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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的驸马登基了——梅若繁

时间:2022-02-19 17:16:29  作者:梅若繁
  这还等什么?
  “去收拾干净。”景融起身,走到窗边看了一眼。
  对面屋顶上有两道白色身影快速掠过。
  夜晚穿白衣办事的人不是特别厉害就是特别蠢。
  但是眼前的显然不是,若不是有死士拦住,他早就死了。
  另外一个看向齐毓时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时直接把他弹晕过去。
  福满阁的这场私斗时间并不长,景融带着人边打边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脱。
  附近居民惊魂一夜,第二天才知道有人冤枉状元郎,京师府衙抓获了杀害朝庭命官的贼人。
  “天子脚下竟也出这事!”
  “慎言!”
  “平白无故上了一回牢山。”
  “也只是待一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
  萧景芯听到消息时,知道谢珀应该是没事了,幸亏昨天她按兵不动。
  她正庆幸时,秋思跑了进来,喜气洋洋的样子,“公主,谢大人来了。”
  “嗯?”这么快就放出来,昨天她的眼泪没白流。
  “让公主担心了。”谢珀一揖到地,十分诚心诚意。
  萧景芯却觉得他是在嘲笑自己,心里颇不是滋味,“谢我没添乱?”
  又看到他肩膀上的衣服有轻微的褶皱,显然是还没有回家,一被放出来就往她这里跑,心情又好了些。
  谢珀弯了弯唇角,夸赞了一句,“殿下很懂臣。”
  “谁懂你,本公主一点都不懂!秋思,送客!”说完,萧景芯自己挽了珠帘甩袖进内室去了。
  脚伤都被气好了。
  秋思掩嘴偷笑,作了一个恭请的动作,“谢大人还是担心公主殿下的,为何总是要惹恼她?”
  “在下看到公主如此精神就放心了。”
  谢珀转身,脚步轻快地走出殿门。
  萧景芯隔着珠帘凶狠地瞪他的背影,居然没挨板子,谢琅一定是把他当侄子保护着了,半点委屈都没让他受。
  怎么上辈子没听过这两人关系这么好?
  上一世她见过几回谢琅,每次谢琅都对她温和有礼有问必答,但是提起谢珀,只说不熟,只有琼林宴上见过。
  既然人回来了,摆宴找幕后黑手的事就要尽快安排起来。
  谢珀回到家,芋圆迎了上来,满脸求表扬的神色。
  “干得不错,今年都不用抄五经了。”
  “公子,没两个月就要过年了,至少也要到明年这个时候呀。”芋圆讨价还价。
  “公子,我们给你准备了火盆,快过来跨火盆,用柚子叶洗澡去霉运。”
  几个小孩子抬着大桶的,抬火盆的挤了一院子。
  “都放下。”谢珀快步走过去。
  火盆里的木炭烧得旺,木桶里柚子叶泡出来的洗澡水带着一股独特的清香。
  唯独不见白宇澜。
  “白宇澜呢?”谢珀四处望了一眼。
  “白公子说去为你准备大婚的贺礼。”领头的小孩子七八岁,好奇地仰头望他,“公子的妻子我们应该叫公主还是夫人?”
  几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望过来,特别可爱。
  “她很凶的,”谢珀伸手揉了揉每个孩子的脑袋,“不过你们一定会喜欢她的。”
 
 
第32章 
  ==================
  谢珀因为被冤入狱,虽然只有一晚上,但是寒门官员不高兴了,特别是御史台,弹劾昭王胡乱诬陷的折子满天飞。
  景嘉帝得了台阶下,除了按诬陷罪判处之外,还将景融罚俸一年,并将他在永照宫附近的马场田庄赔偿给谢珀。
  言官们安抚下去了,自己的宝贝女儿却十分不满。
  “父皇,这是胡乱攀咬,就应砍头。”
  萧景芯心想,砍头一了百了,省得他以后造反。
  “那现在父皇把他抓来?”皇帝愁眉苦脸,“太后都求了情,再说砍了他,景烁就没爹了,到时候他找你算账怎么办?”
  “父皇分明就是胆小鬼,天天说削藩,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萧景芯满脸不高兴。
  “小孩子气,朝堂上的事你怎么懂,朕听说你明日摆宴,今晚早点回去睡觉。”
  皇帝召手让蔡公公入殿来对他道:“你去朕的私库挑些公主喜欢的物件送去琼华宫。”
  “是,陛下。”
  “又想打发我走。”萧景芯坐在椅子上不动了,一会儿又道,“那谢珀受那么大委屈就只得一个马场和几座荒山?”
