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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西楼录——借瓷【完结】

时间:2023-03-13 10:42:04  作者:借瓷【完结】
  只悟空眼尖,他早先便见过贾元春的模样,不过并不将闲杂人等放在心上,自觉其人与自己毫无关系,黛玉又早脱离了贾家,日后再来什么贵妃省亲的也摆不到黛玉头上,便不曾与其相交。不料今日又在二公主宫中见得她,并与黛玉一同出来,心下便起了疑窦。
  天色渐晚,寒鸦暮啼。悟空也无了节外生枝的心,与幼妹别后,同黛玉隔着一臂的距离一前一后出宫去,待离了二公主的宫殿才问道:“妹妹今日入宫可欢心?身子可有不适?冬日渐冷,妹妹身子弱,依我说,倒不如不理这些杂七杂八的邀约,仔细身子才是大事。”
  黛玉听到他絮絮叨叨的埋怨,笑道:“是你管得宽呢。我自个儿的身子自己哪里不清楚,成日闷在家中算什么话。你最近倒是更忙得很,近年关诸事冗杂,倒是要更注意些身子。”
  悟空也不反驳,应下她话中的关怀便是了,他自辞了皇帝许下的挂名户部之职,当了禁宫卫尉,平日里只管偶尔巡视皇宫周边地区,只最近要忙上许多罢了,便嘟囔道:“我以为禁宫卫尉能有多好玩呢,结果只是白日里巡逻,夜间巡逻,一日最大的事儿就是哪家纨绔子弟又纵马伤人。”
  黛玉闻言直笑,道:“谁叫你自己闲不住要去巡逻,先前还跟我埋怨禁司里排班都轮不到你身上。”
  悟空摇摇头,长叹:“真是无聊死了。”又将手上的手炉递给黛玉,道:“日日只有跟妹妹相见时有些趣味。”
  黛玉不理会他了,自个儿上了宫外停着的林家的马车,将车帘严严实实地盖起来,只也阻着同跟来的紫娟叫前头的车夫驾车,待听到马蹄声传来,知晓悟空骑马过来了,才叫马夫驾马。
  渐渐才掀开一点车帘跟外头的悟空说话,问道:“你今日可认出了二公主身边的人是谁?”
  悟空在侧边确认自己严严实实挡住了窗外的寒风,才皱皱眉应道:“自然,应当是那位贾家大小姐贾元春,我早些日子还在吴贵妃宫中瞧见她来着,倒是会谋路子,如此快便在你们面前露脸。”
  黛玉闻言,便知晓他先前怕也是了解过元春在宫中处境的,想到在二公主处听来的消息,左右身边都是可信任的人,便直跟悟空说了元春的盘算,幽幽叹息道:“元春姐姐倒像是看开了一般,早先我在外祖母家时还偶然听闻下人多嘴她先前与外祖母商讨入宫后如何之事,今时今日却也认清,想挣脱皇宫这个牢笼了。”
  悟空答道:“但愿如此,眼瞧着今日她之所为,必定是未与家中商量的,怕是自己心中有了成算。”这般倒是很好拿捏,也确如贾元春保证的,日后若不嫁入皇家便对太子一派毫无威胁。
  如此,悟空心中便有了成算,虽则贾元春在这盘棋局中起不了什么大作用,然黛玉既然跟他如此提起,心中便是想帮她这位姐姐脱离苦海的。
  他便笑道:“妹妹心中可是有什么打算?与我说出来,一切是但凭妹妹做主的。”
  黛玉白了他一眼,才道:“你莫要调笑我,我心中想得如何你岂是不知?说得什么话来,正正经经给人家出主意呢。”
  悟空怕她恼了,还白费精气神,忙陪笑道:“既然如此,我笃定是妹妹肚中蛔虫的,很是要为妹妹出力的。”又沉吟片刻,道:“只是那贾元春跟你说她不愿嫁与皇室中人,那可有其他成算?或认识些许个郎君?”
