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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重生我退婚渣男嫁王爷——之知【完结+ 番外】

时间:2023-12-29 14:35:21  作者:之知【完结+ 番外】
  马失前蹄栽倒在地上,后面的士兵躲避不及,铁蹄踏过了同伴的身体。
  “杀!”
  萧川一刀砍
  下去,飞溅的血液浇上了他的盔甲。
  这拨西厥人从燕凉关撤离之后就一直在跑,一旦汇合他们就会成为博达的助力。
  沈妤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必须在他们汇合之前歼灭这批人。
  他们对西厥地形的不熟悉,会影响辎重的运输,所以沈妤不会和西厥长线作战,他们要打的是快攻。
  为此她和萧川商量了很长的时间,最终决定诱敌。
  但想要诱导一批逃命的士兵并不容易,沈妤在被大雪覆盖的草场绕了一天,制造出他们在雪中和大军失散迷路的假象。
  对于西厥副将来说,这太诱人了。
  他带兵从前线逃回来,本就不好和博达交代,这是上天给他的机会。
  只要能拿下沈妤或杀了沈妤,他会成为西厥的英雄。
  西厥副将最终还是没能逃脱掉这样的诱惑,这个诱惑把他带进了坑里。
  副将狠狠地呆住了,好半天耳畔没有一点声音,直到四周的杀声音重新涌入耳朵,他才慌乱地提起了刀下令。
  “后退!后退!是陷阱。”
  沈妤怎么可能给他后退的机会,早就带人拦在了后路上。
  她砍掉了一个西厥人的手臂,在马上老远就看见萧川杀得正兴起。
  “西厥狗!”萧川从西厥人的身体里拔出刀,兴奋地说:“知道你爷爷我的厉害了吧!”
  风雪来了,天地间一片苍茫。
  这是从北方涌来的寒潮。
  自北向西的官道上,一辆马车在缓缓行进。
  车门和车窗盖得严严实实,仿佛一丝风都透不进去,马车四周都是骑在骏马之上身披蓑衣的侍卫。
  雪天的路并不好走,但所有人都没有想要停下来。
  常衡拉着马缰靠近了马车,轻轻喊了一声,生怕吵到车上的人。
  “余大夫,余大夫?”
  马车门打开,然后里面的人掀了帘子出来,又将门严严实实地盖好。
  “王爷怎么样了?”常衡赶忙问。
  余大夫顶着风雪,一旁的侍卫赶忙替他撑起了伞。
  “王爷高热不退,余毒攻心,十分凶险。”余大夫说。
  常衡急得眼睛都红了,“都怪我,是我没警醒,看王爷一切如常,以为没问题,早该在北临就劝住王爷,不让他西行。”
  余大夫摇头,“劝不住的,王爷忧心王妃安危,在北临时便吃睡不好,那日从战场回来他不让我把脉,我就猜到他知道自己身体出问题了。”
  那日谢停舟追击数十里也非要杀了呼延陀,是因为北戎的头狼一旦死亡,在他们推举出新的头狼之前,狼群会成为一盘散沙。
  谢停舟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呼延陀死了,死之前北戎就已经被青云卫重创。
  谢停舟给韩季武留下三万人,加上沈妤新兵营的一万多士兵一同清扫北戎残兵,也是给新兵营一次锻炼的机会。
  谢停舟看似无恙地带兵出发,却在离开王都后没多远就从马上栽了下来,之后便一病不起。
  养了好几年的身体,单在这一年之中就死战了两次。
  余大夫也只能边治疗边摇头。
  常衡道:“兮风和长留都不在身边,王爷全都派去了王妃那里,他身边缺个贴身照顾的人。”
  “这倒不用担心。”余大夫说:“有我守着王爷,近卫再进来轮值,不成问题。”
  余大夫说完,看着常衡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下面。
  “怎么了?余大夫。”常衡没反应过来。
  余大夫道:“常将军切莫心急,此时此刻哭也没有用。”
  常衡在脸上一摸,果然摸到了一手水。
  他是老王爷眼中最俊最壮实的北临汉子,也是最爱掉眼泪的汉子。
  “我这是……”常衡拼命找着借口,“我眼睛喜欢迎风流泪,这叫风流眼。”
  余大夫也没有拆穿,重新回到马车里,却见谢停舟已睁开了眼。
第268章 隐瞒战况
  “王爷。”余大夫惊喜出声。
  谢停舟没有反应,他的脑子还没有混沌中完全苏醒过来,仅仅只是睁开了眼。
  谢停舟身体烧得很难受,五脏六腑都在痛,但他知道他还有好些事没有做完。
  余大夫把指尖搓热了,搭在了谢停舟的手腕上凝神诊脉。
  谢停舟的眼睛终于动了一下,他眨了眨眼,盯着马车顶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余大夫说:“王爷莫急,先前喂药吐了多次,恐是伤了喉咙,先喝口水不吧。”
  谢停舟喝了水,缓了片刻,声音沙哑地问:“这是什么地方?”
