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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贵如她/表叔为夫——长湦【完结】

时间:2023-05-04 23:16:39  作者:长湦【完结】
  李鄢低声质问道:“只看书便学会了吗?”
  “嗯。”施施忍辱负重地点头,脸庞烧得熟红,“只看书……就学会了。”
  她摇晃着腰身,在他的怀里乱蹭,眼眸凝望着他,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奖励。
  那一瞬的理智来得快,去得更快。
  见他静默地沉思,施施急躁地娇声唤道:“七叔……”
  她晃动着手臂,用手肘轻轻地触碰他,还媚意十足地用小腿去撩拨他。
  李鄢轻抚着她的脸庞,安慰似的揉捏了下她的耳垂,继续审问道:“是从哪本书上学来的?书又是从何处得来的?”
  施施支支吾吾的,半晌想不出个答案。
  汗珠顺着后颈流淌,坠落在纤腰之间,接着眼泪也流下来了,啪嗒啪嗒地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连撒谎也不会,只会假哭着撒娇。
  李鄢抿了抿唇,蛊惑地说道:“说实话,施施。”
  他安抚地碰了下她的小腿,凡他手指掠过的地方,都迅速地泛起桃花似的浅红,指痕和掐痕叠在一起,轻微的痛意却稍稍填补了施施心中的空缺。
  她一边娇声指使他,一边悄悄地活动着被缚上的手腕。
  李鄢本就是想让她稍安分些,绑缚得并不紧,可她挣脱的速度也太快了些,就好像常常和人玩这样的游戏似的。
  施施带着鼻音说道:“这就是实话了……”
  她装得委屈,可人却越来越大胆,更是一挣开就作势要再次逃走。
  这回李鄢的耐心是真的到了头。
  他冷声说道:“到这时还要说谎吗?”
  李鄢略有些粗暴地将她的手腕束缚起来,用玉钩系在床柱上,让施施连细微的挣扎都做不到。
  而后他好整以暇地坐在窗前的太师椅上,手肘撑在扶椅上,神情漠然冷酷。
  施施的脾气跟他极其相类,硬咬着牙关强忍着也不肯搭理他。
  甜到腻味的香气越来越浓郁,她被这绮念折腾了太久,虽然自己试着转圜,但始终没有得到真正的舒缓。
  她的双膝紧紧地并在一起,无意识地在床榻上磨蹭着,脸上全是泪水,唇也快要被咬出血了。
  深红色的唇瓣艳丽非常,像是浓艳花朵盛放时的模样。
  纵是被逼到了极致,施施也不肯服软。
  那情郎对她而言当真就这般重要吗?
  从未有过的怒气袭了上来,李鄢掐着她的下颌,直接伸指捣开了她的唇舌。
  他的动作强势,迫使她连喉口都被迫张开。
  若无若有的铁锈气蔓延开来,更让他心头嗜血的欲念变得强烈起来。
  李鄢的声音透着寒意:“还是不说吗?”
  施施倔强地望向他,那双眼睛陌生得很,冷而无情,看她像是看着一个陌生的、不喜欢的姑娘。
  片刻后她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哭得十分伤心,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李鄢的神情微动,将她手腕上的细带解开,沉默地将她揽在怀里。
  施施一边哭,一边还不忘推拒他,好像他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似的。
  李鄢冷漠地说道:“不哭了。”
  他想要和缓些,但实在是提不起温和语调,连装都装不出来。
  他的脑中不断地思索着,那个人到底是何时出现的?又是如何夺走施施的心的?
  正在这时,施施突然难过地说道:“是李鄢。”
  “做梦梦到的。”她带着鼻音说道,“可能是两三年后的事,我也不明白……”
  施施话都说不清楚,但李鄢却瞬时尽数明白过来了。
  就像她梦见成为李越的侍妾一样,她梦见她成为他的妻子了,这听起来很荒谬,李鄢的神情却猛地震动了一瞬。
  他虚虚地拥住施施,她却仿佛很讨厌他似的,手掌贴着他的肩头,要将他重重地推开。
  她身子虚软,拼尽全力也没能将他顺利推拒。
  李鄢轻吻了下她的唇,低声问道:“囡囡,还难受吗?”
  施施没有说话,但细微的哼声还是倾泻了出来,她抓住李鄢作乱的手,忽然觉得他不像人,而像是个美丽的大妖。
  他太会蛊惑人了。
  小腹似有火焰在灼烧,她的吐息也变得愈加滚烫。
  施施受不了地疯狂挣扎着,铺天盖地的热浪和潮水一并袭来,要将她彻底吞噬。
  “嗯……”她难过地捂住眼睛,眼尾不住地流出滚烫的热泪。
  施施的手指虚搭在李鄢的手臂上,她低声哀求着:“七叔,摘掉……把扳指摘掉!”
