  那刻苦的模样,俨然成为了一个悬梁刺股的勤奋学生。
  流萤进殿的时候,以为看错了,拼命揉了揉眼睛。
  她正挠头沉思,听到了动静,问流萤,“你说,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什么关系最稳固?”
  流萤完全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愣了一小会,才答:“应该是成婚生子,奴婢的娘亲总说,生个弟弟,奴婢的爹爹就不会出去鬼混了。孩子身上流着两个人共同血脉,没有什么纽带,比这更牢固和结实的了。”
  颜妤闻言,顿时有了醍醐灌顶之感!这丫头可以啊,居然有此感悟!看来这些字,没有白练!
  这般想想,管墨瑆是否喜欢她,她只要想办法怀上他的孩子,就能将墨家与皇家紧紧捆绑在一起了!
  打断骨头连着筋,岂是寻常关系?
  “那,怎么样才能尽快怀上孩子?”她又问。
  “啊,这个……奴婢真不懂。”流萤小脸涨得红红的,猛摇头,表示不懂。
  她连孩子怎么怀都不知道。
  颜妤:“本公主也不懂,但,应该是可操作的。”
  说着,她又埋头到了一堆对话本当中。
  -
  靖安侯府。
  赐婚圣旨下了,婚期定在七夕,内务府发了皇榜昭告天下,此事再无转圜的余地。
  接旨了以后,墨瑆与往常一般,将自己关在书房练习书法。
  随身护卫展云仔细观察了他几回,见他毫无波澜,无声地叹了叹气。
  墨瑆从小受的教育,全是家国大义、军令如山之类的。一心致力于为国效力,于他而言,娶谁都无所谓的。
  他们这些做属下的,却替他不值,他是他们的战神,心目中的英雄,可以值得更好的女子的。
  正想着,一名暗卫现身,交了一个黄锦缎包裹着的东西给展云,耳语了几句,他脸色瞬间变了。
  展云端着东西进了书房,止住了脚步,下意识地看了看墨瑆的字,见他今日写的是行楷,书风清超遒劲,心知他心情还好。
  正犹豫着是否此刻将物件呈给他,坏了他的兴致。
  墨瑆听到动静,手上的动作继续挥毫:“何事?”
  “回禀主子,玄螭卫截了一份发往邑国的物件,觉得甚是异常,快马加鞭递送了回来,这里面有一封信……是从重华宫寄出的。”
  他手上动作顿了顿,将狼毫置于笔架,淡淡道:“呈上来。”
  又是邑国。
  她的侍女秀莺,身上有邑国皇室暗卫独有的曼陀罗香,味道虽微弱,他与邑国二皇子宇文邧对手多年,绝不会认错。
  无疑,秀莺是邑国的细作,邑国的势力都渗透到了宫里去了!这是一件让人细思极恐的事情。
  当日他便迅速吩咐下去,加强京都宵禁与防御级别,严查各国商贸来往交易的可疑人物、信件等。
  展云呈上来的情报,正好就是颜妤寄出去的那封信。
  一打开信笺,一阵百濯香的味道扑面而来,熟悉的香味,让他顿了顿动作。
  一看那信件抬头是宇文邧,他周边空气的温度,似乎瞬间结冻,冷冷一笑。
  “还没嫁,就想着红杏出墙了。”
  只见那信笺上写着,“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①”
  这只是一封寻常的信,没有内嵌玄机、没有情报。这字迹不是她的,但这般不知所谓的内容,却像极了她的作风。
  没想到,她与宇文邧竟然有往来。一个深宫公主,一个异国皇子,素未谋面,是如何牵扯上的呢?
  她这般卯足了劲儿,想要嫁进侯府,又是图什么?