  余大夫赶忙道:“已出北临,到朔州境内了。”
  谢停舟稍怔了片刻,想要起身却没能成功。
  “王爷别动。”余大夫劝说道:“王爷这一次病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险,王爷已昏迷五日了。”
  “五日……”谢停舟喃喃地重复了一声,呼吸喘得急了些。
  五日的时间太长,能让西北沿线的战况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余大夫担心他急火攻心,急忙解释道:“大军早就在路上了,此次老王爷亲自带兵先行,说是替您去接王妃,我们在后方不必着急,王爷必须得在路上养好身体,否则到时王妃见了怕是要怪罪我们。”
  余大夫知道现在提谁都没用,提王妃是最有效的。
  堂堂北临王,万军之中依旧面不改色,却是个惧内的。
  谢停舟想起了沈妤离开前恶狠狠的表情。
  他在和呼延陀的搏斗中身中两刀,又余毒扩散,要是让她知道了,估计会发脾气。
  更重要的是,谢停舟怕看到她哭。
  余大夫见谢停舟表情有所松动,于是趁热打铁,“我们边走边养病,王妃这些日子忙于战事想必也累了,到时我们到了燕凉关,王妃也需要人照顾,王爷还是早些养好身体才是。”
  “燕凉关战况如何了?”谢停舟虚弱地问。
  余大夫道:“王妃又了打了胜仗,具体情况我让常将军和王爷说,王爷先把药喝了。”
  这一次
  谢停舟的病情恶化实在是来势汹汹。
  确如余大夫所说,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凶险。
  中间一度喂不进去药,就算喂进去了,不出片刻功夫就会吐出来。
  余大夫也没办法,只能不停地喂,又不停地吐,能吞下一点是一点。
  好几次烧得最厉害的时候,余大夫都担心他醒不过来。
  按理说以谢停舟的脉象,断然不会在此刻醒来 ,必是靠着极强的意志力努力让自己清醒。
  这样并不是好事,谢停舟的身体需要得到充分的休息。
  谢停舟喝了药,没有躺下,而是靠着枕头尽力压制着喉咙恶心反胃的感觉。
  余大夫出去叫常衡,常衡进马车前脱下了蓑衣,免得将寒气带进去,马车里一下子显得拥挤起来。
  常衡跪坐在矮榻边,“余大夫说王爷需要休息,那我简单向王爷呈报一下两边的战况,先说燕凉关吧,西厥战损极大,西厥内部出现了动乱,博达带兵回去了,留下人继续攻城,王妃抓住机会反攻,又打了胜仗。”
  谢停舟眸子云遮雾掩,轻轻说:“然后呢?”
  “然后……”常衡下意识瞟了一眼余大夫,继续说:“兮风已经到了边境,能把王妃换下来休息休息,等老王爷到了燕凉关,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常衡怕谢停舟抓着燕凉关的情况问,仓促转移话题。
  “哦还有,北临也传来了急递,季武又剩下的北戎人打了一仗,呼延陀的死他们元气大伤,有四万余人朝北戎方向逃窜,季武没有追击。”
  谢停舟闭了闭眼,说:“不追击是正确的选择。”
  “其他……就没别的事了。”常衡道:“总之一切顺利,王妃也很安全,王爷只需要养好身体,等着见王妃就行了。”
  谢停舟实在累,不过是强打精神听完,心一松便又陷入了昏睡。
  常衡离开马车,侍卫递上蓑衣,他接了放在马背上。
  “常将军怎么热成这样?”余大夫问:“莫不是身体不适?”
  “我是心里不适。”常衡揉着胸口,朝马车看了一眼说:“我刚才没露馅
  儿吧?”
  余大夫摇了摇头。
  常衡叹了口气,“怎么办,我从没对王爷撒过谎,这第一次撒谎就是这样的弥天大谎,王爷要是知道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王爷要是真能起来扒你的皮,那就好咯。”
  常衡说:“余大夫你这话可不对,能不能盼着我点好。”
  余大夫避着风,“我是盼着王爷能赶紧好起来,哎,这事一点马虎不得,王爷要是知道王妃深入了西厥,我怕他急火攻心。”
  ……
  这一场风雪来得遽然,盛京已多年未曾下过这样的大雪。
  李霁风下了马车,立即有小黄门来替他撑伞。
  “王爷今儿来得早,瞧这雪下个不停,奴才们都还没来的及清扫,王爷落脚当心。”
  李霁风面无表情地往前走,鹿皮靴踩在雪地里咯吱作响。
  “皇兄如何了?”