  她的语调再次带上哭腔,身躯绷得紧紧的,像是一张拉满了的弓。
  李鄢轻轻地吻着她的唇和脸庞,柔声说道:“好孩子,没事的。”
  他轻柔地在施施的肩头落下细碎的吻,仿佛她是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须要悉心的呵护与怜爱。
  *
  午夜时施施苏醒了一回,她睡得晕眩迷糊,思索了很久才想起这里是灵州。
  外面的灯是亮着的,她能听见压低的话语声,似是李鄢在与人交谈,他的声音清越,语调和缓,没什么情绪,但就是带着些莫名的缱绻温柔。
  施施拥着锦被,望着承尘愣神了许久。
  昨日发生的一切像是梦似的,她怎么这么不经诱哄?李鄢一逼问,她就全都招了。
  那她以后还会梦见梦境里的李鄢吗?
  正在她胡思乱想时,忽然有人走了进来。
  施施紧忙阖上眼,李鄢的步履轻盈,他坐在床边,习惯性地将手贴在她的额前,感知她是否有发热。
  他低声问道:“醒了?”
  施施本来还想装睡,但见他发觉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的脸皮很薄,害羞地将锦被往上拉了少许。
  李鄢倒是神色分毫未变,他轻声问道:“要喝水吗?”
  “要的。”施施话音刚落,旋即就想起昨夜的事,她猛地摇了摇头,“不、不喝了,七叔。”
  她的面孔娇艳熟红,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李鄢的手指顿了一下,低声说道:“嗯。”
  他抚着施施的脸庞,拇指落在她的眼尾上,温声问道:“还难受吗?”
  施施细声说道:“不难受了。”
  就是疼。
  浑身上下都疼。
  腰更是疼得快要断掉。
  李鄢俯下身吻了下她的额头,用哄孩子的口吻说道:“那便继续睡吧。”
  施施将手从被中探出,轻轻地拉了一下他的衣袖:“七叔,您……打算怎么处置兰玲?”
  她的言辞委婉,李鄢却好似听懂了。
  他低笑一声:“不会杀她的。”
  若是常人在幽深的夜色里听到这般话,定会觉得骇然惊悚,施施心中的大石却落了下来。
  施施柔声说道:“实在是麻烦您了。”
  李鄢不知帮她处理过多少事,他将她身边的琐碎事宜都打点得妥当,以至于她连烦扰的事都渐渐少有。
  他却是沉默了片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爱听她讲敬语。
  太疏离,也太端着。
  跟唤长辈一样,虽然他的确是她的长辈。
  哪怕施施直接唤他大名,李鄢也是愿意的。
  昨夜的事兴许是吓到她了,在灵州这些天好不容易打开她的心扉,今夜过后她大抵又要躲着他些日子。
  李鄢轻声道:“不麻烦。”
  正当他预备离开时,施施突然勾住他的脖颈,吻了下他的唇。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闪烁着明丽的光芒。
  她像小孩子般娇声问道:“明天我醒来的时候,你会在吗?”
  那层存在于幻想中的薄冰“咔嚓”一声破碎,化作一缕烟云飘走。
  李鄢声音和柔地说道:“一定会的。”
  施施高兴起来,又亲了亲他的脸庞,一种名为爱欲的柔情席卷而来,如若山洪,如若狂风,过往所有的仇怨与深恨仿佛都化作虚无,尽数消散在夜色里。
  方才将她折腾得太狠,反倒最想问的事没有问出。
  现在他已经清楚地知晓答案。
  未来的他和她,会很幸福。
  *
  日悬中天时,施施终于睡醒,即便是她这样爱睡觉的姑娘,也从未睡过这样久,身上的酸痛感已经消减很多,只有腿心还有些异常的感觉。
  她一睁开眼,就被李鄢吻住了额头,他温声说道:“早安,囡囡。”
  施施晕晕乎乎的,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有多沙哑:“早安,七叔。”
  她脸红得厉害,昨夜的种种情景浮光掠影般地不断回闪,像颗颗晶莹的玉珠般连成清晰到不能再清晰的画面。
  然后她问出了一个很傻的问题:“七叔,我会……会怀孕吗?”
  ——怎么可能呢?
  李鄢的神情明显了怔了片刻,他揉了揉眉心,颇有些无奈地问道:“你的嬷嬷和侍女没有教过你类似的事吗?”
  施施呆愣着说道:“没有,可能她们觉得我还小吧。”
  李鄢的唇角微微上扬,略带嘲意地说道:“是还太小。”
  施施虽然不太懂此间的门道,却也听出他说的不是什么好话,她反驳道:“也不小了,寻常姑娘都是及笄后嫁人,我在梦魇里也是十五岁嫁入东宫的。”
  她很明白如何让李鄢生气,也的确做到了。
  李鄢动作轻柔地扣住她的足腕,语气和缓:“虽然昨日的药劲极强,但府医说最好还是上些药。”
  施施心中警铃大作,她急切地说道:“不用了,七叔!没有伤着,真的没有……唔!”
