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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重生我退婚渣男嫁王爷——之知【完结+ 番外】

时间:2023-12-29 14:35:21  作者:之知【完结+ 番外】
  命运有时候就是那样的离奇,无解的毒和他常年服用的慢性剧毒中和在一起,竟然保下了他的命。
  沈妤闭上眼,心疼得浑身发抖。
  谢停舟低头在她鬓角亲了一下,安抚地轻抚着她的后背。
  他抬起头望着窗外,说:“她当我生性温和,却不知我睚眦必报。”
  哪有什么生性温和,那是他留给“母亲”的温柔。
  小心翼翼地捧着一颗真心,最终得到的却是穿肠的毒药,他怎能甘心。
  北临王妃见他仍旧还活着,以为自己药量下得不够,于是加了一剂猛药。
  那是他、北临王妃,还有她的儿子最后的一次同桌用饭。
  他赌她对自己还有些许母子之情,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偷偷将酒换给了她的亲生儿子。
  结果是她自食恶果,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口吐鲜血地死在自己面前。
  “我到那时,才知道她不是我的生母,她说我不得好死,说我该一生孤孑、永坠地狱。”
  谢停舟静静地凝视她,“她说得对吗?”
  “当然不对。”沈妤抬头看着他,“你现在有我了,不会一生孤孑,我们会活很多很多年,然后有几个孩子,死后也要葬在一起。”
  谢停舟勾了唇,他毫无保留地撕开了自己的伤疤,她回馈了他想要的答案,用自己去抚平他幼时的伤痕。
  “那就是答应了。”他说。
  沈妤没反应过来,“什么?”
  谢停舟捏起她戴着手镯的手,“你说要和我生几个孩子。”
  沈妤眨了眨眼,后知后觉的有些不好意思,将头埋进他胸口,“我还没同我爹说呢。”
  “明日。”谢停舟微笑道:“明日我陪你去见他。”
  沈妤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我外祖母说北临王往河州送了东西。”
  “我让送的。”谢停舟偏头朝窗外喊人,“备饭。”
  院中的灯笼点起来,丫鬟鱼贯而入。
  忠伯极有眼色,见世子将人都赶了出来,便让厨房不急着做,等人传饭了再下锅。
  忠伯此刻立在院门口,有些失望了。
  长留一脸懵懂,“爷爷,你叹什么气呀?”
  忠伯语重心长道:“这才不到半个时辰,不是个好兆头啊。”
  “为什么?早些吃饭不好么?”
  “你小孩子不懂。”忠伯摇着头离开,嘴上还说:“明天得让余大夫来给世子把把脉,实在是……有些快了,不知是不是早年伤了根本,怕是得补一补才行。”
第165章 世子妃
  长留自知之前做错了事,一直在院外等着认错。
  等丫鬟上完菜,他磨磨蹭蹭地走到门口,在檐下端端正正跪了。
  谢停舟正给沈妤盛汤,盛完放在沈妤面前,这才侧头扫了一眼。
  “什么事?”
  长留跪得笔直,“世子殿下,我错了,我不该偷听世子和时大人说话,也不该从屋檐上摔下来,更不该朝窗里看。”
  沈妤捧着碗默默转了转方向,背对着门口。
  谢停舟知道她这是不好意思了。
  “去院外跪。”谢停舟道:“跪满一个时辰。”
  “喔。”长留起身,刚走出两步,就听谢停舟问:“忠伯呢?”
  “可能是去找余大夫了。”长留停下脚步,“好像是让余大夫明日来给殿下把脉。”
  谢停舟:“我没病,把什么脉?”
  长留困惑地挠了挠脑袋,老老实实地说:“我也不知道,忠伯只说不到半个时辰不是好兆头,殿下可能是早些年伤了根本,有些太快了,得补补才行。”
  沈妤扑哧一声喷出些汤来,赶忙拿帕子擦了擦嘴。
  谢停舟险些将筷子捏断了,对长留说:“去跪两个时辰。”
  长留苦不堪言,“为什么?!方才不是还是一个时辰吗?”
  “你也说那是方才。”
  长留嘟嘟囔囔地走了。
  谢停舟看向沈妤,“你好像很懂?”
  沈妤佯装不知,睁着一双大眼睛无辜地说:“懂什么?我不懂啊。”
  “那你喷什么?”
  “太烫了不行么?”沈妤理直气壮,“你盛汤之前都不知道替我吹一吹。”
  谢停舟笑起来,端过碗吹凉了才放到她面前。
  他深深地看着她,“明日去见了岳父,回来搬家,搬到青朴居来住。”
  这是他早就提过的事,只是因春蒐和剿匪耽搁了。
  只是沈妤有件事还忘了跟他说,她刚接了殿前司的差,往后怕是要时常呆在宫里。
  况且以她如今殿前司虞候的身份,要是和谢停舟走太近了也不好,一定会有人借此做文章。
  “我以后……可能不能住在王府了。”沈妤吞吞吐吐地说。
  谢停舟也想到了。
  他垂了眸子,出口的却是一句八竿子打
  不着边的话,“是因为我方才说的那些,让你害怕了?”