  正想着,他脑海就浮现了一个眸光潋滟、娇妍灵动的人影,笑语嫣然地说:“侯爷,你长得真好看。”
  他将信件递给了展云,“放行吧。”
  刚起身欲回寝室,一阵烈火般的灼烧感,瞬间蔓延他的全身,一阵咸腥从他口鼻喷射而出,案台上洁白如玉蚕茧纸,开满了一朵朵梅点,极致的妖冶……
 
 
第5章 酥酥麻麻
  “主子!”见墨瑆旧毒发作,展云神色都变了,急忙上前,想要扶着他。
  墨瑆罢了罢手,深呼吸了一下,捂着心口,往后院的清泉池而去。
  他向来隐忍,神色看不出很大的变化,但他瞳眸变得猩红,唇瓣微微颤了颤,身肤色冷白得透明,似乎能隐约见到血管,唯独两颊却红得诡异,额头不停地沁着微汗。
  展云却知道,他正在遭受着非人的折磨,这热毒就像将人搁置在熊熊大火的蒸炉上,全身灼痛。
  这毒还极其刁钻,每月毒发一次,发作时间长,但毒发时间节点飘忽不定,且毒发后,他都异常虚弱,需三四日方能恢复。
  这是三年前重伤留下的后遗症,也是他从前线退下来回京任职的原因。
  墨瑆和着衣裳,走进清泉池,将整个人侵入到泉水当中,清波之下的面容,惨白中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层层水波,微微漾着。
  清凉如冰的泉水,于他而言,仍旧像滚烫的热汤泉。
  直到天际发白,曦光微晞,足足泡了一夜冰汤泉,才渐渐缓解他身上的灼痛。
  见他从水中走出,展云急忙给他披上大氅。
  “主子,属下伺候您换了湿衣裳吧……以免着凉了。”
  “不必了,都退下吧。”
  “属下替您向宫里告个假吧。”展云担忧地跟着他身后。
  “嗯!”
  他轻轻应着,语气里没有些许的情绪,仿若方才的那一番痛苦没有发生过似的。
  只是,白皙雅致的俊颜,在暖馨靡黄的烛光下,仍旧透出些许苍白的冷来。
  --
  翌日,颜妤并不知道墨瑆临时告了假,她正坐在京师最豪华的望江楼阁楼上,遥望着京畿处的大门,守株待兔!
  墨瑆自从三年前重伤退役了以后,被皇帝安排进了京畿处,任京兆尹兼大内禁军统领,负责京师治安。
  昨日,她找人去查墨瑆的行程,得知他当值,便早早来着候着了。
  按习俗,有了婚约的男女,婚前是不可见面的,但规矩什么的,在颜妤这里,有没有都一个样,她只按她喜好来。
  就像婚期,一般是岁末,她偏选了最近的黄道吉日:七月初七,原本三月也有好日子,但嘉胤帝不同意,觉得太仓促了,最后选了折中的七月。
  如今才二月,离两人的婚礼还有小半年,内务府、织造司上上下下,已经忙得人仰马翻了。
  按规制,打造公主嫁娶头面、嫁衣,一般至少要费时一年,如今要在五个月之内赶制,全部人都觉得时间不够。
  只有颜妤觉得太长时间了。
  上辈子的悲剧,是发生在一年半后,若要她这半年什么也不做,干等着,这跟让她坐以待毙是一样的,她压根按耐不住,顾不得什么规矩,主动出击为先。
  望江楼在京师的主干道,主街上熙熙攘攘。
  颜妤托着腮,安静地等着,听着楼下有几个贵女,正在谈论她与墨瑆的婚事。
  提起这位清隽肃雅的靖安侯,京师待嫁贵女们的一颗小心脏,无一不砰砰疯狂直跳,她们都在翘首以盼,想象着,不知哪位贵女有幸,得到清冷矜贵的侯爷的青睐。
  谁知,颜妤横插一脚,满京师的贵女,闺梦碎了一地。
  “啧,靖安侯谪仙般的人物,婚配颐宁公主!实在可惜了。”一个贵女说着。
  “可不是,也不知道这长公主的十二面首,与靖安侯相比,哪个更俊美一些?”又一个贵女捂嘴浅笑。
  “呸,那些以色侍人的男宠怎配与如玉无双的靖安侯相比!”
  “颐宁公主肖似元皇后,那也是国色天香之姿呀,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指不定侯爷会看上娇媚的颐宁公主呢。”
  “侯爷那般清冷傲气的人,岂是这般轻易折腰的?饶是颐宁公主姝色无双,可她向来不着调,又骄纵,根本入不了靖安侯的眼,指不定,嫁过去,连侯爷的衣角都碰不着!”
  此话一落,众女一阵娇笑。都等着看颜妤的笑话。
  流萤听着,气得想要找她们理论。这些贵女,当面对着颜妤,哪个不是百般谄媚讨好,转头竟然是这般嘴脸。
  颜妤抬了抬手,阻止了她,“管这些人说什么,嫁靖安侯的是本公主,她们羡慕不来。”
  墨瑆是她的夫婿,她将来的靠山,有朝一日,她不仅能摸到靖安侯的衣角,还能脱了他的衣裳,生一堆小萝卜头!
