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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话疗技能满点——木兑兑

时间:2022-01-16 08:55:19  作者:木兑兑
  其实他很不喜欢顾舒那个教书先生,穷还不说,竟然还让公子难过了这么久,遭了那么多罪,也不知道公子喜欢她哪里。
  但是没办法,既然公子喜欢她,绸雨只能逼自己接受这个事实,但他一定会好好保护公子,不会让公子受到任何伤害!
 
第二十九章 女尊(十五)
  婚期越来越近,宋折玉乖乖待在府中亲手绣自己的嫁衣,他的绣工很好,以前学习刺绣不过是为自己嫁入高门积累一个技能,但现在,他只想给阎芜绣荷包、手绢,还有她的衣物。
  他以前最不喜欢做这些,不明白出嫁归家的哥哥们谈起给自家妻主做衣服时那种满足和幸福感,可是现在他明白了。
  能够给自己心爱的人亲手做衣服,一针一线里都倾注着他满腔的爱意,这是千金也换不了的幸福。
  绸雨站在一旁给宋折玉整理线,一抬头就看到了自己公子抱着嫁衣傻笑的模样。
  他知道,公子肯定又在想那个穷夫子了。
  绸雨撇撇嘴,索性低下头,眼不见心不烦。
  “绸雨,去库房把那匹白玉绸缎拿过来。”
  “公子,拿那个干什么?”
  那匹布千金难求,公子平日珍视得很,连做衣服都不舍得,这会儿怎么想起来要拿出来?
  宋折玉微微脸红,“我要给……给妻主做身衣服。”
  两个人已经定亲了,按理说妻主也是可以叫的。但是这个称呼喊出来,宋折玉还是羞红了脸。
  绸雨一听就炸毛了,“公子!你要拿这么珍贵的布给那个穷夫子做衣服!”
  宋折玉知道绸雨对顾舒有偏见,但还是听不得绸雨这样说顾舒,当下脸色就不太好。
  可是他也明白绸雨的心,绸雨打小就跟着他长大,性子养的也歪,凡事只觉得他这个主子做的对,满心满眼都是他。
  宋折玉叹了口气,“绸雨,别这样说顾舒,她是我的妻主,她很好……”
  “她对您很好,我要和她好好相处。”绸雨叹了口气,“公子,这些话您都说了几十遍了。我就是觉得她让公子这么难过,太气人了!”
  宋折玉苦笑,“这不是她的错,是我活该。”
  看见公子的脸色不好,绸雨暗骂自己不会说话,又提起公子的伤心事,他赶忙说道,“公子,我去给您拿绸缎,您不是要做衣服嘛,那匹布做衣服绰绰有余,剩下的还能做个荷包。”
  他俏皮地眨眨眼,“到时候您绣对鸳鸯,保管叫那穷……顾小姐惊艳到更爱您!”
  宋折玉闹了个大红脸,还没来得及笑骂绸雨,后者一溜烟跑没影了。
  笑过之后,他看着手里大红的嫁衣,心头逐渐漫上苦涩。
  什么爱他更深啊,他只求她对他的厌恶能少一点,再少一点,爱,他不敢再求了。
  成婚前,除却定亲时见过一面后,阎芜和宋折玉未再相见,直到成婚这一日,两个人才再次相见。
  成婚这一日是个大晴天,村里来看仪式的人不少,一路上还有好多小豆丁跟在接亲车队后面讨糖吃。
  宋折玉无疑是紧张的,他对这场婚礼既期待又害怕,期待成亲,又害怕看到阎芜的冷淡,但期待的成分还是占了大部分。
  不论两个人到底因何成亲,宋折玉此时此刻就像普通的男儿家对这场婚事充满期待,盖头下的脸上洋溢着嫁给心爱之人的喜悦,微微攥紧的手透着紧张。
  两人的婚礼,宋折玉这边一个亲人都没有说要来。
  他之前做的那些事寒了他舅母的心,当时气昏了头扬言要与宋折玉断绝关系,后来知道他病了,心里着急但还是拉不下来老脸,偷偷派人送药。
  若是他没有寒舅母的心,依着舅母的性子,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也定是要前来敲打一番他的妻主,给他撑腰,可是现在……
  前些天宋折玉是送了信到舅母府上,但没有得到回信。
  宋折玉知道这都是他自作自受,舅母对他真的没得说,可他从前做的那些事实在是过分,舅母不愿认他也是应当的,是他给家族蒙羞了。
  他压下失落,专心让自己备嫁,不去想这些事情,仿佛就能忘记一般。
  没有亲人出席的婚礼也算不得什么,至少爹爹还在天上瞧着他。
  他如是安慰自己。
  宋折玉的舅母早早就知道宋折玉要嫁人的消息,比他送信的时间还早。
  她其实早消气了,就是拉不下来脸。
  毕竟宋折玉是她哥哥唯一的孩子,哥哥如此疼爱他,她这个做舅母的爱屋及乌,也实在狠不下心来。
  宋折玉的舅父是个明事理的,他素日对宋折玉不错,现在看妻主这个样子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思。
  “妻主,玉儿一个男子就这么嫁人了,若是没有娘家人帮衬,今后若是遇到难处,可叫他一个人怎么办啊?”