  她像是那种会害羞的花草,一被碰就开始哭。
  嗓音里混杂着欢悦与痛苦,连喘息声都是断断续续的。
  上完药后,施施揉着眼睛坐直身子,脸庞红红的,还带着泪痕。
  她不愿出去见人,李鄢便令人将餐食用小碟和矮桌盛着,直接送进了内间。
  他将施施抱在腿上,一汤匙一汤匙地喂她用膳,她乖顺地坐着,也不像往常那般总是摇晃着腰肢扭来扭去。
  “我以后都没脸见你的侍从们了。”她有些不安地说道,“王钊肯定要嘲笑我。”
  李鄢冷笑一声:“他敢。”
  “玩忽职守,尸位素餐。”他不紧不慢地说道,“在眼皮子底下,叫一个侍女糊弄过去,当真是自在太久了。”
  施施又有些不好意思,她摇了摇李鄢的手:“我也有错,我昨天故意让王钊不进来的,还威胁了他,这样说的话罪责其实怪我……”
  李鄢的神情冷淡,打断了她的话:“此事我来处置。”
  他摸了摸施施的头发,俯身轻声说道:“施施好好休养就是。”
  不管怎么说,施施还是觉得对不起王钊,她心里想着回来以后一定要好好弥补他。
  过来管她的事,对他来说本就是无妄之灾,又平白遇见了这等奇异的事。
  两日后施施终于被应允下床,也终于能够顺利下床。
  看见她脸上餍足的神情,王钊的唇角微微抽了一下,这姑娘绝非寻常人,也就他们殿下能够受得了。
  施施关切地问道:“你还好吗?”
  王钊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谦恭地说道:“劳烦姑娘牵挂,一切顺利。”
  听在施施耳里,就成了“拜姑娘所赐,一切不顺”,她气恼地说道:“你知道我为了给你说好话,吃了多少苦头吗?”
  若是她的面容稍带些苦意,这话可能会更有说服力。
  她换回了女装打扮,可脸上的风流气度仍是未改,反倒更像个刚与美娇娘厮混一夜的浪荡公子。
  不过听到施施的话,王钊还是怔了一瞬。
  也是,依殿下的那个性子,若不是施施从中斡旋,这事怎么会如此轻易地解决?
  搁在以前,别的不说,单是那个小侍女是绝无活命的可能。
  殿下还是变了许多,府里也有了更多的笑语,哪怕是在书阁当值也没那么叫人提心吊胆了,而这一切的起因皆是因为这个小小的姑娘。
  王钊温声说道:“那多谢施施姑娘。”
  施施低哼了一声,他不用想就知道施施又将他的话当成了嘲讽,天知道他是个多么质朴的人。
  *
  距离回京的日子越来越近,施施将书册和笔记放在一处,仔细地收整起来。
  她写了好几篇札记,还写了些游记,一打纸张并不厚重,却承载着许多珍贵的回忆。
  离开灵州时,她还恋恋不舍地掉了几颗泪珠子。
  但一想到马上就可以去扶风,施施的心情一下子就好的不得了。
  深秋已至,驿路两侧的树木皆掉叶掉得光秃,枝丫像是由工笔勾勒而出,一直蔓入天际。
  景致虽然苍凉,但施施的心里却是盎然的初春。
  以前她只是在梦境里对这种事有些模糊的感受,食髓知味地知晓它的快乐,可自那夜的事后,她就变得按捺不住。
  和李鄢的细微隔阂误会也已经消逝,施施就变得更加大胆。
  不过李鄢总是无情地拒绝她:“不行,你还在长身体,不可纵欲。”
  施施哼哼唧唧地说道:“我没有。”
  反正他是管不住她的。
  许是这个年岁的孩子都这般,她兄长十五六时就想着离家出走,她没有那么强的愿望和勇气,也不常常和谢观昀做对,便只能将脾气都撒在李鄢的身上。
  她迟来多时的叛逆本能,在回京的途中轰轰烈烈地来了。
  车驾宽敞明亮,施施存足了心思要引诱他。
  念个文书都念得跟唱曲似的,极尽缠绵。
  李鄢扣住她的手腕,冷声说道:“是不是只要忤逆我,你就会快乐?”
  施施既不敢说是,也不想说不是。
  她委屈巴巴地说道:“我没有,您听我解释。”
  李鄢声音依然冰冷:“那就解释。”
  真让她解释,她又编不出来词句。
  幸好他如今是二十七岁,不是十七岁,也不是三十七岁,不然可能真的会不好收场。
  施施摇头晃脑地说道:“您马上就二十八岁啦!”
  她呢?就算再长一岁,还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根本不知对年岁的忧虑为何物。
  李鄢冷笑一声,他的语调平直,听不出情绪:“过来,施施。”
  她却好像能预感到危险似的,不住地想要逃开。
  在马车上还敢招惹他?当真是……不知死活。
  作者有话说:
  【没有色色!专审大大!求求放过!】
第七十七章
  施施低喘着气, 红着脸用帕子擦净李鄢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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