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王爷心尖宠(重生)——绿皮卡

时间:2022-01-11 17:06:59  作者:绿皮卡
  偏偏花家如今的当家人花蕴然丝毫不在意外界的评价,依旧如珠如宝的宠着这位唯一的嫡亲孙女。
  但花家小姐奢靡之名在外,已年过十六,竟无一人敢登门提亲。
  这花家小姐最终归宿,竟是大梁一大悬疑。
  自小伺候在花颖身旁的明心挠了挠头,想到:难不成,这晋王头脑发昏,看上花家小姐了?
  雨太大,晋王淋傻了?
  不过想想自家小姐才名远播又美貌无双,曾经这金陵城多少世家子弟倾慕于她,明心也就不觉得有什么可惊讶的了。
  晋王嘛,最是纨绔,喜欢才貌双全的小姐,是自然的。
 
 
第2章 .  羁鸟   当然不敢教你做事
  入夜。
  流水似的美食由厨房被送进了怜花苑。
  几刻钟后,又流水似的被退了回来。
  花颖自灵谷寺回来后便在下人们的伺候下泡了身驱寒汤,又换了身舒适的单衣,正卧坐在小榻上翻看闲书。
  不知是春雨来得太急,还是这沉闷的春日毫无生趣,她这几天都觉得心头发闷,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整个人都有些惫懒。
  原本从不爱出门的她,今日拗不过几个嫂子的盛情,陪着她们一同去了灵谷寺。
  她原也不信神佛,只觉得世间之事,还是须得自身努力,求神拜佛不过是求个心安罢了。可自去年冬日起,她总是会反复地做着同一个关于前世的梦。
  就好像她真的重活了一世,从前的过往皆为一场虚无梦境,还是亲身经历,她反复思量了很久,也未曾有过确切的答案。
  或许,是漫天神佛瞧着她不心诚,同她开了个玩笑呢。
  若说是重活一世,那如今的她已经过了及笄之年,再有月余便是她十六岁的生日了。她分明记着,前世及笄后的春日宴上,皇帝给她赐了婚。
  对方是祖父官场上的好友之子季都。花季两家来往颇多,又渊源深厚,花颖与季都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
  彼时的她从未想过今后要嫁与何人,更从未想过未来的夫君该是何模样。仿佛自小,她便已然懂得了,她生在花家,自小锦衣玉食的长大,享受了太多旁人享受不到的优待,那么作为花家人,她的婚事自然是要为花家添益的。
  至于对方是谁,不重要。
  而得知陛下的赐婚对象是季都时,她是有过期许的。
  至少,这个人是她相识的。
  至少,这个人是会同她一样尊重并保护祖父。
  可惜,一切美好皆如琉璃易碎彩云易散。
  她还没能等到季家来接她的花轿进门,便在十六岁的冬日里失足落入太子府的水池之中,寒气入体,缠绵病榻月余,便一命呜呼。
  若说这是一场梦,那冰冷刺骨的池水,那久久不散的浓重药味,那日夜咳喘的自己,和弥留之际祖父拥着她落在她脸颊上的泪水,实在太过真实。
  而若说这是真的,梦中的那一场赐婚,却并没有到来。
  且季都数月前不知为何惹恼了圣上,竟被派往了北疆驻军,将前些年殿前失仪殴打了丞相的晋王换了回来。
  她想得入了神,拿在手里的书,也掉落到了脚边。连祖父进门她都未曾发觉。
  花蕰然刚自检察院回来,便听下人们回禀花颖今日又未曾食用过晚饭,便吩咐了下人再送些清淡菜肴过来。
  自己则进了里屋,拾起落在花颖脚边的书,曲成卷,轻轻敲在了花颖的脑袋上。
  “让我瞧瞧,咱们花家大小姐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呢?”
