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双钗缘——鲜肉豆沙粽【完结】

时间:2024-01-03 21:30:49  作者:鲜肉豆沙粽【完结】
  作者有话说:
  晚上好宝贝们!
  每天都在挤时间写,宝们可以养肥滴~
第57章 逐风
  ◎妹妹和妹夫的对手戏◎
  知道这位世子不好得罪, 一贯跋扈的护卫队小头领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道:“殿下方才快马急奔,您座下又是当世名驹, 我插了翅膀也追不上您啊。”
  晏徽云懒得废话,睨了还躺在地上唉唉嚎叫的田老五, 不耐烦道:“拖下去。”
  护卫队头领赶紧道:“殿下, 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这老贼虽可恶, 却也不能就地打杀了,还是让我带下去好生审问, 再依例发落罢!”
  生怕晏徽云要亲自动手,小队长连忙使眼色, 打发了几个手下将田老五押走。
  他倒不是特意要留这老贼的性命, 只是凡事需有章法,即便护城司属于临时设立的机构, 有先斩后奏之权,也要按例行事才好。否则,发号施令的小爷倒不怕, 没得苦了他们这些小人物, 为个泼皮落人话柄。
  好在晏徽云并不计较那老贼的死活,只见他翻身下马,一径往那小粥棚走去。
  众人自觉让开一条路容他经过, 诸多目光追随他而去,一并停留在他视线所及处──桌案后头那个不起眼的小姑娘。
  “你家是没人了?要你一个小丫头来监工?”
  俊美少年一开口就十分破坏气氛,他也不等人回话, 随意将那沾血的鞭子往桌案上一扔, 用冷漠且凶的眼神往周边一扫, 只将李贵等人吓得一哆嗦。
  彩袖虽听姐儿们提过这位凶名在外的爷,却也是第一回见。她一贯刚强,这会子也被他那气势震住了。
  “回贵人,我们府上派了人护送姑娘,一应事务都仔细着呢。”彩袖虽怕,却仍将清殊往身后推了推,自个儿硬着头皮回话,“我们家姑娘心善,体恤苦命人,这才亲自前来施粥。况且,她换了丫鬟的衣裳,倒也不起眼,劳贵人费心了。”
  晏徽云恍若未闻,只似笑非笑地瞥了只露出半个头的清殊,“换衣服便能蒙骗人不成?这馊主意怕是你自个儿想的罢。”
  好半晌,清殊挣扎地从彩袖身后探出头,睁大眼睛,笑呵呵道:“正是正是,要不是我来,哪里能抓到那个老贼。当然,也要感谢殿下您及时出手,逮住那厮,否则他又要流窜去别处了。”
  见她得意洋洋,晏徽云面色却一黑,冷声道:“几碗粥值几个钱,我看你真是不知轻重。你换件衣裳带几个废物点心就以为妥当了?拐子可不管你是小姐还是丫鬟,一晃眼给你套个麻袋,往马车上一扔带出城去,天涯海角也找不回你。”
  这话说得很是严重,往深里想也有几分道理,可究竟并未亲眼瞧见,清殊反驳道:“他们不都是遭了难才成流民的吗?”
  晏徽云嘲道:“你瞧他们可怜,哪里知道里头的芯子是黑是白?前些时候,景州城就有好几户富人家的姑娘被流窜的匪寇掳了去,至今未寻到踪迹。一路追查下来,还有余党跟着流民来了京城,焉知领了你家粥的那些人里有没有匪寇?”
  清殊略想了想,皱眉道:“那姓田的老头就是拐子吗?”
