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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贵如她/表叔为夫——长湦【完结】

时间:2023-05-04 23:16:39  作者:长湦【完结】
  “奴知道郎君虽然看着风流浮薄,却是至善君子。”兰玲眼中的泪滑落下来, “奴不敢奢求旁的,只求您……只求您将我带走吧,奴什么名分都可以不要, 哪怕是给您当个通房丫头, 奴也是愿意的。”
  她字字泣血, 满面的悲痛, 如若被逼至绝境。
  但如果真的是这样, 兰玲何必给她下药呢?
  施施神情微动,她抬起手搭在额前。
  腹中的热意越来越甚,连眼前的景象都是被火烧火燎过一般,泛着血红的光芒。
  “先放开我。”施施嗓音微哑,“我可以帮你,但是别用这种法子。”
  兰玲脸上的泪水更甚,她的身躯纤细柔软,几乎要陷进施施的怀抱里,她低声说道:“郎君,奴已经没有旁的法子了……”
  里衣的衣带也被碰到时,施施的身子猛地紧绷了起来。
  “下去。”她冷声说道,“现在告诉王钊你做了什么,叫他过来处理,我可以当一切没发生过,你还有回头的机会。”
  药劲渐渐上来,施施的尾音都带着颤意。
  兰玲却恍若未闻,她略显痴迷地说道:“郎君,您知道吗?我长这么大,从未见过您这样的男子……”
  说着,兰玲便要伸手抚上她的胸膛。
  施施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地扣住了她的手腕。
  “别这样,兰玲。”她哑声说道。
  兰玲的神情却渐渐变了,不再是方才柔弱可怜的模样,而是一种近乎势在必得的自信。
  她伸手抚着施施颈侧的红痕,声音柔媚:“郎君是嫌兰玲身份低微,连做侍妾也有辱门楣吗?”
  肩头裸露出来时,施施的身躯瑟缩了一下。
  热潮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将她的思绪也一并灼烧殆尽,她快要不能思考,只是不住地觉得热、觉得渴。
  这比李越当初给她下的药还要猛上许多,若她真是男子,估计早就让兰玲成了事。
  但她是姑娘,这才是更糟糕的。
  李鄢会给兰玲留活路吗?
  施施心中的思绪乱成一团麻,她渐渐扣不住兰玲的手腕,只能由着兰玲到处点火。
  她的手法颇有些娴熟,施施的手指紧紧地攥在一起,她明明知道兰玲是女子,可不知为何梦魇中险些被太孙欺辱的情景却在一遍遍地回荡。
  “别……”她咬着牙挤出一声低斥。
  但下一瞬兰玲便褪下了施施的里衣,她生得白,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被衣物遮挡住的锁骨与前胸更是白得晃眼。
  方才还一副自负模样的兰玲霎时吓得软倒了身子,她脸色煞白地颤声说道:“郎、郎君,您……”
  施施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她的面色潮红,声音却冷得似寒冰:“现在去唤王钊,你还有活命的机会。”
  她艰难地将挂在椅背上的外衫盖在身上,好试图让自己不那么狼狈。
  但下唇已经被她咬得快要出血,浓艳的色泽让施施像是一朵被强硬催熟的花,散发着不适宜的荼蘼香气。
  兰玲的神色近乎是惊骇,她瘫软在地上,大喘着气。
  又过了片刻后,她好像才意识到自己惹出了多大的祸事,简直是连滚带爬地匆匆从内间跑了出去。
  但又过去许久,兰玲还没有回来。
  施施的心一点点地往下坠,她屈起腿,手臂环上柔膝,将自己蜷缩成一个小团。
  好难受。
  整个身子都是滚烫的,连心肺都快要烧着了。
  施施倚靠在软椅上,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她感觉到身躯在不断地往下坠落,像是快要浸入至深的渊水里。
  *
  李鄢解下披风,低声问道:“施施还在午睡吗?”
