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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有樛木——逃逸晚萤【完结】

时间:2023-04-26 14:44:20  作者:逃逸晚萤【完结】
  笑容一僵,而面前这个亮着眸子的孩子还看着我,满怀期望。
  定定心,我伸出手,轻轻握住他的双手,包裹住。
  “你娘亲,有事要去很远的地方,然后她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他的眼睛比水还清澈,比星星还亮,但我必须撒谎,
  可是他皱了下眉,瘪了嘴巴,“娘亲她是不是不要我了?”泫然欲泣。
  而我将他再拉近,笑着说:“怎么会,你娘亲去好远的地方给你准备一个很大很大的礼物,然后给你一个惊喜。”
  他还不敢相信,但神色已经松解不少,“真的吗?”
  “当然啦,而且你娘亲让你乖乖的等她回来,所以安安现在还要不要吃这块糕点?”然后我又将糕点放在他面前,笑得毫无破绽。
  “嗯!”浩安重重点头,就这样轻易相信了我的话。
  小孩子总是好骗的。
  下午的时候,赵洛辞来了,我正陪浩安在院里玩雪。
  其实见到她的时候还有些尴尬,不过既来了便没有事。
  “安安,这是你姑母。”我蹲下来,扫了扫他身上的落雪,再笑指着洛辞说道。
  安安玩得很开心,又很乖巧,“姑母好!”
  洛辞看着我,似乎诧异浩安现在一无所知,而我不动声色,只是摇摇头。
  “真是,我才十五呢!姑母都把我喊老了。”赵洛辞也笑,快走过去朝着赵浩安伸开双手,“来,姑母抱抱!”
  赵浩安不是怕生的,又或是因为赵洛辞笑起来亲和甜美,他知道她是个好人,所以并不排斥,两只短臂抱住了赵洛辞,很是亲昵。
  “公主来了,你现在是不是该陪陪我了?”羽青在背后轻轻勾住我的腰带。
  我脸瞬间红了,身体似乎也有些僵硬,先是左右看了一眼,好在我一向不喜欢太多人伺候,院里人不多,也离得远,并没有人在意。
  再快速回过身,瞪着他,故作凶狠,“你干嘛呢?!”
  “勾你衣服。”他倒是敢这么直接地说出口······
  我是斗嘴不过,后退一步,不满嘟囔一句,“衣服有什么好勾的。”
  他不说话,看着我,憋不住笑,眼睛里的光却闪得十分危险,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临近晚膳的时候,赵洛辞求着我要吃羽青做的饭,浩安也被她忽悠的帮忙向我撒娇。
  我憋着笑,得意却忍不住,因为羽青以为洛辞会回去,早与我说了晚上要给我做好吃的,本来带着浩安就不爽了,现又加一个。
  不过嘛,看他难得吃瘪,我还是蛮开心的。
  “姐姐,你那宫侍也太大胆了吧,瞧他还一脸不开心的样子。”赵洛辞看着羽青的背影,没好气地说。
  “他就那样。”我笑着不在意地回答。
  “姐姐,你还惯他!”明明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想吃人家的饭菜,哪里还这么凶狠?
  轻叹口气,我拿了糕点就往她嘴里塞,“别说话了,等着吃饭。”
  结果,饭桌上吃得最欢还不是她,我打趣她都快没嘴还了,浩安在一边笑着他姑母,也吃得香。
  看到这样温馨美好的场景,我的心里像是被什么填满了,胀胀的,暖暖的。
  羽青还在一边站着,看着神情,他肯定也是开心的。
  “你也坐吧,我们一起吃。”
  “不合规矩。”我真的不知道他此刻在装什么。
  “没事,这里没外人。”
  好在这里除了还小的,我们三个每一个守规矩的,但这样才是自在。
  睡前浩安哭了一番,说他想娘了,一遍又一遍地问我,一遍又一遍地让我保证,哄好了才擦了眼泪在陌生的凤栖宫里睡着。
  但即便睡着,他手里还紧紧捏着池婉给他缝的小布偶。
  回到自己的寝殿,我正准备睡了,却在掀开被子那一刻被人圈着腰拉离了我亲爱的被窝。
  至于是谁,自然是还能是谁?
  “我发现嬷嬷走之后,你是越来越胆大了。”整日里动手动脚的。
  他也不松手,甚至还搭了另一只,背抱着我,倾下头说话,呼吸撒在我后颈。
  “那不是娘娘有意安排的?”
  真是,他在屋里放那么多炭干嘛,怪热的。
  “当然不是!我我我我,我又不是那个意思!”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个清风朗月的书生,还能这样?
  但他抱得更紧,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摩挲着我肚脐处的那颗盘扣。
  我便瞬间红胀了脸,只觉得要烧起来,偏他还得寸进尺,要为难我,“那是哪个意思?”
  听他这语气,我不回头看他都知道他现在笑着呢,天天就知道玩我,我就那么好玩?
