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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喜后,疯批摄政对我夜缠日撩!/疯批前夫又是不做人的一天——九方千阙【完结】

时间:2024-01-24 14:34:31  作者:九方千阙【完结】
  不讨厌他,不嫌弃他,不凶他,都不是他的欢欢了。
  他终于安心把那碗下了“毒”的汤给喝了。
  “我现在喝光了,欢欢可以指点一二了吗?”
  蓝尽欢垂着眼帘,夹了鱼肉,替他挑刺,“因为我心情好。”
  “为何?”
  他像个娇生惯养,给人服侍惯了的大孩子,就这么坐着,等着。
  只是,不知为何,眼圈儿有些泛红。
  欢欢亲手做的菜,欢欢亲手为他布菜,还给他挑鱼刺。
  还以为今生今世再也不会有了……
  蓝尽欢将鱼肉熟练地挑好,放在他碗中。
  “因为你听话。”她对他笑笑,“听话的孩子,有肉吃。”
  沈赋藏在袖中的手,还在摆弄着那只早就玩旧了的小人偶。
  朱砂缠着他的手掌,将漂亮的手与人偶缠在一起。
  她的心爱之物,务必好好爱惜。
  他指腹摩挲着小人儿,喃喃重复欢欢的话:“喝汤,有肉吃……”
  不知为何,这一声,嗓子有种暗哑的黏腻。
  蓝尽欢的筷子就是一抖。
  她好像最近心情太好,忘了身边这畜生是谁了……
  “欢欢。”沈赋忽然唤她。
  “啊……啊?”
  “过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腿。
第99章 你一定会娶我的,对吧?
  蓝尽欢最害怕沈赋说“过来”。
  他每次说这俩字,都没好事。
  十六岁之前,是把她当成男孩子往死里玩。
  十六岁之后,是把她当成女人往死里玩。
  “我不去。”
  她无情拒绝。
  沈赋一笑。
  她不过去没关系,他过来。
  他起身,弯腰,手臂捞过她膝窝,将人端了起来。
  之后自己坐下,大大方方,将她放在腿上。
  蓝尽欢:……
  她就像个布娃娃一样,被他抱在怀中了。
  “你别胡闹,大夫说了,头三个月要小心。况且……,我又不喜欢你!”
  沈赋知道她不喜欢自己。
  没关系。
  可是,他最烦这个“大夫说了头三个月”,上辈子,差点被这头三个月烦死。
  欢欢使尽手段怀上他的孩子,简直就是为了这三个月。
  她那一辈子,为了避宠,为了躲他,真的暗戳戳地什么方法都用过了。
  而他,生怕那孩子生下来时,如自己一般,是个异类,始终不想留下。
  每每试着与她商量打胎之事,她都仿佛在看着一个怪物般看着他。
  她无法理解,他既然这么厌恶她怀上自己的孩子,为什么却还日日夜夜不放过她。
  可她不知道,那时的沈赋,的确也以为自己是个怪物。
  他不顾一切地疯魔,不顾一切地作死,宁可玉石俱焚,也不叫这世上负他的人有一个好过,只因为恨这天地的不公,恨自己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
  若不是死过一次,若不是看清了一切真相……
  他可能至今,对着镜子看到自己时,都会以为,那镜中的,就是个见不得天日的怪物。
  沈赋扭头看了一眼妆台的铜镜。
  镜中映出他们。
  欢欢别别扭扭,却乖乖坐着,并不逃开,娇憨可爱,小意温柔,两人在一起,就如一副画儿。
  “欢欢,只要我喜欢你就好了,你喜不喜欢我,不要紧,我们可以慢慢来。”
  他偏着头,仰面看着她,就如看着珍藏在心中的小小神明。
  她是他两辈子唯一的光,他是不顾死活地追着她,从生到死,从死到生,才能走到今天的。
  蓝尽欢被他看得不自在,挪了挪。
  可是刚有了一星半点想要避开他的意思,腰间就被他手臂一紧,又给硬生生抱得更近。
  他们之间,有件人间大杀器。
  如果蓝尽欢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可能就以为是沈赋把他那把九狱藏在了裤腰里。
  “对了,听说,你要给沈信造座王府?”
  她努力把话题搬回到正经事上来,继续端着小碟,夹了鱼肉,挑了刺,喂他。
  谁知沈赋美滋滋吃了她的鱼肉,却并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忽然道:
  “你觉得朱雀大街东南边那片园子怎么样?”
  “嗯?”
