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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她渣了世子就跑了——见云思君

时间:2022-01-13 09:43:47  作者:见云思君

 《将军她渣了世子就跑了》作者:见云思君

 
 
文案
【冤家聚头死里整,相爱相杀小甜文。】
颜将军馋世子的身子,
这件事只有颜将军知道。
后来,世子也知道了……
[一]
陈渣斟酌了一会,谨慎地开口:“世子,方才颜将军是不是亲了你?”
陈风绸愕然盯着他,不明白他为何会有这种离奇的想法,“亲你妹!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殷都城多少好姑娘,他眼瞎了才会看上那种母老虎。颜云楚要是亲他,他立马去撞墙。
[二]
陈风绸活了二十年,没人敢打他,颜云楚是第一个。
她不仅是第一个打他的,也是第一个拿着箭射他第一个撩拨他第一个渣他的女人。
死女人,爷记住你了!
[三]
问:如果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你会怎么办?
颜云楚:用尽一切办法,让他记住我。
[四]
颜云楚以为陈璟难撩,没想到撩过头了追着她不放。
她一边享受着心上人的死缠烂打,一边琢磨怎么把他吓跑。
口是心非腹黑女将军VS爱上之后只想骂渣女痴情世子
续篇《被渣后世子黑化了》
排雷:女主强大(非女尊王朝),前期女追男。可能男主视角会多点。
【练笔练笔练笔,题材小众,无脑狗血,人物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轻喷跪谢。】
 
内容标签: 欢喜冤家 青梅竹马 女强 相爱相杀
搜索关键字:主角:颜云楚,陈风绸 ┃ 配角:很多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冤家聚头死里整,相爱相杀小甜文
立意:练笔 
 
 
 
