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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纨绔权臣家的小娇娘——南烛馆【完结】

时间:2023-05-10 17:15:46  作者:南烛馆【完结】
  虽然对待左光霁亦如往昔,可那心底的防备到底是藏不住了,如今已是默许另一派与左光霁的人对上。
  左府如今看着表面风光,外人却不知这私下的局势已是烈火烹油,如同在刀尖之上行走,一旦行差踏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的地步。
  左光霁正是看到了这一点,近些年才选择了避其锋芒,在某些政事上也不会同以往那样与皇帝争锋相对了。
  左光霁的一番夸奖,并未让左脉之喜形于色,他只是面色恭敬地听着,旋即向左光霁躬身道,“是的,父亲。不过,还有件事须得禀明。”
  随即左脉之便细细地将路上遇见祁涟姐弟三人的境况说与了左光霁知晓,又透露了一些自己想要利用他们达到目的之事。
  左光霁听罢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没想到儿子对于他母亲的事依旧耿耿于怀,“你还小,为父并不想过早的让你参与此等阴私之事。”
  左脉之抬头正视着左光霁的眼睛,不偏不倚,流露出他坚定的决心。
  左光霁知晓这个儿子完全继承了他的性格坚韧却执拗,便也不再说什么。
  只对他道,“为父知道霓族的事情这些年在你心中一直是根刺,既然你想做那便去做吧!此事你全权做主,不必说于我知晓,你天资聪颖,行事也知道分轻重,父亲相信你。”
  说罢左光霁又看了儿子一眼嘱咐道,“你祖母很想念你,你既如今回来了,想必短期内是无什么差事了,那便好好在你祖母面前尽尽孝道。”
  左脉之点头,“同父亲禀报完毕,儿子便准备去见祖母了。”
  父子俩相继走出澄心堂,左光霁政事繁多便要回公主府处理政事,左脉之也准备去往左老夫人的寿喜堂请安。
  左光霁没走出几步脚步便是一顿,转身对着左脉之道,“你今次回来在城中闹得动静不小,父亲的那些同僚们私底下有不少都来询问为父是否有结亲的打算,你若是倾心于哪家的娘子便告诉为父,此事自有我为你做主。”
  脉之是他左光霁的儿子,虽然在外名声一直不好,但左光霁心里是了解自己的儿子不会是个空有风流公子名号的废物,所以这些年脉之在外传的那些不着四六的事迹他都不曾多加过问。
  若不是此次有同僚恰好提起,他也不会谈起此事。
  左脉之似是一怔,片刻后摇头,“儿子此时并无成亲的打算。”
  左光霁点头看向他道,“你若没这打算,那便收收心,好好做些事,少去些那等上不得台面的地方。”
  左脉之点头默然不语,没有应承他的话。
  父子俩之间再无多的言语,出了澄心堂各自离开。
  寿喜堂是左氏历代老太君所居之处,自左光霁当初在春闱中一举夺魁,一步步走到丞相之位,又将老母亲接来雍城,左老太太便一直居住于此。
  左光霁幼年失父,全是母亲一人将他们兄妹几人养大,因此对于这位母亲,府中的几位老爷都颇为尊敬。
  她所居的寿喜堂也是个十分气派的院落,前后便有两进,正面主屋加偏房共有五间。
  一般小辈们来请安便是在这屋子里,两侧共四件耳房,而左老夫人住在与主屋相连的后院的抱厦里。
