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3

(清穿同人)清穿之我是鳌拜女儿——慕容六六【完结+番外】

时间:2023-11-22 17:20:54  作者:慕容六六【完结+番外】
  京城这么大,能垄断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哪里来的人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一方面,各人对此人不屑,都想憋着看看热闹;另一方面,对鳌拜垄断几家大店,哄抬得京中布料越来越贵,连带周边天津、沧州、保定都不便宜,寻常小富人家都快穿不起了,百姓也都深有怨言。恨不得真的来个人能治治他。
  管那人会不会得罪鳌拜呢!
  此消息不胫而走,转眼西城就剩下为数不多的一两家散店了。
  是日,罗衣坊里来了一位年纪不大的姑娘。掌柜的打量其相貌着装,一身浮光云锦缠枝玉兰纹旗袍,云肩上缀了一圈小珍珠,小圆脸娇憨,看衣着模样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可看手,十指似乎又没那么细腻,不像完全没有做过活儿的人。
  掌柜一时吃不准,便开口问道:“这位小姐,您看看料子?”
  忍冬脆生生道:“不看了,你这铺子快经营不下去了吧?三百两卖与我吧!”
  掌柜气笑了,这小妮子年纪不大,口气倒不小,“小姐,你知道我这一屋子布料就要值超过三百两银子吗?”
  忍冬环顾四周,认真地点了点头,“知道啊!可你这都是过时的花样,京城这些高门大户的小姐谁会买你这些东西?趁早转手了吧,免得全折了在手里!”
  这下掌柜的鼻子都要气歪了,就要送客撵人走。
  忍冬却微微一笑,学着小姐教给她的语气说道:“五百两。”
  “这不是银子的事儿!”
  “五百两!”
  “您哪,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吧!”
  “两千两爱要不要,不要就自己继续死撑着去吧!反正很快我家的云绣阁就要开业了,到时候你更没地儿活下去。”
  云绣阁?掌柜的耳朵动了动,终于明白了眼前小姑娘的来意,“您就是那位……岳先生?”
  忍冬哑然,“您老眼花了吧?我一姑娘家,叫什么先生?”
  掌柜尴尬讪笑,“也是!您必定后面还有大东家了,只我不知为何会让一个小姑娘出来抛头露面?”
  忍冬皱眉,“姑娘怎么了?你们这儿数一数二大的玲珑绣房,不就是宫里出来的绣娘开的么?不是说满人家的姑奶奶们不但会骑马还会打猎,怎么出来抛头露面还要被人稀奇呀?”
  掌柜听这小姑娘一口的南方口音,自己再说就要被瞧不起京城人士了,于是便也不与她说相干的,直接同她道:“这样,小人也做不了主,我带我们大东家同你见见吧!巧了,他今日正好在后头看账。来人,给这位姑奶奶看茶!上铁观音!”
  果然都被小姐算准了!
  忍冬欢喜地冲掌柜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大模大样地喝起茶,吃起点心来。
  不一会儿,从后堂走上来一个年轻少爷,边走过来边疑惑地打量起她来。衣裳的确华丽,举止却粗俗,应当不是真正的小姐,倒像是大户人家丫鬟。
  “我是这家店的少东家,姓曹,单名一个寅字。敢问姑娘尊姓大名?”
  “免贵姓乔。”
  “乔姑娘。听说你要买我家店?还一出手便是两千两。”
  “您就说您卖不卖吧?两千两也不少了,就您这破店……”说着,忍冬抬起头来,看了看四下里的装饰,啧啧感叹。
  曹寅也不恼怒,呷了一口茶,心里算得清清楚楚,笑道:“乔姑娘,我知道这几日都在盛传一位姓岳的先生,出手阔绰又快,一夜之间门就收了南城和西城多家布庄,可我这铺子是我额娘的嫁妆铺子,原本是要给我姐姐的。我姐姐远嫁徽州,这铺子才暂时由我替她打理。若要卖,我是舍不得。”
  掌柜听得叹为观止,少爷这扯谎的能力可真是炉火纯青啊!这店也就才开三年,而且老爷就一位公子,哪有什么女儿?
