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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梗——liuliushuang【完结】

时间:2023-08-26 23:17:07  作者:liuliushuang【完结】
  此刻这么热忱,是因为——没钱了。
  不然还能是因为爱她吗?
  徐暮雨过了几秒钟,道:“你不是不喜欢这个明星吗?”
  电视正在放电视剧,兰溪听到这话才打量了一眼电视,两年前讨厌的明星如今也还讨厌,她吐了一口气,徐暮雨总是在细枝末节处表现得很爱她。
  于是,在这些假象里,她又假装愚钝地换上配套的女款睡衣。
  人很奇妙,徐暮雨显然是个吃软饭的渣男,可兰溪一想到在不知晓多久的以后,他会再一次毫不犹豫地离开自己,然后再也不会回来,她就觉得及时行乐的放纵,也是一种愉悦的受刑。
  外面雨还是很大,兰溪从冰箱里拿出一盒速冻饺子,转头问徐暮雨:“你要水饺还是方便面?”
  “水饺也会下了?”
  “很难吗?放进水里煮开。”兰溪睨了他一眼,她从前只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又不是不识字。
  冰箱里东西出人意料的多,蔬菜水果还有肉类,徐暮雨斜倚着拉伸门,双手抱胸,看了一会儿兰溪忙碌,于是自己拿了鸡蛋放进碗里,用微波炉做水煮蛋。
  吃完饭又看了个电影,看到后来只穿了睡衣的男女滚在一起,兰溪嗓子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去……房间。”
  她软成一滩烂泥,又被全须全尾地抱起,天旋地转,被放在熟悉气息的床上,灼热的气息扑在她耳廓。
  兰溪太久没有过了,过于强硬的侵略意味让她颤抖又害怕地哭。
  身上的男人低低地笑:“哭什么?第一次的时候都没哭。”
  兰溪睁开双眼,咬他肩膀,听到他嘶的抽气才收回牙齿。
  “不弄到最后。”徐暮雨语气有些难以察觉的燥,“没套。”
  电视机微弱丰富的光从房门那透过来,能看清彼此的表情,兰溪神色一顿,打算说些什么,就被徐暮雨捂住嘴。
  他嘴角抿直,黑得深幽的双眸盯着兰溪:“宝贝,你最好别跟我说有。”
  兰溪在大学四年里,跟徐暮雨相处,很明白,他一般喊人宝贝,是想骂人。
  她把徐暮雨的手扒拉开:“好像真的有。”
  刚刚还火急火燎的男人从她身上下来,好似一瞬间清心寡欲,就差对兰溪说一声阿弥陀佛。
  又是克制禁欲的冷淡表情。
  兰溪懒得管他,从衣柜里翻箱倒柜地找出一个钱包,里头有一个正方形包装纸。
  不知道哪里流行的谐音梗,留精,留金。她和徐暮雨第一次开房就拿了一个放进钱包里。
  徐暮雨显然也想到,他们第一次两个新手,弄了很久也没成功,久得两个人都觉得算了,躺在床上玩手机,兰溪就看到了不知道是写给谁看的迷信小知识,从那个盒子里拿出一片放进用来装可爱的钱包里。
  “我以为你要跟我说,是你妈和她的小男友让你帮忙买套。”
  “你有病吧,徐暮雨。”兰溪受到了惊吓,“我妈给你我买套,你敢用吗?”
  徐暮雨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微妙,但他养气功夫比从前好上许多,还能平平静静地道:“不敢。”
  兰澜不往套子里倒辣椒水,都算遵纪守法。
  但他在这样的类比中感觉到另一种母女情深,不想让兰溪再说下去。
  伸手抽走那个方片,用嘴撕开,他的眼睛根本没离开过兰溪,目光非常露骨地舔舐兰溪的每一寸皮肉,兰溪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也不敢往后躲,徐暮雨不喜欢她在床上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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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写车
第3章 破车
  兰溪很多时候并不像大家刻板印象里的大小姐。
  反正平常待人处事时,一点骄纵气性都没。
  但实际上不是这样的。
  兰溪是徐暮雨见过最娇的人。
  他在床上挨过巴掌。
  扇了巴掌,兰大小姐还指着他的鼻子,也不会骂人,只会哭,让他出去。
  后来,磨合得好了,又被再三床上胁迫着说不能打脸,才养好了这个毛病。
  但人忘性大,没能三天两头地提醒,总是要忘记。
  譬如此刻,兰溪抬着手又打算招呼。
  狭窄的穴道半吞不吐地含着硕大的柱头,艳红的媚肉湿哒哒地翻着。
  兰溪太久没有过,身体似乎又青涩回去,敏感得湿透,却胆怯得瑟缩。
  但徐暮雨铁石心肠,冷着眉眼,抿直唇角,汗水顺着轮廓往下滑,不近人情。
  纤细的手腕骨被轻而易举地控制在枕头上,藏青色的格纹床单映衬着女人像是搁浅的白鱼。
  迷路的人鱼长尾被掌控住,不能弯曲。
  白玉一样的脖颈骤然拉伸,青紫的血管显露痕迹,兰溪瞳孔一瞬间失去聚焦,张着嘴应该惊呼,却没有声音。
  徐暮雨进到底了。
  抓着两只手的铁钳终于松开,徐暮雨捧着兰溪的脸接吻。
  豆大的汗珠滴落,混在兰溪的眼泪里。
  过激的感观终于穿过漫长的神经细胞来到兰溪的大脑中枢。
  “徐暮雨!”
