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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重生我退婚渣男嫁王爷——之知【完结+ 番外】

时间:2023-12-29 14:35:21  作者:之知【完结+ 番外】
  那鱼尾摆动间拍了她一脸的水珠,她皱着鼻子别开脸躲,眼角笑成了一弯月。
  谢停舟盯着她的笑脸,揉碎的月光落在她脸上,有一瞬间,他竟被这样的笑容刺伤了眼,心中生出了苦恼。
  这么好看,怎么才能让她一直这样笑着呢?
  河边点起了火堆,火堆上架着四条巴掌大的鱼,熏烤间飘出了香味。
  沈妤盯着鱼翻烤,一边说:“这样的鱼没有调料也能烤得很香,若是再用豆腐煮上一碗鱼汤就好了。”
  她说完抬眸,原以为会看见赏月或是观火的谢停舟,没曾想却正好撞上了他的眼。
  谢停舟坐在她对面。
  他在看她。
  那双沉黑的眸子里映着火光,燃烧在瞳仁的最深处,像能将人燎成灰烬一般。
  沈妤赶忙收回了目光,盯着鱼发呆。
  她今夜失神的次数实在是有些多了,为什么?
  “再不翻就糊了。”谢停舟开口提醒。
  沈妤赶紧将鱼翻了个面,找句话说:“那只黑豹呢?好久没有看见它了。”
  谢停舟收回目光,往火堆里添了根柴,说:“苍和白羽不同,还保留了一些野兽的习性,院子里进出的人太多,担心它攻击人。”
  “哦。”他忽然笑了下,“要是放它出来,它第一个攻击你那条狗。”
  黑豹的领地意识非常强,往往会利用自己的气味来划分区域,一旦出现不同的动物的气味,就容易引发攻击性。
  沈妤点了点头,看着其中一条鱼已经烤好了,拿起来递给谢停舟。
  谢停舟顿了一息,伸手接过了那条树枝穿着的烤鱼。
  似乎和她一起,他就在不停的降低自己的底线,住过从没住过的茅草屋,穿过从未穿过的粗布麻衣,啃过最硬的馒头,如今又吃上了连盐都没有的烤鱼。
  谢停舟自嘲地笑了下,用手撕下一块鱼肉放进嘴里。
  “怎么样?很香吧?”
  谢停舟望着她亮晶晶的眸子,缓缓点了点头。
  四条烤鱼,一条谢停舟吃了,剩下三条落入了沈妤腹中。
  白羽也在一旁收拾完了两条鱼,爪子和鹰喙上都沾了血迹。
  谢停舟掏出一张帕子在水里拧了,给白羽擦鹰喙和爪子。
  沈妤在一边看着,问:“我能摸摸它么?”
  谢停舟朝她伸手,“手给我。”
  沈妤小心翼翼地将手放进他掌心里。
  入手的一瞬,谢停舟想起了封阳那句话,她的手又细又软,只是掌心和虎口都有薄茧,那是常年握刀留下的痕迹。
  谢停舟失神片刻,手指移动到她的手腕上,带着她接近白羽。
  手慢慢接近,白羽立时看过来,一双鹰目凛凛,冷如霜雪。
  沈妤下意识往后一缩,谢停舟掌心微微用力,握住不放,带着她的手覆在白羽的羽毛上。
  它背上的毛很厚实,层层叠叠排列如鱼鳞,手感很好。
  沈妤第一次摸到海东青,眼里满是欣喜,“我常看你摸它的头和前胸,为什么我是摸它的背?”
  问题问出口,原以为他不会回答,却听谢停舟温声道:
  “架鹰人摸它的头顶、前胸帮它梳理羽毛,是在增进鹰对人的信任感和感情,如今只是成了习惯罢了。”
  沈妤点了点头,手轻轻往回抽,感觉到谢停舟也轻轻松开了手。
  离开了他的桎梏,才觉得手腕被他捉过的地方烫得那样厉害。
  沈妤把手背在身后揉了揉,觉得那一块仿佛要烧起来一般。
  于是她蹲下去,将两只手都浸泡在冰冷的溪水里。
  温度降了下来,她撑着水下的鹅卵石一动不动,在的水面上隐约看见谢停舟扬起了手,白羽在他臂间展翅。
  沈妤动了动,波光让画面顷刻间乱了。
  他蹲了下来,就在她的身边,也朝着水中伸出了手。
  两人的小指就这样在水中猝不及防的相遇了。
  说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谢停舟的小指就这样轻轻地压在了她的小指上面。
  但两个人都没有动,水面渐渐平静了下来。
  他们在倒影中看到了对方的脸。
第100章 红杏入墙
  那种令人消沉,让人浑身放松的感觉又来了。
  沈妤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咬了咬牙,忽然站了起来,手上的水滴滴答答落在岸边。
  “我有点困了。”她不自然地说。
  听着她的脚步渐渐走远,谢停舟才缓缓起身,招呼着天上的白羽往回飞。
  ……
  沈妤两日一出府,雷打不动,谢停舟知她心急,也不管她,总归她是个有分寸的人。
  下午暗卫来报。
  刚一说完,谢停舟诧异回头,“她去了诗会?”