  “呀,原来是这样。”忍冬故作为难,“可我东家交代了,让我务必把德胜门这一带的布庄都收了,尤其是并排这几家,这样才显得气势大,好把鳌拜家的压下去。”
  曹寅感到发笑,“敢问您家主子到底什么来头?也敢和鳌中堂叫板?”外地来的,别是不知天高地厚吧!
  “那你别管了。你就说你如何才能同意?”
  曹寅摇摇头,斩钉截铁道:“无论如何都不同意。”
  忍冬起身,笑道:“那我便告辞了,您就等着您家店被拆吧。”
  掌柜的忍不住替自己少东家争脸,“嘿,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的?您也可着京城去打听打听,我们家东家、少东家那可是替谁当差的!”
  曹寅面色难看,心里也很是难过,制止掌柜的道:“金叔,那岳先生不会善罢甘休的。没听说么,连鳌拜都不怕。”他也心里稀奇上了,都说江南富庶,有些大户富可敌国。原本只是听听,眼下真见识了,心里愈发向往江南之地。皇上曾说,以后有机会放他去江南历练一番,也不知道这话还算不算数了。
  掌柜的劝道:“要不,您进宫去求求皇上?让他替您做主?”
  曹寅摇了摇头,“皇上日理万机,公私分明的很。不会为我这点小事,用皇权去弹压普通百姓。我故意的,做生意就得讨价还价,看我不好好宰那个岳先生一刀!”
  又过了一日,一大清早,便有一辆马车等在罗衣坊门口。
  掌柜的以为自己眼花了,未见到昨日那位乔姑娘,却是她家的随从,恭敬递上来一张拜帖,“我家小姐在正阳门八方食府雅间门聚仙阁,静候曹少爷一去,带了岳先生的话。”
  方到辰时,旁的酒楼才刚刚开门营业,八方食府已然热闹起来了。曹寅听说过,这八方食府夜也无禁,宵禁后也敢偷偷点灯,彻夜无眠。顺天府知道背后的东家是鳌拜,也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日得见,果然非同一般,唱曲歌舞宛如仙乐。
  曹寅爱听昆曲、爱看戏,楼下有人正唱着贵妃醉酒,若非有正事要谈,他当真想停下来去好好听听。
  聚仙阁里,坐着的正是昨日那位姑娘。一进门,曹寅笑道:“呦,不是扬言要砸了我家店么?怎么又来请我喝茶??”
  忍冬恭恭敬敬起身对曹寅行礼,“少爷,昨日是我失礼。我将您的话带到我家主人处,岳先生说,您是位孝子,又对长姐有情有义,既然是您家额娘的嫁妆铺子,我们也不好横刀夺爱。不过您那位置的确极好,招牌和店您拿走,另择一地方可好?”
  曹寅一口回绝,“不行!地契也是我额娘的嫁妆。我是不会搬走的。”
  忍冬微微颔首,“岳先生也料到了。他让我转告您,若是不让您搬走,入您店的股呢?这样店和地契还是您的,店名儿换成云绣阁,如何?”
  曹寅心里一把算盘迅速噼里啪啦地拨动开了,这里头有油水赚啊!早知道这岳先生如此心软,就把自己说得惨些了!
  曹寅掩面,这就落下泪来,“唉,乔姑娘你不知,这招牌乃是老字号,也是我额娘从我玛父手里接过来的,实在是不能改啊!”
  一旁掌柜的听了差点笑出声儿,心道:您可真是扯谎不眨眼。
  忍冬在他没看见处,翻了个白眼,这位曹寅少爷家的底细,小姐早就打听清楚了,这店压根就没开几年,什么祖传的嫁妆铺子,真当她们是外地人好糊弄!
  “少爷,我家岳先生也是爽快人。来前他交代了,您哪也别太贪心了,开个价痛快些。”
  曹寅一掌拍在桌子上,朝上提溜了一下袖子,“好!昨儿说两千两,这是店面和里头货品的价儿;招牌和地儿,得另算。”
  饶是提前被小姐告知过,忍冬也气不打一处来,这人也太精明了!“你这店值这么多么?”