  “唔……徐——”兰溪只觉得撑胀得厉害,夏夜燥意翻滚着偷渡进屋子,侵蚀她的每一寸。
  太久了。
  距离他们上一次见面。
  距离他们上一次做爱。
  急切,热烈,像是打算吞噬什么一般的躁动。
  徐暮雨的眼珠很黑,常年冷淡,好像深潭。
  但下身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卷着兰溪这支沉湖的小舟。
  陷入最深的漩涡里。
  破身的痛和胀尽数远去,只留下沉溺的窒息快感。
  “兰溪。”
  “兰溪。”
  很轻的吻落在她的眉心,鼻尖,唇瓣。
  兰溪绷直了脚尖,眼泪流得越发厉害,赤裸的手臂环住男人的脖子,她像是缠绕的菟丝花。
  软得一扯就断。
  徐暮雨可以看见她漂亮的眼睛,里面清晰地倒映出自己。
  兰溪娇气,受不得疼。
  但她爱徐暮雨,所以他哄几句,便能让男人为所欲为。
  男人动得太凶,次次撞到最酸软的地方。
  层层堆积,兰溪只觉得什么顶到了嗓子口,心脏被高高吊起,失控感猛然降临,她断断续续地呻吟:“慢……慢——啊!”
  穴肉剧烈收缩,茫然的白光炸开,徐暮雨性感地喘了一声,落在兰溪耳边。
  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他们只有一次的额度。
  汗湿的长发贴在脸上,被修长的手指仔细地拨开,兰溪缓过来,并不太高兴,转身背对徐暮雨。
  凶死了。
  那么凶干什么?
  徐暮雨显然不会放任她,双手掐着薄薄的腰把人翻过来。
  唇舌相贴,含了一会儿兰溪就感觉到有什么热烫的东西重新抵着自己。
  水红的眼尾泛着怒意还有星星点点的委屈。
  徐暮雨手臂收紧,让柔软娇贵的大小姐贴着自己,他嗓音含笑,却认输一般叹气。
  “是有点想你。”
第4章 谈男朋友了?
  兰溪已经习惯一个人睡,就算睡前运动激烈了些,也睡得不是很沉。
  不知为何醒来,却没有看见徐暮雨。
  这不应该啊,兰溪暗忖,她还没有把房子给徐暮雨呢。
  他怎么走了呢?
  她爬起来,穿上睡衣,走到门口听到了徐暮雨打电话的声音。
  这是个老小区,兰溪买到手的是二手房,房门是上一任主人留下的木板门,很薄一层。
  于是她清楚地听到徐暮雨和电话那头的交流。
  “我在兰溪家里,蓬莱小区,对,那个老小区。”
  “大小姐会住这种老城区?那小区是三居室的吧,她想体验一下平民生活了?”
  徐暮雨语调没有起伏:“可能吧。”
  “诶诶诶不对啊,她没有把你赶出去吗,当初不是闹得很难看吗?”
  “没有。”他只回答了前一个问题。
  “得,我不管你感情生活。暮雨,当初是我没仔细看合同,才让那个孙子钻了空子,是我对不住你。但现在已经这样了,他们开七十万的年薪招你,说句实话,也比你自负盈亏来得安稳。人哪有跟钱过不去的?”
  徐暮雨没接话。
  “你清高有什么用,等一下他们把公司操作上市了,让你补注册资本,你哪来的钱补?你又没有有钱的爹妈给你兜底,还不是要给人去打工赚钱?”
  徐暮雨笑了一声:“张颂之,他们拿注册资本要挟你了是不是?”
  “……我说的难道不是客观事实吗?现在这样子,我哪里有钱补缴。”
  “你欠的你自己想办法,我的事我也会自己解决。”徐暮雨说道。
  “你厉害,哄几句兰大小姐就给你还钱,就看我去死!我跟你从大学就一起创业,总得念兄弟情分吧!”
  徐暮雨沉默着,挂了电话,打开了房门。
  兰溪打了个哈欠,困倦而依赖,问他:“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徐暮雨今日总是沉默,看她的目光带着不易察觉的审视和探究,最后翻滚着归于平静,他伸手抱住柔软的女体,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声音温柔:“要睡了。”
  再激烈的夏雨下个一天一夜也够本,兰溪醒来时已经是十一点,她闻到了茶叶蛋的香味。
  她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叫起来,提醒她该祭五脏庙了。
  徐暮雨家庭贫困,初中开始就自己挣生活费填饱肚子,手艺很好。
  梦游似的刷牙洗脸,走到餐桌旁坐下,徐暮雨穿着围裙在浮光里转头看她,笑着问:“今日不去上班吗?”