  黛玉静了片刻,耳根泛出些红色,好半晌才摇摇头,道:“自是没有的。元春姐姐只求能脱离皇宫罢,或能出外任离了京城最好。”
  悟空笑笑,道:“她倒是机灵,出了外任避开京中大小纷扰,也算为贾家留住些许生机。”
  黛玉叹息一声,轻轻摇头,只怕这是这位元春姐姐此生唯一做出的为己谋生的手段了。
  一路说话间,马车便到了林府门口,待人开门间,悟空瞧见门房的模样,灵机一动,下马凑到黛玉车窗前道:“你元春姐姐可爱武将耶?我手底下倒有个禁宫指挥使,模样周正为人正直,未听闻有妻子,家中如何还需再打探。虽是个落魄士族出身,祖上往前数几辈也是个将军,只就此来看,勉勉强强也是堪配你姐姐的。”
  见黛玉不应,思索片刻又道:“就当今西南战况看来,若贾元春心愿,我自可将其拨往西南,在我的封地上,左右不会亏待了他们。”
  此刻府门已开,黛玉将车帘挂着,便道:“倘若可行,我自会入宫去与他们说,只请你快些,问过那位指挥使,再多加调查一番,好叫我能指给人家看。”说罢,便入了府去,留悟空一个不好直跟进去的在外头徘徊片刻,也去干方才应许好的事儿了。
  过些日子悟空果将调查来的结果呈给黛玉看,自然处处皆是堪配的,那指挥使家中竟是无父无母的,怪道亲事耽搁到今日也没有下落,悟空一双火眼金睛岂是摆设?
  两人嘀嘀咕咕凑在一块儿将此事定了,末了对视一眼,不觉又笑起来,止也止不住。
  黛玉笑得喘不上气,道:“我倒没想过呢,我本没得什么本事,倒先是做了媒婆。”
  悟空也嬉笑着坐在她的身侧,直道:“俺老孙也是第一次给人保媒,就是不知这两位给不给媒婆费了。”
  黛玉便说他促狭,面上实则还是带笑的,倒真是稀奇,从没见过有年纪小的给年纪大的保媒,更别提又非是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像小孩子的玩笑话,不庄重得很。
  结果后头此事竟真成了,两人心下那点荒谬还没褪下,一想起来还要吃吃作笑。
  何况悟空特意打听来贾政生辰当日接到那位指挥使浩浩荡荡送来的下定之礼时面色如何难看了,当夜便骂道多年里家中对此女的培养付出都作了废,竹篮打水一场空。叫空黛两人相对叹息好些日子,只幸好贾政碍于脸面,到底捏着鼻子应下了此事。
  元春同其夫离京之日黛玉特意去送人,见她面色红润姿态风流便知晓其比之在宫中欢欣百倍,便不作他话了。
  <hr size="1">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新年快乐!2023年喜乐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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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二十回贾宝玉见旧物寻旧人,花袭人凭子贵回贾府(上)
  上回里讲到那贾元春嫁给悟空手下一个指挥使,夫妻二人了却京中之事,施施然赴西南去了。
  贾政自然是捏着鼻子应下这门亲事的,心中不免恼怒,连王夫人心里头都暗自难受许久,入了夜还时常捂在枕头上呜呜的哭,幸而他们不知晓原本的命线里头贾元春不鸣则已,一鸣便一跃枝头变凤凰,成了个贵妃,不然当日便是撞柱也不会收下指挥使送来的小定礼。
  那边黛玉送别了贾元春,才从她口中知晓了另一件贾府之事,乃元春回门之事偶然才察觉的,知晓黛玉向来也是知悉贾家中事,便先一步告知她,省得来日听到兀自大吃一惊。
  谁料得贾政生辰当日,迎面而来之“喜事”不只贾元春许了人家谋路出宫一件,还有更令贾府上下诸人心惊的。