  “嗯,景州城报信来京里时,护城司就盯上了田老五,只是这老贼滑不溜手,专往不起眼的地方钻,一直没能抓到。”晏徽云又瞥了清殊一眼,慢悠悠道,“你当他只贪你家粥喝?实则早就盯上你了,只等你身边没人,便吆喝同伙来套你麻袋。”
  清殊张口想说话,彩袖脸色却变了,急声道:“再不能待了,今儿就家去。你要是被拐了,我拿甚么脸回家见大姑娘?赔了我的命也不够悔的!我叫李贵送你回去。”
  “彩袖姐姐,你别真就吓到了,哪里这样严重,你不是寸步不离跟着我嘛!”清殊小声嘟囔,她的手被彩袖扣着,只能顺着她的力道往粥棚外的马车走去。
  李贵犹犹豫豫,也不知听谁的指令,领着众小厮在原地左右摇摆。
  晏徽云瞥了他一眼,见他们那副弱鸡模样,连废物两个字都懒得骂了。
  “凭他们几个蠢材护送这么些天,你能安安稳稳也是命大。”晏徽云语气里的嘲弄十分明显,他想了想,才不大自然道,“我正好也要回城里,捎带你一程也不是难事。”
  彩袖暗暗瞧了眼晏徽云身后高大威武的兵士,又对比自家小厮们豆芽菜似的身板,心里有了主意,语气也不由得松动了,“倘或贵人顺路那再好不过。”
  晏徽云没再废话,拎起鞭子翻身上马,只拿眼看着清殊,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出发。
  清殊在三言两语间就被安排着遣送回家,心里真是又无奈又好笑。
  在她看来,有拐子是真,但却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凶险。这里可是天子脚下,城外这么多达官贵族开设粥棚,哪家没有三五个护卫?拐子偷寻常人家的孩子还好,要是偷高门府邸的,怕是活腻了。
  可彩袖是关心则乱,还真全信了晏徽云的危言耸听。
  这么一想,再瞧着那个煽风点火的罪魁祸首,清殊也生了捉弄的心思。
  她往晏徽云的马下一站,小手一伸,仰着头道:“殿下是让我上马吗?”
  晏徽云抬下巴的动作,自然是叫她回车里,却被她故意曲解成上马。
  小人儿堂而皇之地张开双臂,一副大爷模样,擎等着人来伺候。
  众将士一怔,这头的彩袖并李贵也是一怔,连晏徽云也几不可查地挑挑眉。
  回过神来,彩袖正要开口让请殊回马车,却见晏徽云嘴角扯开一个笑,“你胆子倒是大,逐风是全武朝数一数二的名驹,脾气烈得很,你敢坐?”
  逐风好像听懂人言,它打了个响鼻,突然低头凑到清殊面前,四蹄不住踢踏。它又生得威武,一双眼睛铜铃似的大,个子比清殊还高,遮天蔽日地站在跟前,倒真有几分压迫感,
  清殊没被吓到,反而学着晏徽云的样子抬了抬下巴道:“我自是敢坐,殿下也在马背上,有本事将你一块儿掀下去。”
  晏徽云眼底隐隐有笑意,一时又觉得不能笑,便冷了一副脸,利落道:“那别废话了,上马。”
  “胡闹,你人还没马高,从不曾骑过马,万一……”
  彩袖追在后头阻止,话还剩半截在嘴里,就见晏徽云随手一捞,将早早张开手等着的小姑娘带到马背上,马鞭随之落下,逐风嘶鸣一声,撒开四蹄往前奔去。
  众将士雷厉风行,一并跟在后头,如来时那般急风骤雨似的离开。
  余留彩袖愣了片刻,转头急急催促李贵驱车追赶。
  前头的清殊尚不知彩袖的慌张,她晕头转向地被丢上马,然后感受了前所未有的速度,夹杂着水汽的狂风扑面袭来,吹得她脸颊上的肉都在抖,想开口,却不妨被灌了一嘴的风,又把话堵了回去。
  沿途的延绵粥棚,人山人海,还有树木花草飞速从眼前略去,清殊久违地体验了一把坐车的畅快,她忍不住兴奋地招手,勉力从风口里挤出几个字,“再、快、点!”
  头顶突然传来冷哼,拉着缰绳的手一紧,逐风的速度不增反降。
  小人儿双手揪着马鬃不放,还在兴奋蹬腿儿呢,见逐风慢了下来,顿时不满,“干嘛?!”
  “我是你的马夫?”冷淡的声音颇为不爽,明显是故意不遂她的意。
  清殊往后一仰,脑袋磕在少年的胸前,抬头看他,理直气壮道:“那你方才还吓我侍女呢,要不是你故意吓她,我现在哪里就要回去了?一报还一报,平了!”