  帝都的朱雀大街,是内城的主街道,从朱雀门起,直通皇城。
  十里长街,左右两侧,是帝都最繁华,最上风上水的宝地。
  许多世勋大族为了能在这里挣上一座祖传的宅院,拼了几代人的努力。
  而东南边那片园子,圈起来差不多五里半,是当初太祖皇帝迎娶姬后娘娘时,送与娘娘的一部分聘礼。
  本意是想仿照娘娘在天海涯的旧居,打造一处小神都。
  可后来,国库空虚,战事不断,娘娘贤德,就将这件事搁置下,只命人将那片地造了景,栽了林,种了花草,供百姓随意游玩。
  久而久之,那里就变成了片没有墙,却也没人敢动的园子。
  后来,姬后娘娘薨逝,太祖皇帝常常夜间在这园子中站一整夜,缅怀亡妻。
  再后来沈承钰他爹,也就是先帝,曾经几次想改建这块地,都被明太师死死拦住,两人甚至差点闹得君臣反目。
  那之后,就再也没人敢提这里的事了。
  如今,沈赋忽然问蓝尽欢觉得这块地怎么样?
  蓝尽欢唇角一抽,“你不会这么败家,要把那块地给沈信吧?”
  沈赋又是他那惯常的一笑,迷人,优雅,让人根本看不出他的骨子里有多疯魔。
  “给你,要吗?”
  “……”
  蓝尽欢傻了几秒钟。
  “给……给我干嘛?”
  那么大一块地,帝都最好的肥肉,她可要不起。
  “就当是本宫的嫁妆。”他又乖乖吃了一口她喂的菜,“你一定会娶我的,对吧?”
  蓝尽欢:……
  她白了他一眼。
  没吭声。
  厚脸皮!
  他又将她抱了抱,将一直藏在袖中那只小人偶拿出来,在她面前晃了晃。
  朱砂还缠着他的手和那小木头人儿,忽然被亮出来,被晃得有些晕。
  “欢欢,你喜欢我。”
  “我不喜欢你。”
  “不喜欢,为什么还留着它?”
  蓝尽欢瞅了一眼他手中的小木头人。
  七岁时候,她在太学院被赵麟那一伙抢了娘亲新买的骑马打仗小人儿,眼睁睁看着他们将她的玩具踩得稀烂。
  她是个女孩子,其实并不喜欢什么骑马打仗小人儿。
  可是,娘不准许她有女孩子的玩意,这是她唯一的人偶玩具了。
  那天,她特别倒霉,后来又转身撞上沈赋。
  他一如既往劈头盖脸将她抓住,欺负她,揉搓她,还掐她。
  她平时被欺负哭了,都是一边憋着一边哭。
  可是那天哭得特别大声,比死了爹娘还伤心。
  沈赋好像有点被吓到了。
  后来,第二天,听说赵麟那几个,被长公主命人直挺挺绑在湖边的水车上转圈儿,一会儿上天,一会儿下水,玩了整整半日。
  而公主殿下就坐在湖边刻木头。
  到了晚上下学时,蓝尽欢就被塞了只木头刻的小人儿。
  极丑。
  是个男的。
  穿袍,戴冠。
  “拿去玩,不准扔了。”
  沈赋说完,就走了。
  蓝尽欢看看手里的小人,也不知是被吓得,还是提起伤心事,或是被小人儿丑得,总之憋不住,又哭了。
  后来,她的确没敢扔了这个木头人偶,就是藏在房中,只要白天挨了沈赋欺负,晚上回来,就将它丢在地上,死命地踩!
  欺负她!
  还把她刻的那么丑!
  还是个男装打扮的,戳她痛处!
  为什么她一生下来就要女扮男装,为什么要永无止境地过这种日子!!!
  于是那木头人,就被踩得漆都掉了,还磨得锃亮,就像每天都被人拿在掌中把玩一般。
第100章 今生的惑儿,有点可爱
  蓝尽欢以前以为,沈赋刻的木头小人儿是她。
  此刻才忽然想明白,他刻的是他自己。
  他与她一样,过着并非己愿的日子,却无处宣泄。
  “惑儿……”
  她眼中有些起了雾,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温软。
  今生的沈赋,并不是前世的那个人。
  他至少从始至终都没有真的伤害过她。
  她或许,不该将前生那些恐惧,羞辱,抗拒,甚至折磨,带到今生。
  今生的他……,有点可爱……
  她垂眸,目光微微晃动。
  沈赋微仰着脸,痴迷地看着她有些失神的模样。
  “我是欢欢的心爱之物,欢欢务必好好爱护。”
  一吻,不失时机献上。
  她放弃了防备,丢了手中的碟子,捧住他的脸庞。
  他捉下她的手,牵她游走。
  朱砂不识相地在两人之间游来游去,仿佛他们俩是浑然天成的一个人。
  又像是想把自己当成麻绳,将他俩牢牢绑在一起。
  他那件兵器,与九狱有异曲同工之处,有逆生的如鳞软刺。
  若不尽兴,必不收兵。
  那也是她最着迷,又恐惧的地方。
  蓝尽欢活了两辈子,只有过他一个,见过他一个。
  她以为,这世上的公的,都是这样。
  她又羞耻又好气,挣脱他的手,重重捶了他一下。
  他便厚颜无耻,将她抱得更近。
  “欢欢的心爱之物,务必好好疼惜。”
  沈赋贴着她,唇在吐字时,有些酥。
  ……
  第二天,沈赋醒得早。
  本来就是精力过于旺盛的人,加上昨晚睡得好,就比谁都精神。
  为了不吵醒身边的小孕妇,他俯身将唇在她软软的脸蛋儿上印了印,便悄悄起身出去了。
  休沐日,武定侯府小小的花园里阳光甚好。
  沈赋依着在亭中的美人靠上,搭着两条长腿,望着满园的花,回味昨夜滋味。
  欢欢喜欢他!