  那日虽说是贾政生辰,宝玉也将功课尽力完备了,到底前些日子挨了贾政一通打,才好利索不久,见得黛玉宝钗一个个都家去了,满园只作寂寥模样,便愈加心不在焉。
  贾母见了只觉他今日里来累了,恐他大病初愈再受了风寒,便先叫人扶他下去歇息,待开宴了再将其带回来为父庆生。
  宝玉自无不可,跟茗烟一道回了自己的院子,本来好生要歪在榻上歇息的,不料他忽地想起柜子里收有一样早前与水溶相交时自他手上得来的一枚玉石,想着过些时辰叫人系在衣襟处,解一解今日衣衫的素净。
  因他先吩咐了不叫人进来打扰他小憩,便自个儿劳动身子,到那几个红木大箱子处找那枚玉石。先是翻找了两个箱子,只寻得一堆字画笔墨,平日里或还有些功夫与闲情雅致来赏,今日宝玉心中本就烦闷,便只堆到一旁,待开了第三个红木箱子,他还不及翻找,便瞧见一堆衣料上头搭了一条鸳鸯戏水绣纹的汗巾子。
  宝玉只瞧了这么一眼,人便痴呆住了,切切将汗巾子拾起来,凑到鼻尖还闻得出一股细腻的女儿香,一霎便叫这个多情种落下泪来,抱着这条汗巾子便垂泪,跌坐在地上。
  宝玉口中呜呜哭着,痛道:“怎料得今日可见曾经山盟誓证,见不得当时眼前人。”
  其哭声哀恸,惊得在外头守着的茗烟急急忙忙推开门进来,眼见自家公子坐在地上,手里头捧着一样一见便是女儿家的物什泪流满面。
  茗烟先是怕他受了凉,回头被老太太怪罪下来,急急冲过去将人扶起,忙道:“二爷何至如此!不知晓发生什么事来,叫人如此哀戚!”
  宝玉自认他是自个儿一个知己,先将手中的汗巾子切切叠起收在怀中了,才戚戚道:“此乃吾之憾事耶,总归是我的错处,叫袭人一任被赶回了家去,怎料得我心中虽记挂她,至今却从未去亲探照料过她。”
  茗烟闻言,便笑道:“既然如此,二爷何必忧虑,现今离开宴还有好些时辰,恰袭人家离得不远,只要二爷您首肯,我自引着二爷去见她,定不会叫老太太和老爷太太发觉。”
  宝玉闻言,强收拾起神态,叫人取来湿帕子净了净面,吩咐人不必再来打扰,便偷偷跟茗烟从后门走,拉了马,直奔袭人家去。
  袭人家果真是不远的,不过一半里路程,宝玉见路如此短而自个近三月来竟想都未曾想过来探看袭人,心中更是生起一股懊恼惭愧,怀着愧色才进了花家的院子。
  首先自是茗烟引了袭人之兄花自芳来见,那花自芳见了宝玉便打了个千,欠身道:“不知晓宝二爷怎么有空光临寒舍,我只以为你早将我花家的人抛在脑后了,您贵人多忘事,却叫我那妹子成日里来茶饭不思的,前头叫她换人家去工作她还不肯,叫她嫁人她也说此心已寄托出去了,哭着闹着要守节上吊呢。”
  此话说得何其难听,茗烟立时便攘了他一把,朝他挤眉,厉声斥责:“说这等鸟话做什么?我只问你,那花袭人在不在家里头,我们二爷本便只是来瞧她的,莫要胡乱多言。”
  花自芳便耷拉起眉头,耸肩摆首,长长叹出一口起来,才飘飘忽忽道:“我妹子自然是在家的,她不出去可不有赖我这个大哥养着,我作为长兄的便不多言了,只她方才念叨着二爷的名字才哭过,我老母在屋中哄她,怕是刚刚歇息下。”
  “那便是在的。”茗烟道,一把将花自芳推开,道:“你只将我们带去你妹子屋中便是了,叫她也好好见见日夜思念着的主子,莫再多事。”
  花自芳与其对看一眼,转过了视线,不再说话,自将两人往里面带去了。
  贾宝玉早在花自芳说袭人道要为他守节上吊之时便失了神,后头的言语听在耳中,入了心的只有袭人如何为其哭了恼了的话,痴痴傻傻被两人带着路,魂儿浑浑噩噩不知飞到哪里去,几步路停在了袭人的房前也不动弹,呆呆瞧着门上花纹出神。
  花自芳见他模样,踌躇不知何为,茗烟倒早知晓这位二爷是个痴人,便轻拍他一下,道:“二爷,袭人的房前到了,可要进去看?”