  “坐好!”他空出一只手按回清殊的头,哼了一声才道,“倘或不说重几分,以你花言巧语,想必又哄得你家里人由你的意。田老五虽不是匪寇,却也不是良善之辈,这样的人哪里就能全然分辨?早早打发你家去才是正经。”
  清殊暗暗使力,左转右转,脑袋始终被一只手制住,气哼哼道:“我做的都是正经事,凭甚么只有回家才是正经?即便殿下一手遮天,也没有管到我家的道理!”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晏徽云一挑眉,语气不善道:“那都是男人干的事,你一个小姑娘闹腾甚么?我看是你家里人太放纵你了。上回你乱跑上街是一桩,现下跑来城外也是一桩,你瞧旁人家的贵女像你这样吗?”
  话赶话,清殊也有些生气,反驳道:“天底下哪条规矩写了男人该干甚么,女人该干甚么?我这样的小姑娘怎么了?我生来就是这个脾气,碍了殿下的眼,真是我的罪过。”
  “我哪句话贬你脾气了?”到底都是少年人,你来我往呛声一番,晏徽云也压不住火,只觉自己的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生出这份好心,真是恼人。于是语气越发坏,“ 小小年纪却生得鬼精,你在园子里闹翻天,谁说了你一句不是?可你来外头玩,哪个能不错眼的护住你?景州城的事我可不是诓你的,拐子尚未抓着,倘或真来了京城,有你哭的时候。”
  清殊琢磨出几分好意来,怒气略散了些,缓了缓才道:“说到底,殿下还是觉得女儿家就该在家绣花才安全。”
  “正是。”晏徽云虽不是这么想,却非要故意呛声。
  清殊翻了个白眼,冷哼道:“那我问殿下,你可知城外流民妇孺有多少,青壮多少?他们籍贯何处?原先家中田地几亩?其中有没有手工匠人、医者可以为我们所用?我在城外这几日可不是玩的!”
  “我猜殿下要说护城司过两日会统计是吧?”不等他答,清殊又道,“等老弱妇孺饿死了再统筹可真是好法子,每逢天灾,最先送命的不都是她们吗?各高门大户摆出施粥的由头,哪里真怜惜他们,大多都是胖厨子那样的人。借着仁义的名头,实则要收拢流民,物色青壮。等熬死了老弱,还省了安置的银钱,自然不必将她们统计在内。”
  “她们何其无辜,倘或我们女子都在家绣花,有朝一日大难临头,岂不是也要像鱼肉一般任人宰割,讨口饭都要排在男人后面,活该最先饿死!”
  小人儿连珠炮似叭叭,语气颇有些忿忿。晏徽云凝神细听了一会儿,难得没有发火的意思,这论调虽新奇,却也有几分道理,很像他那冤家姐姐晏乐绫时常挂在嘴边的话。
  晏徽云向来是我行我素的人,从不拘泥圣贤书,他只听他认为对的话。
  方才也是脾气上来,呛了一句,本意是为了小孩儿的安全着想,并不是真心教她在家绣花。
  如今听了清殊这番有理有据的话,晏徽云倒生出几分认同感。
  可是,他刚刚还站在对立面,现下立刻就倒戈,可不是他的作风。
  少年人自尊心作祟,冷着脸好一会儿,一句话也没说,只将鞭子一扬,驱着逐风撒开四蹄奔去。
  猎猎的风扑在清殊脸上,吹得她睁不开眼,小脸上却露出一个笑。
  她又往后一仰,这会没有人制住脑袋,于是成功磕在晏徽云的胸前。
  她仰着头,笑眯眯道:“多谢殿下当我的马夫。”
  这个视线往去,她正好能看见晏徽云的下巴和鼻孔,是十分死亡的角度,可清殊却并未瞧见想象中的丑态,反倒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看得更清晰了。