  侍从低声念了一下漏钟上的时刻,这也睡得太久了吧,连王钊也有些迟疑,他谨慎地说道:“姑娘起得早,兴许是有些疲惫,不过她说晚间一定会陪您用膳。”
  李鄢微微颔首,他坐在檀木椅上,听侍从念文书。
  他的手指抚在玉扳指上,听了两段便令人止住。
  李鄢倏然低声说道:“你再说一遍,她是何时入睡的?”
  因施施是姑娘,侍从鲜少会进入内间,而李鄢身边的随扈基本都是男子,所以才专门寻了兰玲这个灵州本地的姑娘来侍候她。
  即便是王钊和周衍,也不会贸然进她的屋子。
  王钊推测道:“姑娘用过膳便睡下了,连碗碟都没有叫人撤下来。”
  李鄢没再多言,却直接站起身。
  他的声音冰冷异常:“让周衍过来,现在。”
  清浅的眼眸似覆着一层阴翳,显得冷酷至极。
  王钊瞬时有了不好的预感,他郑重地应道:“是,殿下。”
  说完李鄢便匆匆带人去了施施的屋子,她的房门紧闭着,但好像又不是从内间掩上,他只轻轻一推,便打开了。
  浓郁的香气丝丝缕缕地溢出,像是开至暮春时节的花朵,香得要开始走向颓败。
  细细的一道天光沿着门缝落入内间,当内间的景象清晰起来时,李鄢的瞳孔猛地紧缩了一瞬。
  施施正伏在软椅上,裹在身上的外衫垂落在地上,她里面不着寸缕,露出大片白腻的肌理,脸庞潮红,连肩头都泛着淡淡的柔粉。
  她的唇红得滴血,贝齿咬住自己的衣角,涎液顺着唇边往下流淌。
  细白的指尖落在腿缝里,指骨透着细弱的莹润光泽。
  听到门前的动静,施施茫然地仰起头,她的杏眸纯净如水,愣愣地看向那一线天光,以及比那天光还要明亮的男人。
  梦魇和现实反复地重叠,她简直要分辨不出来这是在何处,是在长乐殿吗?还是在哪里呢?
  她只认得眼前的这个人,这是她的七叔,一个俊美冷漠的男人。
  施施歪着头,柔声问道:“七叔?”
  她的嗓音细弱,却能在瞬时激起人的晦涩恶欲。
  侍从皆站在台阶之下,没人会瞧见门里的情景,但李鄢的神情仍是冷得异常,他压低声音说道:“没有孤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
  说完他便进入内间,而后将门熟稔地落了锁。
  施施仍深陷在迷乱中,见他进来,便要攀上他的脖颈。
  “你怎么才过来呀?”迷药将她的神智烧得糊涂,嗓音也变得极是甜软。
  施施是很爱吃糖的,声音是甜的,身上的香气亦是甜的。
  所以连她难受、痛苦的时候,旁人也很难瞧出异样。
  恶欲仅浮现于一瞬间,拥住施施的刹那,涌上来的是更森冷的嗜血欲念。
  李鄢抚摸着她散落的乌黑长发,缓声说道:“路上马车出了故障,耽误了些时间。”
  他抬手穿过施施的腿弯,轻柔地将她抱了起来,她贪恋甜食,还偏爱在临睡前又用些小食,却迟迟不长肉,只有小腹上覆着一层软肉,细白柔腻,嫩得不可思议。
  “好吧。”施施晃了晃小腿,脸颊紧紧地贴在李鄢的肩头。
  须臾她低喘着气,轻声说道:“我好像又有些难受了。”
  理智早已化作虚妄,一波又一波的热潮让她像被催熟的花朵,在尚且稚嫩时被迫绽开娇蕊。
  施施又咬住了唇,喘息之机短暂得弹指即逝,她不想在李鄢的跟前显露出这幅模样,这似乎已经成为她的本能。
  她总是希望能在他面前表现得更好一些。
  李鄢轻抚上她的脸庞,温声问道:“要喝些水吗?”