  舅母心里已经想到宋折玉今后一个人哭天抹泪的场景,有些心疼,但面上还是冷硬,“他自找的!管他做什么!”
  宋折玉的舅父一看就知道自家妻主在想什么,也不戳破,“可他毕竟是宋家人,也是你唯一的外甥,若是被外人知晓了,那还不是看我们家人好欺负。”
  他看着自家妻主一拍桌子,“谁敢!”
  而后别别扭扭地说道,“这事你去处理,我可不是为了那臭小子,就是维护咱家的名声。”
  宋折玉的舅父掩唇一笑,“是,妻主圣明。”
  其实宋折玉现在的身份根本就影响不到他们家的名声,毕竟在世人眼中,死去的宋玉才是他们家的外甥,宋折玉就是个无名小卒。
  还不是妻主消气了,又拉不下脸,这种站不住脚的理由也顺着说下去了。
  婚礼当日,宋折玉正在婚房里紧张地等待阎芜的到来,绸雨跑进来,面上是掩不住的激动,“公子,您远房亲戚来人了。”
  宋折玉愣了一下,远房亲戚指的就是舅母一家。
  他连忙起身,就要往外跑,恰好撞上了刚刚踏入房门的舅父。
  舅父见他不管不顾就要往外走的架势,笑着骂他一句,“成亲当日哪有新郎不等接亲就自己跑出新房的,都该成亲的人了,还这么冒冒失失的。”
  宋折玉一下子红了眼眶。
  其实他从小就没怎么感受到母亲的疼爱,母亲位高权重,院子里不知有多少男子,他的爹爹只是这些男子中的一个,母亲新鲜几日就忘了。
  他见过爹爹默默垂泪的样子,也被府中其他兄弟欺负过,在他对母亲还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生命中的温暖除了爹爹就是舅母和舅父给予他的。
  后来他努力让自己向上爬,才让母亲注意到他的价值,他一步步走到了高位,身边阿谀奉承的人多了起来,可是真心待他的还是只有从小陪在他身边的三个人。
 
第三十章 女尊(十六)
  以前是他一叶障目,总想着自己攀上权贵,就可以过上好的生活,却把真正爱自己的人推得很远。
  他没想到舅父还会来,毕竟他做的事不光彩。
  早在宋折玉的舅父进来时,绸雨就带着其他仆人下去了。
  宋折玉哽咽着喊道,“舅父……”
  舅父拉着他坐到床边,眼里有心疼,“傻孩子,大喜的日子哭什么?”
  听着舅父一如既往温柔的嗓音,宋折玉一下子忍不住了,扑到他的怀里哭了起来。
  他边哭边说,“对不起舅父,是玉儿错了,玉儿嗝……让您和舅母蒙羞了嗝!你们别不要我。”
  舅父温柔地轻抚宋折玉的头发,“好孩子,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和你舅母怎会不要你,你舅母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她呀,刀子嘴豆腐心,也就是嘴上逞能,一听你成婚的消息,还不是急的就要跑过来。”
  宋折玉泪眼朦胧,哭得直打嗝,“真的吗……嗝,舅母嗝……她真的嗝……能原谅我吗?”
  舅父拿着绢帕细细擦去宋折玉脸上的泪痕,“当然,舅父偷偷告诉你,当时你生病,你舅母急的两天没合眼,天天背着我偷偷打探你的消息,还以为我不知道呢!”