  曹寅神秘笑笑,“值不值的不在于我,在于您家先生。岳先生收了这么多店到底图什么,我不管,我也不多过问。给这个数,我走人;不给么,让我多占几股。您这儿一看就是要做大生意的。”
  忍冬弯了弯嘴角,鱼儿果真上钩了。
  “您眼光真好,我们收了那么多家,各家都支撑不下去了,急着托手。其实他们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就好了。看跟您投缘,悄悄跟您说一句,朝廷在查江宁织造府。”
  曹寅心直跳,连他都不甚清楚,她们怎么清楚?难不成真是大有来头?
  “要不您跟着再投些钱?我保管您赚翻一番。”
  曹寅的心跳得更厉害了,嗓子也觉得干涩,眼前的豌豆黄像一个个金元宝映入眼帘。
  “可我没那么多银子。”
  忍冬打量他一眼,“那我们可等不起,您就玩玩儿吧,少赚些也行了。”
  不行!
  曹寅“蹭”地站了起来,过了这村就没这个店了,他去借!
  “乔姑娘,可否再给曹某两日时间门?不,一日便可。”
  忍冬淡淡笑了笑,“好。我便去同我家先生说说。”
  鸦儿胡同里,纳兰容若正在家中作画,听闻曹寅来寻,还是跟他借钱,颇为扫兴,“啧,我这儿画着,你一来,还提钱,意境全没了。你也知道,我阿玛在内务府,又不是鳌拜,又不是佟国舅;我这好酒好琴棋书画、游山玩水的,开支也大。”
  曹寅没好气拱拱手,“回见了您!”
  容若冲他的背影唤道:“你这火急火燎的,不会被骗吧?”
  隔壁户部尚书家,马齐正在走廊底下逗新买来的鹦鹉,听了曹寅的开口,挑了挑眉,“怎么一个个的都来借钱?”
  曹寅惊讶,“还有谁?”
  马齐忙改口,“哦,没什么,一亲戚。怎么了?布庄生意不好做?”
  “甭问,有没有一万两吧?”
  “没有!”
  见曹寅哭丧着脸,马齐急切道:“真没有,你来迟了,早一个月我准借给你。”
  借了一圈,只零星凑到不到两千两。曹寅垂头丧气,却又不甘心放过大好机会。若是旁人也就算了,可他是个财迷性子,牙一咬,脚一跺,还有一个人!一准儿能帮上!
  到西暖阁的时候,皇上手里正拿着一本《孙膑兵法》。
  “一万两?”玄烨仔细打量上曹寅,不像得了失心疯的样子啊!“你在跟朕开口借银子?”
  曹寅低着头道:“您不是有内帑么?”
  内帑是皇帝的私库,主要由内务府赚这笔银子,用以宫里皇家一应开销,太后和妃嫔也都是有月钱的。如今后宫只有一位皇后,没有其他娘娘,开销可真不算大。
  “朕知道你是钱串子脑袋,可没想到心也是钱串的,打主意打到朕的头上。要不把你这颗头砍了,看看能当多少?”玄烨恨不得将手里的书飞出去砸曹寅头上。
  “皇上,京城来一个江南大富商,姓岳,收了好多布庄,说要跟鳌拜打擂台。奴才想参那边的股,瞧着有内幕的信儿,那边跟奴才说,知道朝廷正在查江南织造刘德彪的事儿,还说鳌拜家离倒霉不远了。”
  玄烨蓦地看向曹寅,目光清寒,这事情并无旁人知晓,连叶克苏也是静悄悄去的苏州和金陵,那个姓岳的怎么知道?
  半晌,玄烨对曹寅道:“去叫明珠来,从朕内帑支三万两银子。”他淡淡瞥了曹寅一眼,“事成赚钱归朕,若是事败……”
  “把奴才头拧下来当球儿踢!”
  忍冬送银票和官府过户的印契过来时,挽月正在挑选明日进宫选伴读的衣裳和首饰。
  忍冬手微微颤抖道:“那姓曹的有钱傻少爷,后又找来个大东家,是位姓叶的娘子。”
  “噗嗤!”一声,挽月没掌住嘴里的一口茶,全都喷了出来,“叶……叶娘子?”