  不爽地嘟囔回他,“你管我什么意思······”
  他松了手,按在我肩头,将我转过来面对他,可我心知肚明,此刻红得要滴血的脸,真切丢人,被他看到,肯定又要······
  所以我很明智地低了头。
  在外,说的好听,我是娘娘他是宫侍,天一黑门一关,他不过是个白皮黑心的玩意。
  其实我演技也是可以的,打了个哈欠便说:“我困了,想睡觉。”准备推开他回床上。
  “不行。”奈何他这次不买账。
  这次不抱腰了,但搂着我脖子又是什么意思?
  “我给娘娘办成这么大一件事,不给点奖励?”令我憋屈的身高差正让他放肆地将头放在我的发顶上。
  依我对他这么多天的了解,只能暗叹口气,双手抚上他的双臂,解开束缚,面对着他,却只能看到他的脖颈,我抬眼时他正好低头,眉头轻挑着等我说话。
  扯了他的衣领,向下轻拽,这次在我面前的是他的脸,近到我能看到他脸上的小绒毛,能清清楚楚闻到他的味道。
  心口一跳,我视线下移看向他的唇瓣,重重吻了一下,他不是总让我主动主动,这下总行吧?
  “这下我能去睡觉了吧?”不过眼看他刚亮起的眸子又暗下来,似乎有些不妙,果然······
  “你是小孩吗?这么亲嘴?重来。”他看着我一边说话,一边将手又抚上我的腰,还暗暗使劲,此刻我就紧贴在他身上。
  “我不会······”我尝试用这个蹩脚的理由逃脱,显然失败。
  哪知他还靠近我的耳畔,轻声说:“我昨日不是还教你了吗?”
  不提还好,提了我脸更红,他是会要奖励的。
  内心挣扎,不过说实话,虽然不知道他想了什么办法,但这事肯定不简单,我是应该满足他下。
  不就是亲个嘴吗?和他也不是第一次了,我我我还真不行?
  做完心理准备,我打算学着他之前好几次“教”我的那样开始实践,颤抖着双手,我抓住他胸前的衣料,踮起脚尖,侧过头,他白皙的锁骨脖颈近在我鼻尖。
  明明暗暗的烛光,颈间跳动的脉搏,空气在偷偷加温,时间好像也变慢了,他此刻上下滑动的喉结在我眼前仿佛慢动作。
  突然明白何为“勾引”二字。
  手上微微用力,心跳提前加速,我吻上了他的脖颈,而他的味道更加浓烈地窜进我的鼻间,直达肺腔。
  他既然教了,我一定好好学,必然不会让他失望。
  这样想着,我闭上双眼,攫取他的气息,轻启朱唇,这次绝不会再让他轻易笑我是个孩子。
  而我滑动的那一刻,便听到了羽青给我的反馈,是对我今夜作业的评价,回响在耳边的声音。
  “嗯······”这是平日得心应手的他从未发出过的。
  我好像有点懂了乐趣之处,于是我的手慢慢攀附而上,圈住他的脖子,顺着经脉的方向下移,这次我描绘的是他的锁骨。
  像他平时在我身上留下印记一样地圈画领地,而标志是刻在他如玉皮肤上的一颗颗红梅。
  羽青的呼吸越来越粗,一颗心在我的胸前打鼓,而我也和他一样在起伏,仿佛躯体和灵魂都一起激荡。
  短暂相离,我们鼻尖相触,互相都喘着气,而此时闻到的味道比最初时加了沐浴时的花香,那是我的味道
  从上到下,入眼的是他略微迷离的双眸,不再是往日的清醒,然后是抵着我的鼻子,然后我盯着好似在期待着我到来的薄唇笑了。
  轻啄鼻尖算是安慰,正准备拉近他的脖子,却是他先动作,原本搂着腰的手迅速下滑,轻松提着我,不过须臾,仿佛眨眼,我便落在一旁的桌上,他微微俯身,双手撑在我两侧,靠近我,借着烛光,我看清了他额间正反射烛光的水珠,顺着下颚弧度又滴落在我的额间。
  羽青一双眼睛盯着我,我仿佛又看到那只竹叶青咬住了猎物。
  呼吸一滞,他双唇开合,哑声说道:“继续。”
  于是,半敛眼眸,视线下移,我缓缓贴近,将唇再次覆在了他的唇瓣上,一遍遍舔舐着,就像我在宫里逗玩过的宫猫,而入口时我尝到了今日晚膳后强逼他吃的那块糕点味道,是甜的。
  再次勾住他的脖子,视线从他湿润的双唇慢慢上抬至他的眼睛,我又能从这双世界上最好看的眼睛里看见自己,乍有兴趣,我靠近,心里期待着他的反应,
  学着他平日的样子锁定他,开口说道:“张嘴。”
  我忘记了,他才是真正的竹叶青,我只是毫无反驳之力的猎物。
第56章 真实身份
  他从不是老实的,听到我的话,原本放在我两侧的手再次转移到腰际,一边轻啄我的唇瓣,一边双手从后腰滑动到脊背,再是手臂,最后与我的双手重合。
  顺势将手从他的脖颈松开,我们十指相扣在胸前,也便是在这一刻,他显露獠牙,将我反制于桌上。
  木桌冰凉,呼吸炙热,与我来又说是难熬的冰火两重天。
  竭力用双眼看清他的脸,越来越近,耳鬓厮磨,他在我耳边细语,“还记得你今日问我,衣裳有什么好勾的。”
  下意识迷糊回应:“嗯?”