  施施懵懂地被他放在床榻上,泛着水润的指尖蜷缩起来,细声说道:“要的。”
  李鄢将茶水喂到她的唇边,她小口地吞咽着,来不及咽下的茶水从唇边流出,顺着前胸往下淌,薄薄的一件外衫根本遮掩不住她的身形,反倒显得更糟。
  他的情绪尽数隐在长睫之下,唯有手背上凸起的青色血管昭示他此刻的真正心情。
  笼闸中的异兽发出嘶哑的吼叫声,几乎要冲破天际。
  这一夜不是那么好过。
  希望她到时哭得别那么厉害。
  李鄢用丝带将施施的乌发束了起来,还打了个结,不像平日那般歪歪扭扭,蝴蝶状的结精致小巧,翩然若飞。
  “还喝吗?”他又倒了盏茶水。
  施施揉了揉小腹,为难地抬起眼说道:“不喝了。”
  李鄢眸色微暗,低声说道:“好。”
  施施的心神已经完全被欲念牵动,但李鄢一直在她的身边,让她不禁有些无措,她总还没有不在乎脸面到那个地步。
  她强忍着肺腑中快要炸裂的热火,只是静默地咬住唇。
  她的手指在不断地颤抖着,小腿也绷得紧紧的。
  好难受。
  太热了。
  随着热潮的翻涌,施施的思绪又变得混乱起来,她突然模糊地想起一件事,七叔好像是不能视物的吧……?
  她看了他一眼,指尖终于是忍不住地下移。
  作者有话说:
第七十六章
  外衫松松垮垮, 施施叼着衣角,防止喉间溢出更多的颤声。
  她的手指细白莹润,还泛着点点水渍。
  涎液将衣角濡湿, 溢出丝丝甘甜, 随着热潮的翻涌,施施又出了许多汗, 浓郁的甜香气在床笫间很快蔓开。
  覆上一层薄汗后,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更显莹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玉石,透着难言的黯泽, 唯有在衣衫垂落时, 肩头露出时,才显出一点点薄红。
  甚至不能说是薄红,只能说是稍深一些的嫩粉。
  施施咬住唇,缓缓地将双膝分开屈起。
  她悄悄地又看了眼李鄢, 他就像典籍里才会有的端方君子,坐怀不乱, 睫羽低垂,仿佛她不是个好看的姑娘,而是什么石碑造像。
  施施心中生出一种莫名的委屈来。
  为什么不能帮帮她呢?总是这样冷漠、不近人情, 她也会受不了的。
  她的情绪是混乱的,逻辑也是混乱的。
  片刻后施施又想起,她同这位殿下好像并不是很熟, 她是他侄子的侍妾, 也是他讨厌的权臣的女儿。
  啊……他是不该帮她的呀。
  想清楚以后, 施施的心情又低落起来。
  她略微侧过身子, 咬了下舌尖, 而后继续将手指往下探。
  她浑身上下都是滚烫的,而且敏感得近乎可怖,才刚刚碰到腿根的嫩肉,她就没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施施打了个哆嗦,回眸看向李鄢,莫名有些害怕被他发觉。
  她的外衫半褪,层叠的锦缎堆在臂弯处,后背白而细腻,凸起的脊骨将外衣撑起一个微小的弧度,继而就陷进了布料之中。
  李鄢的神色如常,冠玉般的面容透着清冷之意,如若道经里的仙人。
  他没有发现。
  施施松了口气,这才缓缓地垂下头,可就在下一瞬她的手腕就被人攥在了掌心里。
  他的手是冰冷的,仿佛没有一丝温度。
  她吓得睁大眼睛,眸中霎时便沁出泪光来。
  “我、我只是……难受。”施施也不明白自己在解释什么,但她的话音依然带上哭腔,仿佛是做错事的孩子。
  李鄢用一种异样的姿势将她环抱在怀里,右手揉捏在她的腕骨,左手则抵在她的小腹处。
