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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重生我退婚渣男嫁王爷——之知【完结+ 番外】

时间:2023-12-29 14:35:21  作者:之知【完结+ 番外】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中郎将时雨剿匪有功,擢升为五品殿前司殿前都虞候……”
  沈妤愣住了。
  德福宣完了圣旨,立刻笑着扶沈妤起身,“恭喜时大人,方才在殿上对时大人多有得罪,还望大人见谅。”
  沈妤挤了个笑容,捧着圣旨心绪不宁。
  两月内连跳数级,这样的升迁速度除了江敛之,她怕是大周第一人了,可她笑不出来。
  殿前司所属皇宫近卫,随侍皇帝左右。
  这样一个要职,皇帝通常只会用自己信得过的人,等同于将身家性命交付,
  同绪帝用她这样一个初出茅庐的人,到底是什么用意?
  德福回到含章殿。
  同绪帝正在撑着病体批阅内阁呈上的票拟,见他进殿,头也不抬地问了句:“办妥了?”
  “办妥了。”德福喜上眉梢。
  “她什么反应?”
  德福想了想道:“时大人似乎很是费解,并没有表现出十分的惊喜。”
  “这就对了。”同绪帝说。
  德福道:“时大人如今跟在北临世子身边,敌我难分,奴才愚钝,不知道陛下做这样的安排是何用意。”
  同绪帝正好累了,搁了笔,靠在龙椅上,缓缓道:“那可是沈仲安的女儿啊。”
  德福一惊,看了眼同绪帝,没敢接话。
  沈仲安两个女儿,一个死在了战场上,一个待字闺中,可时雨怎么都不像是待字闺中的那个,难不成是死了的那个?
  “她当朕老眼昏花不知道,可她不知道她爹在朕面前提了她多少次。”同绪帝似乎陷入了回忆。
  “朕见过她,朕一直想看看沈仲安口中那个引以为傲的女儿到底是什么样,所以朕其实早就见过她,在白山的第一眼,朕就认出她来了。”
  德福没想到竟有这一茬,更没想到那般少年竟是个女儿身。
  不过想想也是,将门虎女,她是沈仲安的女儿,这样也不那么难以理解了。
  “可是陛下。”德福谨慎地说:“殿前司身系陛下安危,这样一个重担落在时大人身上,她又和北临世子关系匪浅,是否有些……”
  “你是想说朕这样太冒险了吧?”
  “奴才不敢。”
  同绪帝道:“朕相信仲安教出来的女儿不一样,如果朕没看错,算是给朝廷留下了一个可用之人,如果朕看走了眼,那就是肃清北临的一个契机。”
  德福听得冷汗涔涔,“陛下如此岂不是以身犯险?”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同绪帝喃喃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朕,时日无多了。”
  ……
  承天门外停着一辆马车,车辕上坐着一名少年,嘴里叼了根草,望着宫门的方向。
  过了一会儿
  ,少年眼睛一亮,回头说:“殿下,时雨出来了。”
  谢停舟从马车里出来,看见沈妤走出承天门,几名士兵顿时围了上去。
  几人闲说了几句之后,她朝着谢停舟的方向看过来,却没有要过来的意思。
  谢停舟垂袖而立,扬声问问:“走了近两个月,这就不认识了?”
  “是不认识。”沈妤走近,说:“不知道和离开之前同我说话的还不是同一个人。”
  谢停舟突然笑了,说了句:“听上去怨念似乎有些重。”
  沈妤抿了抿唇。
  她想说不知道是谁说的等她回来去接她,可若是说出口,又显得有些小气了。
  谢停舟:“怪我没去接你?”
  沈妤吸了口气,还没开口,长留就抢话了。
  “去了去了,我们在山头上看着你进城呢,然后就一直在这等着了。”
  谢停舟但笑不语,觉得她别扭起来的样子十分可爱。
  沈妤移开视线看向长留,“晒黑了不少。”
  长留顿时哭丧了脸。
  “他喜欢白净。”谢停舟说:“成日念叨着一白遮百丑。”
  萧川和几名士兵同在宫门口。
  看了半天,一士兵偷偷问:“萧指挥使,俺怎么看时大人有点……嘶……”
  士兵没读过书,抓耳挠腮半天没想起来用什么词来形容。
  “娇,羞。”萧川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
  “对!对!”士兵兴奋地说:“就是娇羞,你看你看,世子还扶了时大人的腰,时大人的功夫一下能蹦一丈高,上个马车哪用人扶咧。”
  沈妤站在车辕上回头向萧川遥遥打了个招呼,钻进马车前将手里的圣旨丢到了长留手中。
  谢停舟刚在马车里坐稳,便听车外长留一声尖叫,招呼都没打一声,就将脑袋从帘子缝里挤了进来。
  “殿下,时雨升官了。”
  谢停舟一个眼风扫过去,长留心虚地将帘子又扯了一点,只露出一双眼睛。
  迎着谢停舟冷淡的视线,长留小声说:“是殿前司虞候呢。”
  谢停舟脸色一变,问:“圣旨呢?”