  沈妤愣了愣,连忙解释,“不是不是,就是不方便。”
  谢停舟靠回椅子里,半耷着眼皮显得有些失落,“借口吧,还是害怕我,怕我哪天对你下毒。”
  见他一脸落寞,沈妤忙搁了碗,走到他面前,“我真的不怕。”
  “真的?”谢停舟仰头看着她。
  “嗯。”沈妤伸手摸着他的脸,“不怕,就是好心疼你。”
  谢停舟闭上眼,偏着头在她掌心蹭了蹭,“那世子妃准备如何心疼我?”
  这个问题可把沈妤难住了。
  谢停舟握住她的手,拽她坐到自己腿上,“要是心疼我,就多回来陪我。”
  “可是不方便。”沈妤为难道:“按理说我应该在外面自己买一所宅子。”
  谢停舟想了少顷,说:“宅子照买,我让兮风去办,做做样子,你晚上回来住。”
  沈妤想了想,撇嘴道:“怎么听起来有点像……”
  “像偷情?”谢停舟眉梢一挑,眼神惑人得紧,“是啊,明的不行就只有偷着来,否则那怎么办?或是我晚上去找你?”
  真是越说越暧昧了。
  沈妤推了下他的胸口,“到时候再看。”
  谢停舟搂着她不放,“等你进了宫,我想抱都抱不到了,就这么吃。”
  “这怎么吃嘛?”
  “我喂你?”
  “不要。”
  谢停舟终究还是放她下来。
  两人对坐用饭,沈妤讲述了从齐昌得到的消息。
  之前路上担心被信件丢失,因而只说顺利,并未提及拿到证物一事,不过谢停舟早就猜到了。
  沈妤凝重道:“这一路回京太顺利了,顺利到……”
  “顺利到好像有人在故意等着他们进京。”谢停舟接上她的话。
  沈妤颔首说:“我以为昨夜他们会动手,可是没有。”
  谢停舟百思不解,“教坊司我去了几次,账本不在扶萦手上。”
  沈妤皱了皱眉,“可是按理说葛良吉把账本交给她们才是最安全的,如果交给他流放的儿子,死在路上都没人知道。”
  “你也说是‘她们’了。”
  “你是指扶窈?”沈妤侧眸,“她的性子看上去似
  乎不太可靠。”
  谢停舟说:“都这么想,那葛良吉就没有挑错人。”
  沈妤被谢停舟点醒了,看上去越是不可靠的人,越是不容易引人怀疑,看来她得找机会去一趟教坊司。
  “今日我已经和同绪帝呈报了粮草的事,他已下令严查,我担心他重拿轻放,于是只交了一半的证物,留了一半账本。”
  “同绪帝还是太优柔寡断了。”谢停舟说:“人老了容易心软,他对自己的儿子下不去狠手。”
  “那就逼着他下。”
  谢停舟看着她,“如果他这次不严办,你还是准备煽动国子监的学生逼迫他?”
  “不。”沈妤放下筷子,眼中精光乍现,“我杀了他。”
  谢停舟看了她半晌,忽然笑了,“世子妃好强悍。”
  沈妤横他一眼,“往后我们要避嫌,你不能用这种眼神看我。”
  谢停舟手肘撑着桌子,倾身靠近,幽幽地问:“哪种眼神?”
  他眼神里带着蛊惑,像是恨不得将她扒了。
  他怎么就生成了这副蛊惑人心的模样?沈妤心想。
  “就是你现在这样的眼神。”
  谢停舟注视她半晌,“我的眼神就是我想做的事。”
  沈妤也算明白了,自从被他发现女儿身之后,她的厚脸皮再也施展不开了,对付谢停舟这种人,只有比他脸皮更厚才行。
  她轻睨了他一眼,“我不在京中这些时日,教坊司你没少去,不知道那些妓子有没有看过世子殿下这样的眼神呢?”
  那声“世子殿下”在谢停舟听来就跟警告似的。
  他默了默,像是蛇被拿捏住了七寸。
  “来人。”他扬声说:“撤下去。”
  丫鬟进来,将桌上的残羹冷炙撤了下去,又重新摆上了热茶。
  在此期间,沈妤便靠在椅子里看着他,两人隔着穿梭忙碌的丫鬟对望。
  谢停舟知道喊丫鬟进来不过是拖延时间,教坊司这个问题他不交代也得交代。
  待丫鬟准备退下去,谢停舟又说:“备汤沐浴。”
  沈妤侧开脸压了下笑意,起身说:“既然殿下要沐浴,那我就退下了。”
  谢停舟一把抓住她的手,“不如一起?”