  他下手极轻,但也足以将正在沉思中的花颖唤醒了。
  “祖父,您怎么来了?”花颖站起了身,边说着话,边恭恭敬敬朝花蕰然行了个礼。
  花蕰然也没急着回应她,只是将方才拾起的书左右翻看了一下,又曲成卷,敲在了花颖的脑门上。
  “听闻,今日的晚膳,你又什么都未进。怎么了,是想辟谷吗?还有有什么心事,说来与祖父听听。”
  花蕴然早已年过六十,却依旧硬朗,长髯如墨未有半点岁月痕迹,许是常年累月的伏案提笔,看上去倒是有些清矍。他说话时不疾不徐,自有一股文人雅气,仿佛不论他在说什么,只要是他站在那,便是一股仙风道骨浩然正气。
  花颖想起前一世,她弥留之际隐约间看见的那滴泪,心头有点发痒,似乎漏了个洞,总有风吹过隐隐作痛之感。
  “祖父,孙女只是因为这春雨烦闷,不想进食罢了。您不要担心。”若说真有什么心事,大抵是怕梦境成真,前世所经历的一切都再次发生,怕时间不够,怕陪伴在祖父身边的日子太短。
  她清楚的记得,自己死后魂魄不散,停留在家中未曾离去,就在她逝去还不到一年的时候,祖父不知为何获罪于新皇帝,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这些事,光是想想,她都觉得难受。
  可这些话,她又如何能跟旁人谈起呢?怕是会被当成疯子吧。
  花蕴然显然是看出了花颖有心事,牵过了她的手,带着她在餐桌前坐定,又拍了拍她的手背,宽慰她。
  “我的小阿喃长大了,有了心事也不告诉祖父咯。罢了罢了,祖父也不再追问了。只一条,祖父希望你能记住,你是我花家如珠如宝恨不能捧在手心里的放在心尖上的女儿,祖父对你别无所求,唯愿你健康快乐,便已足矣。”
  祖父一向是这样的,待她极好,深怕旁人伤她分毫。花颖的眼眶湿润了起来,在她心口转了又转的一个念头,坚定了下来。
  “祖父放心,阿喃一定会一直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地陪伴在您身边的。”
  不仅要健康快乐,她还要做更多,她没什么不能为家族做的。
  前世的她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书呆子,到最后迷迷糊糊死去,连自己为何会落入太子府的水池之中,做了他人扳倒太子的工具都不知道。
  而这一世,她不想再做个糊涂虫了。这满身枷锁的金陵城第一才女,谁爱做谁做去吧,她只想要活得自由随性一点。
  而那个陷害祖父,让花家灭门的人,她也一定要揪出来。
  而那个在墙倒众人推时仍愿伸出援手,以一己之力就下花府百余口性命的人,她也要好好报答。
  两人谈话之间,下人们已经将饭菜送了进来。花蕴然原本已经吃过晚膳了,但怕花颖一人用膳会觉得枯燥,便留下来陪着她又进了一碗清粥。
  用完晚膳,两人还一起手弹了几局。
  直至夜深时分,花蕴然才离开怜花苑回了东苑。
  而花家一群人对晋王府今日突然送来了几位随从的事情,虽觉不妥,但也没有别的更好的法子。
  毕竟对方是晋王府的人,总不能不给晋王的面子。
  众人讨论来讨论去,也没商量出一个对策。
  倒是花颖和花蕴然看得透彻,既然是晋王府送来的人,退是自然不能退了,而晋王府如此大张旗鼓的送人想必也不会是暗藏了什么阴谋,毕竟他们花府也无利可图,况且表面上看来晋王还是个无心朝政的纨绔。
  祖孙俩一拍即合,决定物尽其用,不能浪费。
  所以,花颖给他们都重新取了名,又排了号,安排了他们在怜花苑做事。
  是以,隔天一早,在葬花堂弓/弩部苦练十三年童子功的毕节有了新的名字甲四,并被告知他的新职位是怜花苑挑水工。
  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想拒绝的,甚至觉得自己的毕生武学都受到了侮辱。
  而他的心情,在他听完丙三乙二丁一这些个名字,以及浇花跑腿扫大厅之后,明显好受了很多。
  看来,这花家小姐是个不太聪明的主。晋王爷送的人,能是些简单的人物么?
  他们四个,可都是从葬花堂各个分部精心挑选上来的,随随便便拉出去都能一打十,居然让他们侍花弄草。
  花府果然,尽是些书呆子。
  不过幸好,花颖出街时还是想到了他们几个,芊芊玉手点了点,安排了他们四个跟在身后拿东西。
  从前花颖是不爱出门的,关起门来一本书便能从清晨坐到晌午。可如今,竟主动提出要出门走走,自小跟随着她的丫鬟明心诧异得很。
  不过细想想,小姐这段时间变化很大。
  自从去年冬日于长安街上被二皇子纵马疾行惊着了,一连高烧了几日,退烧之后便似乎不再像从前那般手不释卷了。
  倒总是整日的望着天空发呆。
  明心也不敢多问,只能收拾好了帏帽替花颖戴上,又自房里拿出了一把油纸伞嘱咐丁一拿上,自己则跟在花颖身边扶着她上了马车。
  金陵城的长安街很是热闹。接连几日的阴雨绵绵,如今刚一放晴,这些天窝在家中闷坏了的人们便鱼贯而出。
  自从去年她在长安街上被二皇子的马惊得病了一遭,祖父带着十几位门生联名上书弹劾二皇子,皇上罚了二皇子半年俸禄并加了两个月的禁闭,长安街上便再也无人敢纵马疾行了。
  可今日,倒是不凑巧,又有个不怕死的在长安街上纵马。
  偏偏又不凑巧的,撞上了难得出门的花颖。
  一切的不凑巧凑到了一起,倒像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祸事。
  骑在马上的人似乎是看见花颖的穿着打扮非富即贵,害怕节外生枝,在快要撞上花颖时勒住了缰绳,生生将马蹄调转了一个方向。
  而那一蹄,重重地踩在了长安街旁的小贩摊上,旁边的孩童吓得纷纷大哭。
  摊主望着自己瞬间倒塌的摊架和一地的货物,叫苦不迭。
  从前花颖不爱多管闲事,总认为世事皆有因果,不该她管的绝不多事。
  而如今,她恨极了这些为一时之快便罔顾他人性命的人。
  当下便拦在了马前,挡住了那人的去路。
  “这位大人,您的马撞坏了店家的东西,您就打算一走了之吗?况且,长安街禁止纵马,您不知道吗?”