第163章 求娶
  长留把圣旨递进去,唰一下拉上了帘子,掩得严严实实。
  他家世子看样子要发火了,生怕将里面的怒气泄出来。
  长留竖耳等了片刻,只听车厢内“咚”的一声,不由缩了缩脖子。
  谢停舟冷声问:“你接旨了?”
  沈妤起身将被谢停舟扔在一角的圣旨捡回来。
  “难道我还能抗旨不成?”
  谢停舟紧绷着下颌。
  他料到同绪帝会给沈妤升迁,可千算万算都没算到是这样一个位置。
  同绪帝把她召入宫中,放在自己跟前是为了什么?
  难道……
  一个念头从脑中闪过。
  难道同绪帝已经知道了两人的关系,是借用沈妤来牵制自己?
  谢停舟觉得手背上一暖,垂眸看见她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
  “不会有事的。”沈妤安慰道:“同绪帝都不怕引狼入室,我有什么好怕的,而且我在御前也有好处,许多事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谢停舟的眉头轻轻地拧在一起,反手握住她的手,拇指在手背上摩挲了几下。
  他心知她说的有道理,离京前曾说放她高飞,可一旦遇到不明的境地,却还是不放心。
  “宫中比外面要危险得多,一步行差踏错,就有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不是有你护着我吗?他们不敢。”沈妤轻快道。
  谢停舟看着她的脸,“你若是北临的世子妃,他们更加不敢。”
  今日北临王府喜庆得很。
  忠伯、绿药等人原本早早就等在门口,府中设了宴席,就等着迎接凯旋而归的沈妤。
  谁知人一到,就被谢停舟拉着往青朴居去。
  “大家都入席去吧。”忠伯招呼众人。
  见两人的袖子缠在一起,乐得合不拢嘴,张罗着让厨房将晚饭送到房里去,都差点说成了送入洞房。
  “我给他们带了礼物。”沈妤随着谢停舟跨入房中。
  谢停舟反手关上门,垂眸看着她问:“我的呢?”
  沈妤抿唇笑了笑,“明
  日让萧川一起送过来。”
  “不喜欢。”
  沈妤抬起眼,“你都还没看见我送什么,就说不喜欢。”
  谢停舟撑着门,将她圈在身前,盯着她眼也不眨,“我喜欢的,你已经替我带回来了。”
  他伸手抚上她的脸,轻声道:“就是瘦了些。”
  青朴居安静了下来,连近卫都不知躲去了哪里。
  房中有如春蚕吃桑般唾液交换的声音。
  谢停舟吻着她,夺走她喘息的机会,他胸膛里仿佛燃了一把火。
  整整五十一日的分别,他太思念怀里的这个人了。
  手腕上忽然凉了一下,像是被套上了什么东西,沈妤刚抬起手就被谢停舟扣住,五指交缠间。
  他微退开了些许,抵着她的额头呢喃道:“嫁给我,阿妤。”
  沈妤的心口仿佛被这五个字烫出了一个窟窿,她在雾气迷蒙的眼中看见了他眸中的殷切,还有被他压抑着的火。
  屋外檐下忽然“扑通”一声。
  接着是长留气愤的声音,“你踹我!我再也不和你天下第一好了。”
  谢停舟闭了闭眼, 无视窗外的打扰,凝视着沈妤,问:“嫁不嫁?”
  “你这语气哪是在求亲,活像是逼婚。”沈妤挽了下唇。
  谢停舟鼻尖接近,“那就算逼婚吧,你不嫁也得嫁。”
  他鼻尖微微一错,偏头含上了她的唇。
  沈妤浑身都热了,只觉得宛如狂风过境,被他压着向后倒去,周身的力气都被他抽了个干净。
  她忙伸手攀住窗棱,窗户被她的手指无声地抵开了些许,可谁都没有发现。
  长留也没察觉异常,摸出胸口的小乌龟拍了拍,抬起头庆幸地说:“幸亏——”
  话音戛然而止,他望见了窗内的情景。
  谢停舟蓦地抬眼,凌厉的目光如箭般看过去。
  他一手扣着沈妤的后脑勺压在自己怀里,沈妤埋在他怀中,红着脸一动也不敢动。
  长留看见了世子殿下撑在窗沿的手,手背上青筋凸起,好似下一瞬便会拔剑将他斩杀
  在这里。
  “殿,殿下。”长留捧着小乌龟害怕地说:“我,我从上面摔下来了,我不是故意的。”
  谢停舟凌厉的视线在院中扫了一圈,“都滚出去!”