  宋折玉闻言心下感动,却也更加愧疚,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舅父,我……”
  舅父知道他要说什么,当下温柔地开口,“玉儿,以前的事没办法更改,错了就是错了,你若心下愧疚,就更应当过好以后的日子,别再让我和你舅母担心,这就是最好的弥补了。”
  宋折玉不知要说些什么,最终含着泪重重地点头。
  舅父又同宋折玉讲了婚后的注意事项,还有一些闺房之事,听得宋折玉面红耳赤,却又想起阎芜的态度,心下有些苦涩,舅父讲的这些他怕是一辈子也用不上吧。
  舅父不知宋折玉心中所想,亲自给他梳了头发,叫人仔细给他上了妆,遮住泛红的眼周。
  刚准备好一切,接亲的队伍就来了。
  宋折玉的舅母在外面并没有过于为难阎芜,之前她外甥做的事的确有错,但她还是考较了阎芜一番,倒是对阎芜刮目相看。
  玉儿挑的妻主倒是不赖,成熟稳重,怪不得她外甥急着把人拐上床呢。
  但她还是担心阎芜因此对玉儿有所偏见,语重心长道,“玉儿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我知道此前他做了颇多错事,但他却是真心待你。我也不求你能珍他爱他,只求你能做到相敬如宾,就算今后迎娶新人进门,也不要委屈了他。你若厌倦了他,也不要蹉跎他,我这个做舅母的还能养得起他。”
  屋内宋折玉听到舅母的声音,还有这一番话,心里百感交集。
  舅母她的官职虽不高,但也从没有如此放低姿态,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他忍不住红了眼眶,握紧拳头,死死咬住嘴唇,生怕自己哽咽出声。
  阎芜对宋折玉的舅母是敬重的,她能听懂也能看懂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的期盼。
  她愿意让老人安心,也想断了以后可能会有的桃花。
  她稍稍后退半步,朝老人行了一个大礼,声音坚定有力,“我顾舒在此立誓,今生只娶宋折玉一人为夫,此后不同任何男子再有瓜葛,如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请舅母放心。”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静默了,鸦雀无声。
  古人最重誓言,现在阎芜立誓只娶宋折玉一人,这种誓言让在场的男子羡慕不已。
  不管是真是假,这世上哪有几个女子敢在婚礼上这样立誓,就冲着这个誓言,他们都羡慕死了宋折玉,还管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宋折玉的舅母只是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也是希望阎芜能够善待玉儿,没想到阎芜能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立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饶是她当年娶夫都没敢在岳母面前开口立誓,即使她做到了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赶忙扶起阎芜,连说了三个好字。
  而屋内的宋折玉在听到阎芜的誓言时,早就呆愣到不知作何反应了。
  成婚前,他一直在想,如果以后顾舒娶了新人进来,他该怎么办。
  他想,他会嫉妒死,他是个妒夫,根本无法容忍顾舒身边有任何其他的男子。
  可是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他若还想留在顾舒的身边,只能乖乖忍受别的男子依偎在她的怀里。
  但是现在,顾舒说今生只娶他一人为夫。
  他的心越跳越快,他知道顾舒不喜欢他,可是这样的誓言立下了,他又觉得自己生出了希望。
  直到阎芜把他抱到轿子里,又抱着他跨过火盆,领到礼堂里拜堂成亲,宋折玉才回过神来。
  他安静地坐在婚房里,尽量克制自己的期待,他怕希望越大,失望更大。
  不知坐了多久,“吱嘎”一声,门被推开了。
  宋折玉紧张了,他听见女人走路的声音,直到视线里出现了一双黑色的鞋尖。
  盖头被人取下来,宋折玉眯了眯眼睛,适应了房间里的亮度,才看清房间里的摆设和眼前的人。
  房间清雅整洁,处处贴着喜字,红烛慢慢燃烧着,不时爆出火星。
  更吸引他注意力的是站在他面前的女人。
  烛光照映下的阎芜面容柔和了几分,眼里似乎也没了那层冰霜,或许是吃酒吃多了,脸颊微红。
  宋折玉明明没有饮酒,但却觉得自己闻着阎芜身上的酒香就要醉了。
  他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明明应该羞涩地低下头,但却还是红着一张脸抬头看着阎芜,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他害怕阎芜会把他赶出新房,害怕今后在家见她的时间会少,所以不顾矜持不顾畏惧,只想多看她两眼。
  良久,阎芜伸出手,把宋折玉的头按了下去。
  宋折玉心里发涩,她肯定恼了吧,肯定觉得他不知廉耻,要把他赶出去吗?
  想着想着,忍不住眼眶发红。
  阎芜见状,叹了口气,“一直仰头不累吗?”
  宋折玉愣了一下,又抬起头来,她没有生气吗?这是在关心他吗?
  阎芜清清楚楚看到宋折玉眼里的泪光,她有些头疼,小绿茶着实能哭了些。
 
第三十一章 女尊(十七)
  她坐到宋折玉身旁,语气有些硬,“别哭了。”
  宋折玉以为她生气了,当下憋住泪水,大胆地叫出妻主两个字,“妻主,你别生气,我错了……”
  阎芜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你是错了,错的地方还不少,最不该的就是欢喜我还要算计我。”
  宋折玉一听这话,脸色煞白,他后悔也心痛,任谁从自己喜欢的人口中听到这种话都不会好受。
  他心下一紧,该不会妻主她后悔娶他了?现在想要休夫?!
  宋折玉自己没有资格祈求阎芜的怜悯,但他还是难过得要死,眼泪不受控制地一颗一颗掉在手背上、喜袍上。
  他知道自己不该说话,不该挽留,可他无法在经历了如此多梦寐以求的事情后依旧保持沉默。
  “妻主,求你……求你不要抛弃我。我只求能在你身边,我不做正夫,做小侍,做仆人都可以,只要你别抛弃我……”
  阎芜见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害怕得说出这样一番卑微的话,知晓他是真的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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