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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她渣了世子就跑了——见云思君

时间:2022-01-13 09:43:47  作者:见云思君
还不错!
虽然没把他这英俊帅气的容貌画出来,但这身材着实是画的太好了。
接着翻了几页,竟然是图文并茂的。再接着,陈风绸的脸色就大大的不好了。
越往下看,越不对劲,穿的越来越少,尺度越来越大。
不堪入目!
他火大得有点心肝疼。
“去查!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
……
“立刻查!背后操作的是谁!”
灯火下,颜云楚的声音比暗夜还要阴沉几分。
她手中举着一本书,已经被火烧掉大半,残页上印着一些赤身裸体的人像。
他娘的!
她是想让陈璟背上断袖的锅,但没想到会有人为了从中获利,以此作为画龙阳图的故事。
他娘的!
这一整天,颜云楚没出府。
申时左右,邱从澜从外面急赶回来。
“查到了吗?”
“将军,恒王府已经派人将那些书馆查封了,相关书籍也尽数烧毁。书馆的人现都在牢中候审。”
“世子回府了?”
“还没有。”
明日就要回关羌营了。他该不会不回了吧?颜云楚一边想着,转身去了后院。
……
 
第6章 我射死你
 
“听说有人给那个和恒王世子不清不楚的小倌赎身了!”
“嗯,给他赎身的好像是个女人。”
“说不定是璟世子不便露面,托人赎出来的。”
“现在璟世子回了关羌营,那小倌也不知所踪了。”
“谁知道呢。”
……
早前太子在关羌营中身份被泄露,因此关羌营和其他营换了一批兵,近日又破格征兵,来报名的不计其数。
陈风绸忙里偷闲,溜出军厨营,听陈渣说完那小倌的行踪,他沉思道:“给那小倌赎身的女人,看清是谁没有?”
“看清了,不认识。后来这二人离开殷都城,一路北下沿路住的都是官驿,我不敢贸然行动。因为要赶回关羌营,便没再追下去了。”
官驿。
陈风绸不可控制地再次怀疑是颜云楚。
他想起,几年前在明月楼酒后留宿了一晚,清晨被结伴来的朋友摇醒,指着他身旁叫他看,睡着的正是颜云楚。
他那会吓得不轻,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之后关于颜云楚与青楼女子共度春宵的传言,应该是他们趁颜云楚未醒,有意栽赃的。
这事儿他虽然不是主谋,但也实在算不得清白。
那段时间殷都城流行各类小说话本,正是那时,他开起一家书店,以这个不实传言为背景,创造了盛行至今的将军系列。
那些书店,被颜云楚查封了很多次。说不定,她早就知道幕后黑手是他。
如今这一出闹剧,指不定就是她的“回礼”。
苦于眼下没有实证,陈风绸尚抱有一丝侥幸,倘若真是她干的,这仇报起来就不爽快了。
关羌营总共九营,主将营之下,第二营是以邱从澜为首的副将偏将,第三营是女兵营。
近来一次大征,招了不少女兵。引得隔壁几营的男兵纷纷围观。
陈风绸在其中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周银繁,由都首富之女,皇后义女,皇帝特封的银繁郡主。
十五六岁,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
别看她瘦的跟个竹竿似的,特能吃苦,根本看不出是在锦衣玉食中度过的女子。
关羌营对女兵的征兵条件相对宽松一些,能在这里看到她,陈风绸倒不觉得稀奇。
只是,她没事跑这儿来受什么罪?
他放空地想了一想,忽然想起来了。
午时,军厨营送来的饭菜,照例有肉末茄子。
颜云楚瞧着送饭的不是陈璟,也没动那茄子。前段时间天天吃,顿顿有,快把她给吃吐了。
她敲着那碗茄子说:“以后,不用做这道菜了。”
今日送饭的是军厨营的吴盐,规规矩矩应下了。
往日都是陈璟送主将营的饭食,今儿不是他,颜云楚莫名少了些胃口。
吃了几口白米,抬眸凝视前方的少年:“今天怎么是你来送饭?”
吴盐垂首:“回将军,小陈哥他伤势复发,今儿就没下床。所以是我来送饭。”
“什么伤势?”