  她方才喝了太多的水,小腹有些饱胀,被他轻轻地一揉,就涌起别样的感受来。
  他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没事的,囡囡。”
  施施又颤了一下,她的眼眸湿润,眼尾也红红的,瞧着可怜,勾起的却全是人的恶欲。
  李鄢眸色微暗,在她的脸庞上轻轻地落下一个吻。
  他的手背苍白失血,指骨更是逼近透明,青色的血管越发清晰,施施垂眸盯着他的手,想起的却是这双手被水打湿时的模样。
  李鄢生得好,连手都比常人要漂亮许多。
  骨节分明的手指像是由玉石雕琢而成,无论是捏起花瓣,还是单纯地浸在水里,都美得令人触目惊心。
  若是浸在水里时间久了,指腹会起褶皱,薄茧也会变得柔软。
  施施鬼使神差地握住他的手,伸出嫣红的舌尖舔了一下,见手指的主人没有抗拒,她得寸进尺地含了进去。
  “您……能帮帮我吗?”她口齿不清地问道。
  嗓音越是含糊,就越是引人深思。
  李鄢没有回答她,只是轻轻地揉捏着她的腕骨,既不答应,也不推拒,叫人心中忐忑。
  施施厌烦他默不作声的态势,咬了一下他的指节,而后就要挣脱他往前爬去,只是她刚刚提起柔膝,脚踝便被他扣住。
  她像受了惊吓的小鸟般发出一声细细的哀鸣,可下一刻连腰身也被攥住,直接带回了那人的怀里。
  “可以。”李鄢的声音低哑,眸中凝着一层晦暗的欲色。
  他的手指在她的后颈流连,将那处的软肉掐出浅红的痕印。
  施施的肩头耸动,勉强挂在身上的外衫扑簌簌地坠落,堆在她的腰间,像是一捧雪。
  她觉得更热了,想喝水,但是腹中又觉得饱胀。
  李鄢就像是察觉出她心底的思绪似的,将杯盏喂到了她的唇边。
  施施心里犹豫,水眸湿漉漉的,未想出定论,便被强硬地又喂了些水。
  她流了太多的汗,但也喝了太多的水。
  李鄢轻轻地摩挲着她腹部的柔嫩软肉,又开始装出一副端方君子的模样,只是力道逐渐加重。
  他的心思怎么这么坏?
  施施眼里含着泪,恨恨地握住他的手,她是知道该怎么做的,可就在她熟稔地覆上他的手背时,李鄢的指尖突然顿住。
  只差半寸不到的距离了。
  施施难受得厉害,却还得被迫仰起头回答他的问题。
  李鄢撩起她汗湿的长发,轻声问道:“说说,是从何处学来的?”
  电光火石间,理智倏然回笼,只是好像回得仍然有些错乱。
  这人可是雍王李鄢,是她名义上夫君的叔叔呀。
  他不喜太孙,更不喜她的父亲谢观昀,所以他怎么可能会真心实意地帮她呢?
  施施干涩地说道:“没有何处……”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腕,她的手链呢?她为什么没有带那条幽蓝色玉珠制成的手串?
  施施心里空落落的,总觉得本就要消磨殆尽的安全感更不剩什么了。
  李鄢轻叹一声,亲了下她的脖颈,手掌也顺着她的腰身向上,落在了她的后腰处。
  “呜……”施施呜咽一声,使劲将他的手打开。
  李鄢的耐心不多,执起落在床尾的深色衣带,便将她的手腕给束缚在了一处。
  这下好了,她连平衡都没法保持,只能靠在他的怀里,像案板上的白鱼般任他宰割。
  偏生热潮又涌了上来,施施的身子愈发绵软无力,她哑着声说道:“书上!是从书上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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