  丁一是个眼明手快的,看见花颖拦马,生怕她受伤,立刻便握住了腰间的软剑站在了花颖前面,将花颖稳稳地护在了身后。
  而甲四他们,则将纵马之人团团围住,挡住了他的退路。
  那人似乎不想与他们多费口舌,自腰间取下荷包,丢在了摊主面前,又朝花颖扬了扬下巴。
  “我赔他便是,你快些让开,别误了我的事。”
  花颖也不想多事,既然对方都已经赔过钱了,看样子也不太可能会道歉,那便算了吧。
  她轻轻地挥了挥手,嗯了一声,示意丁一放行。
  丁一跟惯了柳倦,没能反应过来她这个手势,以为花颖是让自己动手的意思。
  腰间软剑一出,电光火石之间,便将那人挑落马下。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花颖甚至来不及反应,便做了回长安街纵仆行凶第一人。
  而地上那人,抽搐着正龇牙咧嘴地骂着:“你究竟是何人,居然连我的马也敢拦,你可知我是谁?”
  花颖并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即使活了两辈子,她也没有真的伤过人,原本也只是想让对方赔点钱道个歉,没想过要他性命啊。
  果然,白得的侍卫就是不好用。
  花颖嗔怪地瞪了丁一一眼,又怕地上的人爬起来对自己不利,便躲到了丁一身后。
  那人见花颖向后躲去,心中料定她是个虚张声势的草包,言语间便更加放肆了起来:“我看你打扮的也算是端庄,一个闺阁女子,不在家绣花识字,倒是在大街上随意伤人?”
  花颖从丁一身后探出了个脑袋,隔着帷帽瞪他:“明明是你做错了,你怎么还先数落别人!”
  不欲与她多费口舌,地上的人爬了起来,淬了口口水,恶狠狠道:“我警告你别多事,带着你的侍卫快滚!”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了一道似曾相识的声音。
  “他是本王的人,本王的侍卫。让他快滚?怎么,你要教本王做事吗?”
 
 
第3章 .  羁鸟   他有毛病 但真好看
  有细微的杨柳轻风拂面而来,花颖戴着的帏帽被风吹得轻轻拂动。
  帽檐上的白纱轻摇,露出了她小半张脸来。
  她闻声望去,便见人群四散开来,自人群尽头,有一青衫男子正敲打着折扇,信步朝他们走来。
  来人身量纤长,身材说不上魁梧可生的匀称倒也不显羸弱,长身玉立,行走间倒是有几分浑然天成的骄矜贵气。
  两人隔得有点远,此刻她又戴着帏帽,且她待字闺中终归不能拦在道路中央大大方方的瞧着陌生男人,是以她未能看清楚来人的样貌。
  只觉得,朦胧间,似有些熟悉之感。
  青色长衫,玉骨折扇,倒让花颖想起来前些天拦住她的车驾朝她借伞的书生了。
  可来人,分明自称本王。
  整个大梁,这般年龄敢自称本王的人,屈指可数,又说丁一是他的侍卫的,恐怕只有一人了。
  几乎是一瞬之间,花颖便反应了过来,连忙伸手扯住了还在随风而动的白纱,将自己的脸挡了个彻底。
  她想起前世种种,这从未有过瓜葛的晋王竟在她身死后向新帝以正妻之礼求娶了她的牌位,不知为何她突然就莫名心慌,便连看也不敢再多看一眼了。
  然后拉着丫鬟,朝后撤了几步。
  想跟晋王拉开点距离。
  而一路朝她走来的柳倦,将她这几个动作完完整整地收入了眼里。他扯了扯嘴角,乜斜着眼睛自上而下扫了花颖一圈,以为她想刻意避着自己,心情不是很好。
  他扯了扯嘴角,嗤笑了一声。
  刚刚被挑落马下还振振有词骂骂咧咧的人,此刻正哆哆嗦嗦地想往人群中躲去。
  金陵城里谁都知道,这晋王是个疯子,除了皇帝和皇后,怕是没有他不敢揍的人。偏偏皇上还愿意宠着他,护着他,替他善后。
  今天出门被他碰上,真算是流年不利,诸事不宜。
  林木一边想,一边往后撤,恨不能立刻消失在这位爷的眼前。
  可他还没退两步,便被丁一一把揪了回来,重重地扔在了柳倦脚边。
  柳倦俯下了身,玉骨扇轻轻点在了他的脑门上。
  “来,让我瞧瞧,阁下是哪家的大神,竟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耍浑?”
  林木本来就是有要事在身,根本就不能如实相告,只能陪着笑脸,像柳倦告饶。
  “晋王您恕罪,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惊扰了您和小姐。”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