  他这一拍才将人的魂给拍回来,也叫屋中哀愁绵延的哭声戛然而止,门内门外皆是沉默。好半晌过去,叫两个陪着站的人腿脚都有些麻了,宝玉才犹疑着敲了敲门,听里面穿来劈里啪啦的声响,也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急急过来开门。
  正是袭人之母呢。
  那妇人见了门外的宝玉,立时便认出人来,恭恭敬敬叫了声宝二爷,才满脸喜气抬起头来,笑道:“真是呢,我早晨还听见喜鹊在我们花家门前叫唤,当时还困扰大冬日的哪里有喜鹊出来,原来是老天爷在跟我报喜,有贵人上门呢。”
  宝玉听她奉承,心中愧疚尤重,勉强应付过了,便被她带进了屋子里头,一进去便瞧着袭人正歪在榻上垂泪,见他进来了,泪更是滚珠似地掉。
  袭人抽噎着,好半晌才道:“你怎么来了?我知晓今日可是老爷的生辰,你怎生就跑了出来,莫说叫老爷撞见又平白受气,就是你自己也不应该出来,街上人挤车碰的,叫不小心刮了伤了,有了什么闪失,这可还得了?”
  宝玉本自怀着愧,见了袭人心中已是良心不安到了极致,更听她半句不提自己的难处,言语间只有关心自己的,心下更是受也受不住,一时之间便急步走到她面前,牵住那双柔荑,相对凝噎。
  正是两情长久时,宝玉要将人抱住了,却见那花袭人将头扭过一边,干呕了一声。
  宝玉霎时紧张起来,前些日子才听得秦钟得病久久不愈的消息,一时心中更怕好不容易再续前缘的袭人受了什么病,很是紧张殷切地俯首去问她,谁料他急得头上直冒汗了,袭人也只将头扭着,不做言语,只一滴清泪自眼角滑落,凄凄切切,叫人看也痴了。
  宝玉见她垂泪,更觉事情严重出来,攥着她的手便扭过头去看身后的花母与花自芳,问道:“袭人究竟是如何了?”
  谁料那两人也是半点不答,花自芳将头扭去瞧着门外,额角青筋隆起,一眼便知心绪不平。花母迎着宝玉愈发急切的目光,也只从怀中取出帕子默默哭着,一时呜呜之声便响彻了屋子。
  见得众人如此神态,宝玉如何不急,心下上火,切切摇着袭人的手哀求她将其身子情况尽数告知,莫要隐瞒他,叫他也心惊肉跳起来。
  如此,宝玉哀求需求,袭人才红着眼眶将脸转过来,哭道:“宝玉,我只问你,倘我说我腹中怀了你的骨肉,你可信?”
  <hr size="1">作者有话要说:
  袭人:有点绿茶想叫宝二爷与我共品
 
 
第40章 贾宝玉见旧物寻旧人,花袭人凭子贵回贾府(下)
  此话一出,宝玉好似被劈了个大震悚,惊得将袭人的手都坠下了,腾地站直身子,茫茫然瞧着四周之景,巡视瞧着左右之人的神色,久久才道:“怀了我的骨肉……”
  袭人呜咽一声,再道:“你可认我们母子?可愿为我母子担起责任来?\"
  宝玉其时已听不进话了,满脑子只剩袭人怀其骨肉的消息来,反反复复喃喃道:“怀了骨肉、怀了骨肉、可愿负责、可愿负责……”
  那副痴了的模样叫在场的没有不害怕的,袭人顾不上哭了,摇摇他的身子,不见其清醒过来,见他愈发魔怔,便只好狠狠咬住牙,往他脸上甩了一个巴掌,力道虽不大,也叫那张娇生惯养出来的玉面即刻染上红,泛起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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