  他看着我说:“现在我告诉你好不好?”
  于是羽青松开手,移动到那颗他未能如愿解开的盘扣,而当他触碰到我肌肤的那一刻,我才真正知晓此刻我的身体有多么烫人,又或是他的手掌太过冰凉。
  意识回笼,我忍不住曲腿隔离,试图拉开,暂得喘息,眼前的一切都是失控前兆。
  还自由的那只手胡乱扯住他的衣领,轻喘着要说话,却已经是字不成句,凌乱的发丝还粘在脸上,“你,你想干嘛?”
  羽青用手拨开了碍眼的头发,幽幽开口,“告诉你个秘密,我啊,不是宫侍。”
  嗯?
  嗯??
  嗯???
  大脑宕机,努力消化信息,羽青他,他说他不是宫侍?!
  一句话生生引了我无数个疑问,他不是宫侍怎么进来的?过继的事又是怎么解决的?他,他到底是谁?
  可我眼下只能先顾好我自己。
  这场战役又是意料之中的输赢。
  重新系好肚兜的绳子,我又整了整已经没法再系扣的寝衣,坐在凌乱的红木桌上,看了眼地上那裂了痕迹的砚台,又抬眼瞪了他。
  “砚台被你弄坏了,你得赔我个新的。”抱臂在胸前,吃我豆腐,我就是老大。
  瞧着他一身板正,还真真瞧不出方才的模样,判若两人,也不知是练了什么功夫,说来就来,说停就停,活让我受罪,明明书上都说男人······
  莫非他不是宫侍,但也······
  扒拉我衣服起劲,却不准我动他衣裳,这次也算是长了胆,看我下次怎么扒拉他的。
  “没钱。”他一副我就这样,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欠揍表情朝着我平静开口。
  我气得跳下桌子,却没注意软了一瞬,不过为了气势只能强撑着指他,“哎!我说你啊,能装成宫侍进凤栖宫,你以为我是傻的?快点老实交代。”
  他好像是有点轻蔑地看了眼我的那根手指,我竟也没骨气地缩了回去,轻咳几声挽回尊严,挺挺胸,眼神总不能输。
  羽青上下看一眼,最后定睛在我的肚子上,指了指我,这回我看清楚了是真切的轻蔑,“你绳子没系好。”
  低头一看,我里面的肚兜竟有摇摇欲坠之势,脸一红,双手瞬间将外衣一裹,裹得紧紧的。
  大着胆子走近他,微微伸近脖子,正经说道:“你少扯开话题。”
  我这样很好笑吗?他干嘛笑了一下?然后走到一旁拿了披风给我披上,又是熟悉的系结,看着他纤细好看的手指,想起刚刚那一番,我还有点脸热。
  嘟着嘴,我故意跟他唱反调,“热。”
  他刚系好的手一顿,悠悠开口:“那脱了?”
  说到做到,他也真的打算解开了,急着捂住,“热点好热点好。”
  “我不是李蛮,也不是元安人。”他的声音突然传来。
  抬头看着他,“那······?”不是李蛮,不是元安人?那娘亲当初又为何认定他是李蛮?
  “我是梵刹人。”
  瞬间头脑风暴,羽青是梵刹人,现在在元安皇宫里,能糊弄进宫,可以扭转皇帝心意,解决过继一事,听说是赵御礼这几年新收的官员们上书说服的,还得了嘉奖。
  莫非是他的人?他想做什么?联想到这几年梵刹与元安的局势,有个大胆的想法直冲进脑海里。
  瞳孔紧缩,我盯着他,一时哑然不知说什么。
  他低头回视,见我如此竟笑了,弹了我脑门,“瞎想什么呢?”
  “想你是不是在谋算赵御礼的皇位。”
  他先是轻嗤一声,不知想到什么又锁定我开口,“如果是,你帮谁?”
  “谁也不帮!你自己和他斗去吧!”瞪他一眼,我是真真对这种权谋算计不感兴趣,不如踏踏实实玩我的琴,种我的花。
  他拉住我,神情严肃,不似玩笑,而我也回望他,等他开口。
  “我进宫,和赵御礼争的不是皇位,是你。”
  争什么争?不是应该一麻袋套走我吗?这么想着我也皱了眉。
  相处多年,他显然对我有读心术,“我在想这么久,你会不会都喜欢上赵御礼了?”
  “要是喜欢上你咋办?”我眯眯眼朝他邪笑,这可是个反制他的好机会。
  “那我会觉得你挺没品味的。”
  ······强颜欢笑,强颜欢笑。
  但是有道理。
  “那现在争到了,你准备怎么办?”这才是最现实的问题,两心相悦便不可如此偷摸一生。
  “自然是要离开这里。”
  “可是······”不过十几日,宫里天翻地覆,我如今不可能一人离宫,池婉也已将浩安托付给我。
  羽青不在意,笑着轻搭上我的发顶,“你放心,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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