  负责跟踪保护沈妤的暗卫道 :“确实是春日诗会,和小侯爷一起去的。”
  世家公子口中所谓的诗会,不过是聚众玩乐的一个借口,一堆纨绔聚在一起饮酒作乐,还有妓子相陪。
  暗卫见谢停舟脸色沉了沉,忙又补了一句,“并非是世家开办的诗会,而是在峇山书院。”
  这下谢停舟更为诧异了,峇山书院乃百年前崔丞相所开。
  峇山书院是义塾,多是付不起束脩但资质上佳的寒门子弟。
  裴淳礼一个成日吃喝玩乐的高门贵子,去峇山书院干什么?他能听得懂么?
  谢停舟沉思,若不是裴淳礼想去,那就是沈妤想去了。
  或许是书院有她的旧友,谢停舟如此猜测,可暗卫下一句便推翻了这种可能。
  “已经连着去过第三次了,殿下说过若无特殊无需通报,是以今日才来汇报。”
  谢停舟指背抚了抚白羽,“你说她到底想干什么呢?”
  声音极低,像是在同白羽耳语。
  “下次再出现这样的情况,可要拦下?”暗卫试探着问。
  谢停舟淡淡道:“不用了,若非性命攸关,你们不必出手,若连小事她都解决不了,那她也不是……”
  不是沈妤了。
  过了正月,草长莺飞。
  白羽从鹿鸣轩飞回来,落在了窗棱上。
  谢停舟从文书里抬眸看了一眼,问它:“又和大黄吵架了?赢了吗?”
  白羽鹰目圆睁,脑袋微微歪了歪。
  “那就是没赢。”谢停舟笑了笑。
  自那晚回来后,白羽肯让沈妤摸了,有时会从谢停舟的青朴居飞到沈妤的鹿鸣轩,然后和大黄吵上一架再回去。
  之所以说是吵,是因为大黄偶尔进出青朴轩,在知道白羽不会攻击自己之后,如今胆子越来越大了,白羽一进鹿鸣轩,它就冲着白羽狂吠。
  白羽无数次想将它抓起来再从空中扔下去摔死,奈何它主人看着不太好惹,而自己的主人似乎是个胳膊肘往外拐的。
  谢停舟合上文书放在一旁,起身走到窗前,端起备好的肉准备喂白羽。
  正这时,一名侍卫急匆匆穿过院子,走到窗前来报:“殿下,那人又来了。”
  谢停舟动作顿了顿,将快要喂到白羽嘴边的肉丢回钵中,“白养你了,竟不知通报。”
  “殿下是要过去看看吗?”侍卫问。
  谢停舟思索片刻道:“正好有件事情要知会她。”
  谢停舟净了手,抬步往鹿鸣轩去。
  侍卫赶忙跟上,说:“他趴在院墙上,属下们也不敢推搡,怕把人摔了。”
  “摔了就摔了。”谢停舟随意道:“摔断了腿有我顶着,你怕什么。”
  侍卫垂首应声:“是。”
  谢停舟到的时候,裴淳礼正趴在围墙上和沈妤说谢停舟坏话。
  “你瞧瞧我,为了见你做了多大的牺牲,如今京中都在传说我成日爬王府墙角,他谢停舟不让我进来,难道我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这围墙外面总归不是他谢停舟的地盘吧,我这叫红杏入墙。”
  沈妤心道你可真会比喻,望着挂得跟猴似的裴淳礼笑,“你这样你爹也不管你吗?”
  “他不管我才好呢。”裴淳礼庆幸地说:“近日他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一天到晚都见不着人,否则指定打断我的腿。”
  沈妤若有所思,宣平侯应当是在忙着替太子稳固根基吧。
  上一世同绪帝死在秋后,之后是太子继位,若一切按着原来的轨迹走,同绪帝如今只剩下不到半年时间。
  裴淳礼嘴上不停,“你明日休息吧?明早我来接你,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沈妤回过神看着裴淳礼,也不怪谢停舟不让裴淳礼进门。
  裴淳礼三天两头在王府门口张望,老百姓闲时最喜欢捕风捉影,特别是看这些高门贵族的热闹,于是传言就这样不胫而走。
  据说谢停舟好男色,而裴小侯爷么刚好就是个男的,又是个什么荒唐事落在他身上也实属正常的主。
  李霁风就曾说这盛京他最羡慕的不是太子,而是裴淳礼,宣平侯独子被宠得无法无天。
  而今京中传言裴小侯爷爱慕谢世子,在王府外都快站成了望夫石,只为多看两眼世子的盛世容颜。
  裴淳礼听到传言时的反应是:“嗤,谁稀罕他谢停舟。”
  谢停舟听到之后的反应是:“只要他出现在门口,直接把苍放出去。”
  裴淳礼被苍追过一次,那黑黢黢的大黑豹也忒吓人了,于是转而爬起了墙头。
  裴淳礼踩着的梯子晃了晃。
  下头的近侍冷汗都快将后背浸透了,呵斥道:“扶稳当了啊,摔到咱小侯爷,咱们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裴淳礼换了个姿势,斜倚着围墙说:“这盛京真是无聊透了,狗都不待的地方。”
  院墙内大黄吠了两声,表示赞同,盛京有白羽,它不喜欢。
  沈妤道:“你先走吧,明日的事明日再说,我今天出不去。”
  “要不你还是去我那吧。”裴淳礼对挖墙脚一事乐此不疲,“跟着我你又不用当值,吃香的喝辣的,你说你又没有签卖身契,到底为什么就是不走?”