  此时左老太太午睡方醒,一听闻下面的人禀报说道大公子回来了,忙不迭地叫人起身服侍,不出一刻钟便从里屋出来了,身旁跟了两三个常年服侍的老仆。
  一身酱紫色绣蝙蝠纹的锦地刺绣袍,满头银丝,头上梳了个云朵髻,并无什么华丽的配饰,只在眉心正中坠一块翠绿色水滴状翡翠抹额,耳朵上也是同样款式的绿色翡翠耳坠。
  面上虽然皱纹不少,但脸色红润有光泽,且两个耳垂颇大,面色和蔼可亲,脸带笑意,一看便是位养尊处优、生活顺遂的老妇人。
  乐怡郡主离世十年,左光霁在那之后没过多久又另娶了令慧公主为妻,他常年心思又都放在政务之上,左脉之这个儿子便大多数都是左老夫人在管教。
第三十七章 旖旎
  经年养在膝下,左老太太在整个孙辈之中自然最为疼爱左脉之这个长孙。
  一见他回来,还没说什么,便忍不住红了眼眶。
  见祖母这样左脉之忙不迭地迎上前去,“祖母,孙儿不是回来了么,您莫哭,当心伤了眼睛。”
  身边的丫鬟婆子们也是赶忙劝着。
  左老夫人拿帕子轻拭了下眼角才拉过他的手,“祖母这不是高兴吗!自你出门便开始盼你归家,盼了这大半年,可总算是回来了。”
  旋即满带关切地看向他又感叹道,“黑了,也瘦了”,她轻嗔似的拂了拂他的臂膀说道,“真不知道你那父亲为何如此心狠,叫你出去了大半年,在外风餐饮露,实在是遭罪了。”
  “孙儿没遭罪。”
  左脉之目光温和,动作轻缓地将老太太搀扶到上首的太师椅上坐下才又道,“孙儿身为男子,吃些苦实在不算是什么。相反,孙儿此次出门历练经历了不少事,也见过了不少百姓疾苦,比起那些百姓来,孙儿实在算不得辛苦。”
  左老夫人最心疼这个孙子,自然觉得他说什么都是好的,“是是,你说的是这个理儿,可祖母虽然也知晓那些百姓过得辛苦,但他们又与我何干,你从小在祖母膝下长大,可是祖母最记挂的人。”
  自他母亲去世,父亲另娶,左脉之便是被左老太太养大的,祖孙之间的感情自然比左旁人更加亲厚。
  左脉之也是打心底里尊敬着老太太的,他也知晓祖母是真正心疼自己。
  他伸手抚了抚老太太的背,像哄孩子一般,“是是是,我知道祖母最疼孙儿了,以后我便天天不出门了,时常在家中陪着您。”
  老太太被他哄得满脸笑意,又作势要抬手拧他,“瞧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只像祖母要拘着你似的。你们这些年轻人整天待在家里算什么事,你出去多交些好友才是正理儿。只一条,祖母不许你出去交些不三不四的朋友,也不要往来些来历不明的女子。”
  只怪这些年左脉之风流公子的形象扮得太过深入人心,虽他实在没干出些逾矩的荒唐事来,可那风流多情的名声在老太太这里也是挂了名的。
  左脉之年少盛名,又风流蕴藉,这雍城之中流传他的故事自然不少。
  因他身份尊贵,才华横溢,又长得似个落入凡尘的仙人,所以这雍城之中倾心于他的女子自然不甚繁几。
  钟鸣鼎食之家的贵族女郎不少,那些栖身于平康坊的名伶花魁更是许多,甚至有那等花魁娘子们,倒贴也愿意一亲这位南烛公子的芳泽。
  由此,便生出了许多香艳又迤逦之事。
  这其中一遭便是说,他曾邀过平康坊一位备受雍城仕人追捧的花魁娘子外出游玩。
  行至半途,看周遭景色秀丽,赏心悦目,便差使家仆停车。
  于路边搭建凉亭与花魁娘子一道赏玩嘻乐,其间那花魁娘子更是半推半就地卸下自己身上的红裙纱罗,将凉亭围成一座纱帐。
  左脉之与那花魁娘子坐卧其中,旁人不可窥见其影踪。
  又有旁人传言他与那花魁娘子于那纱帐之中行敦伦之事,如此香艳又露骨之事,简直是坊间之人最喜传闻的八卦。