  只不过,那笑容转瞬即逝,冰块脸少年又摆出冷漠的表情,不耐烦道:“嗦。”
  又见马鞭一甩,逐风全力飞奔,连鬃毛都在疾风中飞扬,像是跑出离弦之箭般的速度。
  “啊!”小姑娘猝不及防惊叫一声,旋即回味过来,意识到这是方才的请求被满足了。
  她双手紧抓着鬃毛,小脸蛋上盈满了兴奋和雀跃。
  水汽氤氲在狂风里,夹杂着自由而清爽的味道。
  结束了酷暑闷热和绵延暴雨,天空泛着雨过天青色,城外群山环绕,林木花草相映成趣。
  空气不知是哪处飘来热粥的香气,逐风路过无数风景,沿途留下小姑娘清脆的笑声。
  作者有话说:
  久等了宝贝们!出差路上写的,有些仓促,如果剧情不连贯,语句不通顺我后面再改改。
  还有就是更新的问题,目前状况就是剧情都有,但是我码字时间不稳定。
  尤其是这个月特别忙,七月中旬应该会好很多,能恢复日更。
  六月的话,方案一是每周选个时段,直接更1w+字,省得你们每天等更新。方案二还是我写了多少就直接发,这样就有不确定性,经常挂请假条的话,我怕你们等烦了QAQ
  想征求一下宝子的们的意见
  最后就是希望你们都要快乐看文,开开心心,健健康康。其实我能坚持写下来全都是因为老读者们,我真的非常感谢你们一直在,爱你们。
第58章 乐绫
  ◎妹妹见家长啦(不是)◎
  快马成纵队飞驰而过, 途中路过水洼,不温柔地溅起一滩泥水,引得路边的姑娘们惊叫连连。
  小头领慌忙丢下一句抱歉, 风还未将声音送达,座下战马已经跑出几里地。
  最前头的逐风一骑绝尘, 不多时就快抵达粥棚尽头, 还能遥遥望见高大的城门。
  途经占地最广的那处, 只见半空飘着一道旗帜, 上书“淮安王府”。
  逐风速度却丝毫未减,清殊迎着狂风, 瞥见这几个字,艰难回头道:“都路过自个儿家的棚了……你不停下来看看?”
  头顶传来似笑非笑的冷哼声, “有甚么看的?跟你似的守着他们分粥?”
  “哼, 拽甚么拽。”清殊背对着晏徽云,暗暗翻了个白眼, 小声嘟囔。
  他像有读心术似的,立时一挑眉,二人的斗嘴尚未开始, 却被前面倏然而至的一条长鞭阻拦了去路, 迎来惊魂一刻!
  电光火石间,那鞭影速度极快,清殊正面迎着它, 没来得及有反应,瞳孔里倒映着一道残影带着破空声凌厉甩来!
  同一瞬间,晏徽云猛地一勒缰绳, 生生用蛮力制住疾奔之势!
  逐风仰天嘶鸣, 马蹄践踏起半人高的水花, 却好歹调转了方向,避开那道鞭影。
  可溅起的泥水却向着清殊兜头扑来,她立刻闭眼捂脸,准备接受洗礼,等了片刻,却没等到预想中的冰凉。透过指缝望去,只见少年不知何时将外袍抖开,往空中一扬,将那泥水悉数挡住。
  从清殊的视角望去,她看不清少年的脸,只能看见挡在身前的玄色衣衫,那上面还绣着旭阳东升的纹路。除此之外,她的视线被挡得严严实实。
  一时间,清殊的小脑瓜子里闪过无数剧情!
  来人是刺客?!仇家?!都怪晏徽云太拽,这臭脾气怕不是把全京城都得罪了,冤主想是气狠了,光天化日也要来报仇雪恨!
  清殊心疼自个儿出门没看黄历,竟然遭受这等无妄之灾,她正想扒拉掉那件袍子,好一睹冤主真容,却听头顶传来晏徽云的声音。
  他语气里夹杂着风雨欲来的气势,他一字一顿道:“晏、乐、绫!”
  清殊耳朵一动,刚觉得这名字耳熟,还没细想,飒爽的笑声就从不远处传来。
  “臭小子,还敢直呼我的大名?我看你是太久没被我教训了!过来,和姐姐我比划两招,瞧瞧你功夫可有进益!”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