  檐上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树梢也微微动了动。
  暗卫原本来去无声,故意做出动静是表示人已经撤走了。
  长留被殿下方才那一眼盯得腿软,整个王府轻功最好的,如今竟然挪不动了。
  兮风从檐上落下来,扛起长留,冲世子点了点头,抬脚出了院子。
  长留挂在兮风肩上委屈道:“亏我把你当哥哥,你居然踹我。”
  “我让你别趴着偷听,谁知道你那么不经踹。”
  长留心有余悸,“世子好吓人。”
  兮风将他放下来,拍了下他的头,“你得记住主子就是主子,殿下平日待咱们宽厚,但有些逆鳞不能碰?”
  “殿下的逆鳞是什么?”
  兮风:“以前不知道,现在……应该是时雨。”
  谢停舟松开沈妤,低头看她一眼,一抚袖,窗户完整地敞开,院中早已空无一人。
  刚入夜的风并不凉爽,谢停舟那一身火气无处发泄,转身到桌边倒了一杯冷茶。
  “你吓到长留了。”沈妤说。
  茶杯停在唇边,“他打扰到我们了。”谢停舟说完再饮了茶。
  沈妤的脸还有些红,低下头,看见手腕上的镯子才想起来,这是谢停舟方才给她戴上的。
  她抬起手问:“这是什么?”
  谢停舟朝她走去,在身后将她抱了个满怀,握着她的手抬起。
  “这是我母亲留下的东西。”
  沈妤想偏头看他,谢停舟下颌贴着她的鬓角,“你想说成色很差对吗?”
  沈妤看着手腕上的镯子,这是她从出生到现在都没碰过的东西,大街上随处可见,一两银子可以买十只这样的镯子。
  这样差的镯子,本不该是北临王妃的东西。
  谢停舟半敛着眸子,晦暗渐渐从眼底浮了上来,“我不是北临王妃所生,她……她巴不得让我死。”
第164章 往事
  说起来,那是老一辈人的爱恨情仇。
  谢停舟的生母是谁,他并没有见过。
  他曾让老王爷画一画,王爷提笔思虑良久,却也只落下了一名村姑的背影罢了。
  谢停舟问北临王为何只有背影,那时北临王说,时间太久,他也忘了。
  他的母亲只是个边塞的寻常村妇,那年北临王带兵路过,涨水过不去河,只好滞留在了那里。
  一如话本子中的将军与孤女,爱情来得那般突然,不过是惊鸿一瞥,或是刚好在路途中遇到些温暖。
  相伴不过三日,北临王带兵离开,许诺带兵回去之后就去接她。
  可战争来得那般突然,一仗就打了一年。
  等北临王再去接她,却得知她已难产而死,只留下了襁褓中的儿子由邻居抚养。
  身无长物的母亲,能留给孩子的不过是一束自己的头发,和一只并不起眼的镯子罢了。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做到从一而终,也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能刻骨铭心。
  这样寥寥几句,却是那个女人匆匆的一生。
  那名女子用短暂的三日,在北临王心中画下了淡淡的一笔,淡到数年以后,他已记不清她的模样。
  那时其实北临王早已有了王妃,北临王将他带回去养在王妃身边。
  王妃生育困难,成亲八年仍旧膝下无子,将他视若己出。
  可一切都结束在了他四岁那年。
  王妃有孕了。
  她有了自己的孩子。
  “我那时不懂,王妃总让我让着弟弟,我以为是因为弟弟小,母亲疼他一些也是应该。”
  谢停舟陷入回忆,眼中浮动着隐约的疯狂。
  “那时的北临远不如现在太平,北虏人屡次来袭,我爹时常征战,后来的那些年,我几乎都是忠伯带大的。”
  “我从小苦练,书画和功夫一样不落下,总想着再努力一些,再优秀一些,母亲应该就
  会喜欢我一点,可每次得到的都只是敷衍,我便想,是不是我做的还不够。”
  沈妤转身环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胸口,“都过去了。”
  她心疼死了,幼时那么长的年岁,他是怎么过来的?感觉到被母亲抛弃,他又是如何自己偷偷地舔舐着伤口?
  “还没有结束。”谢停舟收紧了扣在她腰间的手,“后来她终于出手了。”
  沈妤没听懂,又听他继续说了下去。
  他是谢昀啊,他那般耀眼,已经跟着北临王征战,十四岁一战成名,边境的北虏人闻风丧胆。
  他归来时以为这一次终于能得到夸赞,可得到的是北临王妃怪异和警惕的眼神。
  王妃的孩子长大了,她开始害怕这个名义上的嫡子抢走她儿子的王位。
  她开始给谢停舟送点心,只要他在家时便日日都送,哪怕他出征在外,她也会做一些让他带着上路,满脸慈爱地对他说远征艰难,万万要保重好身体。
  他对这“迟来的母爱”万分珍惜,家信一封接着一封,每次捎来的除了回信,还有母亲亲自做的点心。
  原以为是迟来的母爱,没想到却是穿肠的毒药。
  后来他在一战中受了伤,北虏人在箭上淬了毒。
  他到那时才发现,原来他早就身中慢性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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