  偏世人还觉他长了一张神仙般的脸,那花魁娘子才是占尽了便宜的人,引得众人艳羡不已。
  老太太照顾孙儿的面子,从未找左脉之求证过这事的真假。
  但她一直觉得这世上的许多事都是空穴不来风,只不过在她看来孙儿这等事也不算出格。
  只那等出身风尘的女子,在外玩玩便罢,真正上心了那是万万不行的。
  他们左氏从来都家风清正,若不是左脉之本身实在出色,再加之他父亲乃是族长,在外名声如此浪荡,只怕早就家规伺候了。
  哪里还能像如今这般,只得了几句叮嘱便无事了。
  左脉之拍马道,“瞧瞧,谁说咱们家老太太不讲理儿的,明明是这么明理的一位老夫人嘛!雍城里的这些个祖母,哪个都没您好。”
  一旁家下的几个丫鬟婆子都随声附和,“是嘞是嘞,咱们家老夫人可是这雍城最慈祥可亲的老夫人了。”
  一帮子人帮着左脉之插科打诨,直把左老太太哄得呵呵直乐。
  祖孙两人自又是一番天伦。
  当日夜晚,为了迎接左脉之的归来,左府又聚起了家宴,自是一番和乐融融的景象不提。
  ……
  左脉之递上折子的翌日,贺正便召见了他。
  因此次左脉之秘密出行是奉了贺正之命,所以虽未大肆褒奖,可私底下却是赏赐了不少好东西给他。
  祁涟三姐弟在串儿胡同休整了几日,因着左脉之初回京事情不少,又身份特殊,他就不便亲自将姐弟三人送到衡府,便派了左安做这事。
  知晓即将要见到久未谋面的父亲,映之和语嫣这几日颇显得有些紧张,读书之时,也时常出神。
  纵然衡立轩再是不对,可毕竟血浓于水,父子亲情总是割舍不掉的。
  加之两个孩子都这样小,面对这种事情,有些心绪不宁也是正常。
  姐弟三人上门那日是个大晴天,一大早左安便敲响了串儿胡同的大门,并给姐弟三人各带了一身鲜亮的新衣裳。
  待到坐上马车之时,映之和语嫣还显得有些忸怩,过不了多一会儿便会问祁涟今日他们的装扮是否得体,也是看得出来姐弟俩是十分期待见到父亲的。
  车轮滚滚,驶入了雍城北区乐宁坊的南楼巷,这条街上多住的都是些官宦人家,其中占地最广的便是这施国公府。
  施国公本名施正海,早年如今的皇帝正德帝贺正还是大夏朝的镇国大将军之时,他便追随于他。
  后来又将自己的女儿施月笙嫁与贺正为贵妾,生下如今的三皇子贺琪。
  大夏大厦将倾,贺正起事,施正海又跟着他南征北战,一直对他忠心耿耿。
  待到乾国建国论功行赏之时,贺正便直接封他做了施国公,赐下了南楼巷的这所大宅子。
第三十八章 国公府
  他的长女施月笙更是被封为德妃,施府一时间风头无俩。
  这些年虽然宫内嫔妃接连为皇帝诞下子嗣,但因为背靠施国公府,德妃所出的三皇子也算是朝堂之上其中不可小觑的一股势力。
  施正海与那些前朝老臣和乾国建立后提拔上来的人都不一样,可算得上是贺正的心腹大臣之一,如今领着左军神武军统领之职,保卫京畿防务,位子十分紧要。
  如今的德妃生母,乃是当初施国公的结发妻子,其人娴静温雅,极善持家。
  可惜这样的好女人总是命不长,那时她刚生下德妃不过三年,便因病去世了,那时的贺正还未起事,施国公在边境还是个小小的任勇校尉。
  而如今的这位国公夫人唐婉云,乃出身河西唐氏,当时她一眼便相中了地位还不高、鳏居未娶的施国公。
  虽乃是唐氏的庶女,但对于当时还是位昭武校尉的施国公来说已算的上是高攀了,所以对于这位夫人他十分地敬重。
  施国公地位显赫,加之施雪柳身为唐夫人与他的第一个孩子,自然备受父母的宠爱。
  当时她一眼便瞧中来京赴考的衡立轩,求了施国公为她做主。