第24章 待选伴读
  烨娘子,还叶娘子呢!他怎么不说他叫火先生?亏他想得出来!等事成之后,他若是晓得同他打交道的“岳先生”就是她,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光景?保管眉毛都要惊掉了。
  想想这一幕,挽月就觉得好笑。
  不过这一口茶喷得倒好,正溅在温哲吩咐人给送来的、明日进宫面见太皇太后和郡主要穿的旗袍上。
  “我的小姑奶奶!”阿林嬷嬷忍不住轻呼,赶忙跑过来查看,一看心下不由一紧,那茶汤本就是有颜色的,选的衣裳又是石榴红,胸前如同“开出”一朵蓝紫色的花儿。
  瑞雪瞧着一阵心疼,昨儿她用香料熏了许久呢。阿林嬷嬷惋惜地摇了摇头,“换一件吧!”
  瑞雪赶忙转身去挑另外的,“还好大奶奶给咱们备下了好几件,小姐,要不择这件蔷薇色的吧!要么桃夭色,全都嫩嫩的,衬得皮肤白,又显得恬静。”她可喜欢看自家小姐穿粉色、黄色一应浅色了,端坐在那里像画中美人。
  阿林嬷嬷也边理衣裳边转过头来道:“大奶奶昨儿差人送人衣裳过来的时候,意思也是想让您先选这两件蔷薇色、玉色的,明儿进宫不比平日里去宴席、游园,什么鲜亮穿什么。太皇太后年岁大了,定是喜欢恭顺乖巧的小姑娘,穿红太过张扬。”
  挽月走过来,摸了摸其他几件衣裳的袖子和衣摆,一口回绝道:“不要!就要那件赤焰色。”这爹都狂拽成那样儿了,闺女还装什么小白兔?她就是打扮素净得如一个村姑,在康熙和布木布泰那祖孙俩的眼中,也是一披着兔皮的虎崽子。还不如不遮掩算了,反倒符合别人眼中的人设。
  瑞雪苦笑,将那件赤焰色地单独拎出来,裁剪得倒也合身又精妙,缕金牡丹纹云锦的旗袍,墨色滚边绣着靛色蝶纹,正好压得住红色,不至于太过花团锦簇。
  挽月看了又看,很满意。
  阿林嬷嬷忍不住提醒道:“小姐,待日后到了宫里,您可不能像刚才那样,一个没忍住就就大笑出声甚至喷出口茶来。虽也不是让您笑不露齿,可您多少也得端着些、拘着些礼。”
  挽月白皙的面上浮上一层红晕,“知道,嬷嬷放心,我心里有数、有分寸的。”实在是忍冬说的那事儿太过于有意思,她才忍不住笑出声来。
  瞥见阿林嬷嬷正无奈又严厉地嗔着看她,挽月只好肃容,正襟端坐起来,寻了个由头,把忍冬叫到自己平日里习字书画的屋中。
  “明儿我也就是去宫里走个过场,回来后离正式进宫做伴读还有些日子。不过在那之后,我便得小半月都不能回家一趟了,这布庄一应的事情都得你去做。”
  忍冬手一哆嗦,“小姐,我一个人不行……您饶了我吧!”
  挽月拉起她的手,握了握,“你行的。你瞧,你按我是的吩咐去学、去做,不是一样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实在有急事应付不过来,就去寻我阿玛,让他找人给宫里的我传话。你听好了,明儿你就把云绣坊所有的织品都开卖,以低于京城市面上一成的价格去卖。别人家一匹买一百两,咱们就卖九十;卖五十两的,咱们就卖四十五两。等过了七天,所有品类再降一成,越往后越低,意思你懂了么?”
  意思是懂了,但意图忍冬还是不明白,“小姐,您这样不是会亏很多么?”
  要的就是亏啊!不亏怎么赚?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嘛!
  “什么喜事儿笑眯眯的?”
  挽月听见是嫂子温哲的声音,温哲一迈进屋,便见瑞雪她们在理一件赤焰色的衣裳,其余都都推到一旁去了,便晓得这小姑奶奶又是自己选的,轻笑一声,这倒也对她的脾气。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