第1章 军中寂寞
 
关羌营篝火宴接近尾声。月光淡薄,星火微弱。
火堆前,坐着一个男人。微微的侧着,狭光下只看见他若隐若现的侧脸,线条硬朗,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
他低头包扎小腿伤口,裸露在空气中的一小截清瘦的脚踝,在昏黄的火光下,显得欲色非常。
颜云楚喝了点酒,但没有醉。相反的,她盯着那处小半天,脑子异常清醒。
她点燃一簇火把,手腕轻轻一挑,火把滚到那人脚边。
这一举动,成功让对方抬头。
光芒映着他的脸颊,影影绰绰看着,脸上少年感和成熟味尚不分明,反倒杂糅出一种又欲又纯的微妙感觉。
颜云楚嘴角佻笑,迈着虚浮的脚步走过去。站定片刻,咻而半蹲,挡在他与篝火之间。
这一角,顿时陷入灰蒙的黑暗。
她的手于黑暗中,悄无声息的,蛇行一般,滑过他的脚踝。
微冷的触感,真实地刺激着她的每根汗毛。颜云楚微仰头,端详对方的神情,火光弱了,看不太清。
忽的,被人捉住手腕,听到对方冷笑一声,语气半是戏谑半是嘲讽。
“颜将军,你知道你在摸谁吗?”
熟悉的声音,从头顶砸下。
颜云楚瞳孔一震,顿时满面通红,如遭雷击。
那人凑到她耳畔,声音低哑地说:“早听说军中寂寞,想不到颜将军这般饥渴。”
颜云楚仍紧紧握住脚踝,除了羞愤又升起一股子愤怒。
“陈璟。”
被人点了大名,陈风绸满不在乎地笑了一声。
拍了拍她的手背,说:“颜将军还跟我客气呢,不如唤我风绸,才配得上此刻的亲近啊。”
他语气像是随心所欲的调侃,颜云楚从中听出了惯常的讥讽,直叫她气的周身发热。
赫然抽回手,立起身,又退两步,让微明的火光照亮眼前人的脸。
和记忆中一般,那张脸无论看多少遍还是那般令人赏心悦目。英武的剑眉,高挺的鼻梁,尤其是那腰……没有一处不是天工造物。
唯独一张嘴,将所有的美好全部击碎。
颜云楚垂着眼,居高临下地打量一遍,缓缓冷笑起来。
“想不到不学无术的世子爷,也来镀金身了。嘶,我记得谁赌咒发誓,说永远不会来本将军的关羌营?”
陈风绸向后微仰,也不看她,故作叹息道:“谁说不是呢,要是可以选择,本世子死也不会来关羌营镀金身。不过,我也只是嘴上说说,发什么毒誓了?”
关羌营征兵条件严苛,就凭他这羸弱的体力,想来,必然是恒王费心思塞进来的了。
心思微动,颜云楚抱臂俯视,勾唇笑道:“敢来本将军的地盘,世子倒有几分胆识。”
陈风绸眉梢微挑,肯定地说:“你想公报私仇?”
颜云楚冷笑而不答,反问:“你在第九营?”
关羌营乃应朝第一军营,多少高官皇亲都想进来镀金身,只是军中制度森严,征兵条件严苛,那些贵人能把人塞进来,但具体能在哪个位置,各凭本事。
即便是皇上,也做不到想把人放哪就能放哪的。
关羌营拢共九个营,最次的便是第九营。可以说,是她为了应付那些达官贵人们特立的营。
以陈璟的资质,也只能在那儿了。
不过,距离上一次征兵已经过去半月有余。她虽时常巡视,却只在今晚见到陈璟。
挺能躲啊。
两对视线接触,犹如利剑擦过锐刀,迸出几颗火星。
庆功篝火宴,只余几簇微明,火堆下,浓烟闷了出来。
陈风绸掩住口鼻咳嗽,勉强站了起来。他微微俯身,嘴角上扬低声说:“见到我,你好像挺高兴啊。”
一瘸一拐的往暗处走了。
颜云楚注视着他离开的方向,低声骂了句。
次日,颜云楚起得很早。
乌发高束,轻甲陈袍。她向来不施脂粉,天然的英秀双眉,红唇皓齿。今日瞧来,额外的神清气爽。
副将邱从澜不禁道:“将军今日好气色。”
颜云楚理了理衣袖,一边往外走,说:“前些日子征了一批兵,去看看,第九营都来了些什么贵物。”
第九营毗邻军厨营,偏安一隅。
此刻正在早练,听见颜将军巡视的消息,一个个顿时如打鸡血,绷紧了身体,不苟言笑地一板一眼操练着动作,丝毫不敢马虎。
颜云楚负手环绕,唇线禁闭,眼眸半敛。分明生了张艳俏花容的脸,面上却似结了一层冰,叫人不敢多看一眼。细长的凤眼冷冷地扫了一圈,在一片细皮嫩肉的人群中瞧见一张眼熟的脸。
恒王府的家仆,陈璟的贴身侍卫,有个响亮的大名。
陈渣。
恒王老来得子,十分心疼他那宝贝儿子,连个侍卫也塞进军营。
陈渣显然对她印象深刻,眼神稍一交接,便脸色一垮,后退半步,企图将自己淹没在人群中。
颜云楚偏就走过去。
陈渣只得恭恭敬敬:“见过颜将军。”
“陈璟人呢?”
陈渣略低着头,神情紧绷,说:“颜将军见过我家世子了?”
“怎么,他躲起来不敢见我?”
陈渣手指着隔壁,低声道:“世子在军厨营。”
露天之地,一口半个人高的大锅架在土坑之上。
掌勺李味娴熟地翻炒着大锅菜,烟雾蒸腾,热的他满面油光,汗水从额头渗下来,落进油锅里……
“小陈,火小点。”
灶口,低矮的木板凳上,陈风绸伸着长腿,绷着张俊脸,细长的睫毛盖住了他眼底的阴沉。
墩子张端水一边飞快的切着手下的芋头,一边与众人打趣:“我就说陈兄弟最合适烧火吧,灶王爷都给他面子。”
说完去瞧陈风绸,又淡笑两声:“自从烫伤了脚,陈兄弟就不怎么说话了,以前没吃过这种苦头吧?”
尚无人答话,一个头戴红翎头盔的士兵把张端水喊来一边。
只见张端水先是点头,又是皱眉,交谈了几句,最后应了一声好。
张端水回来,从菜篮里挑出几个茄子,“稀奇了,颜将军今儿要加个肉末茄子。”说着,便将茄子洗净开切。
陈风绸立刻杵着烧火棍跳起来。