  欢欢是喜欢他的……!!!
  她摸他的时候,他就知道!
  眼中这些侯府的花,比起乘鸾宫那些牡丹,简直就是杂草。
  可现在,他看着它们特别可爱。
  以前,他最烦鸟叫。
  可现在亭子顶上的两只麻雀谈恋爱,叽叽喳喳个没完,他也没皱眉。
  他迎着夏末的风发痴,凌绝碧抱着剑,守在亭子外,也在发痴。
  青梅远远地,挪着小碎步来了。
  “夫人送了碗药给公主殿下补身子。”
  沈赋嗅了一下,便知道是什么了。
  避子汤!
  这味道,他太熟悉了。
  上辈子,他替欢欢不知尝过多少次。
  怕凉了,怕烫了,怕太苦,怕配方不妥。
  春意浓,可真有你想不出来,没有你干不出来的!
  她这是替女儿报的哪门子仇?
  假山洞那晚的?
  沈赋也没犹豫,一口喝了。
  苦到无法言说!
  屎汤子一样,又臭又苦!
  他喝完,咬着唇笑,“替我谢谢娘。”
  青梅:……???
  已经改口了?
  我错过了什么?
  她收了碗,端着托盘,转身就走。
  经过凌绝碧身边时,两人相互偷偷看了一眼。
  “等等。”身后,沈赋忽然拉长了腔。
  他长腿从美人靠上,一条一条挪下来,目光在这俩人之间挪了两个来回。
  “青梅,听说欢欢回府那天,与你闭门长谈许久,说的什么?”
  “啊……,这……”
  青梅顿时慌了。
  公子与她谈的,全是关于凌绝碧的八卦。
  “说实话。”
  沈赋拿出刑讯逼供的语调。
  没人能在他面前不说实话。
  青梅扑通一声跪了。
  “回禀大长公主殿下,公子她只问奴婢是如何救助凌公子的。”
  凌绝碧:……
  他挪了挪脚,用力站得更直。
  “还有呢?”沈赋不依不饶。
  青梅吓死了。
  她没见过世面,也没见过大场面,每次见了大长公主,话都说不利索,哪里禁得住这么恐吓?
  于是,竹筒倒豆子,把蓝尽欢跟她八卦的那些话,全都倒了个干净。
  说完,闭眼,觉得自己死了算了。
  凌绝碧听完,一声不吭,也在她旁边跪下,“属下有失职守,请殿下责罚。”
  沈赋今日穿得疏懒悠闲,散着长发,晨光花丛之中,美貌雌雄莫辩。
  “你哪儿失守了?”
  凌绝碧一时语塞。
  按说,他对外是公主殿下的男宠,与侯府的侍女勾勾搭搭,是对公主不忠,是死罪!
  沈赋又笑,“是心失守了?”
  凌绝碧将牙一咬,唰地拔剑,起身,上前两步,再次跪下,双手递上,“求公主赐属下了断!”
  沈赋嫌弃将那剑弹开。
  “你死了,小青梅就没法活了,小青梅死了,欢欢又要跟我生气。”
  他白了一眼这个傻子。
  接着,又问青梅,“欢欢她问你,你们有没有亲过?”
  青梅已经被眼前的突变吓死了,“是……公子是问过。”
  “那么,你们到底有没有亲过?”
  “真的没亲过!”凌绝碧和青梅异口同声。
  “哦——”沈赋坐好,身子倚向美人靠,“既然欢欢觉得你们俩应该亲,你们俩现在就亲。”
  凌绝碧:???
  青梅:???
  沈赋瞅着这俩笨蛋,“怎么?本宫的命令,听不懂?”
  那俩人:……
  “你们给本宫亲啊。”
  沈赋将脸扭向春意浓那一堆乱七八糟的花丛,“快点,本宫不看。”
  身后俩人,跪在地上,膝盖往一块儿挪。
  费了好大劲,才膝盖碰到膝盖,之后,别别扭扭,羞羞答答,磨磨唧唧,嘴对嘴,亲了一下。
  沈赋虽然没回头,却不失时机啧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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