  她得为他多搞点好处。
  “朕让他协助刑部办案,正愁没个合适的官职。”
  “那就把规矩改一改,”萧景芯站起身来,走到景嘉帝身后,乖巧地给他捶背。
  大雍规矩,驸马不参政。其实几位长公主的驸马颇有才华,如今只能在府中闲坐,当个富贵闲人,每年长公主们的开支都有些大,有几位长公主生活十分奢糜,她们的驸马都是寒门书生,根本养不起她们,夫妻生活也不怎么完满。
  萧景芯想着还不如人尽其才,好好为国家出力。
  “那你不要自己的宝贝啦?”景嘉帝本想把库房里新进贡的稀世美玉送到她宫里。
  “不要,儿臣怕谢珀他心生自卑,影响儿臣的生活品质。”
  “他敢!”皇帝理直气不壮,因为谢珀确实会埋怨公主,前阵子还不给公主好脸色。
  结果他这个傻女儿偏偏一心为他着想。
  “父皇,就让他当个员外郎什么的好不好?他若是没官职在身,别人不听他使唤怎么帮您办事?”
  皇帝被她摇得前后晃动身体,烦得不行还得受着,谁让她是自己宠大的呢。
  “也罢,若是不允你这一回,朕都没好果子吃了。”
  “就知道爹爹最好。”萧景芯吹捧起来一点都不见外。
  皇帝还挺喜欢这种平民之乐。
  果然景嘉帝受用得很,“油嘴滑舌,就该让谢珀治治你。”
  第二□□堂上,改祖制的圣旨一下,顿时殿中议论纷纷,就连晏扬都诚惶诚恐地行了大礼,“陛下三思。”
  虽然他有点高兴,但是皇帝这步棋不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在这关头上授官职,岂不是把谢珀推向风口浪尖?
  “朕意已决,依旨照办。”
  在朝堂上,皇帝向来独断,轻易无人能说动他。
  齐睿明低下眼睑,隐去眼中的不解,这几天的事都在他意料之外,他还没理清头绪。
  *
  授官的圣旨传到翰林院时,谢珀正在查看永照宫一带的地图,昨日刚接了彻查当年武国公贪污军粮至使定北军战败一案。
  卷宗里提到当时大批军粮在永照宫附近消失不见,没有人找到那批军粮。
  “谢大人,恭喜恭喜。”传旨的内侍恭敬道喜。
  谢珀笑了笑,“公公辛苦了。”
  不着痕迹地递给他一小锭银子。收了银子之后,内侍又多说了一句,“昨晚公主在乾承殿替大人在御前说了不少好话。”
  宫里当差的都是人精,话只点道为止。
  说完就离开了。
  隔壁值房,齐毓右拳猛的砸在桌上,刚才他听到宫中来人宣旨。
  到底谢珀哪里好,值得皇帝为他而改祖制?那他这些年所受的苦,为娶公主所做的努力到底是为什么?甚至自愿不入朝堂,终日在这破院子枯坐虚度光阴。
  桌案上的砚台被他掀飞,浓黑的墨汁甩到墙上的画上,本是佳作的山水画顿时污了一大块。
  砚台落地时碎裂的动静极大,惊得在外侍候的杂吏赶紧推门而入,“齐大人有何吩咐?”
  平时齐毓在翰林院中颇为严厉,动辙把杂史们批得一无是处,人人都怕他。
  “帮我换个新的端州砚来。”
  此时齐毓已经收敛神色,杂吏连连应是,小跑着去替他换砚台。
  今晚宫中设宴,他也没心思在翰林院,起身先进宫,身为东宫伴读,他已经几天不见太子了。
  谢珀也收到了萧景芯正儿八经的帖子,唇角微扬,中午出了翰林院,慢步去附近的长街买了份女孩子们都喜欢的小玩意随身带着。
  申末酉初进宫,本以为有琼华宫的宫女接引,结果是一个面生的内侍。
  谢珀心生警惕,“公公,这条道前面不是琼华宫啊。”
  “回大人的话,太子殿下说为大人准备了一个惊喜,是要大人亲自去取来送给公主殿下的。”
  太子?这可不是太子的手段。
  谢珀顿住脚步,左右看了一眼,这分明已经接后宫妃嫔们的宫院。
  琼华宫是在后宫最靠前的院子,离乾承殿最近,外男往里面走那是不想活了?即便是琼华宫,若不是今晚公主设宴,也是进不去的。
  “大人,就在前边。”内侍的声音有些抖,虽然掩饰得很好。
  “我突然想起来,公主殿下让我带一本翰林院的藏书竟忘了带来。”
  谢珀转身就走。
  突然从树后冒出几个身高体壮的内侍伸手将他拦住。
  “宫中内侍何时如此大胆!”