  小黄门笑容满面,“都说瑞雪兆丰年,陛下晨起时听说雪下得这样大,听着就高兴,还多用了小半碗粥,之后又服了药。”
  李霁风点了点头,“你们伺候得当,赏。”
  “这都是奴才们该做的,奴才哪儿敢要王爷的赏赐。”
  李霁风并未接话,跨入了宣辉殿。
  “陛下,燕王到了。”宫女躬身退开,端起铜盆。
  李霁风略扫过一眼,看见盆中的帕子上沾着不少黑血。
  自中毒之后李昭年的身体每况愈下,极其畏寒,殿中单是炭炉就立了好几个。
  李霁风除去大氅,在李昭年身边坐了下来。
  “你来了。”李昭年躺在躺椅上,身上盖着厚厚的狐皮褥子。
  李昭年瘦得厉害,从前虽不说风流倜傥,却也是清新俊逸,如今双颊和眼眶都深深凹陷进去。
  李霁风看着他每况愈下的身体,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有些人终其一生都在追求的,是李昭年不屑一顾的这个位置,坐在这个位置上如同行走于刀尖。
  这个地方并不适合李昭年。
  李霁风回神,“皇兄今日感觉如何?”
第269章 再见一面
  “日日都一样。”李昭年虚弱地说:“也不知这日子,要熬到什么时候。”
  李霁风沉默须臾,“北临的战事已经结束,北戎失了未来的王,相信未来十年,北戎人都不敢再翻越那座大山。”
  “没有了呼延陀,还会有其他部族。”李昭年缓缓地说:“战争不会停止,因为人贪婪成性。”
  李霁风从李昭年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他内心浓浓的失望。
  所有人都对他有所图谋,众叛亲离,到头来身边只剩下李霁风这个从前与他并不亲近的弟弟。
  “今日的朝堂,不平静吧?”李昭年问。
  李昭年缠绵病榻,每日清醒的时间也没有几个时辰,数日才去上一次朝,平日李霁风以皇太弟的身份监国。
  李霁风道:“皇兄那道立皇太弟的圣旨,可是把我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蒋氏可没少在背后动手脚。”
  楚氏下毒谋害,李昭年却拿不出证据。
  楚氏为了推襁褓中李昭年的嫡子上位对李昭年下毒,却没曾想李昭年醒来后的一道诏书彻底粉碎了他们的计划。
  他们不会就此止步,最好的办法是李霁风身亡,这些日子李霁风已遭遇了数次暗杀,最险的一次刺客差点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若不是他的一身功夫,或许蒋氏已经成功了。
  “阁老去了。”李昭年说:“幸好江寂顶了上来,算是稳住了局势。”
  李霁风惮了惮袍子,“江寂有些手段,但他在朝中的影响力远不如江阁老,如今也是举步维艰。”
  李昭年痛苦地压了压额头,说:“太乱了,这天下太乱了。”
  “你若是将历朝末年的史书都翻出来看一看,便不觉得乱了,史书上已是美化过的。”李霁风说。
  李昭年盯着紧闭的窗户看了片刻,忽然说:“开开窗,让我瞧一瞧这场雪吧,下一场我未必看得见了。”
  他是个皇帝,却做得这样窝囊。
  每当他想要开窗,内宦和宫女便会跪一地,说御医说了陛下见不得风,边叩头边喊饶命。
  他不要他们的命,他只是想看一场
  雪而已,竟也这样难。
  李霁风略顿了片刻,起身去开窗。
  窗外大雪纷飞,李昭年探着头,仍旧瞧不见遥遥的宫墙,或许只有死,他才能飞离这个地方。
  寒风灌了进来。
  李昭年以帕掩唇咳嗽了几声,李霁风立即伸手关窗。
  “皇兄保重身体。”
  “会的。”李昭年收回目光,“我还想再见她一面。”
  “皇兄想见谁?”李霁风一时没反应过来,“让人去传便是。”
  话落,他没有听见李昭年的回答,回头时见李昭年已闭上了眼。
  ……
  谢停舟这一次昏睡持续了一日,醒来时他们还未出朔州。
  昨夜听说前方官道垮塌,难以前行,衙门已经在抢修,队伍只好停在路途中,找了个驿站暂时安顿下来。
  朔州紧邻北临,前几年遇灾和匪患都是北临搭的手,知府对其感激万分,是以大军途径朔州时畅通无阻。
  常衡跪在廊子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余大夫好长时间才出来,低声说:“王爷让你进去。”
  常衡点头,“那我,那我就说实话了。”
  “不说实话还能怎么办?”余大夫道:“王爷心思敏于常人,瞒不住便不要瞒了。”
  常衡起身进门,又跪在了房中,“王爷。”
  驿站条件不怎么样,炭炉都还是近卫临自己搬来的。
  谢停舟好半晌没说话,半躺在床上,手里捧着汤婆子,冷白手背上青筋很明显。
  “说吧。”
  “是。”常衡抹了把脸,“但是王爷千万别动怒,关于燕凉关的战况,前面部分我没撒谎,王妃是在反攻时打了胜仗,但是,但是王妃又追击逃兵进了西厥境内。”
  谢停舟闭了闭眼。
  昨日他醒来时神智尚未清明,听说沈妤没事,他便安心睡了。
  可是再次醒来,再回想起常衡的话,很容易便分析出了不对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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