  周四,一般公司都应该上班,徐暮雨打开兰溪的衣柜看过一眼,里头有几件挤在一起西装,袖口还有线头,是上班的配置。
  兰溪被茶叶蛋烫了一下,缩回了手,闻言道:“放短假,到下周一。”
  徐暮雨帮她剥了茶叶蛋,又给她拿了碗筷,有些嫌弃地道:“吃总会自己吃吧。”
  他又给兰溪倒了杯豆浆,堵回了她反驳的话语。
  那个豆浆机买回来一年了,只在开封时用过一次,用的时候很麻烦,洗的时候更麻烦,更何况兰溪起不了那么早,不知道徐暮雨从哪个积灰的角落翻出来的。
  吃完饭,兰溪给兰澜去了个电话:“妈,你让我去商场拿的东西被我弄丢了。”
  “什么东西?”兰女士问。
  “你给那个狐狸精买的情侣睡衣。”
  “他哪里是狐狸精?”兰澜笑嗔,“丢了就丢了,本来让你去商场拿就是想你工作之余回来看看你妈妈。今天这么晚了还在家?”
  “在家。”
  “那来安山华府一趟,探望探望你的老母亲吧。”
  兰溪下意识地看了徐暮雨一眼,他好像也有事忙,靠着厨房壁橱打电话,于是她对妈妈说:“好。”
  她随口编造了一个谎言,说有个文件不小心带回家了,要给公司送回去。
  徐暮雨勾唇笑笑,嘱咐兰溪路上注意安全。
  兰溪打了个车去郊外的安山华府,穿着真丝睡衣兰澜正在十人长桌上吃午餐,落地窗锃光瓦亮,放眼过去,是层层叠叠的绿树山泉,风景宜人。
  两三个佣人笑着招呼兰溪:“大小姐回来了。”
  兰溪坐到兰女士身边,托着腮问:“今天日理万机的兰总不上班吗?”
  兰澜刚要说话,目光落在女儿夏季薄杉的领口,锁骨处若隐若现的半道红痕,她手疾眼快地把衣领往下拽,肩膀胸口皆是密密麻麻的吻痕,交织在一起,没了空隙。
  “总不会告诉你妈这是蚊子咬的。”兰澜沉了语气,“谈男朋友了?”
第5章 刚刚做了件好事
  兰溪脸飞快地红了,抓着领口往后拉,舔了舔嘴唇道:“……昨天和人约了。”
  “我买的睡衣也被那个男人穿走了?”兰澜皱了皱眉,“怎么把人带回家?戴套了?有体检报告吗?”
  “妈!”兰溪打量了周围,三两个佣人都不见踪影,才松了口气,“我二十几岁了!”
  “你几岁都是妈妈的宝贝女儿。”兰澜眉头还是没松开,站起身道,“陪你去医院做个身体检查。外边的男人多半不干净,你也不知道注意安全……”
  兰溪生无可恋,但兰女士决定了的事,谁也改变不了,只能乖巧地跟着去了医院。
  医生是看着兰溪长大的老医生,开了单子让她去做各项检查。
  兰澜并没有闲到能够等那么久,很快被电话叫走,临走前嘱咐兰溪出报告要拍给她看,听医生的话。
  她当然没病,徐暮雨也不会有。
  她是徐暮雨唯一的过去,毕竟女主的备胎不能太脏。有一个女人能体现这是个正常男人,专一深情,有太多就是滥交。
  但兰溪还是坐在座椅上等待结果。
  她不愿意想工作,最近没有娱乐项目,便只能想徐暮雨。
  思绪还未放远,有什么闪光的东西闪了兰溪的眼睛,她眯了眯眼,往后仰头。
  有个中年男人从她面前走过去,双手抱胸,姿势有些奇怪。
  兰溪眨了两下眼睛,确定那个闪光不在了,站起身,跟了过去。
  两栋大楼之间有一条通透干净的走廊,上面人不多。
  兰溪来这家医院体检很多次了,还是第一次走上这一条长廊。
  那位中年男人去咨询处问心外科宋医生看到几号了,咨询处的护士说:“先生再等一号。”
  她觉得自己可能是昨天没睡好,有些心神不定疑神疑鬼,便又坐下。
  这家私人医院的心外科很有名,有很多人会来这里挂专家号,哪怕费用高昂。
  有个年轻女医生从楼梯走上来,马尾在身后一摇一摇,带着口罩,但非常漂亮,兰溪多看了几眼,漫无目的地猜测,这位美人医生摘下口罩会更好看。
  那么年轻,可能是规培的医生或者实习?
  变故是这一瞬发生的。
  那个古怪的中年男人像是被什么刺激到,突然暴起,冲向年轻医生,他拿出的东西折射灯光再一次晃到兰溪的眼睛,她下意识地闭眼,又强迫自己睁开,尖叫起来:“保安!”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贯穿整栋大楼。
  兰溪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那位年轻医生也是如此,她像是被强行暂停住,看着中年男人拿着刀冲向自己。
  胸口的那口气终于吐出来,兰溪慌慌张张地跟着往前,伸手要去拉中年男人,竟然真的让她拉到了黑色夹克的尾端,但她又被巨大的力道掀翻,踉跄地摔在地上,只让中年男人停顿了一秒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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