众人见他紧捂口鼻,脸色阴沉,有些稀罕。
“陈兄弟不爱吃茄子?”
袖口下,传出沉闷的声音:“我闻不得茄子的味道。”
张端水微惊,遂面露难色,“主将营那边指明要陈兄弟送饭,这可……”
接替陈风绸添柴的小伙名叫吴盐,十四五岁,很是机灵。
他听了这话,立刻眉飞色舞的说起来:“都说颜将军好美色,我却一直没见识过。看来是因为之前我们关羌营没有小陈哥这样的美男子!”
他小说话本看了不少,尤其喜欢将军系列那一套,对颜云楚的坊间传闻更是烂熟于心。
总之越想越妙。
陈风绸心道她这哪是好色,分明是公报私仇。想不到这么快就打听到自己在军厨营了,见了面还不知道要怎么挖苦他。真是便苦不堪言。
推脱道:“我腿上不便,换个人去吧。”
张端水说:“这个我也提了,传话的说,走慢点无妨,人得是那个人。”
吴盐摸着头嘿嘿笑:“小陈哥,你被盯上了。”
吃完饭,陈风绸神闲气定地漱了口,慢条斯理地洗了手。
张端水面露忧愁,说:“那个,陈兄弟,你确定不用快些吗?”
虽然他见陈风绸第一面就知道对方来历不凡,但是敢这么松怠颜将军的,他没见过。来这里的贵族子弟,都应知道关羌营的一条金科玉律。
颜将军,不能惹!
这兄弟倒好,先自己吃饱了饭,还不着急给主将营送饭去。
陈风绸懒洋洋地说:“我腿脚不便,颜将军会理解的。”
此刻已是未时,颜云楚连喝了两壶茶,才压住腹中饥饿。
她意识到,自己失算了。
“将军,军厨营送饭来了!”
颜云楚捏紧拳头,凛着脸,不发一语。
这让下面候命的士兵也摸不着头脑,只得埋首候着。
约莫半柱香过去,帘外传来不大耐烦的声音:“将军既然不饿……”
头顶的温度骤然又降几分,士兵捏了把冷汗,方听到颜云楚放话。
“让他进来。”
士兵赶紧出帐,拦住了将要离开的男人。
入帐,放下盘子,陈风绸显然毫无作为一名军厨的自觉,既不布菜,也不问候,还想转身就走。
“急什么?等我吃完,再带走。”颜云楚一字一顿说完,当即揭开盖子,用手散散味,陈风绸脸色骤变,捂住口鼻,冷冷瞪着她。
颜云楚从容一笑,说:“以后,你就负责给主将营送饭。每一顿,都得有肉末茄子。”
陈风绸屏气凝神,说:“只要将军等得起,我自然送的起。”
颜云楚露出恍然的神情,忽然停箸,从怀中拿出一只药瓶,语气变得异常温和,说:“我听说,你这烧伤有七八日了,还不见好。军中规矩繁多,想拿好药不容易。念在你我旧识一场,这金疮药,你拿去用罢。”
陈风绸端详着她,但显然没被打动。
颜云楚大笑道:“你要是真不敢用,我也不强求。毕竟这以后留疤,是留在你自个儿身上。就算你不在乎留疤,拖着这伤,之后的训练只会愈加繁重……”
一边说着,缓缓收起药瓶。
陈风绸冷漠地笑了一声,掐住药瓶,与她直视,说:“我若死在关羌营,或是成了瘸子,你也不好交代。想来,颜将军不会这样为难自己。”
这药瓶的确是他在军医处看到过的上好金疮药。
取这种药需向主将营报备,他不想惊动颜云楚,随便找了些草药将就过去。许是那些草药不对症,这几日,伤口仍不见好。继续耽误,恐怕再难根治。
他确实不信颜云楚会做好事,但他死之前一定会先拉她垫背。
“渣子,看看这药有什么问题。”
将金疮药甩给陈渣,陈风绸坐下来,解开绷带。
陈渣倒出一些在手心,捻起来嗅嗅,说:“世子,你上哪拿的这么好的药?你,去找主将营报备了?”
陈风绸睨他一眼,说:“你就看,有没有问题。”
“等会,我亲自试试。”说完,便割破手指,往伤口洒了些药末。
静待一柱香时间,陈渣展颜一笑,将药递给他。
“没有问题,世子。”
陈风绸接过药,眼里还是阴沉沉的。
颜云楚不可能这么好心。他们二人势同水火,过节万千,如今大好的复仇机会,她会放过?
在陈渣的反复担保下,陈风绸上了药。
主将营。
颜云楚敲着桌面,算着时辰,嘴角坏意延伸,让面前的邱从澜有些站不住。
“那药性现在能发作了吗?”
邱从澜颔首,耐心回答:“将军,应该还得再过半个时辰。”
颜云楚蹙眉,有些兴致阑珊,说:“天都快黑了。早知道药量加重些,白白浪费我一瓶金疮药。”
虽然知道将军与恒王世子之间有过节,但邱从澜跟在颜云楚身边多年,还从未见过这么她如此荒唐举止的时候。又惊讶,又觉得稀罕。
“将军,这药发作时有如上千只蚂蚁啃咬血肉,平常人都忍不了的。明儿中午,世子怕是送不了饭了。”
“你药量下的合适吧?”
“紧着来的,应该没有问题。”
颜云楚冷笑道:“当初他在我的伤药中放痒痒粉,差点让我抓废一条腿,我就是要他少个脚脖子也不为过。”
 
第2章 乱来
 
关羌营的大澡堂,位于山脚,四面半围着,简陋的搭着棚。
酉时三刻,洗澡的人陆续减少。军厨营正好忙完了饭后事宜,结伴来澡堂。
陈风绸将伤腿搭在旁边的栏上,正洗的酣畅淋漓,停下打皂角时,总感觉后背有些炙热。
忽然,旁边的吴盐叫起来,“有人,外面有人在看这边!”
陈渣笑他,“都是男人,怕什么!”
他常年习武,对自己的身材十分自信,一扫吴盐,白斩鸡似的瘦弱身板,摇了摇头。
吴盐不理他,虚着眼睛往外细看,天色还有些麻麻亮,他也不知自己看得是否准确,直觉令他兴奋,“是颜将军,真是颜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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