  夫妻两人成婚后,因着唐夫人对这个女儿的拳拳爱护之心,便没舍得让她离自己身边太远,就将国公府近旁的一座五进的宅院买了下来作为施雪柳出嫁后的住所。
  这方是如今的衡府了。
  又在两府相交之处开了个角门,便于时常往来,如此施雪柳出嫁后和当初当娘子时过得日子也并无多大不同。
  施家军功出身,若有一位进士出身的女婿,这样不管在文官还是武官之中,施府皆有几分人脉,倒是十分地合宜。
  所以对于衡立轩这位女婿,虽然出身差了些,但施国公也是颇为满意。
  这些年衡立轩官途走地这般顺利,其中也不乏施国公这位岳父在为国公府的以后考虑,在背后推波助澜的缘故。
  这些情况左脉之早就派人告知了祁涟,所以她如今虽然还未进入衡府,但对于这府中的大致情况还是摸清了的。
  马车稳稳地在衡府门前停下,左安随即便派了马夫前去通传。
  施雪柳出嫁后的日子可谓过得十分顺遂。
  衡立轩幼年丧母,又少年丧父,家中亲故皆亡,孤身一人。
  所以她出嫁后并无公婆需要奉养,且因为娘家就在隔壁,日子比当初做娘子时也差不多,甚至不用每日再早起请安,比往日更加轻省了。
  衡立轩如今虽官居礼部右侍郎,可真算上俸禄却并无多少,在雍城这等地界上且要过得不被那些高门大户所取笑,只靠他一人的俸禄那还真的够呛。
  因此,如今衡府这光鲜亮丽的日子,大部分都是靠施雪柳的嫁妆撑起来的。
  手上有了钱便有了底气,在这府里更是夫人说一绝计不敢有人说二。
  今日本是个大晴天,衡立轩是早早的便出门办公去了。
  因昨晚衡立轩又来了她的屋子,夫妻二人蜜里调油,一番云雨,施雪柳今日的心情便显得格外愉悦。
  今日她手下的丫鬟又从花园中摘了一朵开得十分娇艳的牡丹,陪房柳嬷嬷看到便拿到了她的闺房来。
  施雪柳拿着牡丹对镜比划了半天,还是觉得太过明艳了些。
  她脸上红晕还未褪去,带着几分娇羞对柳嬷嬷道,“嬷嬷如今我已是近三十的人了,你还给我摘如此娇艳的花,叫旁人看了可不得取笑于我吗?”
  柳嬷嬷是她的奶嬷嬷,自小这位娘子便在她跟前儿长大,她是将她当做亲闺女来疼的。
  照顾了她这么多年,又怎不会知他的小女儿心思。
  伸手便拿过牡丹对着她的发髻比划了几下,选了一个正相宜的地方簪上。
  方才乐呵呵地开口,“夫人哪里老了?依我看您如今正是容貌最盛之时,就好比这牡丹是开得最繁盛、最美丽的时候。您今日若是插上这牡丹,更衬得姿容艳丽,若是老爷下衙回来,看见您这会儿这般美艳的模样,定然会欢喜的。”
  听见柳嬷嬷的一番说辞,又忆起昨晚夫妻二人的甜蜜,施雪柳只觉心中一股暖意流过,更觉熨帖和甜蜜了。
  她便忍不住娇嗔道,“嬷嬷,您就会打趣我。”
  主仆二人在屋内一阵嬉笑,忽听外边有丫鬟来禀,她便让人进屋回话。
  她又准备从妆匣之中取出一支黛笔来描眉,见了丫鬟便问她道,“何事?”
  丫鬟恭敬地行了个礼才道,“禀夫人,门外来了辆马车,车内之人说是要见郎君,他们说是从理县来的,是郎君的故人。”
  那丫鬟话一说完,施雪柳描眉的手就是一顿,耳边的那朵牡丹的花枝不知怎的也突然折断,从她的发髻上跌落了下来。
  那繁盛的牡丹在地上滚了几圈停在了桌案之下,沾上了几丝灰尘。
  看着那掉落在地的牡丹,施雪柳的好心情一下子便没了,她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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