  谢珀义正言辞地低喝一声,隐约听到一声轻笑。
  “就是这么大胆!”
  萧景芯从树后慢慢走出,没有人搀扶,走两步就直呼膝盖疼。
  谢珀对这样娇气的人没办法。
  “参见公主殿下。”那些内侍狠狠地松了口气,赶紧跪地行礼。公主考验驸马的活儿真难办。
  “你们都退下。”萧景芯轻轻摆了摆手。
  “参见公主。”谢珀皱着眉头行礼。
  这姑娘是不是不知道宫里多少人都在对她不满,一个人落单不带武卫,还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发丝都乱了。
  “是不是被吓了一跳?”萧景芯得意洋洋地望向他。
  “没有。”
  “嘴硬。你就是被吓得不敢往前了。”萧景芯朝他伸手,更加刁蛮娇气,“快过来扶我,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第33章 
  ==================
  深秋天暗得早,宫道边上树木影影重重,满地落叶也没人打扫,十分僻静。
  “这么走太慢了,你背我。”萧景芯颐指气使,顿住脚步不动了。
  她头上的金步摇晃动着,小脸有些发白。
  虽然要求大胆,但是她即将成为他的妻子,谢珀还是在她面前弯下了腰,“既然殿下不避臣,臣自然乐意效劳。”
  “你一定是故意的是不是,让本公主走这么远。”萧景芯趴在他背上,双手掐了掐他的脖子。
  略有些凉的柔软手指让谢珀微微一颤,秋风骤凉,也不知道她在树后藏了多久,明明是怕冷,还说膝盖疼。
  萧景芯计谋得逞,双手捂着谢珀的脖子,入眼的是他头顶上的玉扣。
  很普通的束发玉扣,以往他用的都是发带,这家伙是不是偷偷打扮,怕别人说他寒酸。
  “你猜我带你见谁?”萧景芯想捉弄他,凑近他的耳边,果然见到他耳尖红了。
  “肯定是殿下喜欢又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人。”
  渐渐暗下来的天色里,谢珀的声音又轻又飘缈。
  “具体点。”萧景芯的手总算暖和不僵硬了,站了这么长时间,早知道披件斗篷。
  远处有小火者开始掌灯,样式古朴的宫灯依次点开,前边几步远的岔道上走过来一个小火者,见到两人赶紧跪地行礼,眼睛不敢乱瞄。
  等两人过去,才敢小心翼翼地望一眼。
  祥京公主和未来的驸马感情真好,不像二公主的驸马听说现在都不肯理会她,如今二公主正在安贵妃宫里哭诉呢。
  前面有一处宫殿,灯火不算亮,门前有照壁,照壁上绘着佛家故事。
  谢珀一连说了几个人,萧景芯都摇头,金步摇晃动间声音极悦耳。
  “猜不到可是要罚的。”萧景芯凶巴巴地威胁,明明知道是谁偏他跟她绕弯子。
  “罚什么?”谢珀绕过照壁,走进庭院。
  “罚你帮我抄经。”
  庙会快到了,每年宫里都会有抄经的任务,她在给太后帮忙,自己的倒落下了,还差好多。
  她重生回来后都没抄过。
  “好啊。”谢珀欣然同意,更加猜得不认真,“殿下的手掌还需要再休养。”
  其实手掌上的伤已经好了,就是蹭掉了皮,现在涂着一层去疤的药膏。
  “你的伤药很好用,在哪里买的?”
  “这是秘密,万一殿下把我的大夫抢了怎么办。”
  “小气。本公主帮了你那么大一个忙,你就这样报答?”萧景芯双手比划着。
  她还想挟恩图报。
  “那等会儿臣背殿下回琼华宫。”谢珀唇角翘起,眉眼带笑。
  “说得好像我没你就回不去一样。”萧景芯挣扎着要下地。
  此时前面佛堂的门往里推开,走出一个十六七岁的文弱少女。
  “公主,你可来了。”她奔下石阶来搀扶萧景芯,还飞快地望了谢珀一眼。
  “这是卫绵,我的好姐妹。”萧景芯介绍道,却没有介绍谢珀,收获了卫绵软绵绵的眼刀。
  “卫姑娘。”谢珀躬身作辑,翩翩有礼。
  “要见你的人在佛堂里,你去吧,我和绵儿在外面看着。”
  萧景芯扶在卫绵的胳膊上就要走。
  “等等。”谢珀摘下斗篷披到她身上,温声道:“入夜风凉,殿下不要在外面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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