  流萤想想也是,便笑开颜了,指了指其中一个随行侍卫,“你去京畿处打听打听,怎么还未见侯爷放值?”
  侍卫领命而去。
  颜妤想起那些贵女的话,心口堵了堵,眸光不由得冷了几分,那十二个伶人是裘贵妃送给她的,从前她确实很喜欢听他们唱戏。只不过,她重生后,原封不动送回给裘贵妃,没想到,还是传出了这样的传闻。
  如果世人皆传她养面首,靖安侯府上下是否也这样想?
  很快侍卫便回来禀报颜妤,墨瑆告假了。
  颜妤看了看一旁的锦盒,这是她亲手调制了雪兰香膏脂,幸好她做了二手准备。此刻,正好可以给文绣郡主送这个为借口。
  她带着侍女和侍卫,拐道去了靖安侯府。
  她去到靖安侯府时,正巧墨老太君已歇下,她便直接去找文秀郡主,两人寒暄了一会,听闻墨瑆在书房,她就找了个借书的借口,寻墨瑆去了。
  墨瑆的书房就在他内院南面的花木深处,环境明朗清净。
  她敲了敲门,展云打开了门,见到了她,行了行礼。
  墨瑆抬了抬眼,又垂了垂眼,继续看着手里的书。
  她对他冷然的态度,见怪不怪,依旧扬着一张明滟动人的笑靥,“听闻侯爷有清观子经书的孤本,本公主想借阅。”
  墨瑆抬眼看着她,不发一言。
  颐宁公主借阅经书,这跟太阳打西边出一般稀奇。
  见墨瑆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她径直进了门,笑道:“我就借来看看,看完就走。”
  墨瑆凤眸扫了她一眼,须臾,起身,指了指书架的一处,“经书在这一排。”
  颜妤没想到他竟然愿意借,顿时笑逐颜开,提着裙子,走到墨瑆指引的地方。
  说完,墨瑆拿起原本在看的书,看了起来,没再管她。
  颜妤左看看,右看看,只觉得两眼发晕,她当真不喜欢这些书,但没办法,墨瑆喜欢。她拿了一本经书,也坐在墨瑆一旁,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
  不一会,她将小脑袋从书中抬了出来,小眼滴溜溜,观察起他的书房来。
  他的书房风格简约到让她瞠目结舌,装饰点缀的东西非常少。
  案台上的那一盆云片松,翠绿挺拔,既有竹的挺拔,又有松的坚韧,是唯一有生气的一处了。
  还有那一具蕖花纹落地鲛珠灯台,矗立在案台旁,稳重又端正,简直与墨瑆那一身气质相呼应。
  只是,他那张俊颜,似乎有些苍白,是哪不舒服了吗?
  颜妤偏着脑袋正想着。
  墨瑆看她那坐不住的模样,唇角有那么一瞬微微扬了扬。
  随后,不经意地咳一声,颜妤听到后,急忙将小脑袋埋到书中,身子坐得笔直笔直的。
  很快,整个书房静谧得只有墨瑆翻书的声响。
  她眼睛压根没看书,一直在看墨瑆,看了一会,又坐不住了。
  拿起经书,走向了墨瑆,指了指书中其中一个字,娇滴滴地讨教道:“侯爷,这个字是什么字?”
  墨瑆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经书晦涩难懂,公主还是看话本吧。”
  “侯爷这里有话本?可否借阅?”颜妤两眼一亮,看话本那敢情好啊,她可以坐下来看一整天!经书就不一样了,翻开就只想打瞌睡。
  墨瑆没有回答的话,只抬头,看着她,一句话都不说,那眼神里的意思,明显就是在说:你觉得呢?
  好吧,不用想知道,话本这类的书,不可能出现在他的书房。
  颜妤没有丧气,乖乖又坐了回去。
  接着,她眸光扫到了案台上练字的废纸,就走到了案台前,指着桌上的纸笔,娇媚一笑,“听闻侯爷墨宝书中有意、意中有画,一墨难求。侯爷,你教教我练字吧?”
  墨瑆听到她这话后,淡淡地说了一句:“公主,你绣花就绣得很好。”
  手里的书又翻了一页。由始至终,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
  颜妤嘟了嘟菱唇,“众所周知,我绣花也绣不好,花骨朵绣成一团麻,花枝绣成蚯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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