吴盐挠了挠头,说:“就……上次挨了您那军棍。”
颜云楚更觉得疑惑了。
她上次是下手打了他几棍——那是她师从名医所学的通筋松骨棍法,挨了之后确实疼,也确实会疼几天。
但,何来伤势复发一说?
何况,他在殷都城不是活蹦乱跳的吗?
心不在焉地吃了口菜。
呸!好咸。
吴盐大惊:“将,将军怎么了?是饭菜不合胃口?”
喝口茶漱了漱口,舌尖仍留有一丝苦味,颜云楚盯着面前几盘菜。
她眸光森森,却道:“没事,只是突然没胃口了。”
军厨营后房,陈风绸正与陈渣谈话,忽然陈渣看向帐帘,“有人往这边来了。”
掐算着这会儿正是午膳前后,陈风绸脸色一变,说:“肯定是她,你赶紧躲躲。”
一边说,一边迅速脱下外衣,趴在床上,盖上被子。
陈渣刚藏好,帐帘撩开了。
探头的是吴盐,朝里面看了一眼,对颜云楚说了句什么,她方才进来。
“咳。”
吴盐咳嗽了一声,床上的人并没有什么反应。
吴盐赶紧上前,摇了摇陈风绸,“小陈哥,颜将军来看你了。”
他摇的使劲,断了陈风绸原本打算装睡糊弄过去的念头。深吸口气,缓缓转过头,瞥见颜云楚便佯装惊讶,就作势要起,又碍着伤势复发,半道瘫了下去。
颜云楚笑了一下,善解人意道:“既然有伤在身,就躺下吧。”然后将吴盐打发出去,往床边走了一步,“你这到底是真伤还是假伤?”
说来确实不怎么痛了,甚至还有点爽利,但当时那阵子的痛记忆犹新,陈风绸还记着。
“你亲自下的手心里没数?”
颜云楚点了点头,“哦。伤的这么重,还能到厨房给我的菜加料,真是辛苦你了。”
“什么?加什么料?你可别信口污蔑人。”
“除了你还有谁敢?陈渣?”
陈风绸默了会,说:“你凭什么就认定是我?难道殷都城那事儿是你干的,你做贼心虚,所以出现点意外就怀疑到我的头上。”
颜云楚心忖,他应该还不知道,或者说不确定是她,所以才会用疑问的语气。
他现在在军营,没办法继续调查。
他在试探她。
想到这,她冷哼一声,说:“来,我看看你的伤到底有多重,需不需要给你送瓶金疮药来。”
说着就来撩被子。
他装着有伤,不便做大动作。只能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又不敢太使劲。
颜云楚看他,他便做出气喘吁吁的样子,好像真的很疼。
她直起身子,语气淡了许多,“回去这两日,你爹没给你找大夫?”
陈风绸说:“被你打又不光彩,我没告诉他。”
颜云楚半蹲下来,敲了敲床板,仔细打量陈风绸的神情,只是微微的红润。忽然的,她伸手探面,突发之下,他只闭上眼睛,却是没躲。
长睫擦过指腹,微妙的瘙痒。
……难道真是她出师不利?
她学的那棍法也是习得之后第一次用,可能没控制住,真把他打伤了。毕竟她之前打死了几个细作,也许一时半会没找回感觉。
颜云楚说:“你休息,我叫军医来给你看看。”
看来蒙混过去了。陈风绸暗自松口气,随口谢了一声。
颜云楚走到门口,忽然又回过头,蓦然一笑:“你这帐子里,老鼠不少,可得防着,别咬坏了被褥。”
合帘而去。
陈渣从床底下钻出来。
“我们这里有老鼠?”陈风绸问。
陈渣低声说:“应该是颜将军发现我了。”
“……”
“世子,有个问题不知当……”
“问。”
陈渣斟酌了一会,谨慎地开口:“方才颜将军是不是亲了你?”
陈风绸愕然盯着陈渣,不明白他为何会有这种离奇的想法,“亲你妹!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殷都城多少好姑娘,他眼瞎了才会看上那只母老虎,颜云楚要是亲他,他立刻去撞墙。
“没,我只是看她在床边蹲了下来,想了一下,觉得不合常理。她现在与你身份有别,不当如此。”
陈风绸冷嗤道:“她那是试探我真伤还是假伤。要不是我掐着大腿,全身紧绷,真控制不住要暴露了。”
“哦。”还是觉得不大对劲,但陈渣没再纠结这个问题,“世子,你觉得是颜将军做的吗?”
“藏得挺好,但我觉得就是她。方才提到那件事,她就转移注意力来抓我的破绽,太可疑了。”
几日后,军中举行一年一度的射箭比赛。
射箭其实是次要,最振奋人心的是其中隐藏的关卡——勇士历练。
简单的说,军中众人射箭技术各不相同,敢于当人肉靶子,站上靶场的,不论生死,都算是一位勇士。