  丫鬟都不敢抬眼看两人,退出时还带上了门。
第166章 小看了他
  沈妤抬眸,“好啊。”
  她起身,注视着谢停舟,将手搭在自己腰上,缓缓解开了腰带,动作慢得像是直直的勾引。
  谢停舟紧盯着她,呼吸逐渐变得急促。
  他在她意味不明的勾引中口干舌燥,想要喊停,却开不了口,只能狠狠咽了咽口水。
  他觉得自己像是色中饿鬼,咬着自己唇内的软肉,她仅仅是解开了腰带,他就已经抬头了。
  沈妤已经扯开了腰带,手指轻轻一松,腰带落在了地上。
  接着是外袍,然后手指落在了里衣上。
  她不光不移,直勾勾地盯着谢停舟,可她的手开始抖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现在深有体会了。
  谢停舟此刻的眼神像苍看见了自己的猎物,“怎么不脱了?不是沐浴么?”
  沈妤没说话,将进退两难写在了脸上。
  谢停舟走过去,拾起地上的腰带,绕过她腰后,扯着腰带两头蓦地一收。
  沈妤被那股不小的力带得撞在他身上。
  沈妤因为他的喊停松了口气,原本是想逗一逗他,刚才她是真的慌了,不知道如果他一直不喊停的话她要如何收场。
  “我赢了。”沈妤抬起头看他。
  谢停舟垂眸对视,“对你,我可以一直输。”
  沈妤微怔,心坎一软,说:“也不用次次都让着我。”
  “当然。”谢停舟看着她,“你今日勾我,他日我总是要讨回来的。”
  他一语双关,沈妤这才发现小腹紧贴的地方竟是如此滚烫。
  “别瞎动。”谢停舟在她后退之前出声,“想让我死吗?”
  沈妤:“我有那么狠?”
  “一走就是一个多月,还不够狠?”谢停舟问。
  沈妤仰头看他,面上因他的滚烫而赧然,“你……你不去沐浴吗?”
  谢停舟反问:“你让我这个样子出去?
  ”
  “袍子不是……挺大的么?”沈妤红着脸别开了视线。
  谢停舟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太小看了我?”
  沈妤:“……”
  话说到这份上,她觉得自己再接什么话都像是在耍流氓。
  左右为难间将谢停舟一推,捡起地上的外袍绕到里间去了。
  谢停舟望着屏风后慌乱穿衣的身影,笑得有些坏。
  ……
  沈仲安埋骨的地方,是个风水不错的山头,坟前一株长了几十年的垂柳。
  “有人来过。”沈妤还没走近,就看见了坟前烧过的纸钱。
  谢停舟提着竹篮,篮子里都是香烛纸钱,还有一壶沈仲安爱喝的若下春。
  沈妤上前,看见坟前还有一壶相同的酒,酒壶上沾了些泥点。
  昨夜落了雨,墓碑上贴着一些柳叶,沈妤在沈仲安的墓前蹲下身,轻轻将那些柳叶抚掉。
  她轻声说:“爹,我来看您了。”
  亲人的离世,不论过去多久,一望那一方矮小的坟茔,却还是让人心酸不已。
  谢停舟沉默地摆好了祭祀用品,点燃了香烛,然后提起袍子跪了下去。
  沈妤一惊,刚想开口,谢停舟握住了她的手。
  谢停舟看着沈仲安的墓碑,说:“久闻沈将军大名,却无缘相见,今日停舟在此跪请,请沈将军将阿妤交给我,我一定爱她疼她,此生不负。”
  沈妤哽咽着说:“我已经答应他了,你若是同意,就让柳条动一动吧。”
  一阵清风拂过山岗,柳条在风里一摇曳就抚过了坟头。
  沈妤泪流满面,“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啊。”
  她倒了三杯酒,一杯一杯洒在坟前。
  谢停舟站到了远处,看着她坐在坟前唠唠叨叨说了好些话。
  最后沈妤起身,拍了拍衣服,“爹,我走了,等我办完这件事,就来起灵,带您去黑雀山找娘,让
  你们团聚。”
  谢停舟牵起她的手,“嘀嘀咕咕说了什么?”
  “告状呢。”沈妤说:“我说你总欺负我。”
  谢停舟挑了下眉,看她微红的鼻头,松开她在她面前蹲下身去,“上来。”
  “干嘛?”沈妤看着他。
  谢停舟保持着姿势回头,“在岳父大人面前挣个表现,请世子妃成全。”
  沈妤笑了起来,往他背上一扑,说:“准了。”
  前几日已经立夏了,天气开始渐渐转热。
  沈妤趴在他背上,下巴搁在他颈窝里,低声说:“明日我就得上值了。”
  “不说这些。”谢停舟不想让俗事打乱此刻的温馨。
  “那要说什么?”
  谢停舟背着她一步一步往山下走,想了想,说:“你束胸那布条,别时常戴。”
  沈妤警惕道:“你什么意思?”
  “对身体不好。”
  沈妤沉默了半晌,“你嫌弃我?”
  谢停舟停下脚步,侧头看她,“还没下山,别在岳父面前冤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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