  侍卫天天面对裴淳礼挖墙脚,耳朵都听起了茧子,但又怕谢停舟听了发火,于是张口欲斥。
  谢停舟抬手,无声阻止。
  他也想听听看她会怎么说。
  沈妤抛起手中的果子又接住,“你管我,我乐意。”
  谢停舟挑了挑眉,虽不是他想要听到的回答,但到底还算满意。
  裴淳礼“哼”了一声,“罢了,我也不劝你,我这几日趴得腰疼,今日就不久留了。”
  “走吧走吧。”沈妤摆手。
  裴淳礼慢慢悠悠往下爬,忽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又从围墙上探出头来。
  “对了,我今日给你带了好东西。”
  沈妤:“什么?”
第101章 步步紧逼
  裴淳礼朝下面的近侍招手,“快点快点,东西给我。”
  他费力地将一个包袱放在院墙上,喘了口气说:“可别说做兄弟的有好事不想着你,我自己看完别人想借我都没借,就想着你呢。”
  沈妤伸出一只手,“这么大一袋东西,都是什么?”
  裴淳礼回以她一个邪笑,“好东西,好多孤本呢。”
  沈妤没想到裴淳礼竟是个饱读诗书的,“我没那么多时间看书。”
  裴淳礼才懒得管,“接着。”
  见沈妤伸出一只手,裴淳礼“啧”了一声,又道:“两只。”
  沈妤叹了口气,将果子咬在嘴里,摊开了两只手。
  那包袱一入手,沈妤才知道到底有多沉。
  裴淳礼冲她眨了眨眼,“留着慢慢看,可都是宝贝呢。”
  等裴淳礼的脑袋从围墙缩了下去,沈妤才抱着包袱放在石桌上,打开从里面翻出一本。
  刚打开一页,她便如同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瞬间合上。
  稍微定了定神,沈妤重新打开,确认刚才没看错之后,她又打开了另外一本。
  没错,裴淳礼这个狗东西,竟给她带了整整一包袱的春|宫图。
  沈妤当场有给他一把火点了的冲动。
  可想到裴淳礼那副宝贝的样子,又忍了下来,将包袱捆好抱着转过身,顿时吓了一跳。
  谢停舟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了她的身后。
  “你什么时候来的?”沈妤想说这句话。
  刚一开口,嘴里咬着的果子便掉了下去。
  谢停舟眼疾手快伸手一接,目光落在她手中的包袱上。
  “只是给我带了几本书而已。”沈妤不自然地说。
  “我没问。”谢停舟看了一眼手中的果子,上面两排整齐的牙印,问她:“还吃吗?”
  沈妤摇头。
  谢停舟丢给大黄,拿出帕子擦了擦手,沈妤分明在他掌心看见了水光,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的口水。
  脑中不知为何浮现出刚才书上一闪而逝的画面,只觉得面颊如
  同被火点燃了一般。
  谢停舟扫过她发红的耳朵尖,以他所了解的她脸皮厚的程度,脸红这种事不应该轻易发生在她的身上。
  沈妤不自在地侧了侧身,抱紧了怀里的包袱往书房跑去。
  鹿鸣轩原是用于接待客人的院子,因而配备齐全,书房浴房小厅偏厅应有尽有。
  沈妤进门左右看了看,想着这么一大包东西该藏在何处。
  书房是最好的地方,二丫打扫时也不敢随意翻动。
  她略一思索,拆开包袱将那些不正经的书夹在了正经书的中间,从外观上完全看不出来,这才拍了拍手出门。
  谢停舟并未离开,而是留在院中逗狗。
  沈妤在门口站了片刻,像是有感应一般,谢停舟回过头。
  “殿下特意过来是有事吗?”沈妤走过去。
  自那晚回来后,两人都没提过那晚的暧昧与旖旎,仿佛谁都没有发现那不经意的触碰。
  二丫端了茶来,谢停舟摆了摆手,等二丫走远了才说:“燕凉关一案已经拖了太久,国子监的学生们已经坐不住了,今日一早跪请在承天门外,宫门口也跪着寒门子弟,到现在还未曾散去。”
  “同绪帝迫于压力,定然会命三司速判,但具体如何判,还是看同绪帝的意思,应当就是这几日了。”
  沈妤若有所思道:“此案本就不宜再拖,否则十万英灵如何安息。”
  谢停舟目光加深,忽然抬眸望向沈妤,“是你做的吧。”
  他几乎是用了肯定的语气。
  沈妤佯装不知,“殿下什么意思?”
  谢停舟薄唇微启,刚想说话,又吐了口气,起身道:“跟我来。”
  两人走到鹿鸣轩的书房。
  沈妤自觉闭上了房门,轻呼出一口气,站在门口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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