勇士比赛一直是最让人提心吊胆的,参加的人数虽少,但也不是没有。
陈风绸在场外看着,不禁好奇:“有人死在过靶场上吗?”
“听说有。”陈渣道。
“这谁会去啊,除非脑子有病。要是站在靶场上的是我讨厌的人,我岂不是一箭射死他也无罪过?”
“按照规定,是这样的。”
少顷,陈风绸沉默了。
这样的比赛,能把一个人逼到极致,上了战场绝对是条疯犬。难怪,关羌营的战绩那么漂亮。
都是疯子。
“我先来。”
话音落,军中瞬间炸了锅。
这倒不是颜将军第一次去当靶子,但每一次都会引起不小的波澜。加上军中上下,没人敢去射这一箭的,毕竟对面是主将,比普通士兵更令人紧张。
往常都是邱从澜硬着头皮上场。
但是不巧,邱副将近日出营办事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人群中忽然有人举手,一个怯生生的声音:“我可以试一试吗?”
是个女子的声音。
大伙循声看去,顿时议论纷纷。
“是个新兵啊!”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陈风绸也看到了。
他勾起嘴角,双手抱臂,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周银繁,是个不甘平凡的富家女。
颜云楚见她有些眼熟,但一时没想起来。只点了点头,取过苹果,放在头顶。
周银繁神情庄重,在众人簇拥下,忐忑地上了靶场。
除了射箭,她实在别无长处。但她想在那个人面前表现自己最好的一面。
兴许是有些紧张,第一箭因为发抖,在半路就焉儿了。
“哈哈哈哈!”
“她全身都在发抖,算了吧,下来吧。”
周银繁也发现自己在抖,但控制不住啊!正不知如何是好,颜云楚的声音破空穿来。
她说:“再来。”
人群瞬间就静了。
周银繁缓了一会,深吸口气,再次搭箭上弦,卯足了劲。
她闭上一只眼睛,不断深呼吸,调整自己的身体,瞄准目标,一箭射出!
“中了!”
……
“不错嘛。”陈风绸咬了口苹果,甘甜的滋味在舌尖蔓延。
他目光随着周银繁下场,注意到军中有人在发放苹果,但许多人都摆着手,拒绝了。
陈风绸忽然一愣,这苹果?
隐隐察觉不妙,猛地拍了把陈渣。
陈渣手里的苹果快啃完了,说:“世……怎么了?”周围人多,陈渣及时改了称呼。
“他们为什么在发苹果?我怎么拿到的?”
陈渣惊讶,怀疑他间歇性失忆了,说:“这是勇士果,吃了的人就表示要上靶场。我是真想去试试,那兵来发果子时,我正想问你,你一句话没说,就接过啃了。旁的人都对你竖起大拇指呢!”
“我,我怎么没印象?”
陈渣说:“你定是看入迷了。”
颜云楚还未下场,最后问了一遍:“还有人,敢射这一箭来吗?”
“我来!”
陈风绸啃着苹果,走上场。
反正差不到哪儿去了,就算死,死之前能先把颜云楚拉来垫背也算死的值!
 
第7章 我不死,该你死了
 
场下的人沸腾一片。
连太子陈骥也跟着跃跃欲试。
他在这军中认识的两个人都上场了,他作为皇储,未来的天子,怎么能苟着呢!
周银繁下场,他竖起大拇指,说:“义妹,巾帼不让须眉。”
周银繁腼腆地谢过,目光转向场上,眼睛睁大,“风绸哥哥,他真的来了关羌营!我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看到他,还以为他是骗我的呢。”
“义妹,你辈分乱了。”
周银繁是母后的义女,按说应该同他一样叫璟堂伯。不过,她以前就没叫对过。
陈骥耸了耸肩,说:“你要是想知道,早点来问我啊。我璟堂伯,他在军厨营。”
周银繁愣了一下,笑道:“他和颜将军还是这么两看生厌啊。”
陈骥煞有其事点点头。
却说场上,陈风绸啃完苹果,擦了擦手,举起弓箭。
一看过去,颜云楚头顶上没放苹果,什么也没放。
有些奇怪,他虽然打算指着头射,但什么也不放,意图就太明显了。
问旁的人:“这个,我该射哪啊?”
那人从篮子里拿出一个苹果,递给他,说:“你自己放过去。”
“为什么?他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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